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涌入存款账户的钞票金额、股票市场上直线上升的股价、国际证券的交易动荡……也许这些都可以在掌控之中,但人的情感绝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类。
因为这是一种自由意志控制之下的产物,甚至连温如琢自己都无法确认,她下一秒会爱上什么样的人。
所以对于周思珩妄图掌控她的这种行为,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周思珩微微一笑,那种熟悉的骄矜感又重回他身上,他的语调很轻,听上去却略有点令人不抵触的傲慢。
他说:“爱这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
“那为什么选择我?”
周思珩想也没想说:“因为想要你。”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在这件事上,他甚至没有浪费一丁点时间去想更深层次的原因,他想要一个人,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她跟着他,的确会比自己一个人过得要容易许多,这难道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吗?
这时候,周思珩很傲慢。
他不知道某一天,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
和周思珩沟通无果,温如琢并没有放弃挣扎。
她开始拒绝上陈雨生的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布加迪总是很引人注目,也恰好因为这种万众瞩目,让温如琢每次看到都避着走。
而陈雨生大多数时间也会被学院的女生团团围住要联系方式,他长相也不赖,斯文条理穿一件黑色衬衫,剑眉处落一道不明显刀疤,倒显得有几分男子气概。
听说他是在南非当雇佣兵的时候和周思珩相识,没想到周思珩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模样,居然也有叛逆到去南非的时刻。
温如琢拉低帽子,低着头熟练地从陈雨生身边走过。
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不合时宜的震动令她吓了一大跳,以至于没看清来电的名称,她直接就接通。
周思珩低沉嗓音出现在她耳畔。
“sweethert,终于肯接通我电话?”
温如琢立刻心虚地低下头,她把早已想好的理由端出来,和他说这几日学校的功课太忙,她手机开了静音,总是漏接。
周思珩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语言简洁明了:“上车。”
不远处,陈雨生终于摆脱重重人群,朝她招手吹了声口哨。
今天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温如琢认命地叹了口气,捏着包带垂头丧气走过去。
上了车,她忍不住问陈雨生,“你怎么摆脱她们的?”
“很简单啊。”陈雨生打了一圈方向盘,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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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钻石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慢条斯理开口,“我说,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
这的确是个无敌的招式。
温如琢聪明地选择闭口不言。
没想到陈雨生慢悠悠回过头:“温小姐,就是你把我的照片挂上校园表白墙的吧。”
温如琢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
陈雨生很大度的原谅了她,他摆摆手,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语气。
“你不用和我道歉,我不会追究你侵犯我肖像权的事情,不过珩哥很生气,你的相册里居然有了别的男人。”
温如琢诧异地问:“这也要生气?”
陈雨生点点头:“嗯嗯,珩哥就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爱吃醋的男人。”
他们见面的地点定在金水湾,车进入的时候,周思珩正在游泳馆里游泳。
他游得又快又猛,一头扎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砸落在温如琢的脚背上,她往后稍稍退了一步。
周思珩摘下泳镜,就这样从泳池里站了起来。
未着寸缕的上身,温如琢只看一眼,就脸红心跳,她飞快转过身,未料及池边水积地滑,打了个趔趄,险些要摔倒。
周思珩快步走上来扶住她的腰,他的短发还在滴着水,随着俯身的动作,溅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温如琢无措地抬起手,圆润的指尖不小心摩擦过他腰腹中央的人鱼线,纹理紧实的肌肉分明,她没有看见,触感却比视觉更要令人心猿意马。
周思珩哼笑一声,故意贴着她耳朵问,“吃饭了没?”
她哪里有空吃饭?下课卡着点被陈雨生接上这辆车,他明明知道这个答案,还非要问她。
温如琢咬住下唇,轻轻摇头。
周思珩问:“你想吃什么?法餐还是日料?我请厨师来家里做。”
温如琢还是摇摇头,她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首先,改掉你的称呼。”周思珩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点威胁的口吻说,“如果你还这样称呼我,我不介意让我们之间有个确切的关系。”
温如琢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有湿润的水意,像上学时男孩的恶作剧一样,她在上学时不乏追求者,但那些男孩追求人的手段都很含蓄内敛。
大多数上学时带一杯酸奶,下课拖着板凳找她各种闲话,只要她冷淡地对待几天,这些清淡的爱意就会立刻随风消散。
但周思珩显然不一样,他是一瓶后调沉郁的香水,猛烈地冲击,发誓要掠夺她喘息的每一寸空间。
温如琢对这样的人招架无能。
大多数时候只有顺从的姿态。
譬如此时此刻,她问,“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周思珩不满意地回头看她一眼:“自己想。”
如果她在他手底下工作,一定是一位让他非常不满意的员工。
话题又转回刚刚,周思珩径直走到更衣室换衣服,他的声音隔着木质门框传过来,有种令人安心的距离感。
“没事就不可以见你了吗?”
“我想你搬过来,和我时时刻刻在一起。”
温如琢瞳孔骤缩,指尖深深陷入纯白浴巾,周思珩不是一个喜欢被拒绝的男人,而这几天,她已经拒绝过他太多次。
也许是兴趣使然,周思珩大多数时候会对她很纵容。
但温如琢清楚的明白,她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本。
然而,在原则问题上,她还是无法做出退让。
在几次深呼吸吐出后,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开口。
“周先生,我需要自由。”
看来她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他不介意亲自教她。
周思珩漫不经心系着衣服上的纽扣,推门而出的瞬间,恰好和她仓皇失措的眼眸对视,像某个即将落荒而逃的小兔。
他低低笑了起来,长臂将人揽在怀里,不允许她逃跑。
“手机给我。”
温如琢把包里的手机递过去,周思珩手指上滑,递到她面前面部解锁了屏幕,他熟练调到相册页面,果不其然,顺利找到她偷拍陈雨生的证据。
为了让帅哥更有信服力,温如琢还找了各种角度拍他,构图也称得上是相当用心。
周思珩没说话,手指划过每一张照片摁下删除键,搂着她腰的手臂愈发箍紧。
温如琢目光心虚地往一侧偏移,瞥到他丝绸质地的家居服,随口问一句,“你今天不出门了吗?”
“不出去。”
周思珩看着她说:“和你好好探讨一些问题,譬如自由。”
温如琢以为周思珩要和她商量这件事,她微微坐直身体,俨然摆出一副好好谈判的姿态。
谁知道周思珩在此事上完全不容拒绝。
他的手指抚过她脸颊,渐渐笼起她半边脸颊,纤细的脖颈在他的掌控之下,脆弱易折。
周思珩温柔爱抚她,用令人溺毙的语气告诉她残忍事实。
“你没有自由,温宝。”
“剧团我投了三千万,花三千万买你的自由,这个价格你应当不算亏本。还有你的那位前男友,你哭着求我放过他,我也听你的话放了。”
被他抚过的每一块骨头都在颤动,他的声音低哑缱绻,像一把缓缓拉弓的大提琴,像哄一个孩子一样,用温柔的语气把一切残忍铺开在她面前。
他们只是一场交易,一场她用自由赎买的交易。
温如琢眼睛蓄满泪水,周思珩安静地看着她,终于,过了五分钟,她微微低下头,眼泪从眼眶中掉落,残酷的真相令她弯折脖颈。
她妥协地喊他:“阿珩。”
周思珩双手交叠,姿态慵懒。
钓鱼放长线,手里的风筝线先松一段时间,再紧的时候她就会真正知道哪片天空是栖息地,这是驯养的方式之一。
周思珩微微俯身,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
他轻轻哄着她;“别哭了皎皎,你要的自由,我可以给你一点,不过——”
他话音一转,声音慢条斯理落下,“之前你不听话,背叛我去见别的男人的账,我们今天还是要算一算。”
“听话的bby有糖果,不听话的bby要受到惩罚。”
温如琢微微愣了一下,她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他口中的“惩罚”会是什么?她没见过他的手段,却也听过他的传闻。
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的光芒,下意识往后退的脚步,周思珩仰起头盯着她散漫地笑,他手臂撑开懒散搭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忽然意想不到伸手将她往前一拉。
柔软的羊毛地毯,温如琢无措地踉跄一步,她的双手找不到支撑点,就这样趴伏在他双膝之上。
周思珩微微俯身靠近,单手搭在她细瘦双肩上,这姿态好像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的阴影完全笼罩,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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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的意味很明显。
“放心,不是训练雨生的那套手段。”周思珩捏住她细细腕骨,引领她往下探索,漫不经心勾起唇角,连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坏。
“我们换种方式。”
温如琢的指尖发烫,所触之物更是滚烫,西装布料在指尖摩挲,她薄薄的脸皮发烫,因为吃力,要用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也因此,离周思珩的胸膛更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慢条斯理用手指抹掉她出的薄汗,很坏心眼地咬住她耳垂,像监工一样督促她——
“乖乖感受它。”
第24章 chpter24“你觉得我一次就……
024
温如琢的手指发酸,好像在舞蹈房练了一整夜的手势一样劳累。
幸好这夜过后就是周末,不然以她的状态,一定会被段梅英看出端倪。
三千万的投资,还有母亲在港岛的全部医疗费用,温如琢睫毛微微垂下,她对自己说,这世界没有比这更划算的报酬。
她没有那么值钱,温如琢自厌地咬住下唇,把一切感知都屏蔽。
但身体上糟糕的痕迹不会消散。
她的脖颈、腰腹、大腿,甚至连手指都有或轻或重的红痕,周思珩很喜欢亲吻她,他喜欢用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用力到几乎要将她嵌入胸膛到怀抱,她在他胸膛肌肉的缝隙里挣扎喘息。
被掌控的呼吸,是她和他的纠缠关系。
她用纤细的手指包裹他,他用温热的呼吸吞噬她。
被吻住的时候,温如琢总是闭上眼睛,她强迫自己去想一点别的事情来分担注意力,而周思珩五指插入她发间,紧紧拢住她。
他伸手解调她腰上的长裙系带。
温如琢睫毛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她立刻推开他,连舌头都在用力,将他驱逐出口腔的领地。
“你还要来吗?”
温如琢敛下睫毛,声音略哑,“我刚刚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吗?”
她的语调听起来很委屈,过分温吞的性格,就连被欺负都有一种强忍着不吭声的委屈感,周思珩低低笑了出来,朦胧的月光照耀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他的手掌覆盖上去,像欣赏一件无暇的艺术品。
带着几分危险语调反问:“你觉得我一次就可以?”
温如琢已经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她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细细地哭,连求饶的声音都如此动听。
她向周思珩保证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和他见面了。”
周思珩抬了抬下巴:“是你们见不了面了。”
他声音清醒而又理智:“他和程家在这里欠下巨额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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