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大夫,柔姐姐,再见。”魏兰兰坐在马车里,羞涩地对着二人挥手。不过在‘许大夫’三个字后稍微停顿了半秒,抬眼看了白婉柔一眼。
“魏大人,夫人,小姐,您们慢去,再见~”许知予拱手告别。
白婉柔急着上前,拉着马车杆子,“诶,兰儿妹妹,那天送过去的兰花,你可还喜欢?”
“嗯~,挺好,谢谢柔姐姐。”魏兰兰小声应了一声,便含羞地低下了头。
这人,都半天了,也不说一句话,眼下要离开了,这才急着追赶上来。
“哦,喜欢就好,下次遇到好的,我再给妹妹送过去。”
“嗯,谢谢,柔姐姐有心了。”浅浅一笑,小脸微红。
“不谢。”白婉柔竟有些失神。
马车缓缓启动,这才不得不放开车杆子,挥挥手。
直到马车远去,还一副依依不舍。
许知予靠近,“喂,人都走远了,还舍不得呢?”
嗯?回神!
“舍不得,要不要追上去呀,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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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知予说啥呢?”白婉柔连自己脸红了都不知道。
许知予用手掩了掩嘴,压了压声儿,“咳咳——,我呢,是眼神不太好,不过我没瞎,你这也太明显了。”
是么?白婉柔赶紧看了看四下,确实有人目光放在她们这边,马上正了正脸色。
“很明显吗?”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
“嗯,很-明-显——”就那眼神,全落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了,那语气,软得要死。
还有,今天你这80%的笑,都是假借于本医,对着魏兰兰笑的吧?
“唉,还是羡慕你。”怅然回头,又望了一眼远去的马车。
“羡慕我什么?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许知予苦笑。
有些事她也没全部跟白婉柔说实话。
原来,这段时间为了医馆的事,俩人接触得比较多,白婉柔其实早就看穿了许知予的女子身份。
当无意被点明身份,许知予很是惊愕。
但看她并恶意,当时许知予还挺激动,艾玛,平常人看不出男女来还情有可原,她一个搞医的,专家,能看出来也不足为奇,因为她许二又不是长得五大三粗,雌雄难辨到了那种严重程度。
而当白婉柔红彤着脸,吞吞吐吐问她怎么做到和娇月感情那么好时,意识到她也喜欢女人。最开始许知予也误以为白婉柔对她有意思,不过后来才知道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不过好像进展得也不顺利。
“你那位红颜知己,就是我们的县令千金吧?”
白婉柔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大方地点头承认。
“唉,我这本经,比你的还难念。”苦涩,白婉柔愁眉苦脸。
嗯,这许知予确实不得不承认,就从刚才二人的表现来看,算单恋还是啥?她只能表示同情。
呵,自己都还不知道咋办呢,居然同情起她人来了,也是醉了。
二人对望一眼,都低垂了头,回到院里。
看二人一起从外面过来,娇月虽也迟疑,但还是硬着头皮提步走了过去,笑着挽住许知予的胳膊,微微依偎:“官人,县令大人他们走了么?”刚她去收拾碗筷去了,并不在现场。
刚才不是还抗拒自己挽她么,怎此刻这还主动上了,“嗯,刚走,娇月,你辛苦了。”
有娇月如此,自己确实是值得羡慕的,至少在掉马之前,愁,顺手握住娇月的手。
看许知予撒狗粮,白婉柔瘪嘴。
暗叹一口气。
第52章 娇月的痛
‘厚朴堂’开馆,许知予和娇月累惨。
连着几天,她们都睡得很晚,除了现场整理,重点在复核,复核药斗中的药草,毕竟许知予受过系统培训,是专业的,清楚复核在调剂中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只有确认无误,才能保证用药安全。
而做复核就需要娇月配合,将药草一味一味从斗里取出来,交给许知予辨认,几百味药,两人配合着,一味一味地取出来,一味一味辨认,再归位,花费精力但又特别有意义。
两人有条不紊,在这个过程中,许知予会给娇月讲解药柜斗谱的编排规则。
“你看,黄芩黄连黄柏,二黄,都是清热类的,放一起很好理解吧?而麻黄与桂枝、桃仁和红花它们经常一起配伍,所以也放在一起……”许知予讲得很慢,一边讲一边告诉她配伍过程中配错药物的严重性,同时她在辨别时,还会一味一味地教娇月如何从形、色、气、味、大小、质地、断面等外观去鉴别和识别药材的真伪,优劣。
娇月就像一位学生,认真听着许知予讲解,对不理解的,时不时会靠拢,问个明白。
“所以这就是首乌的‘云锦花纹’?这样一圈一圈,像朵梅花。”娇月轻拿起一块首乌,用指尖顺着纹理一圈一圈画圈。
“嗯,对,很有特色是吧?每一味药材都有它的鉴别点,只要掌握了这些要点,万变不离其宗,假药就能一眼识别。用药呀,只有正品才能保证疗效,不过,娇月你一时记不住没关系,等我有时间,我默写一份《药材鉴定手册》,到时娇月就可以对着学习了。”许知予看过借回来的药书,内容并不算详尽,不太理想,所以打算自己写。
写书的事之前和白婉柔说到过,白婉柔也相当感兴趣,很支持她,让她需要什么尽管给她说,她都提供。
娇月默默点头,从许知予给她说希望她识药那天起,她就非常努力,她想为许知予分担些事,她也学得不错,已经认识上百种药草了。
所谓复核,也是难得的培训过程,两人不急不躁地进行。
又一天落幕,几百味药草总算复核完毕,累了一天的二人,洗漱完毕,准备休息。
许知予先去放松了一下,在这里,起夜很不方便,她鼻子灵,受不了屋里放夜壶的味儿,会很不舒服,所以每次睡觉前,她都会做好睡前准备!
进屋,房间照着蜡烛,看娇月已经躺在床了,哒哒哒小跑过去,摸上床,“嘿,娇月,我帮你上药?”
每天再累,一到这个环节,许知予都精神百倍。
娇月轻嗯一声,柔和的声音荡到许知予耳里,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而娇月又何尝不是在等她呢?
虽有些害臊,但这人除了上药,倒也老实。
微抿着唇,背对着,将药膏递给许知予,“给……”下意识咬唇,仍脸红害羞。
“好……嘿。”许知予大方接过药膏,窃喜,心情美好。
从第一次上药到现在,已半月有余了。
背上的疤娇月自己看不见,可脚踝上的她看得清楚,效果明显,那些伤疤从开始的逐渐变红,到原本皱巴的肌肤像是有了新的生长力,一点一点变得光滑平整,乌黑的色素也淡了,像新生了。
许知予用指尖轻轻挖了一些药膏,这些效果她自然注意到了,惊叹宝库出品的十倍加持之力,果然药力非凡啊,不到二十天,实则相当半年的治疗效果。
除此之外,许知予还发现就连那些完好的皮肤,在药膏的滋润下,也变得更加洁润细滑了呢,指尖偷摸一下,嘿,手感……真好。
嘴角下抿,指腹轻轻地在那道刀疤上打着圈,抹着药,即便这么久,看着那些疤痕,也有些失神。
“娇月,它还痛吗?”
很多次,她都想这样问,但都止住了。
停下,手指轻附上那道刀疤,轻轻地,一点也不敢再用力了,轻抚着。
这道刀疤,从肩到背,足足二十厘米,初见它时还呈刺目的殷红,反复上药,已渐渐褪成了月白,如那坠落的月光,在雪色肌肤上碎成的一道银色裂痕,增生凸出于皮肤表面,依然显得比周围任何一道都顽固,突出! ,轻含着唇,突然被问得一愣。
“嗯?”侧头,疑惑地看向许知予。
这道刀疤的来历,那晚娇月给她说过,但只说是逃荒时被流匪砍的,但许知予能感觉,并不那么简单,因为每一次触碰到它,娇月会紧握着拳,浑身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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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地颤抖,像正在经历某种生死离别,极为痛苦。
轻抚着,伤,像是藏着那年的惊涛骇浪!
背部的轻颤从指尖传来,许知予心痛不已,又”
食指压住,。
官人是在问那道刀疤吗?娇月凝视着许知予。
“不痛,都这么些年了,早就不痛了。”嘴上说得轻松,鼻头却酸了,眼眶也泛起红来。
吸吸鼻子,努力想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可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善于隐藏了,痛,她真的好痛,但她痛的不是那伤,是那没有救下来的妹妹——舒月。
“娇月,对不起,你别难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的。”许知予后悔了,后悔提这些伤心往事了,她用整个掌心压住那条不安的藤蔓。
娇月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赶走那股窒息感,然后呼气。
“呼——”
“没事儿,我只是有点忍不住,忍不住去回想,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段日子是我此生至暗时刻,家庭变故,亲人离世,伤口又反复感染,人连着高烧,好在遇到莫大娘他们,他们人善,即使同样困难,也选择照顾我,开导我,只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们却双双病亡,救命之恩,即便把自己卖给瞎子当媳妇,也决然要把他们二老安埋好。”
莫大娘时常感叹自己能活下来是奇迹,但后来想想,活下来又干嘛呢?特别是腿受伤那段时间,多少次都不想活了。
“娇月——”许知予整个人轻轻附了上去,脸颊轻贴着后背,她心痛。
最近她们时常有肢体接触,娇月倒也习惯了这种亲近。
吸吸鼻子,难以想象,这些话自己能说出来。
“娇月,就让那些不好的,随着这伤疤一起消失,好不好?”磨蹭。
掌心覆着那条蜿蜒的藤蔓,她能感受到掌下肌肤细微的战栗,手指顺着脊背,顺着藤蔓,轻轻安抚。
这人很温柔,是真的心疼自己。
许知予将下巴搁在娇月的肩头,墨发微散,鼻尖传来淡淡的发香,薄荷草味,和娇月身上一样的味,令许知予迷恋不已。
“当舒月她…攥着我的衣角说姐姐,我疼……”娇月的声音浸在了泪里,“呼~,那大刀劈下来,我想护着她的,我的妹妹那么可爱,爹娘他们已倒在了血泊中,我不想她死,我把她护在怀里,可只觉背上湿了一大片,我没有感觉到痛,我将妹妹一把推出去,大喊舒月快跑,快跑——,妹妹大哭着,爬着跑出几步,可她不听话,又折了回来,拉我的手,嘴里喊着姐姐,姐姐,我们一起跑,一起跑,但他们的刀……为什么那么狠,为了一点点粮食,连如此柔弱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位亲人也倒在血泊中,奋力扑过去,抱起她,耳旁只听见她说姐姐我好疼,我大哭,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但身边除了些茅草,什么也没有,舒月不见了,爹娘他们全都不见了……”这一次,娇月说得很详细,哽咽着,感觉她呼吸都是痛的。
许知予也快窒息了,她不知该如何去安慰,脸颊轻轻摩挲着肩头,手指轻抚着疤痕尾端,然后轻拍着。
娇月缓了一口气,“后来,听莫大娘说来了一群官兵,他们剿灭了那些匪徒,而那些没人认领的……他们一把火,都烧了……莫大娘帮我敷草药,她总说‘女娃娃要惜命呀’,呼~”娇月窒息,翻了个身。
许知予跟着翻身。
侧脸枕着许知予的手臂,睫毛上沾着泪珠,像沾了露水的蝶翼,“可我那时只觉得,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官人知道这种绝望是直到什么时候才淡了些吗?”
“什么时候?”眼眶极力锁住眼泪,不让它们跑出来,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将她拥紧,娇月愿意说出来,是好事,意味着她想开了。
“直到那天早上。”
对,就是那个清晨,病重的你突然醒来的那个清晨。
许知予往下移了移,眼神对视,好奇地看向娇月。
娇月用衣袖擦擦眼泪。
“就是官人分粥给奴家的那个早上,不过说这话,官人会不会生气?”这二年,自己从来没有走出来过,直到那天清晨,当时的心绪很复杂,还记得自己眼眶都热了。
许知予了然,她自然知道娇月指的是哪一天,是自己穿过来的第一天,两碗清粥,一干一清,她拿过来混匀,和娇月分着吃。
“生气?我干嘛要生气?我只会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你的不易,对不起,娇月。”轻轻握住那不知要何处安放的小手,心中酸楚直涌。
吸吸鼻子,“没有对不起,只是我觉得从那天起,官人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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