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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那眼神,一点儿也不清白。……
萧裕被戚淑婉直白的一个吻亲得懵了下。
他本是想逗一逗她,谁知她全无犹豫,同样毫无保留给他回应。
一触即分的吻,柔软触感转瞬即逝。
甚至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
“这样,王妃不觉得太过小气?”萧裕瞧她泛红的耳根,安静笑着。
戚淑婉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便摇一摇头,强作镇定,也笑:“妾身该去给王爷做莲子糕了。”
她不等萧裕,转身朝廊下走去。
眼见王妃头也不回,被拒绝的萧裕无法,大步去追她。
戚淑婉却是真要应和那个赌局给他做莲子糕。
晨早他们两个人一道新鲜采回来的莲蓬整齐堆叠在罗汉床榻桌上,挨个莲蓬耐心剥出新鲜莲子,再一一去壳、去芯,方能够用来做点心。
新鲜的莲子有股清甜滋味。
萧裕尝得一颗,又掂一颗喂给戚淑婉:“上回的莲子糕也是这么做的?”
戚淑婉将那颗莲子吃了,点点头:“左右无事,何况难得为王爷做点儿这样的吃食,便多费了些功夫。”她说得若无其事,但萧裕听在耳中反听出其他的意思。
这样费劲的糕点,她辛辛苦苦做了,他却连半个字也没有,莫怪她起初不应他再做第二次。
萧裕不动声色觑一眼正专心剥莲子的戚淑婉。
回想往日里诸般事情,连同在院子里忽来的那个吻,他意识到也摸出点他这位王妃直来直往的脾性。似乎每次同她说什么,她无不是尽量满足,不糊弄不敷衍——倘若不领情便是另一回事了。
“王妃做的莲子糕的确美味。”萧裕回过味,索性也坦诚道,“只是赶巧那几日事忙未见王妃,一时忘记告诉王妃此事,请王妃见谅。”
隔着榻桌上堆成小山似的莲蓬,戚淑婉抬眼去看萧裕。
看得一眼,她又垂下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心底却有些许不真切之感。
王爷在解释。
他在同她说之前为何没有告诉她莲子糕好吃。
事忙,一时忘记了。
简单但又格外真实的理由,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仅此而已。
原来她也只需要这样一个说法。
戚淑婉晃了下神,而后带着点儿笑平静道:“没关系。”顿一顿,仍问得一句,“下回王爷会记得吗?”
“会。”萧裕回答她。
她便颔首,微笑着应一声:“好。”语气里透出满足。
萧裕看戚淑婉继续专注剥莲子,不由说:“这事儿这样费劲,王妃几时才能做完?不如叫底下的人去做,难得本王今日得闲,王妃也多陪陪我。”
说罢他琢磨着寻个别的借口让她搁下此事,未想戚淑婉直接道:“好。”
话音落下,手里那朵莲蓬一并搁置。
动作之利落干脆,全然不在萧裕的预想之中。
萧裕:“……”
在戚淑婉看来却十分简单。
她虽然愿意做这些,但也没有执着非要亲力亲为,王爷说要她陪,自然是陪王爷更为要紧。
“王爷想去做什么?”
不做他想的戚淑婉一面起身去净手一面笑问。
对于萧裕来说,这是个好问题。命丫鬟进来将莲蓬抱下去,看一眼窗外的烈日炎炎,他沉吟中对净手回来的戚淑婉道:“昨日王妃在醉仙楼听的什么评书,可否说与本王也听一听?”
“是。”戚淑婉只当他平日里不得闲又对此有兴趣,答应下来。
她重新落座,回忆片刻,同萧裕说起昨日听来的故事。
……
在宁王府正厅晕厥的戚淑静被带回永安侯府。
姚嬷嬷随他们一道回去,有宁王的人盯着,戚宏和冯燕兰不敢轻举妄动,便将戚淑静送去祠堂。
是以,戚淑静是在祠堂醒来的。
她在宁王府生活过,认得姚嬷嬷这个宁王府的老人。睁眼瞧见姚嬷嬷那张容长脸儿,她立时回想起宁王罚她在祠堂跪半个月,绝望之感涌上心头。
姚嬷嬷行事规矩,从不受贿也不循私情。
她知道,宁王派姚嬷嬷来永安侯府,是不给她任何偷奸耍滑的机会。
真真是好狠的心!
“戚二小姐既醒了,也该罚跪了。”
姚嬷嬷毫无温度的话响在耳边,戚淑静被迫拉回思绪。
她看一眼姚嬷嬷以及姚嬷嬷身后的两名侍卫,怕挣扎与不满招致更多的痛苦,唯有暗自咬咬牙,随即老老实实在香案前的蒲团上跪下去。
昨夜已经跪得一整夜,她膝盖已是两片青紫。
今日再跪,未及一刻钟便疼痛难忍。
她如何不知戚淑婉从前常常被她娘亲罚跪于祠堂?亦正是这般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跪满时日便不得休息。今日宁王偏也罚她这个,毫无疑问,是晓得戚淑婉遭遇,替戚淑婉抱不平,故意为之。
贱人!
明明占她便宜才能嫁进宁王府,却恩将仇报。
若非戚淑婉故意在宁王面前提及往事,宁王怎会知晓那些事情?戚淑婉如果不曾刻意哭诉,宁王怎会心生怜惜,用同样的法子惩罚于她?
早知那日便不该留戚淑婉性命。
戚淑静恨恨想道,若那时狠狠心不留戚淑婉活口,后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终究是她太心慈手软。
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祸患,而今便不得不处处隐忍。
膝盖不断传来疼痛之感,每多跪一刻钟,戚淑静对戚淑婉和萧裕的恨愈多一分。只是又半日过去,忍饥挨饿、神思恍惚的她连恨的力气也没有了。姚嬷嬷又是个心狠手辣的,当真半个月不吃不喝命也没了,因而也会故意走开,好让人有机会送些吃食。
但往往半刻钟不到姚嬷嬷便会回来。
那点儿时间,她只来得及喝两口茶水、啃两口馒头、炊饼罢了。
连续几日下来便好似被故意吊着一口气。
这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想死不能,想活又煎熬不已。
知道自己爹娘不会为她去向宁王求得网开一面,跪得几日的戚淑静将念想寄托在崔景言身上。她想,好歹戚淑婉要喊崔景言一声表哥,崔景言去求一求,说不定看在这表兄妹情分上,会放她一马。
这几乎是戚淑静唯一念想。
因而,当念霜或听雪偷偷来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总会问起崔景言的动向。
但每次得到的回答无不是相同的四字:“奴婢不知。”
她在祠堂罚跪,难道崔景言对她不闻不问?
若关心她,总要上永安侯府来,怎会不知崔景言在做什么、忙什么?
戚淑静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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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底下的人禀报的萧裕也不明白崔景言想要做什么——戚淑静被罚跪祠堂翌日,崔景言将一封和离书送至永安侯府。永安侯与侯夫人自然不允,之后连接两日,来自崔景言的和离书皆会送到。但自第三日起,便不再是和离书,而是给戚淑静的休书。
和离书、休书虽有差别,但意味着同一件事:他不想同戚淑静做夫妻了。
不同戚淑静做夫妻,他想同谁做?
坐回书案后,萧裕回想戚家上宁王府谢罪的那一日,彼时
崔景言虽与戚淑静同来王府,但不言不语,未替戚淑静求情半个字。甚至在他与王妃出现时,崔景言恨不得将眼睛黏在他的王妃身上。
那眼神可谓是一点儿也不清白。
王妃或许无意执念过往,可是这位崔家表哥,怎么看怎么像放不下。
难道想同他抢王妃么?
萧裕笑笑,起身离开书房,去正院。
……
前些时日做了些莲子糕送去宫里,皇后娘娘、太子妃和长乐公主尝过都觉得不错。
其中长乐公主格外捧场,当时便说要上宁王府学一学。戚淑婉不将长乐公主学做糕点的话当真,但明日长乐公主要来王府,少不得好生招待一番。萧裕至正院时,她刚刚粗略拟好明日招待萧芸的菜谱。
“见过王爷。”
搁下毛笔,见萧裕从外面进来,戚淑婉与他福身见礼笑说,“王爷来得甚巧,正好有事想问一问王爷。”
萧裕朝戚淑婉走过去:“王妃何事寻本王?”
他走到书案前,戚淑婉笑着让到一旁,他便望向书案上摊开的宣纸。
“长乐明日要来,却不知她平素爱吃什么、口味如何,索性拟了个菜单子。”戚淑婉同萧裕道,“因而想让王爷帮忙瞧一瞧是否妥当。”
萧裕一面认真瞧戚淑婉那笔娟秀的字迹,一面道:“一顿饭罢了,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王妃不必这样为她费心。她平日在宫里头也不会有人短她这些。”
“自然不是想着这个,只是……”
戚淑婉犹豫中看一眼萧裕,声音低了点同他说,“王爷不是晓得么?长乐近来心情不好。”
先时萧芸于长街为贺长廷所救。
后来,父皇母后知晓此事,但未应允萧芸亲自去登门道谢,只把人召进宫里,嘉奖过一番便罢。
嘉奖也非嘉奖贺长廷救下长乐公主有功。
而是赞许他少年英勇,于闹市制服受惊大马,免百姓蒙受更多损失。
除此之外,因那匹受惊的枣红大马与贺长廷兄长有关,忠义伯府也遭受宫中训斥。如此赏罚分明,便少不得有几分敲打忠义伯府的意思。
而长乐公主心情不好盖因不允向贺长廷道谢。
但父皇母后之命不可违逆,纵有不愿也只能乖乖听话。
萧裕的确知道这些事。
他笑得一声:“王妃不过吃了不了解长乐脾性的亏,她三天两头不高兴,王妃要日日哄着么?”
说话之间,萧裕手臂揽过戚淑婉的肩,带她离开写字的书案:“不过长乐用饭不挑剔,王妃拟的菜单子也没有什么不妥当,明日吩咐厨房照着做也无妨。”
戚淑婉承认自己不了解长乐公主的性子。
是以哪怕被萧裕笑,她也不恼,得知菜单子没问题,只笑着点点头。
之后才发觉是用午膳的时辰了。戚淑婉忙让传膳,迟些她同萧裕一道用罢午膳,消过食,萧裕没有走的意思,他们两个人便又一道午睡。
天气虽热,但房中放置着用来消暑的冰块,小憩时也不觉得燥。
戚淑婉起初睡得颇为安稳,却又在迷蒙睡梦中,隐约觉察仿佛有只大手在抚弄着她的身体。
人未醒。
凭着下意识的念头想将那只手推开,想护住身上的衣裙,反被剥去衣裙。
骤然衣不蔽体,身上泛起丝凉意。
戚淑婉懵然中睁眼醒来,反应过几息时间才发觉自己此刻仅着小衣。
原本身上的那件夏衫无疑是在睡梦中被剥去。
而萧裕那双眸子正在瞧她。
正值一日之中阳光最为热烈的时候,即便床帐落下来,被床帐笼罩的这方小天地依旧光线明亮,什么都能够瞧个一清二楚。她不知王爷为何如此,被那样瞧着,她也不可能不为难情,衣裳不知去向,她便去拽身旁那床薄被,想着先将自己裹起来再说。
萧裕却欺过来,长臂一伸轻松把她揽入怀中。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房里伺候的都退下了,不妨事。”
戚淑婉气恼不已,是这个的问题吗?见她不肯抬头看他哪怕一眼,萧裕又故意去亲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夫妻之间,有何不可?左右不是早瞧过了么?”
“大白天的……”避开萧裕浪荡的亲吻,戚淑婉出声控诉。
萧裕笑:“情之所至,算不得什么,且不正因你我是夫妻才这样吗?难道王妃能同旁人这样?”
戚淑婉直觉他话里透着奇怪却不得要领。也未被说服,沉默着又一次伸手去捞那床薄被。这一次她倒是顺利将自己裹起来,只与她预期有所不同,因萧裕一并钻进来,同她紧紧相贴。不过,起码比起方才那样的荒诞要强上许多。
两个人挨得那样近,她感受到了萧裕的“情之所至”。
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先有“情之所至”才有这番胡闹,或是因这番胡闹才有的“情之所至”。
戚淑婉一动不动,记起他手臂的伤,埋怨道:“王爷身子是好利索了。”
“想来今后也无须妾身服侍。”
话说罢,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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