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羞耻,又为他撩而不动微微愠怒,明明是他争着抢着要做她的人,现在反过来与她玩弄手段,他不再问她要答案了吗?
赵清仪第一感觉自己无意间放出的鱼线断了,对方似乎不打算陪她继续这场追逐。
楚元河没错过她神色上的细微变化,无声勾了勾唇角。
人就是这样,太轻易得到的便不会珍惜,他要的是她的珍惜,她的怜爱,就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的情意可以被轻贱。
赵清仪果然上钩了,水光流转的杏眸盯着他,用眼神质问他,就这样?
楚元河挑眉,义正辞严,“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你没答应,我怎敢乱来?”
虽然上回从她屋里出去时,他还在心里信誓旦旦地说,下次绝不放过她,真到了这一刻,他又改了主意。
不能总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无甚趣味,男.欢.女.爱,要的是情投意合,不是他的独角戏。
赵清仪无意识地攥紧寝衣的下摆,很想问一句,你乱来得还少吗?现在又矜持上了。
这种被撩拨后又莫名其妙被推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赵清仪腹中像是烧了一把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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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起身把人推到窗户下。
“你出去。”
楚元河脚下趔趄,脑中懵了一瞬。
不是……这和他预料的相差甚远,难道他撩拨了这么久,还是没能乱她意志?
他一把攥住赵清仪的手腕,声音几乎是从齿缝挤出,“你就不能……”就不能服软一次,主动一次,开口索求一次?
他想要个肯定的答案,要她坚定的选择。
但话到嘴边,楚元河又咽了回去,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罢了……”
下一瞬,赵清仪反手扣住他的腕,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又或许是楚元河根本没想过反抗,高大健硕的身躯,轻易被眼前的女人推搡着,后背重重撞上了冰凉的窗棂。
他猝不及防,上半身因着惯性朝后仰倒,未免摔出去,他只能仓促张开双手扶住两边的窗框。
赵清仪趁机压住他锦袍下结实笔挺的腿,素手捧起他的脸,朱唇微压,终于如愿以偿覆了上去。
她想要的,必须得到。
两世为人,赵清仪从未对哪个男子主动过,但这次她承认,她色令智昏了,她喜欢这幅皮囊,贪恋与他亲近的滋味。
是他先主动撩拨她的,不怪她。
赵清仪轻吻着男人的唇,那是与他格格不入的柔软,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令人沉溺。
那一刹,楚元河扶着窗框的手猛然收紧,藏在衣衫下的肌肉瞬间虬结紧绷,血液仿佛轰然冲上头顶,激得他面红耳赤。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生怕惊扰了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的女人,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任对方予取予求。
赵清仪没让他失望,一如既往的胆大,只是长大后的她,对待他的情意总是多了一丝不必要的小心谨慎,需要反复掂量审视。
能迈出这一步,可见他已经住在她心里了。
万籁俱寂中,楚元河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她真的……吻他了。
直到那柔软微凉的触感真切地印在唇上,辗转厮磨,楚元河才敢相信,这并非又一场幻梦。
它真真切切发生了。
楚元河沉寂如死水的心湖骤然溅起涟漪。
赵清仪却苦恼上了,她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是继续吻下去吗?会不会显得她太不矜持?
明明之前,她言辞拒绝过他好多次。
赵清仪都没想到,这意乱情迷的关头,她还能分心想这些,就在她准备算了,欲从那诱人的唇上退开时,楚元河撑着窗框的手猛然回拢,环住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她整个抱起。
他身形高大,抱着她如同抱起孩童,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纯靠一把子力气和体型上的绝对优势,抱起来后,甚至还向上掂了掂。
赵清仪低声惊呼,本能搂紧对方的脖子,唯恐跌落。
楚元河抱着她大步走回内室,放到拔步床内,膝盖挤进她的裙摆,将她困在床头上,这次,换他扣住她的后脑吻了起来。
赵清仪觉得又不一样了,他的唇瓣不再是清冽柔软的,异常滚烫,力道也重,在她唇上肆意辗转,是极少在她面前表露过的强硬。
甚至他的肢体亦充满力量,膝盖压住她的宽大华丽的裙摆,仿佛将她钉在这个位置上,双臂环绕,将她牢牢困在这方寸锦榻之内,没有一丝一毫挣脱的余地。
楚元河并无太多技巧,他只知道怀里是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对于心心念念喜爱的人,他唯有最原始的本能。
属于男人的本能。
他狠劲儿厮磨,吮.吸,随后撬开她的花瓣似的红唇长驱直入,与她舌尖相会。
被侵入的刹那,赵清仪脑中一片空白,她徒劳地扶着他的肩,仰面承受他的追逐,发出了娇娇颤颤的轻哼细吟。
比他先前的喟叹,更加羞人。
赵清仪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愈发急促,她后悔了,不该主动的,这无疑是将她的答案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更确定。
只是一个情难自禁的举动,却成了燎原的星火,一发不可收拾。
赵清仪无处申辩,攀着他肩头的素手不自觉用力,将他平整熨帖的锦袍攥出两团褶皱。
分明是想阻止他的,落在楚元河眼中,更像是欲迎还拒,促使男人进一步攻城略地,灵巧的舌尖总在她檀口中搅动,勾着她共赴欢愉,一点点掠夺她所剩无几的气息。
赵清仪被他亲得神魂颠倒,唇瓣红肿,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减反增,远超她能承受的极限。
她渐渐失了力气,素手顺着他的宽阔的肩缓缓滑落,滑过他坚实的胸膛,颓然跌落在锦褥上,旋即又被楚元河一把捞起,强硬的按回自己心口。
指尖触及他坚实有力的胸肌,赵清仪感觉被烫了一下,明明要离开的,又鬼迷心窍地生出好奇。
好奇他矜贵锦袍之下是何等光景。
指尖便顺势滑了进去。
并非初次如此做,却是她感受最强烈,最专注的一次,指尖所过之处,是壁垒分明,沁着薄汗的肌理。
不知觉间,楚元河的衣襟散了,歪歪斜斜的,露出半截充满力量的肩颈轮廓。
始终厮磨的双唇终于分开,带出一丝晶莹透亮的水泽,男人刻意放缓了动作,看着困在锦绣绸缎间,红唇微张,呼吸紊乱的她,眸色幽深如潭。
又想亲她了。
就当是留给她一个短暂的喘息之机,楚元河再次俯身。
赵清仪整个人都不好了,掌心抵住他若隐若现的胸膛,她真的累。
“我慢一点。”楚元河只能先从她的耳后开始,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好让她服软,“……再亲一次,好不好?”
不能怪他,天知道他惦记了多久,梦里梦外,无数个日夜。
况且,还是赵清仪先动嘴,她主动的,他只是回应罢了。
“就一次。”他又是那副求她怜爱的模样,在她没有同意之前,他真就乖巧的只在她耳后颈间流连,落下细碎的轻吻。
可是这样,又与撩拨何异?
答应他,早晚的事。
楚元河才在她颈侧留下几团红痕,赵清仪慢慢环住他的胳膊,“继续吧……”
话音未落,狂热的追逐再次卷土重来,抱着他胳膊的手用力收紧,无声提醒他慢些,他顺从地放缓节奏,间隙中引导她调整呼吸,不至于一个亲吻便晕眩失神,招架不住。
这次他耐心很多,赵清仪渐渐适应,试着回吻……
“县主!”
婢子急切的声音破门而入,瞬间惊散了满室旖旎。
看清室内的情形,俏月目瞪口呆,随即死死捂住眼睛背过身去,“对、对不起对不起!婢子失礼了!婢子马上就滚!”
天爷,伺候县主多年,她这个奴婢当得越发骄纵无礼,还跟从前一样说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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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早知道先敲门了!
俏月捂住眼睛不敢乱看,后脚进来的檀月也被眼前景象吓坏了,赶紧把冒冒失失的俏月拽住去,顺手带上了门。
自诩厚脸皮的楚元河难得尴尬一次,他双手撑在赵清仪两侧,不知该起身还是该继续。
赵清仪也清醒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是楚元河先开口,他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上,“……还继续么?”
赵清仪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被对方轻轻拽入怀中。
楚元河还是遵从她先前的要求,揽在怀里再次吻上,唇刚一接触,俏月又推门进来。
前所未有的慌张,“哎呀县主,是夫人!夫人来了!已经到院子里了!”
第52章 第52章“闺房之乐,你要早些适……
俏月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猪脑子,第一次推门进来就是想禀报县主,大夫人来了,结果被屋里的情形吓到,差点忘了正事。
孟氏在揽月阁外等了片刻,不见婢子过来相请,便自己走了进去,行至院中,俏月又急急忙忙跑进去。
换作平常自然无事,可眼下县主房里有个男人!还和县主亲亲热热做那种事……
俏月不懂,反正在她看来,自家县主和平西郡王已经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
作为主子最忠心的丫头,甭管这事儿是否被世俗接纳,她都要替主子保管秘密,于是又慌慌张张回去提醒。
赵清仪这次是真吓坏了,拽着楚元河跑到窗边,要他从窗户离开,就看见母亲的身影已经在庭院里,楚元河此刻跳窗出去,二人势必会撞上。
赵清仪又慌慌张张打开自己的衣橱箱笼,发现到处塞满了她的华服首饰,居然没有一个能藏人的地方。
听到檀月在门口故意拔高声调给孟氏请安,赵清仪纠结再三,只能把人藏到床上。
楚元河像快茫然的木头,被赵清仪拽来拽去,满屋子乱跑,最后被推到床上,话都没来得及说,带着香气的衾被盖住了他的脑袋。
“……”
几乎是赵清仪刚进被子的瞬间,孟氏推门进来。
“般般?”
孟氏唤了一声,打量女儿的脸色,“你怎么了?脸这般的红?”
赵清仪死死压着衾被,生怕让母亲看出端倪,“没、没什么,刚沐浴完,兴许是水太热了。”
孟氏目光下移,落在女儿异常红润的唇上,不动声色的“哦”了声,坐在她床边。
赵清仪做贼心虚,害怕极了,面上极力维持镇定,“母亲,您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你父亲明日要启程去浙江了,想与你商量商量,为你父亲践行。”
赵清仪知道母亲是舍不得父亲的,“母亲放心,我已经知会过孟家,会派两支镖局的人护送父亲。”
“还是你想得周到。”孟氏欣慰一笑,随后又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过你弟弟还在闹,非要跟你父亲一起去,我没同意。”
这不意外,弟弟赵澜俨从小就跟在父母身边,感情深厚,如今又到了少年意气的时候,肯定会说他来保护父亲这种话。
提到赵澜俨,孟氏的话多了起来,赵清仪一直在走神,时不时应付两句。
见母亲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好说,“母亲,您身子不好,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早些回去歇着吧。”罕见的赶客。
孟氏掩唇咳嗽两声,别有深意地看着女儿。
赵清仪害怕露出马脚,又说自己累了。
孟氏这才作罢,“好好好,知道你辛苦,你早些睡。”磨磨蹭蹭起身后,她在屋里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赵清仪的床榻里。
“天气回暖,你这衾被也该换了。”说罢,就吩咐婢子去给赵清仪换新被褥。
这怎么行?
赵清仪赶紧拒绝,“不用了母亲!我、我体寒,还是先不换了……”
孟氏沉默半晌,到底松了口,“好吧,那母亲就不打扰你了。”这才转身出去,到了门口,她又停下脚步,锐利的眸光扫过檀月俏月。
两个婢子皆是心虚地垂下脑袋,做出恭敬的样子。
“夜里看顾好县主,切莫懈怠了。”
两个婢子齐声应是。
孟氏这才作罢,临走时,留意到东面的院墙,这院墙还是太矮,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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