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备注,夏今觉简直怀疑自己发错了群。
Fire:你头像和微信名咋回事?吃错药了?
Fire:我老公带我看的。
月光:你老公人怪好的,下次把我带上就更好了。
月光:之前我爸生日, 我不是秀了两手吗, 有几个迷上我的, 恰好是我爸妈朋友家的孩子。
Fire:哦,有看对眼的, 你在搞人设。
月光:什么搞人设不搞人设的, 人家本来就很优雅。
Fire:祝你成功脱单。
虽然夏今觉一如既往不看好柳勤舟的恋情,但这回有薛姨把关,柳勤舟应该不会太惨。
他和柳勤舟并非同一专业, 帮做兼职的同事代班导致他回学校的时间稍晚,偶遇几人在揍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生。
男生一直用手挡着脸,默默流泪。
夏今觉不打算多管闲事,经过巷子口听到身材高大的那个男生破口大骂:“老子把你当哥们儿,你居然喜欢老子,死变态!恶心死了!”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他犹如暴怒的野兽,一边用脚狠踹已经倒地的男生,一边咒骂对方。
“喂,再不走,警察要来了。”夏今觉晃了晃手机,语气轻描淡写。
“操!你他妈管什么闲事?该不会也是个喜欢走旱路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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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吧!”
几人骂骂咧咧,眼神中惊慌闪烁,明显害怕夏今觉报警,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灰溜溜跑路。
那是夏今觉与柳勤舟的初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于当时无比绝望的柳勤舟而言,宛如天神降临,不,应该是英雄救美。
是的,即使被打成猪头,他仍然死性不改。
撺掇狐朋狗友一起殴打柳勤舟的是学校篮球队队员,柳勤舟一入校就瞄上对方,报名做了个候补队员,凭他自来熟的本事,迅速和大家打成一片,自然而然跟学长交上朋友。
gy喜欢直男大概是一种魔咒,那些撩得人脸红心跳,胡思乱想的言语或举动,到头来不过是直男的小把戏。
那会儿满脑子谈一段甜甜恋爱,丝毫不懂人心险恶的柳勤舟,在半学期后,贸然而勇敢地向学长告白了。
学长当时的脸成为柳勤舟很长时间的噩梦,错愕、惊惧、嫌弃、厌恶……
“我是直男。”
“你喜欢我?没开玩笑吧?”
“你想我搞你?”
“用哪儿?屁·眼儿吗?”
“死变态!真恶心!”
那是柳勤舟头回直面他人的恶意,他不明白,自己难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他仅仅想传递喜欢的心情而已。
为什么要骂他?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要他去死?
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每个人都有喜欢他人的权利,只要你的喜欢没给他人带来困扰,谁也管不着你。”
“错的是他们,无论用什么理由粉饰,暴力就是暴力。”
夏今觉的话,将陷入泥潭的柳勤舟彻底拉出来,锻造出一颗强大的心脏,上一秒失恋,下一秒也能恋爱。
从回忆中抽离,夏今觉指尖拨动聊天窗口,祝曦到现在也没冒泡,莫非在忙?
自打祝曦开始恋爱,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上一次聊天是什么时候来着?
夏今觉点开和祝曦的聊天框,时间追溯到半个多月前,简短的两三句对话,他早上发,祝曦晚上才回。
皱了皱眉,夏今觉预备给祝曦拨通电话问问,是否遇上事儿了。
“今觉,老朱下播了。”聂负崇冲夏今觉招手。
夏今觉只能暂时揣回手机,小步跑过去跟人握手,“朱大哥你好,我是夏今觉,聂哥他对象。”
朱胜长的五大三粗,用动物打比方的话,应该是棕熊,肌肉块垒分明,铜墙铁壁般,一看便知打一拳,痛的铁定是自己的手。
男人长着张国字脸,眉如漆刷,目光锐利,属于但凡心思不纯的人碰上,绝对第一时间避开的类型。
“哈哈哈……你好你好,总算见到你了,不愧是能拿下咱们部队一支草的人,一表人才,般配!真般配!”朱胜一开口,刚才那股冷肃劲儿尽数消失,反而有点憨。
加上他皮肤黑,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夏今觉差点儿笑出声,赶忙低头掩饰,装作害羞,“朱大哥你过奖了。”
见过弟媳妇,再瞧瞧俩大侄子,朱胜贼稀罕,左右各抱一个,“老聂你小子真好命,一下有俩儿子,老子一个都没有。”
朱胜比聂负崇大2岁,今年30,天天缠着他爹妈给安排相亲,愣是把老俩口烦得参加夕阳红旅游团玩去了,这会儿人在萨瓦迪卡观海呢。
忽然,一头大金毛热情地扑到朱胜身上,同他打招呼。
“嚯,这狗养得真好,毛色真亮,油光水滑的。”朱胜放下俩孩子又开始撸狗子。
聂负崇纠正他,“我有仨儿子。”
朱胜一怔,同吐着舌头的大金毛四目相对,“艹,你丫的少拉仇恨。”
说着便松开镖哥和聂负崇过起手,两人拳拳到肉,打得酣畅淋漓,动作快如闪电,叫人目不暇接。
“哇!哇哇哇哇!”夏朝两眼亮晶晶,原地又蹦又跳,妥妥一小迷弟。
聂诏瑜也跟着哥哥鼓起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闪闪发光。
至于夏今觉,夏今觉肾上腺素飙升,口水快流出来了。
内心疯狂叫嚣,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
夏今觉虽然会打架,但仅学了点武术皮毛用以防身,毕竟前世他为了拍到满意的照片,经常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没点儿身手早死翘翘了。
像聂负崇和朱胜这样高手间的过招,实属罕见,何况其中一个是夏今觉的枕边人,他初次见识到聂负崇暴力血腥,危险性拉满的一面。
男人鹰视狼顾,动作潇洒利落,快准狠,肌肉充满爆发力,长腿横扫而过,朱胜敏捷闪避,身后树干替他挡灾,拦腰截断。
现场所有人张口结舌,连鸡鸭鹅也纷纷安静下来,似乎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
“艹!随便切磋切磋你要不要那么认真?”朱胜返回去瞧木屑纷飞的树木,腰子隐隐作痛。
“你他娘的要杀了我啊!?”
聂负崇淡定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你能躲开。”
“老子要是躲不开呢?”朱胜两股战战,心有余悸。
聂负崇波澜不惊,扫一眼断掉的树木,那眼神仿佛在说躲不开它就是你的下场。
朱胜怒了,奔过去掐聂负崇脖子,“你小子还是那么蔫儿坏,老子要报告团长!”
夏今觉注视着朱胜和聂负崇打闹的场景,即便聂负崇表情依然没太大变化,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轻松自在。
既然那么喜欢部队,为何要早早退伍?
以聂负崇的身手,部队应该抢着要人吧,如果是因伤退役,可夏今觉并未发现他哪里受过重伤,而且聂负崇今年才二十八岁,年轻力壮。
余光瞥见两个同镖哥玩耍的小孩儿,夏今觉恍然大悟,自己怎么把小瑜忘了,兴许和自己相似,聂负崇为了收养小瑜决定退伍。
有一点夏今觉其实蛮好奇,表现优异的军人退伍后一般会转业到相关单位,聂负崇到底咋跑去修车的?
既不赚钱也不清闲,难道单纯因为热爱?
稍一琢磨,竟发觉聂负崇身上有那么多疑问,往常成日研究如何钓男人,放下这个目标后,夏今觉才看到其它问题。
怪不得美人计好使,色字头上一把刀,走不了肾,先走走心吧。
事实证明,拥有两个男孩子加一条狗的人压根儿没空干别的,包括精神层面。
“夏朝!!!”夏今觉暴跳如雷。
他看到了啥?夏朝居然带着聂诏瑜和镖哥去滚泥潭!
得亏聂诏瑜是个爱干净的好宝宝,他不下去,在田埂上围观夏朝和镖哥玩儿泥巴,但他距离一人一狗太近,衣服未能幸免于难。
“啊啊啊啊啊——镖哥快跑!爸爸来了!”夏朝听到夏今觉的声音就晓得一顿暴打少不了。
滚成泥猴子的夏朝不忘拉起聂诏瑜一块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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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受害者聂诏瑜根本不必跑,但他不懂呀,哥哥叫跑撒开小短腿就使劲倒腾。
镖哥在乡下彻底放飞自我,甩着舌头飞奔在田野间,油光发亮的金毛染成黑色,途经两只幼崽的瞬间仿若卡车碾过泥坑儿,聂诏瑜被溅一脸泥点子,融入一人一狗。
目睹全过程的夏今觉在后面尖叫,“夏镖!!!”
“今晚必须吃狗肉!”
聂诏瑜边跑边哭,“脏!脏!”
夏朝本能抬手给他擦眼泪,全然忘记自己是个泥猴子,聂诏瑜怔忡两秒哭得更大声了。
“嘚嘚坏!”
面对弟弟的指责,夏朝欢喜到手舞足蹈,“哇!瑜瑜你一次能说三个字了!”
“还是连贯的!”
“你太棒了!”
夏朝兴奋地在聂诏瑜脸上用力吧唧一口。
聂诏瑜嘴巴微张,呆呆愣愣,不知先哭还是先笑。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炸粪坑
自打到了乡下, 崽子们彻底撒欢,短短一周时间就黑了好几个度,彻底融入当地孩子群。
夏朝这个外地来的, 竟然当起了孩子王, 将自己当大哥的信念贯彻到底,爬树、掏鸟窝、抓虫子……没有他不敢干的。
“我真是疯了才会听信鲁光头儿的法子!”夏今觉咬牙切齿,翻地的动作片刻不停,似乎把土地当成鲁老师在锄。
别人家的孩子到农村吃苦, 体验生活不易, 他家孩子,终于回了老家。
早晨天不亮就跟着朱胜去山里捡蘑菇, 回来后朱胜进厨房做早餐, 夏朝领着聂诏瑜开开心心喂猪, 甚至给每头猪取了名字。
趁着上午太阳未升到正空,将山里饲养的走地鸡鸭喂了,把下单的鸡鸭捆绑好, 等待送货的人过来。
这头没忙完,那头又开始摘果子装箱,小家伙们个头不够高, 想帮忙也是徒劳。
村里在朱胜这里工作的阿叔阿婶们见了乐得呵呵笑, 牵着嘴巴挂油壶的小崽子们到西瓜地里摘西瓜。
“哇——好大的西瓜。”夏朝嘴巴张得比自己拳头还大, 他也不嫌脏,直接躺进西瓜地里, 眼神雀跃。
“瑜瑜快看, 西瓜比我脑袋还大!”
聂诏瑜目瞪口呆,“大!”
圆脑袋圆眼睛圆嘴巴,别提多可爱, 夏朝一轱辘翻起身,捧着弟弟的脸一阵揉搓,“瑜瑜你好可爱!”
手一撒开,聂诏瑜玉雪可爱的小脸被灰扑扑的泥手印覆盖,夏朝怔忡,忘记自己刚刚在地上摸了圈。
弟弟目光清澈如水,模样却像个小花猫,夏朝心虚的同时到底没忍住笑出声。
聂诏瑜一头雾水,歪了歪脑袋不懂哥哥在笑什么。
“哎呦,小宝怎么成小花猫了?”装满一背篓西瓜的婶婶过来瞧见聂诏瑜的样子,开怀大笑。
抓起围裙给聂诏瑜擦脸,聂诏瑜恍然大悟,思及事情原委,分明是夏朝的错,还好意思笑自己。
聂诏瑜气鼓鼓瞪圆眼睛,“嘚嘚坏!”
“对不起对不起,瑜瑜我不是故意的。”夏朝围着人打转。
惹人生气的是他,哄人的也是他,倒是不嫌累得慌。
夏朝当然不嫌累,反而觉得有趣极了,他就乐意逗瑜瑜。
等婶婶走开,他贴到聂诏瑜耳边嘀咕:“下午我带你去放炮。”
聂诏瑜没放过炮,只在电视里见过,虽然性格安静内敛,难免也对刺激的东西感兴趣。
幼崽剔透的眼眸闪闪发光,满脑子哥哥要带他去放炮,哪里还记得生哥哥的气。
城市里禁止放烟花爆竹,别看夏朝嘴上说着带聂诏瑜放炮,业务多熟练似的,其实自个儿也没放过。
得亏最近村里跟兄弟俩玩的几个孩子告诉夏朝,他们村小卖部有炮卖,是春节卖剩下的。
那几个孩子无缘无故干嘛告知夏朝这个消息呢?
他们跟着夏朝玩了几天,发现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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