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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这不就巧了吗?◎
如此疑虑着,我便又缩回了手,道:“不是舍不得他们,我的意思是,那我之后呢?’死‘了之后呢?我何去何从?”
许步歌:“等局势变得明朗些,等这次的事情平息之后,你我总有办法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京城的。”
“不,我是问放了火之后呢?你到底是会跟我出城,还是想将我带去哪?……步歌你能不能将你对我的打算说出来?”
许步歌闻言眉头不着痕迹地压了压,道:“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垂起眼角,故意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去看他:“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许步歌眼眸颤动。
我轻声叹出一口气,只好明言道:“你能告诉我,你袖口的那点血迹是从何而来的吗?……你身上没有伤口。”
我迎亲途中,所发生的这一系列动乱。虽打得激烈,但明显各方的人马都被下了命令,不可动刀,不可明着伤人见血。目的是不被任何一方抓到实处的把柄。
而唯一见了血的地方就是那个被从二楼扔下的壮汉。
所以许步歌又是什么时候在今日去接触过那壮汉呢?
且虽说嘉礼带的这一拨人训练有素,但若说太尉幺子身边的亲卫队如此之弱,三两下就被嘉礼身边的那几个人打败,也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些。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许步歌身边的那批人,早先就经历过一场打斗。
所以在对上嘉礼身边的人的时候,便明显力不从心,直接败了下来。
难道是许步歌早已经带人将那壮汉从温道言手中抢走了?他身上的血就是在这个时候沾上的?
可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告诉?莫不是想像温道言一样,将壮汉藏起来,想留着等待时机将这个人发挥出他的最大作用?
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很坏了……
又或者说,他是带人去抢壮汉了,因不想看到我被温道言威胁,想帮我。
可没能抢过,转头又看见我被拉入嘉礼的花轿里,所以便灰溜溜地追随在嘉礼的花轿后面,然后就发生了被嘉礼嘲讽的之后这一系列的事情。
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他便没有必要将这样他失败的一次行动的事告诉我,这就情有可原。
我话音才落,便看见许步歌的眼睛缓缓睁大,神色空白了几息。
“我,袖口的血……迹?”待反应过来他连忙将递府牌和钗子的手收回,垂首去瞧袖口,没能瞧出任何,他连忙回视疑惑地来看我眼睛。
却发现我的视线其实是停在他攥着我的那只手的袖口上的。且我还盯着那里,眼睛眯了眯,皱着眉。
他一惊,又连忙松开这一只手,转而背到了身后去,解释道:“是方才在四皇子轿外那名女子对我动了剑,你也看见了不是吗?我也对她动了匕首,划伤她之后,我还推了她一下……许是那个时候沾到的血迹。”
好罢……其实他的那只袖子上也没沾血迹……血迹在他衣摆尾处。
且那名女子身上根本也没有流血的伤口。
他这样的反应就很不妙了。
不过好在我诓着他松开了我的手,且方才也从他口中套出了话——他再没人接应,带出的人都折了。
他说完我便沉默了,看着眼前极力想让他自己的脸上的神情看起来轻松一些,却视线总忍不住地开始打量我和他之间相隔着的距离,寒芒掩饰不住地从他眸底露出的许步歌。
另一种猜测又在我心底里升起——那壮汉真的是温道言放出的?
不会是……
心里的这种猜测像是一根刺,贯穿刺破我之前所有想带许步歌一起出京城、甚至是娶他的想法……
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与我初见的那个少年在我心中已经完全分化成了两个人。
我的沉默让许步歌的面色愈来愈慌,他几次张了张嘴,又重新闭回,随后他小心地向我问道:“……我怎么了?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吗?”
他这样的问话,让我觉更加觉得他心虚的点还不止一件事,他现在甚至是在想要试探我是发现了哪件事情的不对劲。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测,我抿了抿唇还是打算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便向他问道:“步歌,从温府我接亲到去尘之后,你去哪了?”
他若真在此之前去做过一些什么事情,那就一定是在我从温府接亲完去尘绕,绕路回楚府的这段时间内行事的。
可怕的就是许步歌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消失的时间,和筹备将壮汉带到那酒楼二楼所需要的时间实在是太吻合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怀疑上许步歌。
但若想要解释清楚,也还是很好解释的,毕竟我此时确实也需要许氏的某些助力。
可许步歌闻言后,却是明显慌了,他晶绿色瞳孔骤缩:“我……我吗?我……”他声音越来越小,半天说不出个所以。
吞吐了好久才说道:“……都是他不好,也是你不好,所以我才——”边说着,他边下意识又想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来拉我,却被我连退几步躲过。
见我动作如此,他鲜红的嘴唇抿了抿,就向我又逼近三步,重新道:“我也不想的,可你竟和他一起骗我。你让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差,可最开始,是你告诉我我是最特别的那个的,你——”
许步歌的话说到一半再次顿住,他眨了眨眼,视线落在自己伸出的这只手的袖口处——袖口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色。
他又慌乱地翻转手腕,将自己袖口整个看了一圈后他拧紧了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我,不可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步歌顿了顿,声音沉下:“……你又骗我?”
我道:“我没骗你,你身上确实沾染了血迹,只不过那血迹不在你袖口上,而是在你外袍下衣摆那里……而你刚才似乎与我所问的并非是同一件事。”我用失望且受伤的表情看向他,说道:“步歌你才是,你竟还瞒了我其他?”
许步歌像是汲取了方才的教训,这次我话音一落,他便立即垂首去看自己的下衣摆。
当他的眼睛确实在衣裳一角的地方看到那抹触目惊心红色的时候,他胸膛重重呼吸一瞬,即使他现在思绪早被我左一问,右一敲打地话术弄得混乱不堪,却在看到那抹血迹的时候,立即理清了我话中的意思,开口道:“那你在怀疑我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陷害你吧?我怎么可能……不,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我表情受伤……他表情则更像是天塌了。
但说话归说话,他竟还想走过来再攥我就不合适了,我继续往后退。
许步歌还想再说什么,却忽而听到这院子之外的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和搜寻人相互的通报声在响起,且离这里越来越近。
天菩萨!要遭了!
这一听就是温道言麾下的人捉我来了!
许步歌反应也快,当即神色一凛,却还是垂眸望了望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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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分别代表着温去尘和嘉礼的物件。
他只思考了一息,就做出了对此时的境况来言十分正确的决定——他将嘉礼的金钗扔在了院子的一角,就又转身就要往尸身上倒油,边道:“没时间了。你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跟我走,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我:“……”
他这是再危机的时刻,仍还是想完成这一次他所准备的计划,非要踩其中一个人下去是吧?
外面搜围过来的人是温道言的人。如果将温府府牌丢在被烧得人形不分的尸体旁边,温老妖那样身居朝堂多年的人一看就要知道是有人要栽害温家,绝对会将这一小小罪证抹去。
所以许步歌便选择将嘉礼的金钗丢在这里。
他两手正抬起油要泼,却在余光扫到本来急得绕着院子一圈躲躲又藏藏抓耳挠腮着的我。
却在他双手搬起油桶最无暇顾及我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就冲向他方才扔嘉礼金钗的那个方向,将金钗捡起……
许步歌动作顿住,脸色难看,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我抹了抹金钗上裹上的尘灰塞进怀中……我在少造孽,这个情况栽害不到温老妖却去栽害嘉礼一个男子做什么?这对我只有坏处没一丁点好处可言,嘉礼被惹毛了又岂是能善罢甘休的人?
虽说我和嘉礼之间其实也算是决裂了……
许步歌将我的这一系列动作收进眼底,他搬着油桶的手指瞬间扣紧,一种妒恨感淤堵在他胸膛。
可院墙外一声一比一声高的搜寻声又让他立即冷静了下来,他强行缓了缓心中的那股郁气,紧紧盯住我,开口道:“楚华月……”
许步歌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唤我,我心中做了准备,转目看他。
“楚华月,你信我……来帮我抬一下这桶油,我们烧了这里,一起逃走。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你也正需要我、需要许氏不是吗?”
我听罢,收回了目光,思索了片刻,却是三两步就凑到了院门前……
“楚华月!”许步歌声音都颤了地喊道。
吓得我立即返身对他比了个嘘声地动作就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往外瞧去……很好,温道言的人还没能搜到这一片来。
“好……我不喊,你等我,你等会我……我马上就好。”
身后传来许步歌急躁地胡乱浇油的声音,油都倒完,他甩手将桶扔到一边,又去摸索身上,寻找火折子。
应是没找到,下一刻就传来他躁气十足的低骂声。
他很是不愿意放弃这次能让我在所有其他人面前消失的机会,快速来回地在尸体周围踱了几步……想了想,终是没了办法,便抬眸看向我。
却看到我人竟都已经摸出了院门外……
“你去哪?!”
许步歌这一声音可没压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一只叫嚷着:“这里没有!走!去搜下一间!”的声音都在许步歌吼完的这一刻,也停了下来。
我甚至都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领头搜寻的人听到许步歌的声音后,抬手朝后方的所有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立即停住脚步。
后面的许步歌如此刻意放声,显然是已经勘破我想撇下他的心思。
他这是在破罐子破摔、明晃晃地与我对峙——要是我撇下他一个人走,那大家就都别过了。
我才一停步,许步歌立即大步向我而来,伸手来牵我,重新压低声音道:“你进来,这间方院的最里屋是有暗道通向京城外的——呃!”
可他伸过来的手却被我立即侧身避过又拍开,捞了个空。
他的手停滞在空中,惊惶看我:“楚华月……你怀疑的那些我都可以解——”
“解释什么?”我干脆转过身,警惕地盯着他,边往后退,边道:“解释你根本就没打算随我出这京城?”
这里可是京城靠中心地段,这破院子里若真有地道,不管通去哪也不可能是通向京城外的。
许步歌神色一怔,绿色的眸子黯了下来:“我可以跟你出京城的……你来牵我的手,”他手心摊开朝上,对我道:“只要你现在牵住我,我立刻什么都能抛弃追随在你身后……只要你给予我一点点安全感和肯定,我就再什么都不顾及了。我会一心一意地帮你,以后许氏也是。”
怎么选?
有一说一,若许*步歌跟我,许氏对我以后的助力实在让我难以忽视。
向来不站任何人边的许氏,落在不管是哪方的势力口中,都是一块肥肉。
可明显已经拿捏不住的人就得放手,我现在可自瑕不及,只想甩脱一身束缚。
于是我的视线从他的手掌移到他的脸上,下定决心道:“可步歌,我思来想去,这一切皆是因我而起,便应该由我自己来解决。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不想再将任何人拉进这样一场无休无止的纷争中,我——”
“嘎巴……”
这时。
一声由我身后传来的枝叶被踩断碾碎在脚下的声音被我的耳朵捕捉到。
我声音骤停的这瞬间,许步歌眼神中的凛意也不再遮掩,长睫一抬就对我身后使了个眼色。
我转头……
爹的,许步歌真是今非昔比了——他果然还在这院子周围还布置着接应的人,他的近卫竟然没有全折在嘉礼那里。
此刻那人正向我扑来,许步歌也又想来捞我。
“你爹的,有病!”
在他手指指尖触碰到我胳膊的那刻,被我像避蛇蝎一样连退好几步地躲开,抬脚就踹他都还没来得及站稳的腿,他顿时身子就倾斜摔落手撑在地。
随后我又猫了腰躲着堵在我身后的人,可那人抓住了我婚服的外袍,顺着外袍想来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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