摇摇头,薛二婶定会趁机要去京师探望龙凤胎。看到成群结队的村民,薛母想到一个人——族长!
先前林知了要族谱单开,族长也同意了。然而自从薛理身居庙堂,族长又把薛理一家老小的名字写进族谱,还特意跟薛母说一声。
薛母没有勇气脱离宗族,自始至终都不赞同林知了“族谱单开”的做法,是以族长一提此事,薛母就顺势答应。
族长的目的薛母也清楚,族里出个当官的,说出去脸上有光,逢年过节也有脸面对祖宗。薛母就觉得,你沾了我儿子的光,帮我个忙也是应该的。
若是叫薛母开口求人,她做不到。到城里瞧着日头还早,薛母买许多纸钱去祖坟。
在地头上放牛捡地皮菜的村民忍不住翻白眼,心里好奇她这次又因为什么。
爱看热闹又不怕鬼神的村民等薛母坐在地上烧纸就慢慢走过去,听到薛母念叨老二媳妇生了一对龙凤胎,村民瞬时忘了看热闹,三两步到跟前,问她说谁得了龙凤胎。
薛母等着乡邻问呢。闻言她说出刘丽娘生了,一次儿女双全。村民就说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问薛母要不要大办。
薛母回答在京师办了,又说孩子身体不好,老二打算过些日子再给孩子取名。其实是薛母忘了问薛大哥俩孩子叫什么。
村民闻言就说,名字不着急,猫啊狗啊的先叫着,阎王爷拘魂找不到人才好呢。随后这村民陪薛母从祖坟出来,逢人就说,丽娘不是不能生,人家想着一次生俩。
不过半个时辰,三成村民都知道刘丽娘得了一对龙凤胎。有村民就发现薛母不高兴,问她怎么了。薛母说亲家非要带着一家老小去京师。可是丽娘和老二要照顾孩子,哪有空照顾他们。我不叫他们去,他们还不高兴。随后又说她心里堵得慌才想跟死去的相公说道说道。
嘴快的人脱口道:“你跟他说有什么用。”
薛母就说,不跟他说还能怎么办啊。老三要是出面会被骂仗势欺人,老大因为过两天走镖,要花钱请人盯着刘家。
花钱请人这种事放在薛大哥身上不奇怪。薛大哥要是去刘家把人打一顿,村民才觉得奇怪,还会怀疑他是不是被林知了附身。
恰好这个时候村长的妻子过来,她是看着很多人围在一起,以为出什么事了。村民叫村长妻子拿主意。
村长的妻子没主意,就回家找村长。村长得知刘丽娘生了一对龙凤胎也觉着是天大的好事,自然不希望刘家人过去添堵。
村长跟当官的打过交道,觉得越往上越不容易。薛理指不定付出多大代价才能官升五品,要是被刘家人给搅合,他都没脸面对山东村的列祖列宗。
基于种种原因,村长决定去找薛家族长。
下午,全村老少爷们陪薛母去刘丽娘娘家。
山东村出个薛大人,十里八村的村长都不敢招惹山东村。以至于村长等人一进村,该村村长就迎上来,客客气气地询问出什么事了。
薛母道出实情——
老二两口子有俩孩子不容易,如今孩子小,他们要照顾孩子,可是刘家居然这个时候进京找他们。别说去照顾孩子,谁不知道谁什么德行!当年薛家出事,怎么不见刘家去山东村探望丽娘。等等,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被薛母摆出来。
薛母说完,刘家族长也来了。薛母就问族长打算怎么做。如果他不管,她就给老三写信,叫老三出面!
刘家族长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刘家想把孩子过继给刘丽娘。估计薛家也知道刘家惦记薛二哥的家产才会这么生气。刘家族长心虚,也不敢同薛大人的娘吵闹,就叫人把刘丽娘的爹娘哥嫂叫过来,当众答应薛母,先不去打扰刘丽娘一家。
刘母过来就抹泪,说她心疼闺女。
薛母不吃这一招:“我儿媳妇还没死,你哭谁呢?”
刘母的眼泪落不下来。
薛母:“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敢去我就叫老三媳妇找几个人把你们打个半死!”
刘母想说,吓唬谁呢。忽然想起老三媳妇是谁,刘母脸色微变。
据说林知了骂族长打二婶,谁来都不怵!
薛母一看亲家母变脸,意识到“林知了”的名字好使,就叫众人做个见证,她已经把丑话说在前头,回头刘家人被老三媳妇打个半死,别怪老三仗势欺人!
山东村村长和薛家族长还觉得帮薛理的二哥出头,将来薛理定会感激他们。薛母摆出林知了,俩人瞬间意识到,林知了一个人就能解决整个刘家,刘家没机会到薛理所在的刑部胡闹。他们今日此举不是雪中送炭,最多是锦上添花。
薛家族长是真怕林知了。不过林知了要挤兑刁难的人不是他,族长也不介意看热闹,就对刘家族长说:“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到时候别怪老三媳妇心狠手辣!”
刘家族长讪然一笑:“不怪,不怪!”活了半辈子,没有像此刻这么尴尬过。
薛母见状就要回去接大孙子。
山东村的老少爷们没动手也觉得打了一场胜仗,笑呵呵跟着族长和村长回村。到村里仍然忍不住感慨,本以为薛二哥不中用,没想到竟然生个龙凤胎。
此事过去两天,薛大哥给薛理的回信都寄出去了,山东村村民还在讨论稀有的龙凤胎。
薛理收到他大哥的回信的那一天朝廷放假,给百官放忙假。
梦里梦外第一次过忙假,薛理觉得荒谬,怀疑皇帝自己想放假。不过也好,他可以带着林飞奴和薛瑜去村里帮忙收麦子。
然而不需要薛理和林飞奴以及薛瑜下地。
此事还要从前些天说起。
龙凤胎满月,薛二哥准备的八个菜极好。不是食材好,而是菜量。
村里人办红白事准备八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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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用碗,粗瓷大碗,一桌坐至少十人,黄馍馍还不管饱。薛二哥用的食材跟村里人一样,有鱼有鸡有蛋有猪肉,但是每一份都有一盆,一盆足足有三大碗。
待村民吃黄馍馍的时候,薛瑜又叫顾娘子和李婆子送两盆汤,一盆排骨汤,一盆青菜鸡蛋汤。
村民不但吃饱吃好,还有剩余。薛瑜替二哥二嫂做主,谁桌上剩的谁端走。村民自然是一个比一个开心。
如果是别人这么大度,这场酒宴会让村民觉得他冤大头,人傻钱多之类的。换成官老爷的二哥,就是看得起村里人。
无以为报,那就帮薛郎中收麦子吧。
以至于薛理忙假第一天到村里,薛二哥的麦子已经收上来一半。薛二哥叫薛理和林飞奴帮忙晒麦子,在家门口看着鸟别吃麦粒。
刘丽娘带着顾娘子、李婆子和薛二哥下地,薛瑜带着四个小仆人看孩子做饭。
薛理在村里三天,二哥的麦子全部收上来,麦粒也晒干了。
不想闲下来照顾孩子,薛理带着林飞奴回城。
薛理和林飞奴还有四天忙假,就决定在店里帮忙。可是天气炎热,店里的客人比上个月少许多,今年又多了俩伙计,人手足够,用不着他们。俩人便今天钓鱼,明儿打猎,好不快活。
薛琬的婚事正是薛理忙假期间。
上个月,薛大哥给薛理的回信寄出去没几天,薛母去村里找薛二婶,问她如果不同意薛琬从村里出嫁,就从她家出嫁。薛二婶要薛琬的彩礼。薛母说她是二婚没有彩礼。
薛琬二嫁,亲友不会再来添箱,薛二婶没法趁机添一笔进项,在她儿媳妇的撺掇下,叫薛大哥操持。
知道此事的村民都忍不住在背地里骂薛瑞没担当,薛瑞的媳妇狠毒。
然而薛琬出嫁前薛二婶又反悔了,说薛二叔夜里给她托梦,叫薛琬从家里出嫁,且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薛母梦到过薛理的父亲,对此深信不疑。薛大哥本来就有点耳根子软,薛二婶又推出对薛家兄弟不薄的二叔,薛大哥只能同意。
其实跟薛二叔无关。
以前薛二婶只知道薛琬的未婚夫是镖师,还是个家境穷的镖师,薛二婶瞧不上人家。薛琬出嫁前五天,薛二婶听人说薛琬的未婚夫是开镖局的,薛二婶找人一打听确实如此,她才叫薛琬从家里出嫁。
可惜她没有再打听打听。因此不知道薛琬的未婚夫以前是斥候。薛琬出嫁当天,薛二婶叫女婿出上轿钱,十两银子。
人家敢娶薛琬,自然会打听清楚。面对薛二婶的刁难,薛琬的未婚夫毫不意外,他一把推开薛二婶,叫媒婆进去把薛琬接出来。
薛瑞的妻子上前帮婆婆,薛琬的未婚夫一手抓一个。薛瑞见状想帮忙,薛琬的未婚夫抬腿给他一脚。薛瑞爬起来就叫乡邻乡亲拦住他们。
村民们都朝薛大哥看去。薛大哥叫薛瑞别闹了,村民便知道他的态度,看着薛琬上轿被接走。
以防薛二婶跟上去大吵大闹,薛大哥提醒二婶一家,薛琬的未婚夫以前是斥候,不想被打个半死,老老实实在家招呼亲友。
薛二婶不知道什么斥候不斥候,村里有人知道,就告诉她是军爷,是在边关的军爷,手上都沾过血。
薛二婶顿时不敢大呼小叫。
薛大哥又忍不住给薛理去一封信,在信中数落二婶不懂事,薛瑞的妻子才是真正的搅家精。
信寄到仁和楼那天正好是五月最后一天,下午,薛理休息,在店里帮林知了算账。
林飞奴也休息,他听到敲门声,过去把信收下就问:“姐夫,我可以拆开看看吗?”
薛瑜伸手夺走:“我看看谁的信。”
粗粗看完,薛瑜觉得晦气,拍到林飞奴怀里,菜地里摘黄瓜。
林飞奴看完一脸嫌弃:“姐夫,人家都说三个女子一台戏,我觉得你二婶一个人就是一出戏!”
薛理把信拿过来:“我看看写的什么。”看到“上轿钱”几个字,薛理气笑了。
林知了瞅一眼:“张丹萍没这个脑子!”
薛理:“别管谁的主意,顺顺利利嫁了就行了。”
“也是!”林知了点点头,发现他还在写写算算,“你怎么比林飞奴还慢?”
薛理:“不花钱的能用就别挑了。兴许过些日子,你求我我都没时间。”
林飞奴就想调侃他姐夫,闻言忍不住问:“下半年很忙吗?”
薛理:“除了尚书和两个侍郎以及我,其他人都去地方核实过重大案件。我感觉快轮到我了。”
说起尚书,林知了问:“如今的礼部尚书是谁?”
薛理微微摇头:“没有御史大夫,也没有礼部尚书,礼部还是只有一个左侍郎。前些日子很多人盯着这三个官职。但是没人敢主动提起,礼部左侍郎和两个御史中丞也不说忙不过来,陛下就当忘了。”顿了顿,“也许真忘了。”
林知了:“没人撺掇你出头?”
很多人都认为薛理血气方刚容易气血上头,怂恿过薛理。
薛理闻言点点头:“他们不敢明说,我只当没听懂。满朝文武在我之上的京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只把我当枪史,也不怕伤着自己。”
“臭豆腐喽~油炸臭豆腐喽~~”
突然传进来的吆喝声令林知了把嘴边的话咽回去,问薛理:“是不是你认识的那几人?”
薛理摇头:“听声音不像。飞奴,去南边店门外看看。”
第165章 祖传手艺
片刻后, 林飞奴回来,冲薛理微微摇头。
林知了毫不意外:“我早说过,臭豆腐这东西简单易学,重点在酱料。像炸的火候, 多做几次就能做到大差不差。”
林飞奴在他姐和姐夫对面坐下, “我跟她说了别吆喝。门外路两边那么多小贩, 就她扯开嗓子吆喝。因为都是在仁和楼门外摆摊, 人家不好意思开口,我可以!”
林知了:“有没有听你的?”
林飞奴:“她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好像我是她杀父仇人!”
薛理放下毛笔:“断人财路, 犹如弑人父母!你就是她杀父仇人!”
“看到那人, 我突然可以理解以前仁和楼怎么不许他们在门外摆摊。贪心不足!”想起什么,林飞奴起身出去。
林知了赶忙问:“又去干什么?”
“你别管!”林飞奴拿起放在廊檐下的斗笠遮阳, 给大花系上狗绳就拽着它出去。
此时酉时过半, 太阳还未隐去,但外面不热。离三伏天还有小一个月,如今只是未时前后半个时辰让人汗流浃背。是以许多小贩都推着车出来。
早上卖豆浆油馃子的地方摆上了烧烤摊。林飞奴点一把烤肉串, 牵着大花去卖臭豆腐的小推车前,他不买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对方。
对方冷眼撇嘴,林飞奴也不在意。
在“臭豆腐”左右两边的小贩见状好奇,忍不住问:“小飞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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