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让原主发那么大的火,万一真有点啥呢,没这方面的记忆,不好说。
但这事和自己关系大么?
算了算了,不想了。
苏木帮着将棉被等物搬进屋内便告辞离开了。
许知予摸索着将药箱放好,这药箱可是她的宝贝。
王娇月则是紧咬唇瓣,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双手紧扣,紧张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责罚,楚楚可怜。
呜呜呜。
许知予打开医药箱,仔细检查起来,嗯,各种型号的针都有,非常齐全,也非常专业。
她抽出最长那根,足足得有一十公分,双手托起针身,感受了一下软硬度,虽银质,但软硬非常适度,又对着光仔细检查了针尖,感叹,原来这个时代的制作已经如此之高超了。
啧啧,感叹!
而王娇月始终保持那个站姿,局促不安,却又一动不敢动。她的心始终悬着,她不知道许知予接下来会如何处置她,上次便是如此,先是一直不说话,后来突然一凳子砸向她,疯了一般骂自己恬不知耻!
许知予将针取出来,一根一根仔细检查着,神情非常专注,全神贯注,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未留意到此时王娇月是多么的害怕和不安。
娇月想着想着,身子不受控地抖了起来。
第23章 怯弱的小老鼠
许知予如获至宝,仔细地检查着每一根银针。
王娇月一心想着刚才周云牧与自己打招呼,一定是惹恼了‘他’,怯怯地站在门口,不敢说话,也不敢打扰她,更不敢躲起来,即使她非常想,但躲起来的下场就是被打得更惨。
她试过。
检查完毕,许知予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一套针,她就可以为娇月治疗了,这一趟出去收获不小,有运气成分,也有自己实力的展现,想想许知予就笑了,又拿起那根最长的针,试着往自己手臂上扎了扎,试图找找手感。这针可真长。
“哈,这条针扎下去一定很爽,哈哈。”自说,自话,自笑。
耳朵听到‘扎’字,王娇月猛地抬头,胸口一阵收紧,‘他’好像是在选针,还说扎下去……脑袋不由得自行脑补起来,这次不会是想用那针扎自己吧?
那么长的针,不要,害怕地抱紧胳膊,全身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
嘿,许知予满意地收起银针,又清点了一下药箱里的其他药品,有常用的止血散,醒神丸,以及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粉和狗皮膏药,闻着药味浓郁,都是应急的,很实用。
满意地合上医药箱,才想起,咦?娇月她人呢?貌似一回家就不见她了?
想着坐了三四个小时的车,大家颠簸累了,先休息一会儿,但时候也不早了,还得铺床,左右看看,那半米微光自然什么都看见,于是撑起身,可一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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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带着身后的条凳,条凳摇晃不稳,嘭的一声闷响倒地!
这声闷响瞬问打破沉静!吓得王娇月一个激灵!来了,来了,疯病要发作了。上次就是用凳子砸了她的腿,娇月赶紧将脚移到破背篓后面。
板凳一倒地,“我去!”连许知予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扶起凳子,唤了一声:“娇月?你人呢?”
恐惧袭来,‘他’找自己了,“官,官,官人……请饶了奴家。”竟直直地跪下了。
嗯?什么嘛,许知予一心想摆稳那凳子,娇月又口齿不清,支支吾吾的,并没听清,但娇月那语调不对劲,“娇月,你在门口干嘛?休息好了吗?”
王娇月实在太过紧张,她甚至将这句‘休息好了吗’听成了‘准备好了吗?’
许知予说话语气其实很温柔,不急不躁,语调轻柔,不晓得为何王娇月就是很紧张,很害怕。
硬了硬脖子,逃不过,躲不过,那就这样吧!硬着头皮,“奴,奴家,准备好了”,咬紧牙,怯弱地缩了缩身子,抱紧手臂。
看许知予刚才用针对着自己的手臂比划,以为是要扎她的手臂,于是伸出手臂!扎吧,扎死自己吧!紧咬唇。
许知予换了几个角度,才将凳子放稳,原来这地皮没找平,坑坑洼洼的,嗯?“什么准备好了?我问你休息好了没?休息好了,我们就先把这些被褥铺一铺。”身体向前倾了倾,她想看看王娇月在干嘛呢?为何一直不开腔。
啊?“只是铺被褥么?”王娇月不可置信地反问,眼神里依旧紧张不安,不是该打骂自己吗?
欸?还有其他?好像只有这事吧?
“对呀,这旧被褥太潮了,很容易滋生细菌,我睡着很不舒服,有了这些新被褥,我们就先把这些旧被褥收拾到一边,等有太阳时晒一晒,再用。”一股子霉潮味,她早就受不了了。
听见许知予安排着,愣神的王娇月立马道:“哦!好,好的!”
不过,真不是骗自己过去?然后再给自己一凳子?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思忖着要不要过去。
嘿!这姑娘干嘛呢?有新被褥盖,这多开心啊,快动起来呀。
许知予蹦蹦跳跳地一把抱起堆在方柜上的新被褥,将整个脸埋进去,真软和,人真的很容易满足,吃饱一点,穿暖一点,就会生出幸福感来,许知予现在就是如此。
呆愣了一会儿,看许知予好像还真的只是在说铺被子的事,并没有要惩罚自己的意思,这才上前弱弱道:“官人,让我来吧。”
自己得勤快一点,免得‘她’找自己不是。
“好!”许知予开开心心抱着新被褥让到一边,乐呵呵的,我许优才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不装了!哈!
娇月铺着床,不时用眼角偷瞄两眼,费解得很。但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床就铺好了,许知予满意地拍了拍床,兴奋道:“哈哈,娇月,今天就不要做晚饭了,他们不是送了些糕点吗,我们简单对付两口得了,累了一天,我们也早点休息!哈哈。”其实她也不怎么饿,就这两天吃的油水,估计比原主几年吃的都多。
就这样?没别的么?“嗯,好——”娇月还不放心,她始终不信这人会放过自己,毕竟周云牧都找上门来了“官人——?”
许知予坐在床沿,双手后撑着,仰着头,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听娇月好像有话要说,于是正了正身形,“怎么了?”
“你,你,你不生气吗?”试探,眼神闪躲。
“生气这么问?坐正,这小娘子怎么自从回到家就不太对劲?刚才莫名发呆,现的问题。
“真不生气?”
许知予,“好好的,我干嘛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瞧,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到爆,不但在县令大人那里留了好印象,还得了这银针,还有这些被子,你想想,这是气轻快。
是,这些都是好事,都是开心的事,得的,但自己并不是指的这些,自我?
“哦——,可……”王娇月还欲要说点什么,却被许知予打断了。
“对了,娇月,,咱们吃点东西,待会我们都烫烫脚,晚上光线不好,我要,针我都检查好了,还有你那内服药也得停一停,等明天我给你复诊再说。下,娇月的肿痛基本已经消除了,到时再针灸,,下一步就是拉筋,好!一切顺利!
王娇月眼眶蕴热,鼻子酸酸,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刚才是在检查针,明天要为自己的腿脚针灸,喉咙的话滚了滚。
“好,我这就去!”
可刚一跑出房问,情绪就包不住了,横着用衣袖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这人确实不一样了。
热水烧好,吃完东西,泡了脚,天也黑了,一下没事可干了,乡下的夜似乎就是比城里更冷,许知予脱了鞋就上了床,摸索着脱去外套,说了一句:“娇月,你也早点睡,明天再收拾,晚安。”
晚安,‘他’最近每天睡觉前都会给自己说晚安,是不是说真的就没事了?“好的,奴家去把厨房门关上。”
“嗯。”许知予打了个哈欠,躺下,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等娇月回来,许知予已经睡着了。
站在床边,王娇月有些不知所措。她以为许知予会因为周云牧的事打骂她,可没想到许知予什么都没说,还这么平静地给自己道晚安,心中充满疑惑,同时也有一丝不敢相信的庆幸。
睡觉吗?在没处罚自己之前,自己是不是不该睡床?这新铺的被褥,不是只有‘他’才能享用么,在‘他’眼里自己怕是没资格睡床吧?而应该像以前一样,睡冰冷的地板。
想着这些,王娇月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角,摸着黑去抱那稻草,还好这些稻草没有扔,就是不知那换下来的旧被子自己能否一用。
唉,想多了,王娇月用力甩甩头脑袋,心中警告自己,王娇月,你才睡了几天床而已,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么?你的命就是睡地板,睡稻草!
心中酸涩。
可就在她刚拿起稻草,准备往地上铺的时候,床上的许知予突然开口了,声音虽然带着些困意,但却很清晰:“娇月,你在做什么?”本就睡得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就醒了,伸手摸了摸身边,没人,于是抬头就问。
夜色中,王娇月一震,手中的稻草差点掉落在地,面色为难,“官,官人,是奴家打扰安眠了,对不起。”
“不是,黑漆漆的,你还在做什么?快上床呀,这新被子真的很暖和,还很香呢,你来闻闻。”许知予擦擦眼,眼前是漆黑的,说明她没有点灯。
王娇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床上的许知予,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官,官人……您,您是在叫我吗?”王娇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心中满是意外,‘他’不但不打骂她,还让她睡床?
“当然是叫你,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那折腾什么?”这娇月咋回事?翻了个身,继续说道:“对了,明天要把那些稻草抱出去扔了吧,刚才我好像听见窸窸窣窣的,像是老鼠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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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你才是老鼠!
娇月心中满是不解,她不明白许知予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这和以前那个动辄打骂自己的人简直判若两人。但她不敢违抗许知予的话,犹豫了一下后,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稻草,然后缓缓地走到床边,脱了鞋,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们第一次同床了,但她一躺在床上,身体就绷紧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侧着身子,背对着许知予,眼睛睁得大大的,望向黑暗中的虚空,心中思绪万千,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从这人醒来,从这人和她换粥,这人对她笑,给她医脚,去许家要粮,去镇上,去县城,为县令千金治病……,她不知道如今的许知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这么陌生,但她的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了一丝期待,期待着以后的日子能有所不同。
许知予倒是什么都没想,新被褥又软又暖和,还香香的,将身子向外靠了靠,睡着了。
第24章 娇月,你可真漂亮
因心中惦记着事儿,王娇月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个梦,一个颇为奇怪的梦。
梦中,她端着米粥踏入屋内,正准备唤那人吃早饭,只见那四方桌前竟坐着两个许知予!
一个满面愁容,长拉着脸,神色阴沉;另一个则面带浅笑,神情温和。那拉长着脸的许知予突然愤然起身,毫无征兆,朝着她怒吼:“臭不要脸!又出去勾搭男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而面带笑容的许知予却缓缓起身,抿笑着,一脸关切:“娇月,今日你腿还痛吗?我再给你配药”。
前一个突然抄起条凳,朝着她的腿就要砸来,嘴里骂骂咧咧:“看我不打死你!”后一个却抱着药箱,准备给她的腿脚扎针,轻声安抚:“别怕,我会治好你的腿的。”
两个许知予,前一个,后一个,后一个,前一个,一前一后……他们同时面露诡异的笑,一个提着条凳,一个抱着药箱,都朝着她,朝着她,步步逼近……
吓得王娇月拖着跛腿,连连后退,神情怯缩,垂缩着脑袋:“不,不,不要,我的腿已被你打断,不要再打我的腿,我的腿……”已经这副模样了。
呜呜呜……
看到娇月求饶,两个许知予却相视一笑,扯着嘴角,表情愈发的诡异了,竟还吐出了长长的舌头,然后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鬼呀——”
王娇月吓得尖叫,猛地坐起!
急促地喘着粗气,“呼~!呼~!呼~!呼呼——”抚着胸口,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
“娇月,你怎么了?”许知予被这一声惊叫吓醒。
还没缓过神来的娇月以为还在梦中,忽然听到旁边人的声音,是‘他’的声音!
“啊——!”又一声尖叫。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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