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州的举动显然是惹恼了女人,于是她又气愤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和我圆房还是你吃亏了?”
宋淮州感觉眼前这个女人脑子似乎不好使,且不论宋淮州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就是知道了,在宋淮州眼里世上的女人都比不过萧嘉仪,虽然这女人长得也不丑,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自然是自己吃亏了,他的第一次可是要好好地献给萧嘉仪的。
宋淮州虽未言语,但看向女人时诧异和嫌弃的目光已经十分明显了。
女人刚要爆发忽的看向了门外,想到了正事后,女人自顾自的搬了椅子坐在了宋淮州身前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那些事,现下你醒了,还不赶快过来向我行礼。”
宋淮州???
大姐你谁呀。
女人见宋淮州无动于衷,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可是当今圣上的三儿子,名副其实的三皇子,你打算就这么躺在床上见我。”
看着眼前的女人发癫,宋淮州突然一下子想通了萧靖睿的计谋,看来他之前对于萧靖睿的判断没有失误,萧靖睿果真是坏的很,给自己下药不说,还找了个疯女人想要搞事情,一旦这个疯女人今晚真的得逞了,那他苦苦为萧嘉仪收住的贞洁还有他和萧嘉仪的未来怕是都断送在这个疯女人身上了,幸得这个疯女人脑子癫狂,对于那种事可能不太灵光,不然他的童子身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宋淮州默默地拎起被角来感慨命运眷顾,没让他酿成大祸。
女人等了半天都未等到宋淮州的跪拜,一时恼火直接上前拎住了宋淮州的衣领,“你在忽视我?”
最恐怖的事情没有发生,宋淮州的心里便好受了几分,对待眼前的疯女人也有了几分耐心,于是轻轻的拍了拍疯女人的手背道:“你看看咱俩的区别。”
宋淮州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和胸道:“我这样的才叫男人,你是女人,怎么能是皇上的三儿子呢。”
女人感觉自己在山上抄的这么多年的佛经好像一点用也不管,面对宋淮州她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
宋淮州轻轻的扒拉开女人的手,然后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我带你出去吧,你这个样子在外面若是碰到了坏人会受欺负的,比如萧靖睿那种的就直接把你当炮灰使了,虽然你脑子有问题,但脾气若是改一改的话也能嫁个好人家。”
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听完宋淮州的话后不知被哪一句触动了内心默默地坐在了床边道:“我叫萧靖辰,生于景和二十七年,我生母是敏秀宫的玫嫔,于我出生那年得了重病身亡,祈安殿的那些个只会胡言乱语的妖道说我是灾星转世,因得我母妃生我那日遭逢大雨,又说我是天厌之相,被天道所排斥,在我母妃去世后又言我厄运虹吸,会吸收周围人的气数转到自己身上,待我长大之时身边亲近之人皆会暴毙而亡,于是我那个父皇便将我囚于山上,不准我下山,日日抄佛经来偿还我的罪孽,如此,宋公子还要带我走吗?我这样的命格,谁敢娶我?”
宋淮州整理袖口的动作骤然停止,背着身呆站在原地,他察觉到身后的女人所言似乎是真的。
但三皇子为何是个女人?
宋淮州仔细的回想却发现在记忆里似乎并无人提及过这位三皇子,连萧嘉仪也未说过。
不知为何宋淮州背后徒生一阵冷汗,一个人存活于人世间十余年,却无一人能证明她的存在,就连她的骨肉血亲似乎都不曾记得她,就因为那几句判言,她这辈子都要被困在那山中。
宋淮州兀的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太庙中度过的那段时日,若非身边有明尘大师相伴,那能陪伴他的便只剩日月和草木了,一日还好,十几年都是这般,宋淮州感觉那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日子,若是让他承受,他怕是熬不了那么久。
宋淮州迟迟未转身,萧靖辰继续道:“本来我今日是真的过来睡你的。”
宋淮州听言一时难以接受,但转念一想她一直在山上住,身边定也没人教她那些个宫廷礼仪什么的,说话这么糙倒是也能理解,于是宋淮州转身道:“那个三皇殿下,你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只是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突然找上我算是怎么回事,世上好男儿多了去了”
“萧靖睿说睡了你的话,我就能从山上下来了,你还是驸马,而且还能为他所用。”萧靖辰将今晚的计划和盘托出。
萧靖睿为了撇清关系已经不在这里了,若是他在这,宋淮州真的想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就因为一个女人就要让宋淮州和他站在一起,别说是三皇子,就是天皇老子这事也成不了。
不过宋淮州大致也明白了萧靖睿的算计,从今晚萧靖睿的问话中便能揣测出来,他是打算把这位殿下从山上弄下来的,不过不是出于亲情,而是想将其当做棋子来笼络自己的,待萧嘉仪去了漠北后,若是大张旗鼓的将这位殿下的身份揭露了,那梁国便又多了一位公主,到时为了圆建安侯府的面子,没准皇上还会将驸马的名号安在宋淮州头上。
估计萧靖睿一开始是打算待萧嘉仪启程
去漠北后才走这步棋的,但没想到漠北起兵后,皇上要选皇子出战,所以他早走了一步,为的是宋淮州替他卖命,想着把建安侯府拉到他那边,即便最后他真的去了漠北,还有宋昀野在那边照应着。
但是萧靖睿千算万算没想到那个选皇子出征的消息只不过是宋淮州联合苏和散布出去的谣言而已。
宋淮州一次次见证了民声的力量,于是便想着用那一招逼漠北一把,让他们赶紧滚蛋,不曾想两位皇子连验证也不验证,直接就信了,一个去喊娘,另一个则在这里搞事情。
宋淮州现下心乱的很,实际上若是让他选,他并不想知道这位三皇子的事情,但走到这一步了,而且这位殿下还算是救了他一回,宋淮州不能真的当这件事不存在。
“那殿下为何没有照萧靖睿的话做呢?”宋淮州打算试探一下萧靖辰的底。
萧靖辰坦言道:“一是我听说了军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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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驸马的自我修养》 60-70(第9/13页)
察觉到皇上不会真的将公主嫁过去,如此那我怕是很难再有机会翻身,二是”
萧靖辰嫌弃的看了眼宋淮州道:“昏迷中你一直叫着萧嘉仪的名字,恶心死了,我心里反感的很,实在难以下手。”
宋淮州没想到无形中公主又助了他一回,想到萧嘉仪时他的内心顿时暖洋洋的。
远处打更的声音透过逐渐变淡的夜幕传了过来,萧靖辰知道如果她说服不了宋淮州,那天亮之后她怕是将永久的困于山上,亦或是被萧靖睿灭口,时间越发的紧迫了,萧靖辰的面容变得坚毅起来她认真的对宋淮州说道:“我在山上待了十余年,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地位,若我今日屈身于你,而你心里有着别人的话,那我照样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我把你叫醒是因为我想换一种活法,宋淮州我拿我这条命来赌你会赢,咱们联手如何。”
萧靖辰坐在床边,目光灼灼,里面充满着对新生活的渴望,山上的生活没有磨去她的棱角,而是让她更加的坚强,她等了十余年没有等到他那个父皇将她带回家,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机会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条生路了,无论代价是什么,她都要牢牢的抓住这细微的一点火光。
宋淮州突然感慨于她强大的信念和坚韧的意志,不知为何这一刻他自萧靖辰身上看见了熟悉的影子,那于眉眼间抹不掉的对于目标的执着和强撑起来的身躯,在很久之前他曾见过一次,而那一次宋淮州便将自己与那个人捆绑在了一起,为此无论前路遇见什么难题,他都不曾退缩,因为他捧着那一颗心,细心呵护着,许下了这一辈子的誓言。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宋淮州这个人别的都好,……
眼见着天快要亮了,萧靖辰越发的紧张起来,宋淮州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如果要合作的话,两个人这样坐着似乎不太有说服力。
除却要做戏的事情外,宋淮州现下还有事情需得弄明白。
“你说要和我联手,你现下能自由出动?”宋淮州突然反应过来,萧靖辰和他说的大概率是一句空话。
果然,宋淮州说完后萧靖辰的脸色就变了,但语气依旧带着些许强硬道:“我现下是不能自由走动,萧靖睿在我身边安插了人,除了他主动利用我外,我大概率还是不能下山的,但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不和我合作的话,怕是连这扇门都出不去吧,而且就算你跑出去了,那后续的流言蜚语你大概也说不清楚。”
宋淮州打量着萧靖辰,在萧靖辰看来宋淮州是在掂量她的利用价值,实际上宋淮州把事情想的更远。
他不相信皇上仅凭那几句话就能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扔在山上这么多年都不闻不问,而且宋淮州一向不相信那些个什么天象星运的,他看的明白,觉得那个东西多半都是用来糊弄人的,少有的参与进政事中,平添几分神幻的色彩罢了。
和谁合作这件事本身风险不大,而若是合作的人身上背着事的话,那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入陷阱中,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眼见着宋淮州迟疑了,萧靖辰紧紧地握住身下的被子以身入局博弈道:“我现下或许帮不了你什么,但只要萧靖睿让我现于世上,那我的证词将是一份强有力的证据。”
宋淮州并不在意萧靖辰所说的话,而是问了其他的事情,“殿下,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是你记忆中的事情,还是”
萧靖辰面露落寞道:“是之前那位嬷嬷说的,自打我记事起,她每日念叨在嘴边的就是她的命有多么的苦,说什么和她一起入宫的,现下都成了姑姑了,就她一个倒霉,和我一起发配到深山中去,偏生还不敢让我死在那里,嬷嬷怕我死了,她就要给我陪葬,所以即便是打骂,她也不敢下狠手,不过是多在我身上拧几下子而已。”
之前那位嬷嬷?宋淮州一下子抓住了关键词,看来萧靖睿为了控制萧靖辰,把看守她的身边的人换了。
宋淮州突然找到了突破点,换了人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不等宋淮州再问些什么,门外突然想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宋淮州猛地看向了门缝,紧接着不等萧靖辰反应过来,宋淮州人已经滚回床上了。
现下宋淮州就躺在萧靖辰身边,刚才不经意触碰到萧靖辰的地方带着点点温热,让萧靖辰坐在床边有些发愣。
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把萧靖辰唤醒,萧靖辰快速的把衣衫弄乱,假装蹑手蹑脚的走至门前小心的开了个缝问话道:“怎么了?”
“姑娘,时间快到了,咱们得赶紧赶回山上去,该让宋公子醒过来了。”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萧靖辰应了声知道了后,再回到床边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虽然开了刃但是钝的很的小刀。
萧靖辰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门外的人曾教过她如何保留证据,要有初夜的血才行,萧靖辰下意识的就要用那把小刀割伤自己的手,结果举到半空中时被宋淮州拦了下来。
宋淮州强硬的把小刀抢了过去,试了一下后尴尬的把小刀放进了自己的袖口中。
这么钝的刀要磨出血来的话得试多少次呀,那种痛想想就行了,他这个大男人都不想去尝试。
宋淮州把被子弄乱后,拿起桌边的碗直接砸在了地上,随即快速的拿起碗边锋利的位置割了下手指,走到床边在褥子上抹了好几下后又返回到桌前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地面上。
“你,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宋淮州指着萧靖辰戏做的很足,但在萧靖辰看来有些太过了,好像他才是受欺负的那一个,这让作为姑娘的萧靖辰着实有些不爽,刚才对于宋淮州割手放血的那点子感动现下突然变得荡然无存。
宋淮州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有些演戏上瘾,这和幼时经常闯祸拖不了干系,之前他就是靠生动的演技博得他娘亲的同情,以减少抽藤条的惩罚。
宋淮州越演越激动,不等门外的人反应过来,宋淮州扯着自己的外袍边哭边向外跑出去,让守在门外的人一时都未跟上节奏,等再去追宋淮州时,宋淮州已经跑到岸边坐船驶往对岸了。
宋淮州直到上了船还在吭吭唧唧,眼瞅着那群人停在了原地,宋淮州哭的更起劲了,恨不得把金陵楼的人都叫起来才作数。
金陵楼虽然不做皮肉生意,但留宿的客人们可是不少的,随便扔个石头砸向房间内,保不齐就会出现这京城内的大官来,而在京城做官的,哪个不认识宋淮州,于是梦仙阁的人只能停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宋淮州上岸后跑了出去。
宋淮州一直跑到离了那条街后才缓了口气,快速的赶回家中。
宋修然从昨晚就在留意着宋淮州的动静,甚至不放心的还驾车去金陵楼那边走了几趟,一直挨到了早上才等到宋淮州回来。
宋淮州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二哥,
我需要你帮忙。”
在宋修然的记忆里,宋淮州甚少叫他二哥,但是有事的时候例外,而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宋修然觉得宋淮州这事大概率小不了。
事实证明,两个人的确是亲兄弟,在听完宋淮州所说之事时,宋修然反过来问宋淮州道:“你要调查三皇子,你是疯了不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淮州点头道:“我知道,就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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