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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奸臣41

    他们这行人过来的时候,便已然吸引了一大波的当地百姓注意,毕竟他们这儿只是一个小县城,并非特别繁荣的城池,就连外来的流民都不怎么常见,更何况他们这是一群看起来训练有素,非常有经验的镖师队伍。

    这就好比村子都是熟人,但凡村口经过只狗,也会被人议论公母,何况是他们这么多人?

    所以在他们进入县城的时候,已经有闲来无事,看热闹的人跟着。

    当他们来到县衙时,看的人更多了,也别是在方老爷和镖师同衙役说明情况后,发生命案,疑似他杀的事情,几乎传遍了真个县城,就连周边的村子也都有所耳闻。

    若是寻常案件,这般可能会导致影响案情的调查,可他们的案子并不一样,因为没有发生在县城里,所以并不存在会被影响这个说法。

    县令回来得很快,几乎是一听闻有案情,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只留下个别衙役在接着忙碌。

    这里的县令是一位身材枯瘦的男子,模样周正,有种文人特有的气息,脸上皱纹细密,鬓角夹杂着些许白发,肤色偏黄,就连手上也有了茧子。他是萧宴所见过的县令中,最不像县令的人。

    他们那儿的县令,即便经常下乡走访,体察民情,可也没有如此……如此的沧桑,毕竟县令大多在县衙坐堂,即便下乡也不会走走形式,根本不会亲力亲为。

    在这位县令未来之前,他已经听说过了这位县令的事迹。

    听闻这位县令为元明一年进士,后来外放为官,在这里当县令,一当便是二十年。据说这位县令非常得民心,受当地百姓的拥戴,一点都没有架子,谁家有什么困难,只要不是异想天开的一夜暴富这种痴人说梦,找他都能找到问题解决办法。

    说到县令时,衙役脸上充满了骄傲和自豪,且对自己能够在县衙当衙役,仿佛是种非常有荣誉的事情,这和其他地方的衙役和百姓不同。

    自古便有‘民不与官斗’说法,已然能表明一切。不论是为官者,还是当衙役,大多会让百姓对他们产生敬畏心理,可这里不同。

    一路走来,当地百姓热情地看着他们,根本没有其他城镇所遇到的百姓一般,对他们这群人心生提防。

    从百姓和衙役的相处中,能够看出衙役一点都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官’架子,而百姓对衙役与其说是敬畏,不如说是敬佩,目光看向他们的眼神,都是充满了赞赏,就好像衙役帮他们做了很多忙一般。

    不过也正是如此,如萧衍所认为那样,谁家的孤寡老人需要修缮房子,这些衙役都会非常热情地去帮忙,而百姓通常会以瓜果蔬菜回赠。

    这里淳朴得好似世外桃源,当然各种稀奇古怪,发生口角和小矛盾,乃至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也有,不过都是少数,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淳朴及热情。

    就连当地富商也在镇上布施行善举,丝毫没有那种因为富贵而轻视寻常百姓的现象,甚至还非常亲民地和百姓讨论哪里的塘口鱼多。

    这在当下皇权至上,乃至权势倾轧中,很是难见,足以见得这位县令本事过人。

    县令看了看天色,此时刚近正午,“诸位不若先寻个地方借住,此事需要些时日。”

    镖师蹙着眉,“大人,我们倒是不急,只是这两位小公子急着赴京赶考,可否通融通融?”

    要是一般的县令,他可不敢说这话,毕竟容易得罪人,可这位县令看起来很是好说话,也不知能不能通融。

    萧衍朝县令作揖,“晚生不才,见过大人。”

    县令神色如常,未曾有许诺之言,而是开口道:“此案疑点重重,涉案之人,在案情尚未查明前,不得离去。”

    他顿了顿,又道:“诸位还请放心,本官会尽快查明真相。”

    如此,众人虽然有些遗憾,但好在县令已然表明他的态度,心里也算有些底。

    即便他们着急,可查案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他们只能暂时借住在镇上的百姓家中。

    县令效率很快,才吃完饭,便马不停蹄开始查案子。

    要想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尸体和案发现场,乃至口供都很重要。此时仵作已然开始检验尸体,衙役也在镖师的带领下,去往案发现场,萧衍他们则被分别审问。

    “你同方宇昌是何种关系?”

    “我们都同为赴京赶考的举人,互不相识,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恰巧雇佣同一个镖局的镖师。”

    “你为什么会隐瞒自己举人身份?”

    萧衍自然知道会问到这个,也没有隐瞒,“出门在外,太过张扬不是一件好事,故而我和小弟这才隐藏身份。关于这点镖师也知晓,他们护送过我们好几次,都是同样如此。”

    “方世兴对你们兄弟二人屡次言语冒犯,你可有心生不满?”

    方宇昌是方少爷,那么方世兴应当便是方老爷。

    萧衍直接承认,“我确实对他不满已久,或者说整个队伍里,除却方家下人态度不明,以及方家自己人必然不会如此觉得外,所有人都对方家不满。这点只要询问后,基本都能知晓,毕竟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身为心智尚全的我们?只是口舌之争,还不足以让我杀害方宇昌,且没必要。”

    “论家境,我家境虽然比不过方家,但我家也不算差钱。论才学,我是当地解元,我弟是亚元,何故嫉妒一个才学不如我们,日后前程也不如我们的人?”

    “再者,我们兄弟俩前途大好,区区为了一个往后估计还不知会不会见到的人,背上人命官司,这点不值当。”

    衙役很明显询问过其他人,也知道萧衍的情况,只是例行公事询问,尽可能从中找到任何对案情有帮助的蛛丝马迹,故而才出此一问。

    “听闻方宇昌曾屡次打骂方秦氏,你可有亲眼所见?”

    萧衍目光闪了闪,“亲眼见过几回,每每不是因为饭太凉,要么便是不合胃口,或是以其他名义打骂,已然司空见惯。”

    “刚开始见到,我们还会去阻止,谁知方宇昌愈是变本加厉。都说清官难判家务事,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外人?故而每次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无他法。”

    “听闻你们想过帮方秦氏出走?”衙役终于问到重点上。

    方秦氏作为最有可能杀害方宇昌的嫌疑人,自然会被列为重点审问之人。

    萧衍知晓这点必然会瞒不住,或者说除却方家人和方家下人外,近乎全部镖师都参与此事。参与的人多了,又如何能隐瞒?

    “确有此事。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晚生所在之处,朝廷近来已然下发文书,大力推行绣品,作坊比比皆是,只要手脚麻利,品性不算太差之人,都能找份活计。”

    “故而在见到方家虐打之事后,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方秦氏离开方家,也有个去路。”

    他轻叹道:“可能是人各有志,也可能是方秦氏骨肉尚在,割舍不下,最后方秦氏婉拒了这份帮助。当然,这也仅是晚生个人揣测,并无实据。”

    萧衍和其他人所说的言论相差无几,在询问完后,剩下的只有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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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萧衍和萧宸被询问完后,方秦氏依旧还在里边,她的儿子也被交由镖师暂时所带。至于方秦氏,乃至方老爷和方老夫人,以及方家下人,都因为身份原因,尚未出来。

    萧衍看着明明才七岁大,却有种说不出来阴郁感,此时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方家小少爷方鹤鸣,顿时脑海闪过一丝不甚确定的念头——该不会是这位才七岁大的方鹤鸣,杀害了他的生父罢!?

    这个念头来得毫无缘由,却异样的有迹可循。

    若是在现世,七岁的孩子可能才读小学一二年级,但是放在当下社会,男子十五当门户,七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却也能帮家里做些简单的活计。

    自古稚童早慧也不是没有,再结合萧衍曾看到他用愤恨的眼神,看着方宇昌,加上私下对方秦氏的孝顺,恐怕还真有可能有*杀害的动机!

    其一,他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母!其二,他因为种种原因,憎恨方宇昌!

    倘若是他杀,这也能说明为什么方秦氏在方老爷和方老夫人将罪名堆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为何没有为自己辩解!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杀害方宇昌的凶手,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她没有选择为自己开脱!

    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又是如何筹谋?

    如若他杀的可能性成立,那么方宇昌身上应当有某种可以吸引毒蛇的东西!而方鹤鸣作为方家的‘根’,年龄又这么小,倘若他要外出买这种可以吸引毒蛇的东西,那么身边必定会有下人陪同!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方鹤鸣成功避开下人眼线,自己买到了这种东西,第二种可能是他有同伙!

    还有,如若这个猜想也成立,那么方鹤鸣怎么肯定,一定会吸引来毒蛇?毕竟现下可是一月,蛇尚在冬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地方有蛇?或是来的一定是毒蛇,而非无毒之蛇?

    萧衍认为方鹤鸣有同伙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能够吸引毒蛇的东西,大多为某种草药,而他一个小孩子,药店的掌柜也不会轻易将此物卖给他。

    甚至那条剧毒无比的毒蛇,说不定也有可能是方鹤鸣的同伙,帮忙买来!

    当然,眼下也只是他的猜测,并无证据能够证明,方鹤鸣便是杀害方宇昌的幕后凶手。

    第42章 奸臣42

    方鹤鸣看起来很安静乖巧不闹人,长相白白净净,相较于皮实闹腾的同龄人来说,乖巧得令人心疼。

    亲爹是个渣,祖父祖母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母又涉嫌杀人,被养成如此胆小的样子,镖师们对他也照顾了很多。

    过了几日,方秦氏居然回来了,反倒是那位马夫被关押在牢里,说他便是杀害方宇昌的罪魁祸首。

    据说衙门的人从方宇昌的香囊里,找到藏有能吸引蛇的香料,而马夫身兼数职,有接近方宇昌的机会,并且事发当晚,有下人看到他曾离开过。

    因为没有不在场证明,加上他也是被方宇昌打骂过一员,如果是泄愤杀人,这也能算是作案动机的理由。可让萧衍感到奇怪的是身为方家下人,按理说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为何一定要在外边才能动手?他又是怎么把毒蛇藏在马车上,不被人察觉?

    不管萧衍怎么疑惑,可马夫的认罪,已然打翻了他之前对方秦氏,以及对方鹤鸣的推论。

    本来他还以为是方鹤鸣同马夫合谋暗害方宇昌,如今看来应当是他想多了。

    “据说他以前有个闺女在茶楼做事,身家清白,但却被方宇昌给看上了,还对她动手动脚。被茶楼的人制止后,他恼羞成怒,在她回家路上将人欺辱残忍杀害。”

    “由于那个地方较为偏僻,并没有人看见,加之没有证据能够表明方宇昌便是杀人凶手,所以此事便成为了无头案。”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将他闺女杀害之人,便是方宇昌?”萧衍有些疑惑。

    如果这个事实是真的,那么马夫确实有了作案动机。可还是那句话,为什么马夫偏要到外头才将人杀害?对于一个杀亲仇人,不应该是早解决早报仇雪恨吗?

    镖师摇摇头,“应当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罢?亦或者是某次方宇昌醉酒之言?”

    方宇昌确实有酗酒的毛病,若是如此也有可能。

    可这也有疑点,首先马夫之所以进入方家,是为报仇雪恨而来,证明他在成为方家下人那一刻起,就已经怀疑方宇昌便是杀亲仇人,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报仇?这不符合一般情况下报仇者的心理!

    萧衍将这个疑惑道出,镖师神情带着一丝怜悯。

    “关于这个疑虑,衙门的人也询问过。马夫说自从他女儿死后,妻子悲痛之下病倒、疯魔了,觉得女儿尚在人世。所以即便是最后找到杀害女儿的真凶,考虑到妻子还需要人照顾,这才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出发前不久,他妻子因病离世,他才开始选择动手,谁知就遇到了赴京赶考这事,他也趁机跟了过来。”

    萧衍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确可以说得过去,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倏地,萧衍想起一件事——既然不是方秦氏所谓,那么为什么当时面对方老爷和方夫人的冤枉,她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难不成她认为是方鹤鸣动手,所以才不出声?

    如今物证有了,作案时间有了,作案动机也有了,在马夫的交待下,官府找到了一只用来关毒蛇的箱子,里边有虫子残渣,虽然毒蛇不见踪影,但也能证明里边确实有蛇类生活过的痕迹,以及尚未研磨成粉的草药。

    总总迹象都能表明,马夫确实是杀害方宇昌的幕后凶手。

    虽然幕后真凶找到,案情也被呈递到上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按当朝律令,杀人者判以绞刑,可方老爷和方老夫人对此还是非常不满意,就好像没有涉及方秦氏,他们不罢休一般。

    他们不依不饶地询问,想以各种事情来表明,方秦氏参与此案,为同谋。县令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却不是能够被人随意拿捏的人。他说出了和萧衍相近的说辞,表明诬告为重罪。

    如此,方老爷和方老夫人这才消停一会儿,可又闹起了替儿子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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