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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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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扼住她的整张脸,她只是用那凄婉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试图融化他的心。

    然而下一刻他又突然放手,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诘问她,“你又骗我。”

    “你只是看上一个爱一个,先挑剔外貌,再挑剔身份。”

    冯照这样被下脸,也克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了,但口中还是低声辩解,“妾一片真心,绝无作假。我与崔主客在瑶光寺才见,期间并无瓜葛,只是这回碰巧,恰好叫陛下看见了。”

    “难道是我的错?打扰了你们两个卿卿我我。”他沉着声音,面容冷峻不已。

    他死死抠着手中的扶手,不想再提这个人,没了这个还有那个,她的性子一日不改就一日让他难安。

    他只想掰开她的心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真心。

    “你当初装病躲开赐婚不想进宫,因为你觉得在宫中不得自由。见到我时以为我是晋阳王,觉得这个身份富贵闲散,又起了心思。如今又来我跟前求情,是觉得可以挟我旧情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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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这一连串密密麻麻的追问他在心里憋了很久,如今终于说出口,他却并不觉得轻松。

    他践祚多年,匍匐在他面前的人不知凡几,但凡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皆有所求,他看他们笑、看他们哭、看他们贪嗔痴做尽,当然不会看不透一个小小女郎的心思。但他心知肚明又自得其中,不愿洞察人心消磨情意,今天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冯照瞠目结舌地听着他这一番斥问,不知作何解释,只是下意识落下泪来。

    但元恒却撇过头去,不愿看见。

    他早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给她机会,以为她对着皇帝会有所顾忌。

    可他错了,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永远知道怎么顺杆子往上爬,永远也改不了。

    他忽然朝外面大喊一声,“白准!”

    白准守在殿外,本以为冯娘子进去至少也能让陛下心情和缓些,哪知道忽然听到惊天一怒,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他连滚带爬跑进来跪倒在地,“陛下……”

    皇帝脸色可怖,指着一旁的冯照问他:“她入宫前,太后派人去冯家做了什么?”

    白准一惊,磕磕绊绊地回答:“太后对……冯二娘子有赏。”

    他嗤笑一声,想起那位冯二娘子所说,竟果然如此,“你妹妹说你们都是依阿权势之辈,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

    “你看到太后的动作,怕自己被比下去了,所以急着来见我吧。”

    “你是因为我们的情谊而来,还是为了天子而来!”

    冯照这才意识到陛下在想什么,她想解释,但发现自己的理由好像说不出口。她是听了父亲的话才来的,也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富贵依旧才来的。她能解释什么呢?若说是为了真情,陛下已经认定她在撒谎,难道会相信吗?

    况且,况且!提起冯煦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见过冯煦,他在拿她们姊妹作比较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他,说要让她信他,不要相信太后所说,可是今天他又主动提起她的妹妹,这又算什么?

    是,他是陛下,那就可以出尔反尔,把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元恒一直盯着她,期待她能解释,哪怕是给一个借口,可她那么能说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竟一言不发。

    所以他猜对了是不是?

    他胸膛起伏不定,只觉得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暴烈,非要说出如刀似剑的话,割开自己的身躯,也割去别人的身心。

    “你一心攀附,难道不觉得有辱门楣吗?”

    冯照猛然抬头,这话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耳边。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反应。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即便从前她犯过许多错处,也没有人这么责骂过她。

    她从没想过,竟然会因男女之事受到这样的羞辱。

    她说不出话,浑身颤抖不止,原来从前种种,他都以为她在一心攀附,还有今日她伏低做小来请罪,恐怕他心里也认为她在自甘下贱吧!

    想到这里,她尤为生恨,什么尊卑贵贱、天子一怒、富贵荣华在此刻通通都得往后排,阿耶的话、太后的话在她心里一闪而逝,此刻通通也都顾不上了,唯有她的怒恨挤在心口张扬着要冲出来。

    她再也忍耐不住,“陛下知道,却还是跟我搅和在一起,岂非自甘下贱!”

    元恒惊愕不已,继而大怒,“你放肆!”

    这女子竟敢说这样的话!

    “你疯了吗!”

    冯照却已经不

    管不顾了,大不敬的话已经说出口,干脆一口气说个干净!

    忍了这么久,她早就不想忍了!

    今日之后,管他洪水滔天吧!

    她冷笑,“民间还有话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陛下说我有辱门楣,是否不肯承认自己也是这种人?”

    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地可怕,目光有如淬火利箭,几乎要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然而冯照越说越勇,面含讥讽,“本就是男女之事图个快活而已,陛下却好像看得太过重了,以至于耿耿于怀。”

    “陛下不肯承认自己用情,就将我看作是别有用心的妖女,极尽揣测。”

    “陛下追问我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我要说是!陛下想听这样的回答吗?”

    “深陷这段情谊无法自拔的究竟是我,还是陛下!”

    白准在一旁已经目瞪口呆,听见这话更是如遭雷劈,咚地一声跪地埋首不起。他情愿自己是聋了瞎了埋了,也不要听到这么骇人的话。怎么偏偏今日殿中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听到了,他还想着颐养天年,不想这么早就丧命!

    她的话说完,回声响彻在整个大殿,一遍又一遍地在元恒耳边质问,搅得他头痛欲裂。

    “不肯承认自己用情”

    “自己用情”

    “究竟是我,还是陛下!”

    “陛下!”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她竟敢这样说话!

    她还在笑,她在嘲讽他!往昔那些明媚、妍丽、欢笑、哭泣的面容拼命挤在一起,在他眼前轮番出现,他挥手扫开,那张芙蓉面瞬间模糊成一片旋涡,变成了要吞嗤他的艳鬼!

    心里也震成鼓点快要炸开,怎么会这么痛苦,多看她一眼好像就要碎裂。

    他双眼猩红,只能勉力不让自己倒下,双手撑在桌案上,一字一句地说,“冯氏,大不敬!”。

    “砰”地一声!

    桌上的镇纸被挥落砸地,震得人心中一颤。

    年轻的天子一手遥遥指向殿外,脸上涨得通红,又拼命喘气,像是再也不堪忍受,“滚出去!”

    第33章

    太华殿大门砰地一声洞开,惊得殿外诸侍人纷纷侧目,只见方才进去的女郎如风卷一般冲出来。

    方才殿中隐隐传出几声叫嚷,已经足够叫众人瞠目,这是堂堂天子居所,素日里接见百官重臣都好好的,如今一个女郎进去,竟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真是叫人啧啧称奇。

    那女郎快步冲出去,身上衣袍烈烈,面上又笑又哭,一时又以手覆面,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转头一听,殿中砰砰作响,有什么东西不停砸到了地上,此刻殿中仅有陛下与白中常,总不可能是白中常做的吧,他哪儿来那么大胆子。

    可要是陛下……众人面面相觑,这一番争执,陛下难道也受了什么委屈吗?

    陛下如此大动肝火,实在鲜见,恐怕这段时日太华殿的差要不好当了。

    正想着,却见白中常连滚带爬从殿中跑出来,顾不上去捂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帽子,一边一拽,飞快地把两扇门关上,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白中常沉着脸,眼神凌厉地扫过殿外一圈当值的人,众人才纷纷低下了头,这是不许外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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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

    太华殿是宫里一等一金贵的地方,政令所出可震动天下。太华殿的宫人向来都是要挑口风最紧的,当差好与不好区别不大,但嘴严不严可是顶顶要紧的事。

    只是,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宫里最大的太后。

    太和殿中,错金博山炉锃亮夺目,却已被闲置已久,在昏暗的屋子里也变得暗淡,只映出千丝灯架上闪烁的群群烛火。

    殿中久不燃香,此时只弥漫开浅浅淡淡的药香味。

    太后此时大病初愈,时不时须得卧床修养,见不得风吹,也受不了寒气入内。门窗边角被堵得密不透风,屋内除了少许门缝透进来的日光,还有窗户纸透过的朦胧的微光,更多的只有靠烛火来照明。

    英华在一旁恭敬地禀报太华殿传来的消息,随着越说越详细,太后的脸色越发紧绷。

    英华一边说着,心里也咋舌起来,这女郎真是一如既往地大胆,该说她秉性纯真好,还是肆意妄为好。

    在家里霸王脾气也就罢了,到了陛下跟前竟也丝毫不收敛,可偏偏陛下还真被气到了,过家家一样地跟她掰扯起来。

    好一会儿,才听见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真是老了,都不懂现在的孩子心里在想什么了。”

    英华连忙宽慰道:“是孩子们不懂事,伤了殿下的心。”

    太后靠在床头,按了按额角,“小小年纪,一场恋慕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大娘子也就罢了,陛下怎么也跟着胡闹。”

    英华道:“陛下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免不得陷入其中,将来年纪大了,更稳重些也就好了。”

    太后听了更没个好气,“他还小呢!他父亲……这个年纪都带兵从柔然进出一个来回了……”

    提到先帝,太后又变了神情,眼底渐渐浮现哀伤之意,英华更不知说什么是好。

    先帝崩逝时年仅二十三,朝野内外各种猜测,风言风语更是层出不穷,说的最多的就是太后动的手。

    太后摄政,一手独揽大权,一个平叛有功的太后对上一个继位没几年的年幼皇帝自然是高下立判,这些揣测伤不到她半分。

    至于真相,当然只有太后自己知道了。那时英华还没有来到太后身边,对此事一概不知,但此事显然是太后心头的疤痕,她也不敢触动。

    英华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长在您膝下,有殿下的庇佑当然能更肆意些,这是陛下的福气。”

    这话算是说到太后心坎上了,她神色和缓了些,便道:“罢了,吵就吵吧,现在吵总比成婚后吵好。”说完又问道:“对了,阿照呢?”

    英华忙道:“还在回来的路上呢。”

    太后点点头,“她那性子,怕是哭得走不动道了,等她回来让她来见我吧。”

    冯照此时心内激荡,一会儿跑一会儿走,时不时靠在宫墙上哭一会儿,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见了都退避三舍。

    她就这么一路走回了太和殿,然后遇上了叫她去见太后的宫娥。

    太后见她眼圈还红着,原先的怒意稍稍减退了几分,声音还颇为温和,“阿照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冯照面见太后,脑子已然清醒了大半,她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太后是全心全意要为她做主,于是谨慎答道:“回殿下,是阿照不懂事,御前失仪,冒犯了陛下。”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还不至于昏了头。

    见她很识时务,太后也不吝说几句话教导她,“你在宫里待久了,也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陛下虽是我的孙儿,但终归是天子,不能轻易失了分寸。不过既然你自己也知道,这次就免了你的罚。”

    见她乖觉,太后又叹了口气,“你是懂事的孩子,只是家里富贵舒心,没遇过难事,如今遇到急事了就顾不上周全了,但人活一辈子,总是要心存顾虑的,哪能只顾一时痛快呢?”

    冯照低着头听训,越听脑子越清明,她意识到自己冲动了,苦着脸道:“殿下说的是,阿照一时气血上头,太不顾后果。”

    太后看她不敢抬头的样子,总算有些满意了,“你知道就好,宫里最忌讳冲动行事。”继而话锋一转,“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陛下不是小性子的人,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冯照见太后终于说话软下来,连忙抬头,露出微红的眼圈,泪珠子打转,“陛下……陛下守礼,是我冒犯了,可我绝不是想攀附的意思。”说完又用手擦掉眼角的泪珠子。

    太后眉毛一竖,“这是

    什么话,这是他说的?”

    冯照不语,只低头拭泪。

    太后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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