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这些人,谁不是穷苦人家出身,凭借着一点好运气,走上习武这条路,然后祖上冒了青烟,才能进入人才济济的兵部或禁军?
运气差一点儿的,都被丢到战场上,当个无名小卒,从此生死皆不由己身。
王虎被陈阳噎得无话可说,只示意他的手下,“说说你的看法。”
他的手下为着不让自己的上峰丢了脸面,绞尽脑汁,然后说:“像是草地上开出了一座座小坟包。”
王虎:“……”想象力真好,别说了。
陈阳带头哈哈大笑。
路过的宣文晟无情吐槽,“好诡异的说法,是个人才。”
他转头就找了苏琯璋说了这件事,收获妹夫清清淡淡毫无波澜的眼神。
宣文晟毫无分享的成就感,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该找你说话。”
他哪怕是找苏家其余人分享这桩趣事呢!
要知道,这样日复一日南下的平淡生活,可真是太无聊了,他好不容易才得了这样一桩可以笑笑的乐子。
若非怕吓着妹妹,他最该找的人,是宣槿妤才对。
“文晟哥若是无事可做,可以帮忙劈个柴。”苏琯璋说,“柴火要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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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琯文正“哼哧哼哧”地劈着柴,闻言忙招呼人,“宣三哥快过来,柴管够。”
不是,谁要劈柴了?
还管够?当他乐意劈柴呢?
宣文晟回头去找宣槿妤,想让妹妹为自己说话,但见她正和孩子们围着那只玉爪玩得正开心,只得叹了口气,撸起袖管,认命地干活儿去了。
广袤的草原上有太多无主的野生动物,成群的野鸡野鸭,还有肉嫩鲜美的羊群。
宣文晟带来的侍卫们都是一群狩猎打鱼的好手,不仅捉住了三两只肥羊,还下水捞了不少大鱼,凑了一锅鱼羊鲜。
这一晚,他们吃了个心满意足。
夜里,夫妻俩单独住了一顶帐篷。
苏琯璋终于想明白了宣槿妤在用早膳时、和她后来非要自己下地走山路时的异常。
“抱歉,”他抱住宣槿妤,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晨是我有欠妥帖。”
“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却险些毁了你的清誉。”
若今晨他们二人独处时有人闯进了山洞,见到他那样一副模样,是苏家人和宣文晟还好,若是旁人……
有关男女之间的风月情事,吃亏的总不会是男子。
世间对女子多有苛责。
同样一件事,于男子而言便是风流情事,于女子而言便是浪荡下贱。
即便他们是夫妻,被旁人撞见了,虽明面上可能不敢说些什么,但私下里总会对宣槿妤指指点点。
说些什么她好手段,身怀有孕还能勾起他的□□等等污秽之言。
他是大理寺少卿,去各地复核卷宗时听多了这样不管对错,总是女子之过、祸起女子的言论。
他险些害了她。
“对不住,槿妤。”苏琯璋懊悔不已,贴着她的脖子轻轻吻着,借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境地了。”他说,低着头看宣槿妤的眼睛,神情十分认真。
宣槿妤眨了眨眼,听完了他的剖白和歉言,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就好。”
她的声音里带了委屈,因着他的纵容,还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宣槿妤想,她真是栽在这男人身上,再无法翻身了。
纵然这男人有时候清冷寡言到浑不似一个活人,常惹得她生气;但过后他总会带着他的反思与坦诚来找她和谈。
常年如非必要,一日也说不了几句话的男人,这时候就一改常态,认真地剖析着自己的想法,说出他的错,并承诺会改。
她本就舍不得他,再见他这般,哪里还会舍得不去搭理他。
“你就吃准了我吃你这一套。”她咬上他的唇,盯着他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
苏琯璋清淡的眸中又有了很明显的情绪,他在笑。
虽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她的举动很明显,她原谅她了。
他反客为主,将他今日在山洞马车旁就想做的事情,毫无顾忌地做了出来。
他吻得好凶,下次不主动招惹他了。
宣槿妤临睡前,这是出现在她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接下来几日都有着很好的天气。
马车行驶在草地上,速度比往常都要快了许多。
车窗开着,草原上的清风混合着青草的气息飘入马车中,驱散了夏日的暑热之气。
宣槿妤缩在苏琯璋怀里,昏昏欲睡。
她近些日子肚子又大了一些,行动也有些不大方便了,身子也懒怠许多。
只偶尔在马车上坐累了、待烦了,她才要
求下地走走,不然就会像如今这般,赖在苏琯璋身上不愿意动弹。
“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琯璋问,给她喂了一颗野果。
这种果子是前几日他和宣槿妤饭后消食时无意间发现的,黝黑发亮的果实和葡萄十分相似,却要小一点。
他尝了尝,觉着味道有点酸,宣槿妤却十分喜欢。
因为这种果子无毒无害,酸酸甜甜的又适合孕妇的口味,他还摘了不少,特意在马车上给宣槿妤留着作零嘴吃。
林清婉之前特意亲手给宣槿妤做的酸梅早已吃完,眼下他们又在离有人烟的地方越走越远,宣槿妤馋了一两个月,可算是吃上了酸果。
而孩子们,也终于有了零嘴可以解解馋。
“我还要吃。”宣槿妤懒懒地翻了个身,躺在他腿上,捂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困成这样。
苏琯璋摸了摸她的脸,又给她喂了一颗,“要不睡会儿?”
宣槿妤摇了摇头,“不要,昨日白天就是睡多了,夜里才睡不着。”
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将他扒拉起来,闹着要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可苏琯璋哪里会讲故事?
“那就说说你经手过的案子。”宣槿妤不愿意放过他,她自己睡不着,就要折腾他。
苏琯璋想了好一会儿,还真想出了几个并非机密也适合她听的案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宣槿妤问。
“我们婚后第一年,有一个月我日日都很晚回来。”苏琯璋放轻了声音。
宣槿妤隐约有了点印象,“就之前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听过这案子。
苦主有一个很机灵聪敏的儿子,只家中没钱,没办法送他去学堂读书。学堂的夫子见他好学且有慧根,便特例许他在学堂外旁听。
只一日,这孩子在学堂外旁听的时候,无意间冲撞了贵人,被抓进了衙门里“略施薄惩”。
才几岁的孩子,哪里受得住衙门里的刑罚?被放归家中不过一日,便没了性命。
第53章 第53章深夜狼袭
苦主是个鳏夫,再没了儿子,生活便没了指望。他万念俱灰,想自杀无果,得夫子的指点,便去了大理寺鸣冤,想要为儿子讨个公道。
很老套简单的案子,却因着苦主穷农的身份,和另一方权贵的背景,好似还纠缠到了皇家,惹得大理寺查了很久,却毫无进展。
最后还是大理寺卿一拍手,将案子扔给了苏琯璋,让他去和皇权对着干。
还真让他顶着压力还了苦主一个清白,给了那冤死的孩子一个公道。
宣槿妤当年听这案子时还为那可怜无辜的孩子难受过一场,如今她腹中怀着孩子,便更是难受。
她眼圈很快就红了,眼泪啪哒啪哒滴落在被子上。
苏琯璋眼中残存的最后一点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小心地抱着她哄了许久,“我不该说这样的案子给你听。”
因他的身份和身手,一般大理寺分给他的案子,要么是要和权贵世家拉扯抗争,要么是涉及敏感重大之事、稍有不慎便能丢了性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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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和宣槿妤讲的案子确实不多,方才他真是没睡醒脑子不清醒才会和她说这样惹她共情伤心的案子来。
昨夜后半夜两人折腾了很久才躺下,上午二人双双起晚了。
许玉娘和宣文晟上午见到眼睛红肿未消的宣槿妤,以为是他欺负了人,还好生训斥为难了他一番。
许玉娘敲打着儿子,“璋小子,你媳妇儿有孕在身本就艰难,还要陪你在这荒凉之地吃苦。”
“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作甚要惹她伤心难过?”
“我们苏家自祖辈开始就是出了名的爱护媳妇儿的,你看看你爹是怎么对你娘我的,看看你三位兄长是怎么对你嫂嫂们的。”
“再看看你自己,往年三天两头惹槿妤伤心生气跑回娘家,已经足够丢我们苏家脸面。”
“如今你媳妇儿怀着孩子,你不处处体贴爱护她就罢了,竟还要招惹她。你看她那眼睛肿的。”
“我要是槿妤,有那等大力气,不捶死你这个负心汉才怪。”
一旁“路过”的“不小心”听到母子训话的宣文晟面上表情顿时便一言难尽起来。
他本已经将苏琯璋敲打过一番,不过越想越生气,便想再好生为难他一回的,好叫他别再招惹他妹妹伤心。
只“不小心偷听”到了亲家母训斥她儿子的话,一时倒也有些心虚。
他妹妹是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谁和她亲近得她依赖,她高兴了便有撒不完的娇,要是心里不高兴也只会对着最亲近的人发脾气。
以往在宣家,母亲是那个被妹妹依赖撒娇的人;如今在苏家,妹夫便是那个被她亲近折腾的人。
而亲家母口中的“不处处体贴爱护她就罢了”,听得他一脸茫然和疑惑。
原来竟是他这个当人兄长的还不够爱护妹妹?
他冷言瞧着他妹夫对着妹妹已经足够体贴关怀,比他这个做兄长的还要想得周到。
原来这样的程度也是要被“捶死”的吗?
宣文晟一脸恍惚地抬脚离开了。
离开前还想着,等到夜里安顿下来,他定要写信给母亲和妻子,问问她们他这个兄长是否做得太过不称职。
否则他为什么会觉着,妹夫这样的“负心汉”其实还挺好的?
他定要好好反省己身才是。
苏琯璋上午才被三舅兄敲打过,也被母亲训斥过,被迫认下“欺负妻子”的罪名。
眼下又听宣槿妤提起昨晚,他便有些小心翼翼的,不大敢接话。
生怕她又再掉眼泪。
他昨夜可是哄了大半夜,等她睡熟了他又看着她的睡颜出神,将近凌晨才睡去。
“那你再吃一颗果子。”他说,末了看着刚吃完又眼巴巴盯着他手里野果的宣槿妤,哄道:“不能再多吃了,当心反酸,身子更不舒服。”
坐马车也有坐马车的坏处,宣槿妤坐久了,身子容易疲乏,午膳时她胃口也不大好。
马车再启程,走了一段路后,苏琯璋便发现妻子捧着肚子,一脸的不舒服。
“也没晕马车。”
苏琯璋替她诊了脉,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应当还是太困了,他想。
但午歇的时辰已经过了,宣槿妤又不愿意在这时候补眠。
他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马车里憋闷,更容易犯困,要不要下去走走?”他问宣槿妤。
宣槿妤恹恹的,提不起什么精神,但闻言也应了声“好”。
下了马车,扑面而来的青草香气中,带着头顶热烈太阳的火热,暖融融的。
宣槿妤掩着唇,打了个哈欠,在蒸腾的热气中,越发困倦。
到底撑不过孕中这股来势汹汹的倦意,她还是回了马车,躺在苏琯璋怀里,补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宣槿妤午时犯懒的身子彻底恢复过来。
带着好眠后的神清气爽,她的双眼也明亮如星,惹得苏琯璋把持不住,二人在马车里隐秘地交换了亲密而安静无声的吻。
黄昏时分,他们一如前几日,在溪水边安营扎寨。
夏日天黑得晚,用完晚膳后一群人慢慢在附近走着消食。
走着走着,孩子们很快消失在高高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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