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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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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也太淡了些。”她咬了一口鸡肉,颇有几分嫌弃,但还是咽下去了。

    日日吃着少油少盐的饭菜,没滋没味的,若非有新鲜果子润一润,她都要受不住了。

    没料到,亲自喂养孩子,连吃个饭都吃不痛快,竟是如此难熬。

    “要不,我去找只母羊来,日后给女儿喝羊奶,你就不用喂了?”苏琯璋看着也有些心疼,提议道。

    宣槿妤看着他怀中睁着一双大眼睛对自己笑得呵呵的女儿,忙摇摇头,“还是我来喂罢!”

    她才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儿喝羊奶,她明明自己能喂的。

    “槿妤,你也很重要的,即便有了女儿。”苏琯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她和女儿都很重要,但非要比较的话,她是要排在女儿前面的。

    他舍不得她受苦,哪怕是为了他们的女儿受苦。

    宣槿妤被他看得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忙回过头,欲盖弥彰地夹了一筷子野苋菜,塞进了嘴里。

    “我能给岚姐儿做的事情不多,我继续喂吧!”她小声说道,没好意思去看他的眼睛。

    苏琯璋摇摇头,“槿妤,不是这样算的。”

    他放下筷子,搂住重新扑腾起来的岚姐儿,神情十分端肃,“孩子是你辛辛苦苦怀胎九月余、又历经磨难生下来的,剩下的事情,你可以都交给我。”

    “啊啊啊~”岚姐儿被父亲压制住,不满地叫起来,奶声奶气的,和她娘亲一样娇气。

    苏琯璋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

    “槿妤,在我心里,哪怕是女儿,也不及你重要。”他捂着岚姐儿的双耳,轻声道。

    他难得说这样动人的情话,宣槿妤本来还挺感动的,却被他这一动作逗得忍俊不禁。

    她坏心地扬起眉,有心逗弄他,“那你为什么要捂着岚姐儿的耳朵?不敢让她听见么?”

    她上手拉开他双手,“来,当着岚姐儿的面儿,你再跟我说一次。”

    岚姐儿已经能够听懂自己的名字,闻言也不摇手蹬脚了,看看宣槿妤,又顺着她的视线去看苏琯璋。

    见父亲没有任何动静,忽然,她冲他凶凶地“啊”了一声,小手抬起又落下,重重拍在他腿上。

    看样子,她对于父亲的压制而不能愉快地扑腾,积压的不满已深。

    苏琯璋眼睫一颤,被女儿这毫无预兆的动作拍得深吸一口气。

    力道太重了。

    苏琯璋当日未能见到宣槿妤力压十数壮汉,双手举起巨石扔在一旁的壮举。但经过方才女儿那一掌,他想,他已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惊人气力了。

    若非他常年习武,内力惊人,又皮糙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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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掌下去,他不残也要骨碎。

    “怎么了?”见他那反应,宣槿妤有些紧张。

    这男人之前被自己咬出血了可是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如今反应已经算挺大的了。

    她胡乱猜测着,“可是岚姐儿手拍到不该碰的位置了?”她小声问道,一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虽然她不该这样想,但观他那反应,真挺像……嗯哼,挺像她当年怒火中烧之下,故意从他身上踩过,却不慎踩了他那处一脚时……他的反应的。

    苏琯璋再次深吸口气,被她大胆的猜测惊的。

    “不是,”他忙开口,生怕她嘴里又吐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是就好!

    宣槿妤也松了一口气。

    呜呜呜,岚姐儿,是娘亲错了,不该冤枉你!

    这样的揣测……她都不好意思对女儿道歉。

    不过经过这一个乌龙,宣槿妤脸上的绯色已经散去,狐疑地盯着他,“那是怎么了?”

    那股强烈的犹如碎骨般的痛楚慢慢散去,苏琯璋握住岚姐儿的小手,对她摇了摇,“你忘记女儿继承了你的神力了?”

    “没忘,”宣槿妤也探手去给岚姐儿抓,感受着她的力道,“但她不是好多天没展示出她的特殊了么?”

    上次他们将白隼遗忘在旁,一家三口玩亲亲那个晚上,苏琯璋说岚姐儿又展现了她的神力。

    但距离那日,也都有近小半个月了。

    “岚姐儿神力出现的时候,和我不大一样。”宣槿妤说道,颇有几分苦恼。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力气又恢复成了普通婴孩的大小了,仿佛苏琯璋方才遭受的重击不存在一般。

    若非宣槿妤亲眼见到这男人痛到变脸,又深知这男人的秉性,她也该怀疑他是否在逗弄她,或者跟她撒谎了。

    “无妨,岚姐儿还小,我们再慢慢观察便是。”苏琯璋说道。

    主要是岚姐儿都还没满百日,更不会说话,表达需求也只会哼哼唧唧,或哭或笑;他们又不可能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握着她的小手感受她的力道变化,哪里会这么容易总结出规律来。

    “我来喂。”

    饭毕,漱了口,宣槿妤接过岚姐儿时,看着苏琯璋的眼睛,说得十分认真。

    这不仅是告知苏琯璋她的最后决定,也是在回答他方才的那句情话。

    他都能陪着她吃些没滋没味的饭菜,她又怎么能耍性子不吃?何况,养一个孩子,现阶段没有比亲自喂养她更加让人幸福的事了。

    岚姐儿可是融合了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

    苏琯璋点点头,“好。”

    “我明日还是先寻只母羊回来。”他将母女俩一起拥在怀中,“就养在竹林里,我们每日消食走过去时,还能让岚姐儿瞧个新鲜。”

    他低头看了一眼将小脸蛋埋在娘亲怀中,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儿,心里发软,声音也放轻了一些,“也当个不时之需。”他道。

    他说得含糊,但宣槿妤一下子便听懂了,脸颊登时便红透了。

    但到底也没有说出否定的话来。

    苏琯璋说得对,是得备只母羊来。

    不是说不需要她亲自喂岚姐儿了,而是岚姐儿太能吃了,次次都将她掏空。

    催奶汤,她还没喝过,怕过段时日也可能要喝了,但谁也不能保证她喝了就一定能够满足女儿越来越大的食欲。

    而岚姐儿不过才两个月大,食量还会继续增长,又远远不到吃辅食的月龄,多只母羊确实挺好的。

    将睡着的岚姐儿放回小竹床里时,外出撒欢的白隼才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

    它扇了

    扇翅膀,带起的凉风便扫了宣槿妤苏琯璋一头一脸。

    二人倒不似岚姐儿敏感,没有打喷嚏。

    但苏琯璋还是挡在宣槿妤身前,抓住了它欲要再次闪动的翅膀,“好了,我们注意到你了。”他说道。

    白隼一身的白雪寒气,可别让槿妤受了寒。

    自那日二人被岚姐儿吸引,和她玩了小半刻钟的亲亲,而将白隼冷落之后,它每次回来,都会这样引起二人注意。

    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也不由感叹,它果真极富灵性。

    不过……

    苏琯璋算是明白了方才岚姐儿为什么会用小手拍他的脸了,“岚姐儿原是跟你学的。”他有些无奈。

    宣槿妤想起方才女儿拍打她父亲脸的那一幕,将头抵在他背上,笑得身子都在发抖。

    白隼翅膀不再动了,爪子从腹下探出,露出木色的信封,封漆是宣家家主之印。

    是京中宣兆的来信。

    时隔大半个月,白隼再次替山外之人送信前来,带来的却是一个让宣槿妤难以承受的消息。

    她的外祖父,林太傅去世了。

    林清婉在信中写道,秋日起风时外祖父染了风寒,缠绵不愈,好不容易好转得以起身;却不想十一月初一场大风雪来袭,老人家就这么去了。

    第84章 第84章先帝之死,似乎和新帝有……

    宣槿妤难以置信地看着书信内容,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惶惶地回头去看苏琯璋的表情,却见他十分不忍心地抱住她,神色悲痛。

    眼中有水雾漫出,宣槿妤颤抖着双手,强忍着哽咽继续往下看。

    她想知道,外祖父去世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收到他们坠崖的消息在先,还是先得知他们安然无恙的消息在先?

    信纸上有水痕,想是林清婉写信时忍不住落了泪。

    不过她忍着悲痛,在信上安慰宣槿妤,说老人家去得安详,没怎么被这场风寒折磨,也算是件幸事。

    要知道,前面一场风寒,已经将仙风道骨的老人折磨得瘦骨嶙峋,子孙们看了都十分不忍。

    正是因林太傅这两场病,加之宣兆无端被人弹劾,波及了整个派系,故而林家和宣家都无暇顾及一行人。

    收到京中交好的人家递来的传信时,才知晓他们的遭遇。

    得知女儿女婿坠崖,九死一生之下平安生女,她十分欣慰。道是外祖父临终前还在盼着她安好,如今也得以安息。

    而宣兆写得更为详细些,细节上却和林清婉写的略有些出入。

    他说,收到他们平安无事、槿妤生下一个女儿的消息,要比他们坠崖的消息传回宣家和林家要早上一两日。

    想来两家暗卫也是怕旁人比自己先行回京,传回些让主子接受不了的噩耗,便一路疾行。

    幸好赶在了前一封书信抵达京中前,将后面一封报平安的传书送到了宣兆和林太傅手中。

    这个时候,林太傅已经再次染上了风寒,症状十分轻微,但却引发了旧疾,不过在病榻上躺了不到半月,便在夜间悄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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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槿妤无事。”宣兆写道,“外祖父听闻他得了重外孙女儿,十分高兴,那日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老人家到底年纪大了,底子比不过年轻人,秋日那场风寒又极大地损耗了他的元气,他终究没能撑过这第二场风寒。

    “外祖父临终时给你写了信,但他另有安排,想必过不了多久你便能收到。”信件末尾,宣兆是这么写的。

    但信纸背后有墨迹渗出,想是因为写信之人心神不宁,不慎将墨水滴落在信纸上的缘故。

    宣槿妤抹了抹眼睛,哽咽着翻到背面去。

    背面的字迹是属于林清婉的,像是已经封好信封之后,重新拆开又在背面添了内容,而没有再用新的信纸。

    视野十分模糊,但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分辨着信上的内容。

    “槿妤,是娘亲糊涂了,前边写的时间有误。该以你父亲写的为准。”林清婉在信上开头这么写道。

    “苏家暗卫比宣家、林家暗卫都早一步入京,递来了你们的最新消息。”

    “只娘亲惦记着你们,又怕你们在崖底过得不好,惊梦之下披衣起床写了前边的信;夜深时还不大清醒,将梦境与现实弄混了。”

    “本想将那些信纸抽出重新写的,但近日忙于你外祖父的丧事,娘亲也无心再重写。”

    “又怕你伤心忧惧,便在你父亲的书信背面添了这些话。”

    林清婉再写:“你外祖父临终前将儿女孙儿都招至床前,交代了些后事,想来他老人家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他特别提到了你,说是要封锁你和女婿还活着的消息。”

    “你外祖父去世后,京中有传言,道是因为你和女婿坠崖的缘故,老人家承受不住打击,才撒手人寰。”

    圆圆的墨点便是滴落在“因为你和女婿坠崖的缘故”这句话边上,想来林清婉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十分不忍。

    宣槿妤已经拿不稳信纸,手抖得厉害,苏琯璋将她抱在怀中,将信纸接过,放在她面前。

    “你父亲和你大哥哥已经告假两月,伯父叔父堂兄他们也告假了半月。”

    “槿妤,宣家和林家都没有理会这些传言。你外祖父临终时说,得委屈你背负这些谣言,待日后开云见日,真相自有分晓。”

    林清婉最后写道:“槿妤,保重己身,娘亲盼你平安归京。”

    泪水打湿了信纸,与其上暗色的水痕相合。

    苏琯璋收起了信纸,抱紧了宣槿妤,她看完信,现下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哀恸的哭声落在他耳边,让他心里一阵阵抽痛,却无法安慰她。

    算算日子,外祖父病倒起不来身的时候,正是他们遭遇狼袭的消息传回京中的时候。

    怪不得新帝再无顾忌,原是已经知道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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