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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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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趁乱打进宫里,禁军群龙无首被钻了空子。

    但这也说不通啊,元严守着皇城,谁能从他手里落到好处?

    太子?皇帝忽然脚步顿住,而后紧咬牙根,这个兔崽子还真有可能闯出大祸!但他有这个机会,没这个本事!

    就在皇帝焦急地等人时,陆秀终于飞奔进来,片刻不停在皇帝面前跪地稽首,“陛下!太子——”

    “太子反了?”皇帝急问。

    陆秀抬头瞪大眼睛,张了张口,“不,不是,太子欲回代城,私逃出京。”

    什么?

    皇帝愣住了,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拧眉问道:“太子,私逃?”

    这比听到太子谋反还要让他震惊。

    陆秀见皇帝错愕,立即恳切陈词解释,“太子恶京中暑热,昨日欲私逃代城避暑,领军将军立刻封锁城门,将太子劝回东宫。臣昨夜知悉此事,与诸位公卿通禀后前来奏报陛下。”

    殿中顿时一片沉寂,皇帝没有说话,他被彻底震惊失言。

    堂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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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储君,行事竟然如此荒谬!说他没本事都是抬举了,他敢反还能赞他一声有胆,可现在算什么?脑子里简直装的是浆糊!

    皇帝缓缓地、慢慢地坐到榻上,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喘不上来气。

    他心里有巨大的愤怒和难以言尽的悲伤。太子真的不小了,他在太子这个年纪早就跟在太后身边学书治政了,太后说他少而机悟,可承祖宗宝业,可是他呢?他能指望太子将来继承他的伟业吗?

    皇帝心中遽然一痛。

    如果,如果他有别的孩子……

    想到这里,皇帝悚然一惊,“皇后呢?皇后如何?”

    陆秀还在等着皇帝的命令,乍被这么一问都有些懵,而后迅速回道:“皇后殿下无恙,太子再建春门前时,皇后亲自出宫规劝太子,臣等驰往嵩山皇后也是知晓的。”

    皇帝顿时松了口气,他深深地呼出一口长气,“巡幸照旧,我暂不回京。你回去告诉元严,禁军从此刻开始严阵以待,在我回来之前不惜一切代价稳住京中局势。另外太子之事务必封锁消息,谁敢借此生事,全部以谋逆论处!”

    第93章

    皇帝震怒之下仍头脑清醒,太子之事决不能闹大,此时最好是冷处理,免得招致一众代北旧人思故。

    陆秀领命预备这就回去,却被皇帝叫住,“等等!”

    他一愣又立刻恭敬回来候着,但皇帝眉头紧锁,显然还在顾虑着什么。不多时,皇帝走到桌前,慢慢落笔于纸上,然后越写越快,洋洋洒洒写下满篇墨迹,最后取出一方金印盖上。

    就在陆秀以为这是处置太子的诏书时,又见皇帝把手书卷起,在外面包上一层油纸,最后印上一枚紫泥,用另一枚金印压下去,就此将手书封口。

    “此物密交皇后,不得外泄。”皇帝沉声吩咐道。

    陆秀惊讶之余倍感重压,这是陛下重于万钧的信任,如此交给他一人。一定是他连夜报信,在陛下心里落下印象,他心中无端涌起一股抱负,势必要将此物全须全尾地送到。

    京中无数人牵扯其中,彻夜难眠,等着皇帝的下令。

    陆秀快马加鞭回京,将皇帝命令通传三省长官。皇帝没有对太子做出处置,京中众说纷纭,摸不准陛下的想法,甚至有些传着传着都怀疑起来太子究竟有没有犯事。皇城的主人不在,中枢只好焦急地等待着陛下归来,

    太子一回东宫就紧闭大门,谁也不见,东宫署官都被裹挟进这场风暴里,当时热血上头,仿佛谁不跟着太子,谁就会被千夫所指,但现在冷静下来全都出了一声冷汗,自是躺倒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东宫之中仍然无知无觉的只有伺候的侍人和奴婢,只知道太子杀了高公,高公的尸首孤零零地躺在弥漫开的血泊里。

    几个婢女站在血泊外一丈远,全都惶惑无措。高公平日里常常出入东宫,对待内侍奴婢们也从不摆脸色,如今就这么倒在她们眼前,婢女们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权宜之计只好先用素布为高公覆面,好歹留下些许颜面。而后几人商量一番,决定将他送至詹事府。

    恰好此时有人求见,看见大门敞开,便径直走进来,发现婢女围在一处,当即大步流星走过来。

    “出什么事了!”

    婢女们一看,原来是李御史,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

    李柄和高岳是至交,常到詹事府寻他,在婢女们面前也混了个脸熟,今日听闻太子有异,便来找高岳打探。

    婢女们指着床上的人哽咽道:“高……高公……”

    李柄脑中轰然一响,愣愣地回过头看向床上被覆面的人。好半晌,他慢慢跪下来,揭开那张素布,高岳的脸已经灰白,狰狞,空洞。

    李柄想尖叫,可是他叫不出来,嗓子像哑了一样,张口好几次才终于通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随之在东宫上空爆裂。

    “谁!是谁!”李柄眼珠子快要爆开,整张脸都在咆哮。

    婢女实在害怕,三言两语地把今日见闻抖出来,李柄听了却觉得怎么会这么荒谬。

    他早知道太子不是什么聪明人,可是他怎么能这么丧尽天良!高岳是他的署官,甚至对他这个狼心狗肺的太子忠心耿耿!

    他怒吼一声,径直把高岳的尸身背到身上,头发上后背上还有他的靴子全都被高岳的血浸湿了。

    一路上行人侧目,他就这么背着高岳走到了高家。

    家仆见到一个血人背着另一个,吓得魂飞魄散,直到这血人出声,“我要见高中书!”

    高吕惊闻门口出事,匆匆赶来才发现竟然是李柄。

    他也被惊得说不出话,“这……这是怎么了?”

    “高中书!”李柄怆然泪下,大吼出声,“高岳死了!”

    高吕此时再看他背上的人,顿觉一阵头晕目眩,死了?死了!

    高吕和高岳同族,辈分上算是他的叔父。高吕少时失怙,母亲为他前途计让他投奔叔父,当时高吕受到太后赏识,已经官至吏部尚书,自然也乐得照拂这个做了中书学生的侄子。

    多年来,高吕一直将他当作自己的亲侄子,甚至说是亲儿子也不为过,可是如今,如今一个好好的人竟然没了!

    他还未从憾恸中恢复过来,李柄再次一语震人,“是太子!他杀了高岳!”

    李柄像是要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出来,想把平生所有恶毒的话都骂到太子身上,“那个狗杂种就为了要出宫,就把他杀了!

    高吕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太子昨日在城门前一闹,京中贵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了,更别说高吕,可他万万没想到,竟会连累高岳命丧于此。饶是宦海多年,此时他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此时下仆已经备好了棺椁,准备将高岳收殓。李柄咬牙流泪,“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高吕头发花白,泪眼通红,听了他的话劝道:“你别冲动!别把自己也搭进去!”

    “陆秀已经回来了,我等得起!”李柄满面泪流,看着高岳的尸身被放进棺材里,亲自为他合棺。

    此时此刻,陆秀正在宫中求见皇后。

    秉承皇帝吩咐,诏书一直放在怀中,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

    冯照接见陆秀时见他形容憔悴,叹息道:“陆尚书,辛苦你了。”

    陆秀满面红光道:“殿下谬赞!这是臣的本分。”说着,他从怀中取出这份珍藏的诏书交到皇后手中。

    冯照打开一看,而后勾了勾嘴角,随即吩咐道:“多谢陆尚书,陛下的意思我已经知悉,陆公便赶快回去歇息吧,我看真是累得不轻。”

    陆秀其实很想知道诏书写了什么,但皇后不说,他当然也不能问。

    他走之后,冯照将诏书摊开在桌上,满意地笑笑。她摸了摸肚子道:“我就说你来的是时候,等你阿耶回来,知道你来了,恐怕他要做的就不止于此了。”

    说着,她又轻蔑一笑,独生的孩子也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实在是个人才啊。

    不多时,自显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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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命令就传达到了左右卫将军手中

    ,二人轮换,将东宫包围,此事还不能做在明面上,要派人时时看着监察太子动向。

    皇后亲召,又有陛下手书,禁军当然听命行事。不止外面的人不知道,连太子本人都不知道。只是他不知是不是被那日吓怕了,自始至终没出来过,也省了禁军的力气。

    皇帝不回京,但太子之事始终是个隐患。论与太子的亲疏远近,最要紧的当属穆亮和李忠,陛下钦点的太子太傅和太子少傅,对太子失德难辞其咎。

    穆亮浸淫朝局多年,最知道明哲保身,也最沉得住气,至今也没动静。他在府中闭门不出,但对府外的局势洞若观火,一知陆秀带回来的消息,他就知道太子恐怕要不好了。

    陛下早就对太子不满,但碍于只有这一个孩子,年纪又小,一直没说什么。如今太子犯下大错,是的,在穆亮看来这就是天大的错。做太子,平庸不是错,幼稚也不是错,但跟皇帝对着干就是错。

    陛下是要把洛阳经营成天下之都的,他志在南北归一,绝不可能龟缩于代北偏安一隅。迁都洛阳是他要造千秋伟业的一部分,谁阻挡他,谁就会被踢出中枢,连他的亲儿子也不例外。

    以前只有他一个儿子时还有的争,可现在陛下有了新皇后,将来未必不会有新的孩子,陛下如今尚且春秋鼎盛,以后还有的等!

    他在这里沉思着朝局涌动,院子里忽然闯进一个人,他的兄长穆光。

    穆亮止不住地皱眉,“怎么喝这么多?”

    穆光浑身酒气,脸上熏染了一片红晕,看起来不大清醒。

    他见穆亮说话,傻笑着打招呼,“哎,原来是阿弟啊。你一天到晚苦大仇深的,眉毛都能夹死苍蝇了。你学学我,一坛酒灌下去,什么事儿都没了!”

    “你喝了一坛?跟谁喝的?”穆亮看着这个不着调的阿兄,由衷地头疼,白长年纪不长心。

    穆光晕晕地靠在柱子上,问什么答什么,老实得很,“跟,跟阿庆喝的……”

    穆亮眉头拧得更紧,“他在军营里练出来的,你什么酒量,你跟他喝?”

    阿弟一发怒,穆光这个做兄长的反倒害怕了,他嘟囔道:“又没喝烧刀子,就喝了洛阳这块的黄酒,汉人做的这些酒就是温吞,喝起来没滋没味儿的。”

    他比着两根手指头道:“就多喝了一点点,你看我还能走呢!”

    说着,他摇摇晃晃地要往后院去。

    这时候他的酒意又上来了,浑身燥热难当,忍不住把身上的袍子拽下来,“娘的!什么衣服,热死了!”

    他把外袍扔到地上还忍不住跺两脚,“这鬼地方怎么这么热!”

    穆亮见状连忙喝止他,“住口!你在家里说说就罢了,出去了给我把嘴闭上。”

    尽管穆光这个兄长平时就不大有威严,但现在喝了酒就来了勇气,跟穆亮顶起嘴来,“哼!就你一天到晚怕这怕那的,我不喜欢还不能说了!穆庆也是这么想的!还有啊,可不止我一个,他元家自己人都不想住这儿。太尉都没换过衣服,太子年纪那么小也知道代城好。偏偏陛下非要让我们都到这儿来!”

    “住口!”穆亮冲上来揪住他的衣领,陈眉压眼,脸色阴沉,“你还想舒舒服服地喝酒,嘴巴就给我闭上,哪天你要是祸从口出,我先一步送你见阎王!”

    被他这么一吓,穆光的酒也醒了,看见阿弟黑不见底的眼神,顿时缩脑含肩,不敢再说话。

    穆亮在这里心思百转,李忠却轴得很,非要见太子。

    太子初时害怕得很,生怕皇帝一转眼就回了洛都,后来一直没动静他胆子又大起来。只不过这回元严时不时带着禁军在城中巡察,太子也不敢随意放肆了。

    如今乍见到李忠,太子对着他大哭一场,“少傅!你救救我!”

    他知道皇帝回来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自己想不出来法子就找李忠求救。但李忠看着太子痛哭流涕的样子却只是沉沉叹气,“殿下为何如此任性?国之储君是天下根基,不是殿下任性的凭仗。”

    但太子只是敷衍地答应,仍要他想办法出来应付皇帝的责问。

    李忠无言,终究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当年在太后怀中乖巧可爱的孩子,怎么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日子就这样平静又焦灼地过了十来天,皇帝还没有回来,连监察太子的禁军都变得松懈,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快要过去,京中忽然震动,说是皇帝圣驾已至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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