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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第211章
◎“她们想杀您,那就是她们的错”◎
而这两批就与方才那批显然不同。
队形、着装和武器都无一在证明着她们训练有素,出自高门豢养。
顿时,拔刀声一声接一声响起,银甲骑兵们全都面色肃然做好了迎敌准备。
有的驻守在后保护马车和看守俘虏,有的冲锋在前,避免被突然袭击来的杀手包围。
而就在这人心凛凛,银甲将士们或为军令或为着某个信仰而将自己的生命赋于手中的剑上,准备放手一博的时候;就在双方的最前锋已经能看得清对方的面目,刀剑相抵的前一刻。
骑兵队的后方,传来一声大喝!
那几个被俘虏的素衣女子全然不畏惧生死,其中一人提刀对天发出怒吼:“国贼楚珩,人人得而诛之!”声音才落挥刀而下,做着明知结局却义无反顾的壮举——银甲士兵的长□□入她的胸膛。
可倒下去一人,又有另一人起:“杀楚狗,救南嘉!”
“楚氏不除,南嘉不宁!”
一声一声的口号,一具又一具倒下的尸体。
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后来的那两队来自不同势力却目的相同人马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也代表着银甲士兵内心的犹疑河惊惧,她们开始疑惑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们下手开始迟疑。
她们不禁想回头去看看她们的将军,确认自己所领到的军令真的是要保护那奸相的女儿吗……
但战场的每一息都是生死时刻。
刀刃的交接声就是在这样一方的军心动摇时刻纷纷响起。
三种不同装束的人马顿时混入到一起,碰撞出血色之花。
真是各路豪杰纷纷啊。
都为讨伐而来……为讨伐我而来。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有些震撼……且……我有些怕。
忽而有所觉的,我摸了下脸,有粘稠之感。
摊开手,是血。
血……我终于觉得惊恐,脸色瞬变。
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只不过是被人围捕而自保,而在那驿站血溅在我身上之前,就已经有人为我挡去了所有……可为什么……
我有些恍惚,已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纠结什么,是在纠结血为什么会沾到自己身上,还是在纠结原来自己出了京城,竟是这样的存在,竟被这么多人深恨着。
我垂目盯着自己的手掌中那仿佛要干进我手掌纹路里的血迹,耳边充斥着山丘下的厮杀声,思绪仿佛陷入某中漩涡。
忽而眼前一黑,妙生拦住了我的眼睛。
他说:“不喜欢看的就别看……我们走,那边又来人了……”
妙生一手拿着弓箭,细腰上挂长剑,另一只手拉着我,在我指了个大致方向后,他带着我朝那走去。
天在将黑未黑时最美。
月亮高悬在上,我跟在他身后,不用担心任何地仰头看天边飞过的大鸟,看苍茫远方连绵的山脉。
大风将我和他衣袍都掀起翻飞作响,微弱暗沉的天光将两人的身形剪影照得戚戚。
穿过稀林,涉过浅溪和有人高的枯草地后。
眼前赫然呈现出只有北方的州县才能看到的风景——一眼望不穿的平原,草木苍盛高大,一条长河延绵至目光所不能及之处。
我指着长河的尽头说:“沿着这条河一直走,就能到渝州。”
本来按照原定的计划,我是想绕点路,去渝州的隔壁沣州的。
本想在去云州之前探一探沣州之主左氏到底愿意对我又或者对楚氏臣服到何种地步。
毕竟左氏虽名义上追随我母亲已久,但因距离问题,其实母亲一直未能得到这一族多少的助力。
直至目前为止,反而是左氏打着楚氏的名声从而得到更多商业或权利上的便捷。
但现在不一样了,还是从渝州穿过直往云州罢……要我一路无灾的大摇大摆去沣州,我一万个放心,但若是以此狼狈的模样且又在认清自己在京城以外人人想杀之而后快的名声之后,那是再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想就这么赤裸裸地去,总感觉会生出一些我难想到的事。
且说到底,楚华玉还是比外姓的这些家主要来的放心。
说罢,我的手指又往下移动少许,继续道:“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想办法从这崖下去。”
所指之处,水声轰隆震耳,这条经过渝州边沿直进云州的宽河也正从我们脚边经过,然后以瀑布的形式直流而下。
夜晚视线不佳,我甚至一时看不到稍微地势缓一点的地方能供人下去。
“还有就是虽是沿河直走就行,但我们俩不能真那么大摇大摆地直愣愣走,会被逮。”
除了与银甲骑兵缠斗的那几拨人,肯定还有其她或准备明着劫杀,或放暗箭的人还在来的路上。
想也知道她们谁也不会准许自己错过这样一个能够重创楚氏,断楚氏之后,又能阻止楚氏意图吞下三州的良机。
且不说京城的那些人,就三州之地的那些地方豪强应该也不会坐以待毙的乖乖等着我去收拾她们,亦或许其实早就借着“除佞相”的口号加入这场混战了。
我垂眸看向自己一直被妙生紧紧牵住的手腕,将声音放柔了些道:“但今晚就在此休息罢,妙生,你好像很累了……”
这一路上,我倒是看得很开,甚至还有闲心视线漫无目的打量着这从未见过的她乡异景。
而妙生整个人身体和精神都是分外紧绷着的,视线每一刻都在警惕扫量周围,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过量的关注。
妙生像是被这样一句话惊醒,他浑身一震,愣然地转眸看我,这才终于恍然将我手腕松开。
他在确定周围安全之后,没说一句话地走到了河边,先是将那柄弓箭上的血迹都洗去放好,然后就两手撑在河边,静看着河面上月下,他自己的倒影。
或许,杀人这种事情,就算经历过再多,总还是能再心中引起大波罢。
我看着这样沉默的妙生,如此想着。
于是也蹲在了他身旁,抬头看月,轻声道:“我觉得人本性应该就是自私的。”
闻言,妙生似乎轻轻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回水面,伸手掬起河水对照着破碎斑斓的河面擦拭脸上溅到的血迹。
细碎没有规律的拨水声与我的话音同时萦绕在他耳边。
“就像我,在看到天下忠义之士被围住的那刻,我是真的很担心……”
“尤其是在许行舟一步一步向她们走近的那刻,我担心极了,担心许行舟与她们交谈。以许行舟的心性,若是知道自己方才带着许步歌和那些发誓为国效忠的将士们所杀的都是忠义之辈的话……他会不会难受到动摇,以至于过不去内心的那关,不用等到以后,或许就在这几天,在我还没能走到云州之前,在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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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和为国着想的情绪裹挟下,终是将剑尖转而指向我。”
是的,什么都有可能,往往能决定人一生的选择都是在突然一天的某一念之间。
“所以当时看到那一幕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求求了,都杀了罢……什么都别问的杀了她们……’”
说到这,我落下眸子去观察妙生的反应。
他撩水的动作停了片刻,盯着水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长发都拨到一侧肩前,继续就着水搓洗黏在发上的血痂。
“你——”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他道:“你没做错任何事,”
我微震。
他继续道:“你就该这么想,她们想杀你,那就是她们错了。”
可说完,妙生洗发的动作停了,他抬眸目光平静直视虚无的黑夜,又道:“不……你不该这么想。”
落下这样一句与此前所说完全矛盾的话后,在我没能反应过来之间。
他闭眼俯身钻进了河中。
寒月如霜,幽暗缓动的河面被打乱流动节奏,漾开圈圈涟漪,然后平息。
过了须臾,在一阵哗哗水声中又突然涟漪重起。
李妙生破水而出,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被月光照得显得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
冰冷的河水顺着他的下颌低落,他冷得呼出一口白气,眼中浮起一层朦胧,像是沉在水底太久的月光。
他站在河中央侧过头地看我,重新道:“会想到这些,就证明内心在动摇,但你又何需动摇,她们又哪有大义可言,不过是各为其主,不过是争抢有限的资源或权利,手段上有所差异而已。而所谓正统,不过是胜利者想要稳固自己地位的最没道理可言的一种强压。你一旦动摇,就会和那些银甲一样,死于冠冕堂皇的利刃下,变成她人手中的头等功,所以……”他完全转过身,抬眸与岸上的我静静对视着:“请你别再动摇了。”
听完这些,我望着水中的人儿,沉默了……
也是终于参透了,参透自己为什么能心愿从小到大的捧着这么一个男子,从不觉得腻,甚至每天出入花街,在那样诱惑无处不在的地方,取一瓢的只宠他。
这真是通透无比绝妙着的人啊……
我没忍住地低头闷笑:“妙生偷换概念说出这样颠覆世人观念的讨巧鬼话,不怕你那二殿下知道,后悔将你放在我身边吗?”
闻言,他望我的眼眸弯了弯。
月夜下泛着银光的水流从他腰间分流,他就静静站在那,随流水运起他的长发和衣摆往后漂浮,似乎是觉得时机合适,终于提起了那件事:“那次我与沈氏起冲突,许步歌在暗处助力着沈氏,想要借沈氏的手除掉我,但他没想到的是,沈氏因不熟悉京城势力而行事不得不谨慎求稳,担心牵扯进京城水中太深,所以在察觉到异样之后,故意保存自己力气的借用了许步歌的手将沈云悠救走后,竟直接离开了……不得不说,这沈鹤扬真不愧是商人啊。”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会,微微抬头看向河岸上的我:“接下来的是要听真话吗?”
212
第212章 ☆、第212章
◎阴人◎
“当然,”说罢,我在心里捋了捋思绪,将自己的猜测说出:“现在看来,你一开始那般急切地故意惹上沈氏,激起沈鹤扬的怒火,确实不像你这样性格的人会做出的事。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本是准备借沈氏的手假死,虽被横插一手的步歌搅和了,但你还是假死成功……而能让那时候势力在京城暗界扎根的你那般急于以死脱身的人,果然是我母亲?”
李妙生默认了这个猜测。
“我做错了一件事……”河水被拨动发出轻响,他又转了个身,背对着我,轻轻搓洗着身上的血污,边道:“在明知王娘子一家的血案是丞相一手的策划,目的是想逼你一步一步入仕的情况下,我仍选择插手地放一把火,企图将所有指向你的罪证毁灭。而尽管我做足了准备,却还是一旦被丞相发现了就再也没能甩掉丞相对我的各种暗杀,那简直是……防不胜防。”
是了……这确实是母亲对待阻碍了她计划的人的做法……
不过原来,在大火之后,妙生就一直暗暗在抵抗着来自母亲的追杀?
嘶……京城还真是,各种暗流涌动不断啊。
听到这,我再看向妙生的眼神中不禁带了些佩服。
这都能忍下不跟我说。
不过也对,当时妙生因害怕我离开他而有给我一些提示,让我将王娘子家的大火联想到母亲,而很理智的没将被追杀的事也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若真全部告诉了那时候的我,只会立即被想尽办法的当作包袱甩掉……
“到了那一步,除非像现在这样,离开京城,离开得远远的,让丞相看到我不再敢惹她的决心,这样才可能让丞相放弃追杀。”他说着侧眸扫了我一眼,又继续道:“可我又不舍得那样,所以我想到了’死‘,而就在那时,沈云悠出现在了我面前……”
李妙生的话音停了会,似乎在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的事情。
他感叹道:“沈鹤扬这个人啊……真是太敏锐了。沈云悠当时被救出来了,不服气,尤其是见到自己那病得脸色苍白的哥哥都来了,心里更急,看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嚼碎似的。这令我满意极了,只等她将我‘杀’了,计划就成功了。可那样的怒火竟就被沈鹤扬轻唤句名字然后摇摇头就制止了,真是让人想不到……但其实那时候的许步歌见事情不对也想走的,且他似乎还急着赶去你的大婚,却最终还是被我激怒留下来了。说来……他比起沈鹤扬,到底是年轻气盛些的。”
“但尽管费了这样的周折,你假死之后母亲竟还在追查你?是被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我问道。
被逼到靠易容躲在皇宫中,且就算是出了京城,还不敢立即摘下斗笠,母亲真是将人都快折腾疯了。
但其实我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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