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理他。
他又问:“怎么了?”想了想,在她耳边轻声道:“为昨晚?”
昨晚她一边哭,一边紧紧抱他,隔一会儿却又捶他,娇嗔着说讨厌他,随后却又紧紧圈住他腰凑近他……他能感受到她是舒服愉悦的,却又觉得也许这里面还真有生气,加上后面她累得躺下了,他还忍不住没停,她怪他也情有可缘。
一边这样问着,一边他又环住了她的腰。
虞璎发现他竟想到昨晚去了,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画面,便马上掀开他手,停了手上的活,问他:“今日你母亲和我说,你和她约法三章,要是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你就休了我;要是我三年不生孩子,你就纳妾,是不是?”
程宪章这才知情由,马上解释:“不会这样的,当时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答应,并非我觉得事态会这样发展。”
“什么叫不会这样?意思是就算我背夫偷汉,你也不会休我?”她问。
程宪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反问:“为什么要作这样的假设?”
“这假设不是你们作的吗?”她问。
程宪章认真道:“母亲的确有这样说,但我没这样想过,你不会。”
虞璎冷笑:“那你错了,这还真不见得,说不定哪天我一新鲜,就找个比你年轻,比你温柔的男人过两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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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好女人。”
程宪章一时语拙,甚至明知她是说气话,却还是受了影响。
她不会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却会轻而易举一不高兴就踹开他,另找个人嫁……她与她表哥的五年夫妻,与郑栖舟的郎情妾意,都那么洒脱,那么理所当然,她也许也是喜欢他的,但她的喜欢太儿戏,一碰就碎。
他的沉默让虞璎真正生气了,怎么,他还思考起来了吗?在想真有这一天他是休妻还是怎么样?
她一气,便将纸鸢往桌上一扔,站起身离了他身旁,一边往次间走,一边恼怒道:“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必休妻,我不可能收休书,我们趁早和离才是正道!”
程宪章在原地坐了一会儿,重新梳理这事。
自己受了情绪影响,她更是,母亲和她说这些她自然会不高兴,说不定就是与母亲吵了一架,而他回来时,她心中的气定是没消。
她就是一个受不了气的人,生了气便会不管不顾,说什么都有可能。
至于别的猜忌与受挫,那都是他自己想的。
想明白后,他再次走到她身旁,与她一同坐在榻边,轻声安慰道:“母亲为什么和你说这些?除了说这些,还说了别的什么?”
虞璎在出嫁前就被家里告诫过无数次,不许随便往娘家跑,不要随意说和离,刚刚又说了,她也有些后悔,此时他又过来温声关切,她便开口道:“为什么,威胁我呗,说她本不愿意我进门,是你答应了她这些她也点头的,说给我提个醒呢,别被休了。”
程宪章拉住她道:“今晚我就不过去母亲那边了,明日一早我会去向她请安,让她不可这样说话。她自己将尊严与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却没有尊重你,若有人说她水性杨花,她说不定要与人拼个你死我活,却这样说你,是她不对,我会与她剖析,也许她能听进去,以后不会再这样说。”
虞璎是真被他这番劝说劝好了,脸色好了很多,只是带着余怒轻哼一声。
程宪章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这一次她倒没将他推开。
他说道:“母亲对你,大概是有一些偏见的。她和我父亲都是那种刚直的人,父亲离世,她又守了寡,娘家逼嫁,她便自毁容貌;小时候她不让我下地,要我专心读书,乡邻风言风语,说她心比天高,竟想做诰命夫人,她便不理乡邻,独来独往,家里几亩地都是她自己学会了耕种,从不求人……这样执拗的人,却得知我一得功名就要娶高门贵女,便觉得我是攀龙附凤,卖身求荣。
“所以那时候起,她就是反对的,她觉得我既能考上探花,也能凭自己做官,不需要做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婿,我说婚事已定,她才作罢,但心里仍不痛快。她的态度……想必你当时也能猜到。”
虞璎的确能猜到,因为后来他母亲到京城,就没登过虞家的门,她上门去拜访,他母亲的态度也并不好,一副被强按头喝水的模样,好似娶她是被形势所逼。
原来是这样,本就不欢喜这婚事,看见儿媳也不是自己中意的人,就更加不高兴了。
程宪章继续道:“好在家中大小事我能作主,她干涉不了太多,你们也分住两个院子,平日不用见面,她少有能苛责你的时候,只是她仍是婆婆,难免以长辈身份数落你,你若受了委屈,就和我说,我再来劝她,好吗?”
虞璎顿了顿,问:“你会站我这边吗?”
“当然会,是我要娶你的,我有多无聊,才会娶个妻子进门,和自己母亲一起欺负她?”他说。
到这时,虞璎已经完全好了,长舒一口气,乖乖躺在他怀中。
然后她便想起来一事,从他怀中出来道:“你把衣服脱了。”
程宪章有些意外:“现在?”
“对呀。”她说着已经自己上手。
他商量道:“要不然让我先用饭?还得沐浴一下,今日流了汗。”
虞璎听他这话,又看他脸上暧昧的神情,明白他是误会了,低嗔道:“你说什么呀,我是要看看你身上怎么回事!”
说着已经将他身上官服扣子解开,连同里衣一同扒开,看到他胸口上方一道伤疤。
昨晚房里没点灯,她在黑暗中摸到了,却没时间细问,现在想起来看一眼,还真有疤。
伤口不是很长,大概寸许,但好像很深,看上去像是用什么利器捅的。
她问:“这是怎么弄的?”
他是文官啊,又不用上战场,也不用捉拿罪犯,怎么会在身上弄一道伤疤?
程宪章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陈年旧伤。
怎么弄的?擅离职守,私自出京,在洛阳弄的。
那时御史台在查互市监的贪污案,所涉银两有千万两之巨,他当时是御史台录事,手上握着许多重要线索。
在御史台不眠不休忙了三日,一回去,便见到她留下的和离书,听说她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先去了虞家,并未找到她,从虞家人口中才知她去了洛阳。
洛阳虽不远,可他是京官,不往上报备是不能离京的,可上官也不可能同意他离京,因为他手上还有案子。
他在京城捱了两日,终究是忍不住,告了病假,决定往洛阳跑一趟。
结果却见到她和她表哥在一起,得知他们将要订婚。
顾家也是洛阳名门,而她表哥顾君越就是他想象中的名门公子的模样:长身玉立,衣冠楚楚,风采卓绝,骑一匹西域宝马,言笑间意气风发,与他的小心谨慎截然不同,就像她一样。
他们两人在马球场,犹如一对璧人,她看上去也没有半点伤心难过的样子。
他便走了,带着无尽的落寞回京,然后就在路上遇到了刺杀,因为内卫出现,才留得一命。
从那天起他们的婚姻就结束了,不是结束在和离书签名画押的时候,而是结束在他负伤躺在医馆,不知回京后的命运,心如死灰的时候。
她出身优渥,身后有做皇后的姐姐,有做礼部尚书的祖父,有璀璨耀眼的百年望族,所以她可以肆意做每一个决定,想嫁就嫁,想走就走,拿得起放得下,而他不行,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无论是付出感情,还是决定婚娶,他都须再三琢磨,因他没有犯错的资本。
所以他决定娶她,是下定决心一辈子;决定放弃,也是绝无悔改。
但终究……还是他放不下,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而她甚至都不在局中。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堵了许多情绪,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叹息一声,他轻描淡写道:“没什么,查案得罪了人,受了一点小伤。”
说着,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虞璎不解,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受的伤?”
“很久了,都不记得了。”不想再继续这话题,他从榻上起身:“官服太重,我把衣服换了,你用饭了没?”
虞璎摇头:“气都气饱了,吃不下。”
程宪章笑:“那现在好些了没?吃得下吗?”
虞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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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胸口的伤仍心疼,回道:“还好了,吃一点。”说着去了外面。
第33章 第 33 章 求药
两人一起用了晚饭, 程宪章见虞璎又去忙活自己的纸鸢,自己便去检查侄子的功课, 忙了一会儿夜幕降临才回来。
待两人都沐浴完,他便拥着她往她身上凑,她终于察觉他的意思,推他道:“做什么呢!”
他原本想的是她已经不生气了,见她推拒,奇怪道:“怎么了,不行么?”
虞璎瞪他一眼:“哪有你这样的, 不舒服!”
“不舒服吗?”他有些诧异:“那是我……”
她只好深吸一口气,扭开头道:“又不是你的暖床丫头, 不让歇息的么, 那么久, 都弄肿了。”
一边说着,一边捶了他一下。
程宪章这才知道不是昨晚不舒服, 而是今日不舒服。
“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低声道。
虞璎躺下来,脸发烫, 背朝向他。
他便也躺下来,与她待在一个被子里, 在她身后将她抱住。
确实没有这种经验,以前就算最情浓时,都没有一晚超过一次, 也没有连续不间断的两晚。
虞璎想,大概他还是旷久了,以前一心一意升官,现在官升到顶了, 可以歇一口气,其他想法就来了,和“饱暖思□□”的道理是一样的。
他说:“等我休沐,和你一起去放纸鸢?”
虞璎转过身来:“你有时间?”
“有。”他肯定地答复。
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看着彼此,也看到对方眼睛中的情意,便忍不住亲吻起来。
亲吻着亲吻着,又觉不够,便将手探入衣衫内愈加贴近彼此接触,直到这也不够,他在欲望扑天盖地来临时停了下来,喘息着看向她。
她却又凑上来主动吻向他,圈上他的腰。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这便再也抑制不了了,不知不觉就交缠起来。
第二天程宪章去衙门了,虞璎看着天空叹息。
怎么会这样啊,白天的她和晚上的她怎么不一样?昨天白天她都想好和离回去怎么求祖父开恩了,结果晚上又和他搅在了一起。
她甚至都不能怪他,因为她没失忆,其实他还是想停下的,是她自己凑上去的。
归根结底,她确实不贞烈,而他真的很英俊挺拔,看见他脱了衣服躺在自己身边,她实在忍不住想要。
她在家中冥思苦想好久,终于确定一些事,第一,他们暂且不会和离;第二,天天睡一起也不会忍得住,所以他们会一直这样。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会长长久久,成婚三天,她就在这家里生了好几次闷气,和婆婆吵了两次,和他也差点吵起来,只是明显他强行忍住了……总之,之前的顾虑,一样都没变。
所以她需要退而求其次,不要怀孕,不要生下孩子。
若有了孩子,那才是真的没退路了,死也要死在程家。
想通之后,她去找许婵了。
许婵家夫君叫唐凤德,是太医局的,她去找她要点药方并不奇怪。
但许婵很奇怪,听了她来意,问她:“你为什么要避子药?”她还以为是要壮阳药呢。
虞璎为难地解释:“你知道,他母亲不好相与,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我觉得我和他不会长久,如果没孩子,一切都好说,要有了孩子,便会一辈子纠缠不清了。”
虞璎是个肆意洒脱的,许婵能理解,但她却有其他意外的东西,不由感叹道:“没想到那保和药铺的东家这么厉害啊,还真医好了,我夫君说男科也挺难治的。”
虞璎才想起来这茬,轻咳一声,暗中心虚有点对不起程宪章。
她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只是问:“那你找你夫君问问嘛,有没有什么好方药?”
许婵点头:“这个不用问他,我知道。”
说着起身去房中拿出一瓶丹药来:“这里还有半瓶药,大概有七八颗的样子,在事毕后服下一颗,虽不绝对,但没那么容易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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