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爱着,有着深厚的情意的罢?这中间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辛苦罢?”
“……是的。”
“哦……真好,真羡慕温夫人……啊!对了,世女您知道吗?在来的路上,我母亲可烦了,说楚族老一直念着我,说觉得在下与世女定然般配什么的,可明明两人都还未见过面,若是在下能早些与世女相见的话那该多好……嗯?世女怎的不走了?”
我站在廊桥上,回头盯着小公子,忽而问他道:“对了,我是不是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小公子眨了眨眼,笑得眸若星辰:“左泊川,世女叫我小川就好。”
“好的,小川,”我也跟着他笑,笑得温柔包容,然后抬手指向另一个相反的方向对他道:“小川啊,我今日人都要忙糊涂了,这才想起,方才在那边我似乎看见左家主在那边走左转的第二个园子里等你……你快去罢!你这么乖巧好看的人儿,左家主久找不见你,定然要急。”
“……呃?”左泊川有些反应不过来,脸上笑容有一瞬间的僵住,他眨了眨眼:“可……世女您是要去哪呢?”
我边说着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等他终于将我袖子放开之后轻垂起眼角,显得神情无奈:“我还有事,人都要忙得脚不沾地了,所以小川可以自己去找左家主吗?”
虽我是问着的,但话一说完,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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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转身就走。
然而我才扭头,身后左泊川忽而身形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
还记得我父亲在我好小的时候,就开始跟我叮嘱什么来着?
他对——在你够得到的地方,平地摔跤的男子要切记远离。
所以此刻的我冷静得仿佛一个杀手,头也没回地继续朝前走,步子都未曾犹豫半分。
然,下一刻。
“噗通!”一声!
我转头。
哇塞!狠人!
左泊川直接摔下了廊桥,一边挣扎,一边淋雨,在那咕噜噜地喝着水。
我的意思是……他头都要沉下去了!
那当然得救人啊!
于是我喊来了几个仆从,背着手,等仆从将人给捞了上来。
然而才捞上来,他身边围了一圈的人,他迷迷糊糊着,竟也能精准地歪倒在我身上。
虚弱不堪气若游丝,紧紧搂抱住我的脖子,冷到抖动不止,嘴唇都泛白还跟我客气得很:“多谢世女搭救在下……可我现在好冷,想换件衣裳休息一下。”
我本想带他去沉影那换衣的,可太远了。
左泊川又好重,长那么高,且只肯我抱他,而他又是左氏的小公子,不能过于怠慢了他。
终于给我累得半死,结果才进寝屋,人家一滑地就从我身上下来了,就直接打量起屋子来。
所以……这般那般的……总之……
现在左泊川正在屏风后换着去尘的衣服……
我坐在屏风另一边,垂眸盯着茶盏冷静的在想。
我现在这种尴尬的身份地位,又确实十分需要左氏的助力,这左氏明显也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
而前堂不仅有忠叔在,去尘也在那,他做事稳重,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不利于我的事,他们就算自己脱不开身也能有办法知会于我的,所以现在这般的没消息从前堂传来,便是最好的消息。
思及此我缓了下心思的侧眸看一眼屏风后正在换衣,却动作慢得出奇,时不时还故意弄出各种声响,仿佛提醒着什么的那道倩影。
收回眸子,又瞟一眼那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已上好了栓的门……最后垂下眸子沉思——我可能要被勾引了。
果然下一刻,肩背一重。
左泊川从后环住了我的脖颈,虚弱但语气绵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世女,您今日身上熏的是何种香?”
他在我耳边轻吐着气息,张嘴时口水的细微搅拌音传进我耳中:“我好喜欢……”
他的一只手竟十分大胆地就撩开了我领口,微冷的指尖摩挲着肌肤缓缓往下。
……
转过一个弯,恰巧看见前面院子里的一扇门正在被关上。
红漆木门关合上的那瞬间,在温去尘心里莫名激起一圈圈涟漪。
他停下步子,盯着那道门犹豫……
192
第192章 ☆、第192章
◎我心愿于世女,遂情难自抑◎
思索片刻之后,去尘还是转了步子走向那扇门。
门被推开,温去尘抬眸看清屋中站着的男子之后,眸光轻压。
男子也一愣,然后转身。
两人对视,一时间,往日相伴的诸多回忆涌上心头。
温去尘抬步跨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他平静的声音在屋中响起:“步歌,既都来了,怎不到前堂坐坐?”
许步歌视线微微别开,长睫眨动,薄红的嘴唇轻抿,过了许久,他开口道:“我……”
像是很不知道该如何说,许步歌声音犹豫,停顿许久。
而这期间,去尘就静静地注视着他。
可在许步歌紧握的双手豁然松开,他终于抬眸,与去尘对视,并开口道:“去尘,我——”时,去尘眸光有冷光闪过一瞬,出声将他的话打断。
去尘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眉眼温柔地望着步歌,很是自然地就与其聊起了往事。
他轻声说道:“一见步歌,就让我想到好多事……想起以前在温府中办座谈会之时,他人每每来参谈,都仔细梳妆打扮了在寝屋外提前许多时间的等着我,且大多都极尽心思的想争当座谈会上发言的第一人,想获得众人的夸赞和拥护,为次,他们不惜说出许许多多的违心话,只为附和主流引起他人的共鸣。而只有步歌一举一动不管在哪皆随心情,不想附和发出庸言便宁肯不说话,就算是被男子们排斥也只肯说自己心中真正的见解。而在不想参加座谈的那天,就算被家人强行送来,也只会干脆躺在我院里的那棵古树上睡觉。然后总是睡过头,睡到其他人都走,甚至有时候睡到天色将黑……直到有一次我发现你其实早醒,却趴在树上静静看我描摹丹青。”
许步歌当然记得这段,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此前在座谈会上,总因对对方的好奇而视线相撞的尴尬在那一刻化解。
两人一上一下地对看许久,这次都未立即将脸别开。
随后是去尘先有了动作的将手中的两张丹青举起,明明不太好意思,但脸色端着淡定的神色问他道,描摹得像不像。
许步歌便从树上跃了下来,走近认真的看……便发现去尘描摹的那张丹青是当时京城最誉名、出自还未出阁前汪夫人之手的那张丹青的仿迹……
两人其实话不怎么能说到一处去。
去尘喜静,步歌好动,但两人却意外的更愿意与对方相处,还总一起出游,没话说就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又或者静静观察着对方所做着的自己不喜欢甚至理解不能的事情。
说到这,去尘也像是回忆起了那段时光,眼里含了憧憬的继续道:“步歌虽向来行事随心却总坦然而又真诚,虽性格外放却守礼重道,从不愿打扰旁人。我尤记得步歌小时第一次被强送来参加座谈的时候,明明不情愿,明明进我园前还在放声大哭,可一旦被家人推进了我园子里来,发现园子里的人都静静坐着仿佛听课后,哭声就立即停止了。然后抹了抹眼泪独自寻了个角落坐着,安静无比地仰头看天上的云,看墙外飞过的鸟,自己消化心绪,等待座谈会完,才默默站起,随着众人出府。”
温去尘的话点到了这里,再迟钝的人也要听明白。
他将人高高捧起,将几乎相反着性格的两人之间友谊说得无暇。
他强调着两人此前的友谊是尊重对方与自己全然不同的性格习惯和喜好,包容且不打扰到对方的生活……而重点是:不打扰……
是啊……他现在已经是她的夫人了……他这算是在打扰她们……了?
如此,步歌本想说的话更难脱口,一股难言的情绪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难受不已。
温去尘眸光轻扫,将步歌心神不宁迟疑不已的神色收进眼底,就在步歌正处在任何决定都在一念之间的状态下时。
去尘薄唇轻启,又引导般地说道:“步歌今日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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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府上请了那著名的武旦来演百戏而来的罢?我就知晓你定然欢喜这些,便特意给你留了座位。我现在就吩咐小厮引你过去?”
边说着去尘就想要伸手,拉步歌走出这道门,离开楚府后院,带道外人宾客该待的前堂去。
可许步歌的手腕却在去尘的指尖快要够到他的前刻一动的避开了。
“我……去尘,这不一样,我也想……”
许步歌还是没将话说得完整明白,但什么意思,两人都明了。
等这道话音落,屋内突然显得十分沉寂,好久两人之间都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使得时间仿佛都凝滞。
修长白净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会,然后转而向桌上的茶壶伸去。
去尘动作轻慢地为步歌倒茶。
他嘴角虽还勾着,可当他垂眸时,所有笑意从眼底和脸上都顷刻消失,声音也浅淡了好些。
“说来,真是好久未见步歌了,怎感觉你同我说话都生疏如此多?似乎自从我嫁与妻主之后,这还是你我二人的第一次交谈?不过关于步歌的消息我却一直关注着的,”
说着,他拿起茶杯递给步歌,然后继续道:“最近许太尉似乎一直在为步歌的亲事忙碌啊?步歌可有相中之人?若太尉所择之人不合步歌心意,不如我去问问我长姐,她——”
“我是来见楚华月的。”
许步歌还是将这句话说出口了。不顾任何体面的。
青瓷杯中的茶水忽而溢出少许,将去尘因执杯力度越来越紧而泛起白的指腹打湿,随后他开口道。
“不行哦步歌,她是我的妻主。”
去尘说罢,将茶杯轻轻朝前推了推。
步歌仍是没接,再开口时,态度已然坚决。
“她也可以是我的妻主。”
“……去尘,其实我和她已经——”
“啪!!”的一声。
茶杯被骤然掷于地上,顿时茶水和碎瓷在两人脚边绽放出锋利能伤人的碎片之花。
步歌惊诧地盯着脚边的碎片,再抬头时,入眼的是从未在去尘那双淡色的眼眸中所见过的凌厉。
而去尘的声音此刻听入耳更是冷冽得不行:“天下良人何其多……步歌,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自轻自贱。”字音每一个都比上一个要沉。
“呵!……很多吗?”
杯碎的声音仿佛是什么开端的号角,心中积郁已久被自己重复压下的阴暗情绪全被这一声号角勾出。
许步歌的胸膛都开始起伏,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不是气愤也算不上全然的嫉恨更多的是不甘和觉得不公,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道:“那当初去尘又是为何那般执着?”
去尘眸光眸光一愣。
“……自轻自贱?”许步歌缓缓抬起头:“这几个字倒是让我想起去尘当初是怎么嫁给她的,我可是都知道着的!而且还是她那时候亲口告诉我,告诉我你与她的那次,其实是遭人陷害,并非她所想。甚至你俩的那次在她口中连一时兴起的荒唐都算不上!……去尘,而这样的你竟来劝我别执着,你当初怎么不劝劝你自己呢?”
温去尘的呼吸开始不可抑地越来越重。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似乎在发热泛红,一股来自心底里的羞耻和震惊感令他感到自己的脸颊也开始发烫。
可凭什么是他要如此心虚……他才是楚华月的正夫。
“许步歌!”
温去尘像是气急,咬牙声音沉郁。
可随后,他像是又将理智给找回,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说的?她和你说什么了?……我在问你,我的妻主和你说什么了,竟随意一句话让你如此获如珍宝的记着?”
去尘将手撑在桌上,指甲紧扣桌沿,继续道:“你说你知道?那你到底在自以为是的知道着什么?你以为她和你说的尽是真言?那你知道她第一次抱我有多紧吗……那时车外很多人,她们都听到了,我被她扑倒在车里,她不懂,所以我说什么,她便用力地做什么。车在摇晃,我死死攥着车帘,不让外面的光透进来,她紧紧搂着我,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做……”
“你……”许步歌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眼尾绯红却用仇视的眼神紧凝着他的去尘:“……你疯了。你以为你和我说这些有用吗?她当初想娶的根本就不是你,她亲口承诺过要娶我的,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你和她根本就没可能。”
然而,虽嘴上这般说,可脑海却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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