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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乍推开西厢房的门,便瞥见步蘅留的纸条,以及被她勒挂在门把上的早餐。
封疆扫了眼字条。
“我爸”……封疆知晓步一聪姓名,知晓步一聪为理想高歌远走关中,但也仅限于知晓这些。
“冤”……她/他曾遭人欺过?
那会儿尚不相识,即便相识,他这把彼时尚未成形的伞,不足为谁遮挡风雨。
步蘅写于纸上的有效信息不多,算是谨慎惜言。
封疆看完,所知仍只一二。
但他有听的耐心。
等她的来日方长,等她的一一细数。
封疆收起字条,隔着套了数层的塑料袋,他能认出,袋儿里面装的是软糯的豆花。
这东西一度在封疆拒绝食用的食物清单内。
池张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曾说:“我家猫大概也就你这般挑食,但那猫比你好伺候,语言障碍是个好东西,我骂它它不还口,我骂你你还瞪我。”
封忱生前亦曾表达不满:“虽然你在吃上从不麻烦别人,自己下手,但这会给旁人树立一个不良参照物,比如,会带坏我未来的小侄女。”
对此,步蘅未曾置喙过。
但她会把东西买回来,耐着性子端到封疆手边,而后递勺。
她认真的模样当前,让人觉得不接有愧。
斟酌片刻,封疆将豆花拎进厨房,倒进青花瓷碗里。
托着沁凉碗底,封疆推开厨房的红木窗,边喝边透过窗格看院子里被雨浇过的欧月。
花瓣零落被碾进黄土里,被埋进泥浆中。
脏的可以,算是横死。
原味豆花仍旧抑制封疆食欲,但他一一消灭完,没任自己浪费。
用完早餐,封疆从黑狗窝儿旁边提了把草扫帚,把满院被砸落的欧月花瓣堆到一起,垒了座小山头。
收拾完,已经早九点半。
昨夜他睡前约了人,在今天上午十点半。
封疆又确认了遍对方昨晚回复给他的消息:“老地方,过去给你灌鸡汤的天桥,十点半搁那儿等你,不见不散。”
地点挑的略有点儿地下党接头的意味,也有俩城市流浪者诉衷肠的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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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约的人,是现今国内的知名天使投资人,原为某知名电商集团b2b(电子商务模式)北京大区负责人——田望秋。
大二,封疆过了简历和面试逃杀,加入该b2b事业部实习,曾经和当时任职北京大区的田望秋并肩作战共事过。
最初,他在田望秋眼里,是扶不上墙、屁事儿不懂、长得像绣花枕头的绣花枕头;
后来,他是田望秋眼里,事儿能干一点,但水平也就那样的一菜鸟;
最后,田望秋伸出橄榄枝,主动提出内推他到集团总部的校招岗,可封疆没有接受。
并肩战斗共三个月长,很多一起打拼的细节忘了。
一起熬过多少夜、候过多少次天明记不清。
为提神醒脑,替对方点过多少根烟、灌过多少杯咖啡也不记得。
记忆里最深刻的场景,是连续跑完五座城市回来,团队kpi创新高。
全部人马集结庆祝时,一堆人喝高了,封疆打车挨个儿送他们回家。
送到最后一个人——田望秋的时候,他们刚上车,恰逢出租车司机接到同伴召唤,得前往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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