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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撞到我了……”她气息紊乱,羞涩难堪。
楚元河也察觉到异样,勉强与她分开,线条坚毅的下颌搁在她锁骨窝处,沙哑道,“抱歉……”
他再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
二人僵持着,谁也不敢再动。
可楚元河压根就缓不过来,如此僵持,不是办法。
他绞尽脑汁,却被这场隐秘的欢愉冲溃了理智,他根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颓丧又暴躁的按住祸乱之源往下压,锦袍这才恢复平整。
赵清仪大惊失色,她不瞎的!
“你……”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他怎么敢……
“对不起嘛。”楚元河的脑袋动了动,埋在她颈窝处,吐出一大口浊气,“……你体谅一下,我是个正常男人,你那般撩拨,我若岿然不动,岂不是在羞.辱你?”
他又不是柳下惠,况且这情.爱之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一边解释,一边努力压下去,只是手刚挪开,方才做的又成了无用功,该怎样还是怎样,鼓起的锦袍反倒显出他的狼狈。
好在楚元河脸皮厚,还没到落荒而逃不敢见人的地步。
“我不看你就是,你赶紧走。”赵清仪闭眼,他脸皮厚,可她还有羞耻心呐。
主要也怕长针眼,想想那个画面,太不雅了。
楚元河的脸也红了,他知道赵清仪今日的底线就到这,再过分,真会吓到她。
他深吸口气,只是运起内力也无济于事,横竖压不住,索性就这样吧。
“那能不能麻烦你……自己拿一下?”楚元河用眼神示意她,“我给你带了东西,在我腰间。”
“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定情信物?”
赵清仪眼眸一闪,定情……
“般般不这么认为?”楚元河咬着她,“你我之间难道没有情意?没有情意,我们方才又在做什么?”
赵清仪被问得哑口无言。
楚元河神色哀怨,“……我虽不求你下嫁于我,可我也不想无名无份跟着你。”
哪怕……哪怕只是个外室的身份,至少说明,她心里有他。
赵清仪感觉自己的脸又烧起来了,比进了蒸笼还热,“我答应你就是……”
都到这地步,还差她一句口头的承诺吗?
楚元河终于心满意足,“那你快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赵清仪一手捂着眼,一手哆哆嗦嗦地伸过去,在他腰带附近摸了一圈。
楚元河身体紧绷,半晌,“……左边一点儿。”
赵清仪如实照做,却隔着衣衫摸到了他的坚实的人鱼线。
楚元河也很无奈,“再往下。”
赵清仪心惊胆战,胡乱摸过去,掠过他的肚脐的位置,手忽然挨了一下,吓得她飞快瑟缩回去。
“你……无.耻!”什么定情信物,他在戏弄她吧!
楚元河快冤枉死了,要不是之前被嫌弃过,他大可自己用手拿出来,但这不是……刚做了别的,不方便。
“在我腰间藏着,你仔细找找。”
赵清仪硬着头皮,罢了,再信他一次。
在对方引导下,这次总算找准位置,从里面摸出一只扁长的锦盒。
“送你的,记得戴上。”楚元河最后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拂身而去,脚步多少有些踉跄。
命苦,又得自己解决了。
他一走,赵清仪彻底放松下来,靠着床柱渐渐软倒下去。
确认没有动静了,婢子在外敲门,“县主?”
赵清仪赶紧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让她们进来。
点亮了屋中的烛火,俏月过去搀扶,“县主,你……还好吧?”
县主这一脸春.色,不用说,肯定是平西郡王又来了。
折腾得也太狠了,瞧把县主累的。
俏月心里默默为她捏了把汗。
视线扫过她手里的锦盒,“咦,这是何物?”
赵清仪才想起楚元河说的定情信物,她没多想,随意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支赤金累丝凤钗,凤口衔着一颗缀了流苏的宝石。
不是时下流行的样式,但胜在古朴典雅,做工精细,瞧着像宫里的东西。
之后几日,楚元河没再来过,转眼到了花神宴当日。
赵清仪与赵温仪均在受邀之列,早早梳洗打扮后,乘着马车前往皇宫,孟氏与冯氏则在门口相送。
以身份论,孟氏是阁臣之妻,一品诰命,有赴宴的资格,但她身子不好,便推辞了,她没去,其他人更没资格赴宴。
方姨娘那里反倒无人理会,她便趁着这个空档悄悄离府,去到外城一处破旧的小院门前。
罗氏终日趴在门口,透过破门的缝隙觑着外头过路的人群,见到方姨娘,她很激动。
“怎么样?素素来了吗?”
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女儿好多日。
方姨娘闪开两步,避开她胡乱抓挠的手,冷声叫她等着,不过片刻功夫,巷子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今日王夫人去宫里赴宴,李素素才得了空子偷跑出来,她按照信上的地址一路寻找,看到趴在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罗氏,当场落泪。
“娘,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方姨娘把人安顿在这小院里,只保证她不会死,别的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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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罗氏还是蓬头垢面的乞丐模样,丝毫看不出往日的颐指气使。
李素素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握着罗氏的手,宽大的袖摆垂落,露出底下布满伤痕的手臂。
新伤旧伤,刺得罗氏眼睛发红,“伯府对你不好?”
李素素已经麻木了,除了刚嫁过去的几日她时常会哭,后来便没有眼泪了,任打任骂,不做反抗,偏偏罗氏这一问,再度令她伤怀,母女俩顿时抱头痛哭。
方姨娘很不耐烦,她给李素素送信叫她出来,不是看她们母女叙话的,“我要的东西呢?”
罗氏也催促,“素素,你之前不是捡一只匣子吗?那匣子你快拿出来。”
李素素眼眸微闪,她确实捡了只匣子,听说还是庶兄李衡的,她一直没还给对方。
“娘,你要做什么?”她嫁到伯府,婆母整日教训她最多的便是谨言慎行,她得问清楚母亲要做什么。
“你别管,你把匣子拿出来,只要有那只匣子,我们就可以报复赵氏!”罗氏用力掐着女儿的手,将自己与方姨娘的打算和盘托出。
事到如今,罗氏依旧怀疑赵清仪与李衡不清不楚,不然为什么独独把她们赶出来了,李衡还留在李家的宅子里?
李素素忍痛怯生生道,“娘,那匣子里没什么贴身之物……”况且,相同的手段,赵清仪肯定有所提防。
方姨娘冷笑,“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只管把匣子交给我,你的差事就算办完了。”
李素素又推说匣子没带,方姨娘急了,“那你就回去取啊!”
李素素犹豫,“娘,要不……还是算了……”
罗氏难以置信,难道她就不恨赵清仪吗?如果不是赵清仪,李家不会落败,李彻不会入狱!她不会成为一个只能沿街乞讨的残废!
这一切都是赵清仪的造成的,李素素居然跟她说算了?
这刻骨的仇恨怎么能够算了!
“娘,现在的日子虽然困难,可女儿还在伯府,还有个栖身之所,往后我每月让人给您送钱,我们母女往后好好过日子……啊!”
话没说完,被罗氏甩了一记耳光,“我残废了,你哥哥入狱生死不知,而你做着伯府少夫人,就全然忘了仇恨!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儿?”
李素素捂着脸,泪如雨下,“不是的,我不是自私,我只是……”
她只是看清了,想好好过安生日子而已。
即便报了仇又能如何,难道哥哥就能出狱?娘能重新站起来?她就不用在伯府里煎熬了吗?
改变不了的,赵清仪是县主,是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她不想以卵击石了,若是失败,留给她们的只会是万劫不复,兴许连最后的活路也没有了。
李素素苦口婆心劝罗氏不要执着,被罗氏推开。
方姨娘冷下脸,“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我也没必要管你娘了,拖出去,让她自生自灭!”
仆妇架起罗氏,准备扔到大街上,这破败的小院好歹也是方姨娘花钱赁下来的,还给罗氏找了郎中吊住一条性命,全是看在罗氏还有点用处。
“不要!”
李素素哭声凄厉,用抱住方姨娘的腿哀求,“给你给你!我我把匣子给你!你不要动我娘!”
—
赵家的马车行至东华门时,宫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官宦家的马车轿子。
赵清仪今日盛装出行,一下马车,便吸引了众多视线,大多是久居深闺的妇人小姐,朝她投去好奇探究的目光,私下里议论的也是她不久前和离一事。
来之前,赵清仪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以并未在意这些目光。
赵怀淑紧随其后,领着女儿过来。
赵清仪向她见礼,“姑姑。”不着痕迹扫向表妹萧文吟,她还小,又是初次进宫,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好奇。
赵怀淑让赵清仪在宴席上帮忙留意些,看看是否有年龄合适的世家公子可堪婚配,萧文吟再过几年也到了出嫁的年纪。
但萧文吟显然对婚配的事茫然无知,神情夸张的感叹,“好可惜,哥哥不来。”
赵怀淑愣了一下,又道,“对,还有她哥哥寒玉,原本也是要来的,只是他不久前病了,不好外出,你若瞧着哪家贵女品貌不错的,也记得和姑姑说一声。”
萧寒玉是永宁侯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嫡子,再有两年也该及冠,是姑姑的继子,性子孤僻极少现于人前,所以赵清仪对他没什么印象,不过亲戚之间,她还是含笑应承。
赵怀淑也不勉强,领着女儿先进宫去,她们前脚刚走,张婉琰后脚过来。
她喜欢素净,今日赴宴却难得换了身艳色衣裳,橙红团花锦罗衫配着杏色如意纹裙,款款而来,端的是秀美可人。
察觉赵清仪的目光,张婉琰羞赧一笑,“是我母亲叫我这样穿的。”
赵清仪明白,张家多半希望她能被陛下选入后宫为妃,笑道,“那就提前祝贺你得偿所愿了。”
二人本就是闺中密友,闲话起来,赵温仪在旁插不进嘴,便寻了借口走开,寻她自己的好友去了。
没了其他人,张婉琰说话轻松不少,“感觉好久没见过你了,前阵子京中不少风言风语,你还好吧?”
“没事。”赵清仪耐心回应,两人肩并肩往宫里去。
路上张婉琰注意到她鬓边的凤钗,忍不住赞叹,“这金钗真好看,是你家铺子新出的样式?”她也想买。
赵清仪下意识去摸,又想到那晚与楚元河的亲近,脸有些热,“不是新出的样式了,不值一提。”
张婉琰意会,促狭一笑,“别人送的?男的女的?”
她可听说赵清仪和离后,不少俊俏的小郎君登门求亲呢。
也不是赵清仪藏着掖着,只是目前的关系难以启齿,她便含含糊糊地遮掩过去,不让对方刨根问底。
换来张婉琰又一阵打趣,二人说笑间,耳边掠过一声冷哼。
两人收起笑脸,循声望去,是忠勇伯府的王夫人,她是王次辅的胞妹,是伯府夫人,更是太皇太后的侄女,自然有进宫赴宴的资格,身边还带着一个与赵清仪她们年岁相仿的官家小姐。
对方的目光径直掠过赵清仪,落在旁边张婉琰的脸上。
那种不屑一顾的打量目光,让赵清仪与张婉琰很不舒服。
双方气氛剑拔弩张,谁也没说话,等王夫人走远后,张婉琰才小声解释,方才那女子是王家嫡女王盈雪。
竟是王家人?赵清仪懂了,难怪她对张婉琰有如此深的敌意,光一个眼神就恨不得戳死对方。
“不只是父辈的恩仇。”张婉琰叹口气,“主要是王盈雪对后位势在必得,如今我要和她抢,她当然看我不顺眼。”
她自己是无所畏谁当皇后,反正张家就她一个女儿,原本的计划是让她招婿,但母亲却希望她把握机会,入宫做皇后。
如今朝堂张王两家分庭抗礼,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即便张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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