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往下想,另一只手立即就捉住了应景将信拿近身前,准备拆开信封的手。
两手都被我抓住,僵持在空中。应景褐色的眸子先是抬起看我一眼,然后又神色玩味地往两人周围扫去,最后重新落回我脸上——两人立场顿时互换,现在换他来有意地提醒我要注意影响。
我哪敢松,迎着应景的视线,我开口道:“师长莫怪,并非是学生忘记给师长递帖,师长于学生,是再造之恩,与其他人可不同,所以请帖学生是想亲自送。”
我话里明里暗里捧着他,说罢我颇有暗示性的凝着他的眼眸,加上一句:“学生一直将这事挂于心上,日思夜想,想寻一个合适的良机亲自去上师府送信,顺便有诸多不解之事想向师长请教一二,还望师长到时候能不嫌学生驽钝,能为学生单人再上一课。”
这话……懂的都懂罢?
没办法,这个时候我只能讲些不正经的才有可能扰乱应景的思绪。
“哦?华月原是准备亲自递帖?”应景眸子微眯。
我忙要点头。
可他下一句却是:“原来这信封里装的竟是请帖?我还当是什么呢,让华月这般宝贝……既本就是要到我手中的,便就在此交给我罢。”
我真是糟了邪了,他明知所谓请帖不过是说辞,且信封里装着的定是要给沈鹤扬的信。
要不说我最不想惹的就是应景呢,一句话就给我绕进死胡同里堵着。
说罢,他扭了扭手腕,示意要我放开。
我咬着牙,脸皮却仍扯着对他笑:“别啊,师长。这信其实是我夜间迷惘时写的一些无聊直抒胸臆的酸语,现在想来实在羞耻难以示人……我的意思是,这信就让它永远留在我这罢,不行吗?”我试着向应景软和态度,暗示自己已经放弃给沈鹤扬寄信。
并说道:“说来学生的功课实在是生疏了,连字都写得歪,师长是否有时间再教教学生呢?”我真是豁出去了脸皮的再次尝试与应景暗暗调情并又加一句:“学生到时候亲自拜访上师府可好?”并约定地点……
果然,在我又一次将话说白了些之后,应景表情明显空白了一瞬,眨动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局促,视线有些慌乱地扫过周围人看他的目光。
可正当我想趁他分神之际快准狠地将信从他手中夺走的这刹那。
应景忽而像是看见了我的身后、也就是商行门外的谁一样,视线微抬定睛了一瞬。
我也想往后看,却反被应景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我钳制着他的双手,并反将我的两个手腕并到一起的单手握住。
我:“……”
原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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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哈?
那上次……
来不及让我回忆更多,应景的视线又重新压向了我。
是的,不同于方才的有闲心的和我绕了又绕,他这下是直接开了口,将他今夜特地等在这的目的说出:“好了华月,节庆你出来这一趟,我就不耽误你玩乐的时间了,我其实就是来与你道句恭喜的,待楚府办宴的那天,我定当带上厚礼登门祝贺……”
说不耽误不也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嘛?
且……我抬起眸子对上应景此时很有压迫里的眼眸……他也要来啊?来干什么?所以那场宴会……那我能不能取消啊?
嘉礼加上应景……我劈两半够不够?要不分个上下半场?
我当然想硬着头皮拒绝。
可不等我张口,信却被应景塞回了我前襟里,然后被轻而易举地摁着我肩膀将我转了身,轻推着后背半赶着将我推出了商行门外。
应景道:“既知是难以示人的酸语,那就该管好自己的身体,不该做的别做,不该想的别想,别将污糟的心思跃于纸上。如此,才能安塌之眠啊……好了,去玩罢。”
他这话怎么就跟在警告我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似的?
是我多想了吗?
那他话中的那句不该想的又是指什么?莫不是在提醒我别想着利用完、以及睡了他之后竟还随时想一走了之,甚至与京外的其他男子暗通?
“来……”应景给我在极短的时间内推出商行还不算,我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捏着下巴转向一个方向,应景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边好玩,有百戏美人看还能游船,乖孩子,你去那边玩。”
他指挥我!
但他说的那两样又确实合了我的心意,于是我就……我就是这么来到这的??
可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些对不上……
盯着被扯得皱皱巴巴的纸思绪又再次走远,我下意识轻晃了下脑袋。
“世女是身体不适吗?”许行舟似乎察觉出我的异样,他关切问道。
许步歌闻言也一愣的立即松开了与许行舟僵持着攥信的手,垂下眸子定睛想透过夜色来仔细分辨我脸上的神情。
我抬起眸也望他,他一怔下意识想开口,却被许行舟先说出的话打断。
许行舟在发现信封上确实书写着我的名字之后,他将信封四角都捋直之后递给我:“夜晚河边的风凉,世女早些回府罢……楚府递来的喜帖我已经收到,多谢世女抬举,我一定到场。”
喜帖这些其实是忠叔发的,我没管……
但能发到这位刚回京城的将军府上确实是我没能预料到的。
我捏着不知什么时候掉出去的多灾多难的信准备收回袖里,脑子里正在盘算着有没有必要劝退许行舟来赴宴时。
许步歌接上了许行舟的话:“宴?”他眉间轻拢透露出疑惑,向我问道:“楚府宴?你主办的吗?为何事而办?”
边说着他边想伸手来牵我的手。
却被许行舟伸手拦住:“你不能参加,那日行云会看着你在府里练习武艺。”
看这态度,就不难猜中,许步歌已经被他家里人严加管束着的了。
可拦住了一只手,许步歌的另一只手更快地越过了许行舟的这道防线攥住了我正在收信的手腕……如此着的,三个人错综复杂地达成了某种稳定性……
许步歌近似于恳求的语气对我说道:“不管是什么宴,我都来,到时候,我有话对你说……”
别!别啊步歌!怎又有话对我有话说了?
可我那天哪还有时间嘛?!都凑一天呢?除非他们几个那天跟着了疯魔似的都愿意凑一桌安静陪我摇骰子玩,不然那天他们聚在一起的画面我想都不敢想。
一个说要听到好消息,一个要送礼,这还有一个要和我有话要说的……没一个省油的灯,要不我死?
我这都才稍微往那天可能出现的局面一设想,背就自发的挺直了些,一身恶寒。
于是我立即开口:“不……别——”
可才出口一个字,许步歌边深深的看我一眼,眼眸瞬间有暗色浮过一瞬。同时,我的手腕被他故意下力紧握,仿佛被铁箍。
动作明明强硬,可他语气却软:“别拒绝我好吗,那天我一定会去找你,”即使他被许行舟皱着眉说“不许如此无礼”他也将话给说完整了,最后在许行舟的拉扯下与我道别,声音清朗:“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哦。”
最后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呆呆的看着那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直至隐入夜色,又看见楚氏来接我的马车晃悠悠的朝我驶来。
爹的,今天这一天我是出来历劫找罪的吗?
所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出来这一趟的啊?
手中提着的三盏花灯被风吹得相互轻碰,我莫名又转头看了一眼那颗安静的树。
我朝那走了过去,提着灯弯身将树下虚掩的包袱掀开……啧,怎是一堆破烂贴,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转身在马夫的轻言问候中上了马车,车轮转动,在泥土地上碾出两道深深车辙。
可不过一会儿,马车又被喊停,马夫下了车,遵着吩咐小跑到树下,将包袱仔细扎好抱着递进了车厢里,马车这才重新驶动……
回了府,已是深夜。
我两手都提着灯,马夫跟在我身后抱着包袱。
这么个包袱我也一时没想好要放哪,于是随便指了南园的一间屋子,要马夫送进去。
门一开,我印象中应是许久没人住的屋子,却也不见得冷清空寂,仿佛还有人烟味。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没多想,转身晃悠着回房。
我卧房里那燃着盏灯使我的卧房成为了深夜的楚府南园中唯一还亮着的房间。
门也开着,我站在门口歪着头与屋内坐在桌旁的去尘对视,他的手边正放着一碗没冒热气的汤药。
可汤药腥苦的味道却在经过屋内炭火一烘烤,飘的满屋都是……这汤药显然摆在这屋中许久了才有的效果。
“哎呀……”我笑得毫无正经,跨了进去,将那盏月形的灯挑到去尘面前,说道:“出去玩一趟,忘了与夫人吵过架了,不然这盏灯我是不买的。”
我的走近,让去尘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识往汤碗前若有似无地挡了挡。
他视线微垂盯着花灯看了会,另一只手指微动,似乎是想接,却又在视线滑到我手中的另两盏灯上后,又缩了回去,垂睫将头轻撇开。
我挑了挑眉,将另外两盏灯也提起,指着其中那只兔形的花灯说道:“这个是给沉影的,但方才看他房间已经熄灯了,明日再拿给他。”又手指指向八面花灯:“这个是给沈……嘶……欸?沈……”
去尘抬眸看着我没说话,只等我将后面的话说出。
我沉吟了好一阵,想不起来,于是干脆将花灯都一股脑放到桌上,“罢了……话说……”我向去尘又走近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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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身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从后越过他,手指轻点在汤碗边缘,如此的环圈住他地问道:“这是贵生汤罢?”
我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接着问道:“怎么?夫人竟如此的想为我衍嗣?偷摸着也要喝此强身的汤药?”
去尘微微偏着身子,仿佛是想避开我刻意的嘲讽般远离着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辜负忠叔的一片心意。”
见状我连忙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不让他挣出我的圈制,脸上表情佯装惊讶:“真的假的?”
“自然是……”去尘终于转过了头,可当看到我了然看他的眼神之后。
他愣了会,本下意识所要回答的话顿然止住,淡色的眸子轻弯,再开口时,声音淡定得不行,全然不见了方才那番似乎总能被我几言就能说得羞愧的模样,他反问着我:“妻主当真在乎真假吗?”
果然……
就如那人同我说的一样。
那人在树下注视着手里捧着的花灯问我为什么明明为对方好的话不能好好讲呢?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忠叔给去尘的贵生汤有问题吧?”那人抬起了眸子,视线从花灯转而看我:“很明显啊,当时虽只觉得不对劲,可事后一想就知道那汤肯定有问题啊。”
他这么说,让我仿佛惊醒。
我豁然的坐起捧起了那人的脸边端详着,边喃喃道:“竟连你也看出来了……?”
连性格这么直给的他都看出来了,那温去尘怎可能看不出来?
嘶……不对,那人?什么人?……我这是与谁在说话?
这种强烈的缺失感令我心底里生出些许烦躁可随后又立即如心绪被重新抹平一般,瞬间没了感觉。
我凝视着温去尘思索了片刻,随后低头笑了。
一开始我还在疑惑去尘为什么要装作不知,可当看到他故意在深夜大亮着烛灯,桌上摆一碗汤的独自一人枯坐在这等待着的时候。
我瞬间就明了了。
他为的可不就是这一刻嘛……
下一刻,我忽而抬头,将他的手强制贴上汤碗:“好啊……那你喝。”
闻言,去尘一惊地淡色的眸子网上看我的表情,显然没能预料到我会是这样反应,下意识张口要说话,可下一瞬,就被我一只手捏住了下颌,并将拇指强行挤入他的嘴中。
拇指指腹沿着他的下派牙齿往里卡住,不让他的嘴能合上。
【作者有话说】
下章上桌
184
第184章 ☆、第184章
◎我们赌一把◎
温去尘身子差点失去平衡,立即一只手扶住桌子边缘,另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袖摆才得以坐稳。
我拇指摩擦着他的牙齿,细细体会着人身上最坚韧的部位。
他嘴里自然分泌出的津液将可以咬碎一切的牙齿润滑得刚好,我微微歪头从他微张的嘴里感兴趣的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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