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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我结婚了
“嗯。”聂负崇理所当然地颔首, 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夏今觉嘴唇噏合,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聂负崇端详眼前第一时间温柔关心他的夏今觉,巨大的愧疚将他吞没, 眼底郁色翻涌。
他努力伪装地若无其事, 暗暗攥紧拳头,语调平淡地说:“我身体很健康,其实这些早该交给你,只是最近才抽空整理好。”
夏今觉怔忡, 反应过来聂负崇话中意思, 上交财政大权!
以前许多人结婚后会把工资上交给老婆,随着社会变迁, 越来越多年轻人婚后选择AA, 感情深厚的依然坚持老一套, 认为财政大权就应该交给老婆管理。
夏今觉和聂负崇通过相亲认识,感情正在培养阶段,婚前没做财产公证都是因为两人觉得彼此那点钱浪费公证费。
如今聂负崇不仅上交财政大权, 还直接将名下所有房产——修车铺和这套房子,转让给自己,难不成爱惨了他?
聂负崇放下抹布, 指向文件上的房产解释:“这套房子是我爸当初以我的名义购置的婚房, 两年前我以当时市价付给他一笔钱, 算我从他手里买过来,你不必担心产生任何纠纷。”
夏今觉呆呆地注视着男人, 聂负崇的话听着咋那么像要和他签离婚协议?而且还是过错方, 想方设法弥补自己。
察觉夏今觉一瞬不瞬的目光,聂负崇转头与他对视,“有哪里不明白吗?”
夏今觉回过神, 连连摇头,“那我也该……”
大概猜到夏今觉接下来的话,聂负崇打断道:“用不着,你的留着当零花钱吧。”
夏今觉嘴巴张了合,合了张。
多么霸气的一句话,聂负崇在跟他演“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吗?
夏今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聂负崇看着是个老实人,内心还有个霸总梦。
他低头仔细浏览文件,眼眶渐渐睁大,又揉揉眼睛凑近了瞧。
嚯,好家伙!说好的穷小子修车工居然有那么多钱,自己那点的确只能当零花。
“你你你……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夏今觉咕咚吞咽唾沫,“你该不会干违法的勾当了吧?”
众所周知,赚钱的方法都写进刑法里了。
夏今觉紧张的模样有些许可爱,聂负崇唇角似有若无上翘,“帮人改装车加上一些理财。”
“就这?”夏今觉不太相信,给人改装车能赚啥大钱。
至于理财,聂负崇一个现充,连上网冲浪都冲不明白,没赔到倾家荡产,都算聂负崇保守。
“嗯。”聂负崇老实巴交地点头。
夏今觉狐疑追问:“你帮人改装一次车收多少钱?”
聂负崇思索,“视情况而定,几千到几万不等。”
以前没孩子,喜欢跟人玩赛车,他的车是自己改装的,单靠性能就甩别人一大截,何况他还有精湛的车技,在业余圈子里无敌手,很多职业俱乐部出高价邀请他加入,被他一一拒绝。
得知他的车是自己改装的,又巴巴跑来邀请他做明星选手的专属维修师。
东擎集团是做汽车起家,在别家孩子还在玩汽车模型的时候,聂负崇已经玩起了真车。
他熟悉汽车的每处构造,相比爷爷期望地继承家业,成为东擎集团的掌舵人,他更希望做个制造者,将脑海中的设想亲手变成现实。
然而,他不得不逃离那个家。
既然做不成创造者,做一个维修改装汽车的人也挺好。
有了聂诏瑜,加上宋守仁非常不赞同他玩赛车,聂负崇从那个圈子隐退。
老老实实继承他爸的修车铺,接一些改装汽车的散活儿,由于他收费便宜,技术高超,逐渐在圈内小有名气。
不过到底是小地方,除去千里迢迢跑来找他的大单子,多是附近一些小单子。
“那……那么贵?”夏今觉三观受到冲击。
他也是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上辈子玩机车的时候,时常斥巨资买一个零件,先托人从国外进口,再到国内找人进行改装,每个环节加起来俨然是笔不菲的支出。
夏今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只要喜欢就乐意买单,日子过得无比潇洒,全然不知何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聂负崇保持缄默,没告诉他,还有更贵的,但需要花费那样高额价格改装车的人,经济条件必然非常优越,根本不会跑来找一个路边摊老板。
“修车铺是爸租的,我决定接手后找房东买了下来,加上买这套房子的花费,积蓄所剩无几。”
“这些钱是我近两年赚的,确实少了点,我已经托朋友帮忙多接一些单子,我会努力赚钱的。”聂负崇面色严肃,仿佛在做入党宣誓。
夏今觉:“……”
两年时间赚这么多,居然还嫌少!两百万呀!不是两万,二十万,是整整两百万!
就这样聂负崇还说要努力赚钱,那他算什么?算废物?
夏今觉飘飘然,在养大两个孩子面前,两百万虽然不多,但关键是聂负崇能挣呀!
聂负崇看见夏今觉脸上绚烂的笑容,唇角不自觉跟着上扬,温温和和的夏老师原来也是个财迷。
“聂哥,你真厉害。”夏今觉仰起白净的面庞,镜片下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聂负崇听到自己心脏鼓动的声响。
短暂地怔愣后,荒唐感排山倒海。
聂负崇想甩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
脚踏两只船?
他崇尚专一长久的感情,而非朝三暮四,反复无常。
“看完就签吧。”聂负崇抓起抹布,落荒而逃。
夏今觉没打算签这份不对等的文件,聂负崇的财产是聂负崇的,即使两人结婚也没必要转让给自己。
假如真要这么做,那他也应该将自己的全部资产清理出来,转让给聂负崇,左手倒右手的事,何必麻烦。
夏今觉并非多么淡泊名利的人,他也很爱钱,但他不喜欢占这种便宜。
聂负崇赚钱能力强,他们如今是合法夫夫,往后难道会缺钱花吗?
长得好、身材好、还会赚钱!
夏今觉心中的小人儿手舞足蹈,欢呼雀跃,恨不得冲进店里开香槟庆祝。
要是可以再睡到人,夏今觉立马死而无憾。
夏今觉心情美妙到晚上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听到夏朝照例询问可不可以换个故事时,罕见地答应了。
夏朝和聂诏瑜双双瞪圆眼珠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直到故事讲完,俩孩子也没顺利入睡,反而眼睛瞪得更圆了。
好普通一个故事。
既不是张三李四,也不是诡异童话,真就一毫无新意的故事。
“讲完了,快睡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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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觉语调轻快地给孩子们掖掖被角,亲吻他们的额头。
给聂诏瑜留一盏小夜灯,合拢儿童房的门。
“瑜瑜,爸爸好奇怪。”黑暗中夏朝百思不得其解。
聂诏瑜附和:“奇怪。”
夏今觉一直保持奇奇怪怪的状态,作为唯一知情人,聂负崇看破不揭穿,宋守仁和聂诏瑜单纯以为他心情好。
只有夏朝绷紧神经,毕竟他深知爸爸并非多好脾气的人。
起初夏朝战战兢兢,生怕他爸钓鱼执法,两三天后无事发生,夏朝开始放飞自我,皮上新高度。
一周内连续三天被别家孩子家长找上门,夏今觉道歉倒累了。
“你瞧我家孩子被他打得嗷嗷哭!”小胖子被他妈拽着上门,眼泪鼻涕一把抓。
夏朝零帧起手,一屁股坐地上就开始嚎啕大哭,“明明是他先动手的!他故意踢镖哥屁股!我踢回去而已!”
小胖子果然心虚,他妈见状又看夏朝在地上撒泼打滚,不像个好惹的,讪讪一笑,揪着小胖子的耳朵离开,“你不早说!你没事踢人家屁股干什么?”
“疼疼疼!我踢的是狗!”小胖子匆忙解释。
他妈一听更生气,“你居然敢去踢狗屁股,不怕被咬上一口啊!?”
次日清晨,夏今觉难得早起,实际上是聂诏瑜的琴声吵得他没法儿睡。
牵着刚遛弯回来的镖哥出门晨跑,经过河边停下来吹会儿风,休息休息。
太阳尚未升到正中,日头不算晒,河面吹拂而来的微风清凉舒爽,夏今觉闭上眼睛享受。
“我跟她真没什么,她就是我一个妹妹!”
“你别瞎想,她长得没你漂亮,也没你会打扮,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那你把她删掉。”
“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吧,我最近工作很累,实在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夏今觉竖着耳朵听情侣吵架,面上浮现嫌弃的神情,又是一个渣男。
“姐姐,大哥哥不想删,还说跟你在一起浪费时间。”
脆生生的童音如同恶魔低语。
男人脸色骤变,“去去去,小孩子胡说八道!”
面露心疼,怀疑自己是不是小肚鸡肠,胡思乱想的女生瞬间醍醐灌顶,“好呀,你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女生抬手就是啪啪两巴掌,男生捂住脸狡辩,“我没有!小孩子说的话你也信!”
站在他们中间看了半天戏的小朋友,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可是大人们都说,小孩子不会撒谎的。”
男人难以置信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爱管闲事的孩子,胸脯重重起伏。
“分手!我要跟你分手!”女生高跟鞋狠狠踩上男人脚面。
“啊——”男人痛苦哀嚎,试图追上女生,结果脚使不上力,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等等我!别走!你现在跟我分手,我入职的事怎么办呀!?”
“关我屁事!”女生强忍住回头补一脚的念头,别和渣男浪费时间。
“哥哥,饮料瓶你不要了吧?”小朋友歪着脑袋询问倒地的男人。
男人气急败坏,强忍住揍孩子的冲动,“滚啊!”
小孩儿动作麻溜,捡起长椅上两个饮料瓶开开心心离开。
目睹全过程的夏今觉,“……”
哪天夏朝在外面被打他也不意外。
后颈倏地一紧,夏朝疑惑回头,撞上他爸爸刀锋般的视线。
夏朝打了个寒噤,要完。
·
“这么急着把我招回来,出啥事儿了?”何颂风尘仆仆,扛着一大包东西奔向聂负崇。
“回去再说。”聂负崇接过他背上一大包,领着人离开车站。
爬上车,一回头就瞧见两个儿童座椅,何颂没多想,以为车是聂负崇借的。
一路上叽里呱啦讲个不停,“朱哥那儿太好玩了,他邀请我随时再去。”
“你们关系不错。”聂负崇见他乐不思蜀,半点没有离家的痛苦,有时候脑子少根筋也挺好。
何颂洋洋得意,“那是,朱哥仗义,我直率,相处得能不好吗。”
“就是……”何颂挠挠头,飞速瞄了聂负崇一眼,“朱哥让我替他问你和你对象好。”
“朱哥是不是说错了?你啥时候有对象的?我咋不知道。”
何颂眼珠子都快转出火星了,聂负崇云淡风轻回答:“没错,我结婚了。”
“啊!?”何颂发出尖叫,头砰地撞上车顶,幸亏系着安全带,否则整个人怕是要窜上天。
聂负崇黑下脸,“新买的车,碰坏你赔。”
“嘶——兄弟,你不应该第一时间关心我脑子撞坏没有吗!?”何颂捂着脑袋愤愤不平。
聂负崇不以为意,“你脑子本来就是坏的。”
何颂能怎么着?他又打不过聂负崇。
“哎哎哎,少转移话题,你啥时候结的婚?等等,你竟然会结婚!”何颂拧了下大腿,疼得龇牙咧嘴。
不对,他刚撞了头正疼得厉害,干嘛还拧自个儿大腿?
沉默数秒,何颂觉得聂负崇没骂错,他脑子确实是坏的。
直到下车,何颂仍不可置信,聂负崇诶,为了逃婚跑去结扎的狠人,竟然结婚了。
“那你的婚岂不是白逃了?”
聂负崇打开修车铺的门,站在阴影中,挺拔如苍松,“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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