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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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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场的侍从都惊得握不住手中的刀剑了,一个个目光小心瞥向陛下脸上,陛下何时在宫外有妻有子,还被人找上门来?

    元恒闭了闭眼,一把拉住冯照的胳膊,拖着她往御帐中走。

    内幢将急忙跟上去,却被白准拦住,中常侍脸上表情精彩,嘴歪眼斜好像中风了一样,内幢将不知所以,刚一碰到帐门,却被陛下呵斥出来,“谁都别进来!”

    白准朝着面色愕然的内幢将双手一摊,好像早有预料,我就说么。

    帐中二人一高一矮,冯照跪坐在地。

    元恒见她可怜又可气,忍不住道:“你胡说什么!”

    冯照泣声,“陛下不是要我做妻子吗?如今却对我不闻不问,是何道理?”

    元恒抚额,还真给她狡辩成了,这的确是他的意思,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不对!什么抛妻,什么叫抛妻,简直荒谬!他险些被她给绕进去了。

    “弃子又是怎么回事?我哪来的孩子?”他问。

    冯照瞥他一眼,又抬手捂住了腹部,小声道:“陛下都不认我是妻子了,岂不是也放弃了我们将来的孩子。”

    元恒:“……”

    冯照见他不为所动,又上前一步挪动到他脚下,小心拉住了他的手。

    元恒却拽出了自己的手,冷脸问她:“你不在宫里好好待着,来这儿做什么?”

    原来还知道我进宫了呀,我还当你不知道呢,冯照心里暗暗腹诽,但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只老老实实说:“我从未见过西郊大祭,一心想来看看。”

    接着脸上又扬起笑容,“幸亏我来了,否则定然见不到陛下统领千军,御治万民的雄姿伟岸了。朝中百官都能见到,独我一人见不到,我心里实在难耐,便求了太后让我过来。”

    “我一知晓陛下独自主持祭天便忍不住想来一观了,可到了这里却见不到陛下,便等在御帐外面,又怕卫守们把我当成刺客,不敢现身,好在陛下及时发现了我。”

    听到这里,元恒心里微微触动。其实自她进宫以来,她的一切言行都有人禀报他,也知道她想见他。毕竟他是禁宫之主,若是宫中事都不知道,他这皇帝也不用当了。

    但元恒不去见她,一则是心中有气,不肯原谅她,二则是他不肯低头。自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以为今后再也不会见这女郎,只把这当作露水情缘。毕竟他贵为天子,胆敢惹怒他的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他面前。

    可在二人分离的这段时日里,他竟时不时想起她,想起她的任性,想起她的欺骗。他越发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正巧这时她进宫来了,既然到了他的地盘,你搅动得我无法安心,那么你也休想求一个安宁。

    在这种恶劣的心绪下,他冷眼旁观她在宫里四处打听,想尽办法与他见面。元恒在这种别样的关注里感受到了一丝隐秘的得意感,他享受她的目光、她的心思都为他所动。哪怕她只有人在宫中,也好过在宫外不能事事掌控。

    元恒一贯以圣君要求自己,行事作风皆学旧统,这种说来难以启齿的心思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只是当这女郎说为见他,独自追到这里来时,他不免心有触动,终究是个女郎而已,何必与她置气。

    见他面色似有松动,冯照赶紧趁隙再度抓住他的手。

    他没有甩开,冯照窃喜,又将脸靠在了他的手上。她捧住他的手,张开之后堪堪盖住她的半边脸庞,两具身体的温度相贴,原来是一样的火热。

    女郎婉转靠在腿边,姿态尽显柔顺,手上传来皎洁光滑的触感,那是她的脸庞,元恒忍不住握住她精巧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看着他,不要再去看旁的一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帐中仿佛要升温,将二人一起燃进业火里。

    元恒的手慢慢往下,碰到了她的耳朵,她的脖颈……

    他忽然顿住,坐下来,把她的头轻轻转过来,“这是什么?”

    她的脖颈连着头发的地方有一道划痕,上面正渗出点点血意。

    冯照把他的手拿下来一看,手指上也沾上了一点血渍,她小声说道:“就是刚刚躲在树丛里,不知是树枝还是草划伤的。”

    元恒皱起眉头盯着那里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冯照噘着嘴,“我又没来过这里,本来藏得好好的,谁知道你那么聪明,一下就猜到有人了。我心一慌就顾不得小心,肯定就会病急乱投医嘛。”

    她说这话时目光谴责地看着他,好像是他的过错一样,嫌他太过聪明。也不想想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能躲到哪里去,要不是被他发现了,而是被哪个公卿知道,肯定闹大收不了场。

    她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把自己弄伤,偏偏还总是不消停。若不是他,换做别人谁能容得了她肆意游荡,她却不知好歹处处留情,非要置他于不顾,想到这里,他刚刚软下来的心又变硬了。

    然而下一刻他又被惊呆了,“你……!”

    女郎抓住他的手,将那只沾血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上,唇间湿意很快将那点血渍濡湿殆尽。

    她只抓住了一根手指,却好像用绳索捆住了他的全身,让他无法动弹,那点湿意顺着指尖流遍全身,像冬日冰封一样把人冻住。

    元恒猛然拔出自己的手,这成何体统!他喘着气,好像才从沉冰中解封,“放肆!”

    冯照低头假作谢罪,但却暗暗翻了个白眼,从前他可不这样扭捏,如今一段时日不见却装起纯情来了。

    半晌,元恒好似平复了心绪,才问起她,“你自己来的,晚上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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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照以为他又要怪她毫无准备,便解释道:“我与阿兄说过,晚上可住在他的帐中。”

    元恒好像被她堵住,原本要说的话又换了个话题,便说道:“明日若来找我别再偷偷摸摸的了,叫众公卿知道,你的脸面不要,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冯照鼓着脸,“知道啦……那我怎么找陛下?”

    元恒不语,只是转头去了内帐。

    冯照不敢跟着进去,此处虽在外,但御帐相当于宫中寝殿,非诏不得入,她也不敢踩在皇帝的红线上,只敢在外嘟囔,“陛下见我轻而易举,我见陛下却难如登天,若是思念陛下又该如何见面?岂非又像今日这样?”

    她在外面嘀嘀咕咕,元恒却很快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玉瓶。

    地上铺了厚厚几层毛毡,他坐下来,叫她躺下,她便乖乖躺下。

    叫她躺下不是躺在他的腿上!元恒又被她弄得呆住了。

    ……也罢,就这样吧。

    他把瓶塞拔掉,轻轻倒了一点在她的伤口上,又用手轻轻抹开。他手上还带着刚才过水的潮意,乍一碰到温热的皮肤,冯照不由轻轻“嘶”了一声。

    他顿了一下,“这回知道要小心了吧。”

    冯照轻轻哼了一声,又尽力睁着眼睛从下往上看他,“我怎么见陛下嘛……”

    元恒上完了药,才松口回她,“先找白准,他会告诉你怎么见。”

    冯照又哼哼两声,“中常侍日理万机,叫我怎么找。”

    元恒上完药盖上盖子,腾出手来轻轻

    点了点她的额头,“所以你有事再找。”

    冯照听了,歪心思又动起来,她翻了个身,昂起头盯着他,“怎么才叫有事?思念陛下算不算有事?想和陛下说话算不算有事?”

    元恒被她的胡搅蛮缠说得没辙,他说什么都会被她曲解,于是轻轻推开她走了。只是转过身后背对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轻轻勾起了嘴角。

    第29章

    冯照心满意足地离开御帐,首战告捷她心里很是满意,又暗暗得意起自己的御男之术。再如何尊贵的身份下都只是个普通男子而已,她拿捏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得意完了,她便去寻阿耶和阿兄,好叫阿耶知道她又不是只会闯祸,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她总能化腐朽为神奇。

    冯照在百子帐间穿梭,但路过一间帷帐时,她忽然被人叫住,转头一看,竟是陆希清站在那里。

    帐顶形如巨伞,遮盖住下面,在墙壁下形成一圈阴影。他贴着墙,立在阴影中像是藏匿的壁虎,怪不得她没看到。

    “陆世兄,好巧。”冯照说。

    “不巧,我是特意等在这里。”陆希清道。

    冯照疑惑,等着找她吗?

    陆希清低头看她,有些犹疑,“我刚才看见你……”

    冯照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等着他说出下半句。

    陆希清见她不作回应,便接着说:“看见你从御帐里出来。”

    冯照抱臂看他,“所以?”

    她不以为意,陆希清死拧着眉头,像是操心什么骄纵的孩子,“你不能这样。”

    冯照笑了,“不能哪样?”

    陆希清见她装糊涂不承认,忍不住直白说出口,“你与崔给事既有情意,便不该……”说到这里,他又顿住了,放轻了声音,“不该招惹陛下。”

    他是憨直老实的性子,见不得这种多人勾缠的纠葛,见到了便忍不住说出来。

    冯照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担心,有疑问,也有纠结。她走近一步直逼他,“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

    陆希清正色,“我是你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那你不该帮我吗?我们一起长大,你应该为我长袖善舞,左右逢源高兴才是。”冯照笑道。

    他又狠狠皱起眉头看着她,“你不要这么说,我不是责怪你,但你招惹了陛下,不是能轻易脱身的。”

    冯照不知道陆希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好像他们关系匪浅一样。但对她而言,这只是个幼时玩伴而已,他们之间还没有到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步。多年不见,他们都和小时候大不同了,他又怎么能假定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主动招惹的呢?倘若是我身不由己呢?”

    陆希清脸色一变,他第一反应是震惊,但再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以她的性子,若是被逼无奈也定不会逆来顺受。

    见他面色纠结,不知信还是没信,冯照扬眉道,“即便是我招惹了又如何呢,他们都心甘情愿啊,他们都没说什么,你又有什么不满的?”

    他本就不善口角,此刻被她的牙尖嘴利堵得说不出话来。

    冯照被他半道上截住又说了一通不中听的话弄得很不高兴,忍不住讥讽他,说完便拂袖而去。

    可陆希清想叫住她又不得,更加焦急,他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虽不善言辞但心中对朝野人事都清明得很,如今又任散骑侍郎,随侍陛下左右,当然知道陛下为人。

    陛下有圣明仁德之誉,但那都是在朝堂之上,于私事上却格外执拗。若是寻常事倒也罢了,陛下愿意为了名声宽容几分,但要是触到了逆鳞就知道何为雷霆之怒了。

    如今冯照肆意妄为,简直是在陛下的底线上蹦跶。他万分担忧,这二人之间就如平地焦木,稍有雷火便能彻底击中引燃。他在一旁看着都担惊受怕,可一个不愿听,一个不敢说,迟早有一天要出大事。

    但他阻止不得,只好满面忧愁地回去帐中。

    帐上顶盖长得几乎曳地,柔风吹动间露出一个人影,方才二人谈话间周围百子帐密布,青缯翻动,目光所至完全没发现有人在。

    元恒面冠如玉,在天光下能白得发光,然而此刻隐在阴影里却看不清神色。他一动不动,一直站到周围无人,手里还拿着玉瓶。

    他是来给她送药的。

    现下药也不必送了,他拖着站得僵直的腿回了御帐,白准在帐外等着,见他回来不由笑道:“陛下真是有心了,冯娘子定然感动不已。”

    元恒定住,看他一眼,眼中好像能射出利箭将他戳个窟窿,此刻手中玉瓶就是烫手山芋,他迫不及待要甩开,他猛地扔到白准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准猝不及防陛下的变脸,手忙脚乱地接住,他仔细一瞧,小小的玉瓶身上竟已有了几道裂痕。

    这是怎么了?

    但无论如何,第二日祭天时陛下又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异处了。

    祭礼上,只有皇帝和内朝臣可以进入墙内,外朝臣与诸部大人都只能留在墙外。冯照无官无职,当然也只能留在墙外,听着青门里时不时传出的阵阵的声响。

    有此一瞬,她忽然颇为羡慕墙内的人,他们在奉祀上苍,直通天神,可天神也不愿被过多打扰,只有人世间最为显贵的人才有资格前去祭祀。一道墙垣将人分成二等,外间的人只有只有透过青门间隙才能窥到些许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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