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的腰然后小声地问了句:“只是吃饭么?吃你行么?”
文歌舒脸一下就红了,她哪里是江曜東的对手,娇嗔地给了一拳头就往前走了。
两人去了一家川味火
锅店,文歌舒刚坐下就很感激地说了句:“谢谢你愿意陪我吃这个。”
江曜東扫码点单,他纳闷:“这有什么好谢的。”
文歌舒没说,以前她其实都很想吃火锅,但是徐漾嫌弃味重都不肯陪她,吃的全是清淡的菜,她一点都不喜欢。
吃饭的时候文歌舒和江曜東聊的还算不错,下午的时候两人就回到了文歌舒的住处。
这半个多月,江曜東都没有碰女人,虽然文歌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睡,但到底是聊胜于无。
一个下午,两人做了好几次,江曜東还想要最后一次的时候文歌舒给推开了。
“不要了。”
文歌舒喘的不行,她感觉比大学军训三小时还要累。
江曜東从文歌舒身上起来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了句:“又不是你出力,我都没说不行你倒先投降了。”
文歌舒拿过被子盖在身上,她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的。
“我…我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
在江曜東之前文歌舒只有过徐漾一个男人,而徐漾是那种床上很斯文的,而且最多两次。
反观江曜東,文歌舒看了看窗外,从天亮搞到了天黑,这谁吃的消。
江曜東下了床,他把文歌舒抱起来。
“嗯?”
文歌舒搂着江曜東的脖子。
“带你去洗洗。”
文歌舒没想到江曜東竟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而她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待遇。
…
洗澡的时候,文歌舒看到了江曜東身上的纹身,她好奇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开始纹身的?”
江曜東把沐浴露放在掌心揉搓然后轻轻地涂抹在文歌舒的背上。
“初中,那会不懂事。”
文歌舒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淋浴头不断有热水流出,很快卫生间里就升起了团团的雾气,因为缺氧文歌舒的脸开始泛红,鬓角的头发被水蒸气打湿,白皙的皮肤在浴霸灯的衬托下亮的发光,看着像个粉嫩嫩的水蜜桃。
江曜東低头看了一眼,这身体马上起了变化。
文歌舒看了一眼马上别过头:“你…你…”
江曜東一把将文歌舒抱起让她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冷热相交,文歌舒忍不住低语一声,这一声像是邀请让江曜東再是把持不住…
一个小时后,文歌舒回到床上,此时的她早已骨头散架。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文歌舒没留,因为确实太累了。
今天的体验比第一次要好很多,文歌舒和江曜東都很满足。
从文歌舒家出来,江曜東没有马上走,他点了根烟,然后打开微信,当划到文歌舒的头像时,他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拉黑。
江曜東一般玩一夜情都不会超过两次,一是怕久了会给对方造成谈恋爱的错觉,二来就是他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所以不想和谁过多来往。
想到这里,江曜東没有犹豫直接把文歌舒微信拉黑了。
第30章 释然
江曜東可以说是阅女无数,睡过的女人漂亮的,优秀的,不在少数,所以他不可能因为就睡了文歌舒两次就对她上头,更不可能因为她打破自己的原则。
江曜東是个很懒的人,长期的关系需要投入时间成本和大量的精力去维护,而现下的他想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搞钱,所以他不会和文歌舒发展成长期炮友。
…
文歌舒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起身去开门。
“小文,你没事吧?”
文伟民担忧地看着文歌舒。
“我没事啊。”
文歌舒努力睁开眼,“怎么了?爸。”
文伟民没有回答,他只是让文歌舒快点梳洗然后和自己出门。
文伟民把文歌舒带到了殡仪馆。
“爸,这是?”
文歌舒有些慌。
文伟民叹气:“你徐伯伯的奶奶去世了,我带你来祭拜一下。”
楼燕萍死了?
文歌舒感觉头顶有道闪电飞过,她沉浸在震惊中,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
文伟民带文歌舒去了灵堂祭拜,徐家人沉浸在悲伤中,却没有人提起楼燕萍的死因。
全程文歌舒都跟在文伟民身后,她心里很难过,因为她对楼燕萍是有感情的。
小时候,文歌舒去徐漾家,楼燕萍总是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她吃,还会给她讲很多故事听。
所以楼燕萍的离世对文歌舒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走出灵堂,文歌舒独自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疏解情绪。
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不觉得自己很戏精么?”
文歌舒回头和徐笙对视。
“文歌舒,你真的够恶心的,我觉得我哥不喜欢你是明智之举。”
徐笙看文歌舒的眼神带有一种很浓郁的敌意。
“你想表达什么?徐笙。”
文歌舒直接质问。
一股怒气涌上徐笙心头,他摘掉头上戴着的孝帽,对文歌舒毫不客气地说:“你知道我太奶奶为什么会突然走吗?就是因为你不肯和我哥回家吃饭。”
文歌舒皱眉:“就因为这个原因?”
徐笙:“对,如果你来了,我嫂子就不会来,我嫂子来了,我太奶奶知道了我哥结婚的事,然后发了很大的火,接着就被气死了!都是你!”
文歌舒越听越觉得奇葩,她觉得徐笙怎么好意思把这个锅让她来背的。
徐笙现在是不冷静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不理智的情绪。
文歌舒本来是想好好和徐笙理论的,但想到他刚失去亲人就没有多说。
哪知徐笙咄咄逼人。
“文歌舒,为什么你格局这么小,你不是喜欢我哥吗?你难道不是为他去死都愿意吗?为什么就是一顿饭你也不愿意?”
徐笙已经对文歌舒产生了刻板印象,他觉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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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舒就应该是徐漾的舔狗。
“…”
此话一出,文歌舒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客气的必要了,她看着徐笙说:“首先你太奶奶离世这事和我没有关系,你说她是被气死的,那又是谁的出现气死的她?”
徐笙语噎,他知道是易颜泠昨天的擅自出现。
“可是那不是因为你没有来。”徐笙强辩。
文歌舒继续回应:“我出现了又怎么样?你哥要和易颜泠结婚那他就应该有能力处理好这事,他已经和我分手了,就不应该想着再让我为他做什么。”
徐笙惊讶,他觉得文歌舒变了,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就像一个傻子突然变得聪明绝顶。
…
回到家,文歌舒久久沉浸在楼燕萍离开的悲伤中,她可以恨徐漾,但不能恨徐家的人,因为他们没有错。
文歌舒开始反思到底那天拒绝徐漾是对是错,如果她去了,楼燕萍还会死吗?
种种问题萦绕在文歌舒的脑海里让她心烦意乱。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经过一个星期,文歌舒总算是缓过来了一些,逝者已逝,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
文歌舒想起了江曜東,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联系了。
文歌舒主动给江曜東发消息却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被拉黑了。
“…”
看着屏幕上那一行提示,文歌舒有种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的错觉。
回神过来,文歌舒马上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出门,她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去找江曜東质问。
文歌舒还算清醒,虽然她不知道江曜東住哪,在哪工作,但她想起上次他们在一个苍蝇小馆吃饭,那个店的老板是江曜東朋友,所以他肯定知道如何能找到江曜東。
文歌舒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饭店,只是在要进门的那一刻她突然清醒了。
为什么要去质问?
她又要以什么身份去质问?
不过就是一夜情不是么?她能要求什么?
文歌舒想起上一次她这样冲动想要质问一个人的时候是在和徐漾分手的时候,可是那次她是有资格的。
而这一次呢?又要如何开口?
想法这里
文歌舒默默地转身了,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江曜東从到店里出来,他看到了文歌舒。
江曜東隐约猜到文歌舒可能是来找自己的,他没有打算逃避,说辞都想好了,只是当他想要面对的时候,文歌舒突然打退堂鼓了。
_
回到车上,文歌舒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她两只手拉着外套的衣襟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是她的一个习惯,因为这样会让她有安全感。
文歌舒就这么一直坐着,坐着,等到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她才重新“醒”过来。
文歌舒点开微信默默地把江曜東的微信删除了。
挺好,人生短暂,只求当下快乐就好,不能事事都要结果…
就当是一场梦,一个过客,一段经历…
_
文歌舒直接去了医院,她刚进办公室周宇就殷勤地送来了咖啡。
“小文,咖啡,你喜欢的香草拿铁,半糖。”
周宇最近在追文歌舒,追的还挺紧的。
“谢谢,不用,我最近不能喝。”
经过被江曜東拉黑的事文歌舒突然有些厌男,她莫名地害怕和男人接触。
“啊,你怎么了?是经期吗?”
周宇关心地问。
文歌舒摇头:“我不想喝,拿走吧。”
周宇被拒绝心里自然是不高兴,他觉得文歌舒架子有点大,都是被徐漾玩烂的女人怎么还这么端着呢。
周宇不太高兴地拿起咖啡,白了一眼文歌舒,他这举动被门外的徐漾尽收眼底。
周宇出门看到徐漾,一惊:“徐…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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