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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苏琯璋将避子药做出来了……
宣槿妤摸了摸女儿额头上红肿未消的一个小鼓包,有些愧疚,又颇为无奈,“可不是,性子这样跳脱,日后会走了可还得了。”
前几日苏琯璋在小山洞里做饭,她留在石床上和岚姐儿玩耍。
但谁想岚姐儿本好好地坐在她腿上,非要躺回床上,然后“咕噜噜”地翻滚了起来,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她便滚到地上去了。
连救都来不及救,宣槿妤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脸朝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亏得石床不高,才只在她额头上摔了一个大鼓包,不然小脸着地的后果,才不会这样轻松。
那日可将宣槿妤吓坏了,苏琯璋听闻声响飞身回大山洞时,便见妻子抱着女儿,一大一小都哭得甚为凄惨。
也将他吓得不轻。
如今想起来,心里仍旧有些后怕。
“可不能再乱滚了,很疼对不对?”苏琯璋轻轻地揉着岚姐儿额头上的小鼓包,亲了亲她的小脑袋,被她已经长长的细软头发糊了一嘴。
岚姐儿皱了皱小眉头,转动着小脑瓜子,想要躲开爹爹的手,但却被娘亲摁住头,不给动了。
她嘴巴一瘪,大眼睛里便蓄了一汪水雾,像是下一瞬便要哇哇大哭起来。
但夫妻俩养了她七个半月,基本已经摸清了她的脾性。
他们这女儿就不是个爱哭的主儿,除了还小时饿了拉了会象征性地哭个几声,其余时候都只会哼哼唧唧的。
因着前几日摔的那一跤,才真正大哭了一回。
而后给她热敷、冷敷和按揉散鼓包时,她疼归疼,眼泪是真的,但不会哭出声来。
这会儿瞧着她甚为可怜的小模样,宣槿妤已经十分熟练地开始哄人,“岚姐儿乖,等爹爹给你揉完了就快好了,日后就不疼了。”
岚姐儿憋着泪花儿,等爹爹终于松开手,她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将眼泪蹭了他一身。
倒不是个会记仇的,被她爹爹揉得那样疼,还是要扑进他怀里。
宣槿妤哑然失笑。
“爹爹待会儿给你做鱼肉泥好不好?”苏琯璋摸着她毛绒绒的头,开始以食物引诱。
岚姐儿如今已经开始吃各种糊糊,米糊、面糊、果泥、肉泥、蔬菜泥,她都来之不拒,甚好养活。
今晨他抓到几尾不大不小的鱼,暂时养在小木盆里,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在大山洞里都能听到它们甩尾拍打在木盆里的“啪啪”声响。
这样鲜活的鱼儿制成的鱼肉泥,最是鲜美。
岚姐儿闻言,慢慢安静下来,抱住他的脖子,“啊啊啊”了几声,也不知是高兴了,还是在回应他。
夜间,宣槿妤涨奶涨得有些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
苏琯璋伸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又难受了?”他哑声问道,声音里未见睡意。
岚姐儿前几个月食量甚大,因着喂她,宣槿妤奶水一直十分充足。如今女儿已经开始尝试奶水以外的食物,喝奶的次数便少了。
宣槿妤自己又下不去手给自己挤奶,便都是让苏琯璋替她纾解涨奶之痛的。
白日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夫妻俩都正正经经的。
但现下夜深人静,山洞里流水声潺潺,和着岚姐儿细微的呼吸声,便显得越发静谧。
再让他帮忙……
宣槿妤支支吾吾的,想也不想便出声否认了,“不,不是。今日听闻二叔平安无事,我,我就是开心。”
“嗯,我就是开心。”她强调道。
但说着,她的语气也顺畅许多,“二叔真的好厉害!”她由衷地钦佩道。
身为敌国主将,却敢只身一人混入人家皇宫、直面国君,不仅成功斩杀国君、亲王,搅得他国陷入内乱,他竟还能功成身退。
实在太了不起了。
苏琯璋轻笑出声,“嗯,二叔真的好厉害!”
……
宣槿妤咬着唇,忍着身上那处越来越难受的疼痛,没有再说话。
苏琯璋伸手朝她身上探去,很快摸到平素柔软如云团之处,此时发烫且发硬。
宣槿妤那处本就胀痛,被他一摸,力道再轻,也忍不住轻嘶了一声,眼中沁出了泪花儿。
苏琯璋心疼极了,“是不是很疼?”他吻了吻她的唇,压低了声音:“我来帮你?”
宣槿妤烫红了一张玉面,身子实在疼得慌,便再顾不得羞涩,轻声应了。
苏琯璋小心地护着她,带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山洞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仅有几线月光从缝隙里穿入,带来一两分光亮。
他摩挲着她绯红发烫的脸颊,声音低哑,“很快就好。”
须臾,汨汨流水声中,响起不急不缓的吞咽声。而后,又有几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声低低响起,但迅速消失在唇齿间。
宣槿妤仰着头,只觉得山洞外虫蛇鼠蚁窸窣声响比往日都大了几分。
苏琯璋将避子药做出来了,而宣槿妤前些时日也已出孝,夫妻俩又旷了一年有余……
昏暗中,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很快,单薄的中衣便被扔到地上。
……
苏琯璋堵住宣槿妤的唇,将她的娇吟悉数咽下。片刻后,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丝笑意,“嘘,莫吵醒了岚姐儿。”
宣槿妤抱着他的脖子,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控制不住地在他后背划过;因着过于用力的关系,到底在上头落下一道道细微划痕。
她的身子在止不住地颤抖着,被他越发用力地嵌入怀中。
岚姐儿已经戒了夜奶,亦早已可以睡整觉。此时她小拳头举在脸颊边,唇边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意,像是好梦正酣。
果真如苏琯璋所料,新帝盛誉恢复苏家人名誉,请人入京的圣旨在三日后抵达淮招县。
且是快马加鞭、六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一路吸足了朝野的视线,昭示了新帝对于苏家人的看重,表明了他的诚意。
如此一来,不明真相的百姓们便会被帝王感动,觉得他对待蒙冤的臣子及其家眷们,诚意十足。
苏声接完圣旨,送走客客气气的信使,心里嗤笑一声。
可真行,新帝姿态做得倒是充足。
漠北送军报入盛京城,八百里加急也不过三日,但漠北送信至淮招县,可是还多了三千里的路程。
新帝这是将军报压在案头多少日,拖到无可再拖之时,才压着怒气做出这样一番姿态来?
苏琯煜、苏琯绵、苏琯文和苏琯武他们都围了过来,“父亲/伯父。”
苏声回过神,“无事,先进去。”
他率先扶着苏老夫人进了大门,其余人紧跟其上。
“我们要回京了。”
宣文晟闻讯赶来时,便听苏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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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道。
他想也不想便道:“苏伯父,我留在这里。”
不只是因着宣槿妤在这里的缘故,夺回帝位,谋划的许多细节都要他和苏琯璋确定。
而苏琯璋被困在崖底,信息掌握上都要靠着他们山外之人。如今二人仅靠着白隼往来通讯,本就十分不便,若他再离开,便更难谋划。
苏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先将情况和璋小子说罢!”
崖底的夏日并不难过,相反,这里微风习习,很有几分凉意,驱散了炎热。
林子里许多果树上的果子都成熟了,芒果、桃子、葡萄、李子……等,竟还有盛京城中难见的荔枝。
鸟儿们可饱了口福,整日里在果树上叽叽喳喳的,山洞外面日日都十分热闹。
岚姐儿是个人来疯,见鸟儿在枝头跳跃,她也“哦哦哦”地叫嚷着,小身子扭成麻花儿,想要去抓鸟儿。
苏琯璋将刚写好的信放到白隼爪子上,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温声道:“劳烦你了。”
白隼朝他歪了歪头,很快展翅冲上蓝天。
眼见着白隼成为一个小点,又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宣槿妤忽而想起了她之前十分好奇的问题。
“为什么不用飞鸽传书?”她问道。
古有鸿雁传书,今有白隼替他们传信,她想起了曾经在苏琯璋给她淘回来的奇闻异事里边提到的飞鸽传书来。
山外的传信都是依靠暗卫们,但换马疾行,到底不如会飞翔的鸟类速度快。
虽然能够被人驯服的鸟儿,飞行速度都不如白隼,但总归比马儿奔跑来得快罢?
“没那么容易。”苏琯璋答道,将她怀里扭个不停的岚姐儿接了过来,“飞鸽驯养倒是比矛隼驯养容易许多,但它们飞行能力较之过于逊色。”
而且,鸽子一般只能定点传送书信,人稍微偏离了原来的地点,它便容易找不到人,而丢失信件。
“鸽子在空中也有天敌,它们送信时万一被鹰隼盯上,十死无生。”这时信件便容易失落,万一被人捡了,可又是一出麻烦事。
他怀里的岚姐儿身子不扭了,打了个小哈欠,显然是困了。
苏琯璋熟练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边哄她睡觉,边对宣槿妤说道:“最重要的是,鸽子也容易被人盯上。”
大盛以武起家,并不拘一格。
太祖皇帝揭竿而起推翻前朝之时,所打的几场重要战役,便是提前蹲点敌方的飞鸽,截获他们的传书,再放个假消息回去。
苏琯璋说起这些时也一脸的坦然,“当然,史书上不会写这些,史官认为,这是不入流的手段。”
但兵家之争,赢了便好,史书还不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文人清高,不屑于这种技俩,但在他看来,只是掌握敌方通信的寻常手段而已,哪里就不入流了?
人为截获信使,致使敌方书信往来受阻或受到迷惑,不也是一样的手段么?只不过,狩猎的对象从鸽子变成人罢了。
他们莫不是以为,鸽子还比人高贵了?
苏琯璋摸了摸对他笑得甜蜜蜜女儿的小脑袋,有些无奈,都困了还不睡?
“她喜欢听我们说话。”宣槿妤对这一幕看在眼中,拉着他的衣袖,转身往山洞里走去,“先将她哄睡再说罢!”
困了还不睡,要听爹娘说话,可别困劲儿过了睡不成,下午就得睡到晚上,那今夜他们谁也别想歇息了。
也是自己亲自养孩子了才知道,原来养个孩子竟是这样艰难的事。
一家三口回到山洞中,双双陪着岚姐儿躺在床上,看她小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才压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宣槿妤苏琯璋二人松了口气,相视一眼,忍不住都无声地笑了起来。
将岚姐儿放在小竹床上,二人也没起身,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低声说起话来。
苏琯璋说起方才未完的话题,“大盛建立之后,虽然飞鸽传书也没有受到影响,一些风雅之士也喜欢用。”
“但世家多数都知道那段历史,重要的通信往来,都不会交给飞鸽。”
最保险的,当然还是人。
且人会随机应变,真遇到危险,避无可避之时,也能及时将信件销毁,不至于落到敌方手中。
“白隼是个例外。”他说,“它在那时候出现,只能说,是一种缘分。”
宣槿妤十分感慨,“确实。”
“他们都要走了。”说着她神色便有些落寞,“日后岚姐儿每月的小像他们可都要很久才能收到了。”
且飞鸽传书已经被他们排除,日后通信,便基本都是依靠暗卫们快马往返,通讯频率便也得下降。
往日还有家人频繁的传书关心,让她不至于觉得他们一家三口被遗忘在这崖底。但一旦他们都回京了,他们便也只能改为每月通信,那便十分难熬了。
苏琯璋摸了摸她的脸,还未说些什么,便见她脸上又高兴起来,“但他们都能回京了,真好!哪里都不如家里舒服。”
最重要的是,苏家人洗清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往后便可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人前。
而不是像这半年里,只待在一座宅子里,行动间都有所限制。
他们知道,苏家人都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但世人并不明白真相。
在新帝的运作下,苏家人被冠上“抗旨不尊”的罪名,但被大度的帝王体恤他们失去亲人的不幸,允许他们继续待在淮招县找人。
苏家人在大盛的影响力是有些,但离漠北越远的地方影响力越淡。
到了淮招县这样的地方,百姓们便只偶尔听闻苏家军的威名,到底不曾经历过战事带来的伤害,无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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