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地笑,语气也不怎么肯定,因为她是没有留意过苏琯璋是否有那等心思去跟厨娘学做菜。
“只宣三哥若有合适的膳食方子,也可以一起给白隼带过去给他。”许萱娘提议。
“不过小弟懂医理药草,我想,我们也不用过于担忧。”
许萱娘这话确是十分不错,众人心里的担忧也去了大半。
剩下的,便只有什么时候能将米面等物送到他们手中的担忧了。
“还有纸笔,我也备了一些,方才已经送过去了。”许萱娘想起那白布上的血字,也有点心疼这小表弟兼夫弟了。
虽然用自己的血来写字,其实也没受多大的伤,何况他们武人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伤。
但是总不能每次都让他撕下身上的衣裳,还放血写字吧?
他们是送了衣裳过去不错,但也经不住这么用的-
宣槿妤喝完鸡汤,还被苏琯璋喂了几块鸡肉,便将竹筒推开,不吃了。
“你都吃完,我看着你吃。”她说,摸了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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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夜到现在,给她接生、安置孩子的胞衣、抓野鸡熬汤、煮热水、哄孩子……他应该就没停下来歇息过。
眼下下巴处都有淡青的胡茬出现了。
虽然给他添了几分风流之意,但她到底心疼他。
苏琯璋从他才做好的竹椅上拿过竹筒,很快将剩下的鸡汤喝光,鸡肉也吃完了。
“午膳时我给你煮鱼汤。”苏琯璋说,“昨夜才喝过,会腻吗?”他问宣槿妤。
宣槿妤看着他笑,笑他傻。
她才生完,能喝的不是鸡汤就是鱼汤,在这崖底,他还能让她吃别的什么东西吗?
“那你抓别的鱼,不要昨晚那种鱼便是。”她这么回答,到底没舍得笑话他,怕他又自责内疚。
苏琯璋应了。
白隼就是这时候回来的,听起来翅膀拍打声都有些沉重了。
苏琯璋没动,只揽住了靠在他身上的宣槿妤。
白隼掠进大山洞,二人一时都没能找到它的身影,视野都被厚厚的大包裹挡住了。
宣槿妤惊讶极了。
他们怎么包的,竟送了这么多的东西来?
看白隼的模样,想来也有些吃力。
苏琯璋忙转身将宣槿妤小心地放回床上,盖好披风,才伸手接过瞧着就沉甸甸的包裹,摸了摸白隼的头,“辛苦你了,多谢。”
白隼对他发出一声清鸣,翅膀落在他手上,拍了拍。
以前白隼跟着他们的时候,想吃肉了就是这么和他“撒娇”的——对他,它可比对宣槿妤可要含蓄许多。
要知道,它对着宣槿妤,是动辄求摸头、顺毛的。
苏琯璋见它如此,了然,眼里便含了笑,“想吃肉了?我给你准备了些生肉。”他指引白隼到小山洞去吃东西去了。
折身时,手里还拎着那沉重的大包裹,惹得宣槿妤笑话他傻。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出言嫌弃道:“你怎么也不先将东西放下来再出去?呆子。”
好了,除了木头,他又多了一个绰号。
苏琯璋但笑不语,只将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大包裹外头的绳子解开,再将粗布取下。
他们什么都缺,这粗布日后也是有用的,当抹布也好,他便先放在地面上。
粗布里面很干净,最先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一床厚厚的大棉被,苏琯璋将大棉被连同里头裹着的东西一起抱到干净的石床上。
再打开大棉被一看,里头居然还有一床薄一点的棉被。
反正足以让他们渡过这个冬天了,便是下雪也不怕。
宣槿妤看着两床棉被失笑,原来棉被还能用来打包东西的?
苏琯璋展开被夹在棉被里侧的宣纸,“大嫂说,她不知道我们这处崖底冷不冷,便两样棉被都送了来。”
许萱娘考虑得十分周到了,毕竟他们昨日寻人时,在的那处崖底夜间气温骤降,可冷得慌。
苏琯璋快速看完里面的内容,将宣纸放在裹着女儿的薄袄上,方便宣槿妤看。
他自己则整理着白隼带来的那些东西。
孩子的小衣裳、小包被、尿布……槿妤的贴身小衣、中衣、秋冬两季的衣裳、鞋袜……他自己的两季衣裳、鞋袜等,甚至还有他那件十分厚实的大棉袍。
苏琯璋方才还惦记着的月事带也装了不少,被一卷棉布好好地包着。
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也装得满满当当的,还有调料、纸笔等物,甚至还有一个铜盆,怨不得会这样重。
等他终于收拾妥当,宣槿妤已经看着他出神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苏琯璋将东西归置好,坐在床边看她。
宣槿妤对他露出个甜蜜的笑,声音小小,含着羞意道:“嫁给你真好。”
这是她第一次直白地对他诉说着情话,这样将心事明明白白地袒露在他面前,苏琯璋一时都有些发怔。
孩子“哼唧”了一声。
苏琯璋回过神,将女儿抱起,“槿妤,娶到你,才是我之幸。”他温柔地道,手下却感受到一点湿润,顿时失笑。
孩子尿了。
这对夫妻间互诉衷情的旖旎气氛便这样散掉了。
“幸好东西都送来了。”苏琯璋快速解开他的薄袄,将尿布给女儿垫好,再利落地用小包被将她重新裹好。
将孩子放回宣槿妤身侧继续睡时,吃饱喝足的白隼也扑扇着翅膀飞进来了,很快停在苏琯璋方才拿进来支在地上、用来挂东西的那座竹架子上。
它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宣槿妤看了好一会儿,而后视线偏移,停留在那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被上,不动了。
白隼在这儿杵着,且苏琯璋才又做过给孩子换尿布这样的事,他手上还拿着被尿湿的薄袄。
二人再没有方才的缠绵心思了。
只是,宣槿妤看了一眼苏琯璋手中湿漉漉的薄袄,而后抬眼和他对视,眉眼弯弯的,显然心情极好。
这又是在取笑他呢!
苏琯璋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白隼在这儿陪你,我先到小山洞那里待一会儿。”他说。
宣槿妤也不问他要做什么,只微微颔首,而后便听他继续问:“累不累?要继续睡么?”
才吃过东西,躺下其实也有点不大舒服,可是起身更难受。
宣槿妤不想让他担心,闭上了眼睛。
苏琯璋见状,亲了亲她的眼睛,给她探过脉,再小心地给她换上了月事带,这才起身走出大山洞。
潺潺流水声是极好的助眠之乐,掠过山洞中的风也轻柔,吹得人暖意融融的。
山洞外虫鸣鸟叫声也极为悦耳,窸窸窣窣的丛林动静在安静的山洞中也听得明晰。
宣槿妤面上带了笑,才闭上眼睛没多久,便睡熟了。
苏琯璋放下手中的活计进来看过几次,她脸上的笑也一直没下去,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
再看一旁,孩子依旧熟睡着。她是真的很乖,眼睛紧闭着,虽然还没睁开过眼睛,但眉眼的轮廓可以隐约看出他的影子。
而白隼也不知是何时也阖上了眼睛,翅膀收拢,挂在竹架子上一动不动,好似也睡着了。
苏琯璋心里像是涌起一股暖潮,激荡的情绪冲刷着他素来冷静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眨了眨有些发红发热的眼睛,又悄悄退出了大山洞。
第73章 第73章夫人可是冤枉为夫了
等宣槿妤醒来时,一直守在孩子身边的白隼不知去向。她朝洞口方向看去,便见宽大的洞口被一扇竹门挡住了。
她便明白了苏琯璋方才去小山洞里,都是在活忙些什么了。
“小山洞也装了一扇竹门。”苏琯璋将怀中哄了一会儿还是哼哼唧唧的女儿抱到宣槿妤身边。
“若我要出去,便会将两扇竹门阖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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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什么东西轻易闯进来。”
担心她害怕,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别怕,我会尽早回来,有事就叫我,我会听见的。”
他不会走远,最多就是到竹林砍些竹子,猎物鱼虾野菜等吃食他都可以在山洞附近找寻。
宣槿妤依赖地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嗯”了一声。
被父亲放在床上,闻到了香甜的气息,却等不到口粮的孩子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她委屈极了。
抱在一处的夫妻二人被惊动,忙分开。
苏琯璋忙解释道:“她饿了。”
宣槿妤心疼地将手边的孩子圈在怀中,解开了衣襟。这时的她也顾不得苏琯璋在看着,反正她早前喂奶的时候他也见过了。
顺利吃上口粮,孩子不哭了,只还抽抽噎噎的,可怜得很。
“气性这样大。”苏琯璋蹲在石床边,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小包被,低笑,“也好,日后不会轻易被人欺负。”
宣槿妤看着女儿嘴巴一努一努的,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闻言挑眉看他,“你是想说,女儿随我?”
气性大,不就是在点她么?哼!
才给了几句情话,这男人就要上天了。
苏琯璋低笑改闷笑,“夫人可是冤枉为夫了。”
宣槿妤这下真的“哼”出声来了,“就是随我怎么了?你不喜欢?”
是谁昨日抱着她可怜巴巴地告白来着?
“喜欢。”苏琯璋不假思索地回。
不害臊,哪有这样大大咧咧地当着女儿的面说喜欢的?
宣槿妤腹诽着,扬起的眉毛却温顺地回到了原位,眼中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夫妻俩言语上腻歪了几句,宣槿妤才问起白隼的踪迹来。
“玉爪是走了吗?”她眼里藏着细微的落寞,是真的舍不得这只极通人性的白隼。
苏琯璋看出她的不舍,忙回道:“没有,你睡着的时候,我请它带了信给父亲他们。”
受材料所限,早些时候那封血书并没有交代太多关于他们的处境。而送来的包裹中,宣纸上的字是大哥苏琯煜写的。
“大哥说,他会带人随白隼一起过来,最好将我们接出去。”
但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他方才又出了一趟山洞,却依旧没有听闻任何关于人类的动静,也没有找到任何人活动过的踪迹。
至少在竹林到这山洞之间的这一片也算极大的范围内没有,而旁的区域,考虑到宣槿妤母女,他还不会去涉足。
“若是能进来,他们定然已经进来了。”苏琯璋说,“想必是地形所限,他们进不来。”
宣槿妤有些失望,但也谈不上难过,只点点头。
她昨日从湖里往周围望的时候也看出来了,他们所在的山坳好似就是被四面八方的山峰所包围的。
她也有了在这里常住的心理准备的。
这时,安安稳稳睡着的孩子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许是尿了。”苏琯璋说,从一旁取来新的尿布,将孩子抱在怀里。
解开小包被,果真是尿了,湿答答的尿布裹着孩子的小屁股,她有些不舒服地皱起了眉。
苏琯璋轻笑,“才出生的小人儿,竟也会皱眉。”他促狭地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又惹得她皱了皱鼻子,眼见着哼唧声就要变哭声。
宣槿妤看他方才第一次换尿布的时候还不大熟练,颇有些束手束脚的意味。
现在第二次换,竟也有模有样了。
她眼里才含了笑,却又见他如此手欠,登时柳眉倒竖,“你别闹她。”
苏琯璋对她露出个笑,十分听话,“我不闹了,槿妤你别生气。”
他手中动作很快,这时已经换好尿布,在重新裹女儿的小包被。
没有父亲的作弄,身上也清爽了,孩子很快安静下来。
苏琯璋将女儿放回宣槿妤身侧,讨好地亲了亲她,“还生气么?”
宣槿妤发现,自从他们昨日将心结说开,他身上的清冷气息便淡了很多。而今日女儿出生之后,他更是一直处于一种精神亢奋的状态。
明明昨夜上半夜没怎么睡,下半夜又和她在湖里泡了一夜,她今日都补了两次眠,他竟还如此精神。
甚至还有闲情逗弄才出生的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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