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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独属于她的清新气息霸道地闯入他的鼻腔,先前嗅到时分明很淡,此刻尤其浓重,无处不在,将他包围,密不透风,近乎窒息。
唇覆上来的那一刻,他听到一声极轻的波声,整个人瞬间呆滞,连反抗都忘了。
这正好方便北溯深入,不甚温柔地抵开他的唇,撬开牙关,刚进了些,舌尖刺痛,血腥味蔓延。
被禁锢双臂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来,力道极重地推开她,推开她第一件事便是收了莲台。
北溯感受了下舌尖被咬破带来的刺痛,将血咽下去,看着眼前动作快得能看出惊慌之意的男人,兴致越发地浓。
退开时她的血沾在他唇上,他好似没有察觉到,只后退数步离她远些,警惕着她的一举一动,做出战斗姿势。
然而他的发丝凌乱,被扯开的衣领都忘了整理,再加上唇上那抹红,还有被吻上唇时未散去的茫然无措。现在他这副模样,即便他的戒备杀意再重,也无法盖过他无形中散发的昳丽之色。
如同精心雕刻的瓷器,有了裂纹,却更具观赏性。
北溯抬手,紧盯他的唇,按上自己的唇,提醒他:“你唇上,有我的血。”
成镜抹去唇上的血,垂眸看见指腹上鲜红痕迹,瞳孔颤动。将指腹按到掌心,用力摩搓,以此抹去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胸口的灼痛在她撤开后忽然剧烈,眉头紧蹙,控制着身体残存的力量驱赶她灌进身体里的东西,却没起到任何作用,反使得那灼痛更盛。
先前他得到昆仑镜时,借用其力量探查过她灌入体中的东西,但无法看透,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力量,也许只有到达神的层次,才可领悟。
这就意味着,他无法驱赶,只能任由她摆弄,成为她复活月神的容器。
垂下的眼睫颤动,眼底是水面倒映出的自己身影,衣冠不整,与往日整洁一丝不苟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从不知,自己会有被逼到此等地步的时候。
成镜缓缓抬头,直视面前将自己困于此地数日的女子,知道她不会罢手,没有现在整理自己,撑着虚弱的身体,只问她:“你是怎么挣脱封印的?”
“你问这个,是想告诉道宗,日后好来杀我?”北溯朝他走近一步,感知着鳞舞剩余的力量,思考着待会是直接将人摁倒一把塞进去,还是慢慢地,一点点地注入,折磨他。
成镜从她话里听出嘲讽的意味,受到反噬带来的伤还未痊愈,再加上她带来的灼
烧疼痛,身体被折磨得连精神都混乱,眼前女子的声音时高时低,他努力去听,只捕捉到几个字眼。
“……以我的……破开……很疼?”
最后两个字明显是询问的语气。
有一瞬间,他以为她问的是自己。身体五脏六腑都在疼,丹田被那股力量渗入,无法阻止,内脏如同被铁器搅动,杂糅在一起,他快要站不稳。
这样的痛,与她带来的屈辱一样,在被她盯上前,从未经历过。
但他依旧强撑着没有倒下去,不肯在她面前示弱。
北溯将他此刻的状态看在眼里,朝他走去。缠在她身侧的蛇极细,浓缩成星子,也不过拳头大小。这些星子再灌入成镜体内,鳞舞的能量体就会彻底进入他身体里,届时只需完成最后一步——炼化他,鳞舞便能在他体内修复。
而炼化,需要她以神魂之力注入他身体里,与其交融,将在他体内四散的力量凝聚到他丹田处,形成胚胎。
普通修士在被她炼化时,极有可能撑不住,但金莲不同,本身就具有孕育能力,只要她稍微护着些,便不会出差错。
且以成镜如今的修为,加上金莲之身,只会缩短修复时间,若是一切顺利,最快一月便可见到鳞舞。
这是她几次接触成镜时得到的信息。
不知道他的身体在修复好鳞舞后,能不能再孕育生命呢?莲花嘛,应该是可以有很多莲子的。
北溯走至成镜面前,他现在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摁着胸口,气息不稳。
这样的他,与他轻易解决凤鸣一击时的轻松截然不同。处处都散发着破碎的气息,令人越发地想蹂躏他,让他变得更破碎,更无法反抗。
只能受着她对他做的一切。
北溯如此想着,也这么做了。
她将自己的灵源剥离出来,裹住凝成星子的鳞舞剩余力量,一手勾住成镜后颈,拉下他,再度咬住他的唇。
预判到他要反抗,攥紧他推过来的手,将他五指捏在手心,极为用力。
虽说这是在走炼化前的最后一步,将星子注入便可松开他,但北溯没有。
她不仅没有,还放肆地咬他的唇,舌尖抵住,在他唇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力道重得唇都痛起来。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推她,但北溯更用力地将他的脖颈拉向自己,受了伤的人哪有一个完好无损的人力气大,成镜非但没推开,还被拉得更近。
几乎压在她身上,胸膛抵住两团柔软时,身子僵硬,手上力道一松,竟是忘了要推开他。
浅浅的薄红晕染耳垂,纤长的眼睫颤着,蹭到北溯脸颊,有些痒。
北溯稍微松开了些,匆匆看了眼,只这一眼,被他此刻的神情吸引,他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表情,错愕中混杂着迷茫,底下是难以察觉羞赧。
第一次在他脸上直观地看到羞意,无形地勾着她继续,想要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会令她兴奋的表情。
北溯再次吻住他的唇,睁着眼看他神情变化,看到他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愠怒通过双眼传达给她。
他又用了那招,咬她探进来的舌,咬她的唇,这次却没得到设想的结果。
北溯没有退开,血腥味只会刺激得她更想凌辱这个人。
唇齿相碰,这个吻激烈,血腥,没有一丝情欲,看对方的眼神也只有对抗,这不是吻,是撕咬。
令成镜更觉得耻辱的是,她不仅残忍地对他行这种事,还不忘将那股力量灌进来,带来火烤一般的刺痛。
睁开的眼与她对视,怒意逐渐转变为杀意,挣扎的力气因为身体不适而减弱,甚至都没什么力气去抵开她的唇,再次被她攻破防守。
血被她带进来,那血腥味几乎填满口腔,逐渐变苦。
星子完全被注入他体中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两人体内同时涌上来,酥麻得身子一软。
北溯当即松开他,仔细探查这股异样从何而来。但这酥麻感一闪而逝,根本寻不到来源。
怀疑的目光投向面前的人,当即一愣。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弥漫着雾气,不知是被疼,还是被气的。唇被她咬得红肿,她的血润透了他的唇,颜色极艳,看着看着,心底那股想要摧毁凌虐的恶意膨胀,想再对他做这种事。
成镜浑身被火烧一般,精神都被烧着,这把火在身体里点燃,找不到源头,更无法熄灭。
他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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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压制,反而适得其反。
眼神极为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瞥见她眼底汹涌低沉的墨色,立刻移开。那股一闪而过的酥麻之意令他不堪,以为是自己对她的吻有了反应,手背擦过唇,想要将她留下的痕迹擦除。
但那柔软的唇触碰上来,厮磨时带来的感觉犹如钉在自己的唇上,不论怎么擦,都无法抹去。
成镜闭上了眼,不再看她,逼迫自己放空思绪。
身子微微晃了晃,他终是没法在无依靠的情况下站稳,身体伤得太重,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已经一片混乱。
莲台重现,倚靠着才没倒下,丝丝缕缕的灵力自莲台涌入他身体里,帮他恢复反噬的伤,但无法抑制灼痛。
原本纯白无暇的莲台底部染上了红,血一般的颜色。莲台与成镜同根而生,成镜的身体状况都会在莲台上反馈出来。
北溯并不知晓,只觉得这莲台上的红尤为好看,忽然想看到成镜也穿上红衣。
不过看他此刻虚弱的模样,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伤了这副好身子,哪里再去找第二朵金莲。
她将喷涌而出的恶念锁回去,眨了眨眼,又恢复成闲适悠然的模样。
“莲台能恢复你的伤势?”梦境里一丝灵力波动都会被她感知到,几次看见成镜在莲台上打坐,原来是在恢复灵力?
成镜没有回答。
北溯仔细看了好一会,见他衣衫更乱,提醒道:“你的胸口快要露出来了。”
男人当即背过身去,胳膊动着,明显在理衣衫。
北溯笑出声:“道君时时刻刻都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不如打造一面镜子,随手携带。”
她哦了一声,笑意不止:“我倒是忘了,道君手里有一面镜子,何不拿出来照照,看看自己有没有整理好。”
那笑声在成镜听来,是讽刺,无人可见的脸庞上攀上薄红,他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她的戏弄,将衣衫整理好。理衣领时,双臂微颤,那是身体疼痛到极点,无法控制而本能地颤抖。
北溯看出来了,但她不打算帮他,且也不知将鳞舞的力量灌入他体内会发生什么。换了旁人,她都不会这样温柔地分成几次灌输,更不会给他恢复灵力的机会。
但旁人被她这么对待,反应定然要比他大得多。
北溯又不满意了,她都这样对待他了,怎么反应还是这么淡?
要怎么样,他才会像第一次那样,愤怒得想要杀她?
不是可以用灵源吗,怎么不用呢。
她现在的灵源耗费大半,他现在动手,说不定可以和她同归于尽呢。
多好啊,这样就能杀了她这个邪神。
被含有神性的金莲杀死,即使他死了,也能在人界,在昆仑留下英名,受世人敬佩,这不好吗?
北溯想不明白,一如她不明白为何成镜宁愿动用灵源去催动昆仑镜,都不向她求助。
真不愧是世间最纯净之物,即便深陷困局,也不愿向的她屈服。
并不觉得气馁,反而更激发她想要征服他的心,越发地想要折下这朵莲花,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泣出屈辱的泪,看到他向自己求饶,求她放过他。
既然说她残忍歹毒,那她就坐实了这歹毒,昆仑,她会灭,这朵源自仙界的金莲,她也不会放过。
现在只不过刚开始。
北溯冷眼看着男人用灵力压制体内的痛,新奇地看到莲台上的红时隐时现,颇为好奇,先前
她不过是坐了一次,他立刻收了回去,现在倒是拿出来了,下次有机会再坐。
她启唇,留下一句话:“道君好好养伤,你的身体,可是不止你在用哦。”
背对着她的人身子一僵,下意识去看自己丹田之处,他能感觉到隐隐有股力量在攻击丹田外防御,但现在根本无法驱逐。
成镜垂下的眼中凝结冷霜,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以灵源之力催动昆仑镜遭受的反噬使他无法再动用灵源,灵源损耗极难恢复,一旦损耗完,灵脉会枯竭,此生再也无法修炼,且会很快老死,这几乎是不可逆的。
以耗尽灵源为代价去杀一个实力不知深浅的邪神,不并非明智之举。唯一的希望,只有渡过明晚,恢复实力。届时,便可动手将她禁锢,与昆仑共同将其斩除。
忍耐,再忍一天,便可解脱。
成镜在心底如是告诉自己,极力忽视她话里的侮辱。
不论如何,他绝不会成为她用来孕育子嗣的容器,也不会被她利用去复活月神。
忽地脚下一空,水面流动,成镜当即操控莲台接住自己,抬眸怒向始作俑者。
她却如同稚子般单纯笑着,方才做的恶作剧令她愉悦,对他来说,是戏耍。
“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水里泡泡或许会好些?”
他的语气冷硬:“不劳邪神操心。”说完盘腿而坐,阖上眼帘不再看她一眼。
“唔……”怎么不喊北北了?
北溯轻轻叹一声,不领情就算了。她的梦境之海确实有养神的效果,他不愿下去,那就自己受着吧。
方要离开,神识感知到重莲殿外有人靠近,笑意收敛,化作成镜的样子,走之前瞥了他一眼,眼睛还闭着,看不到她变成他的模样,有些失望。
他要是知道自己变成他的样子骗过了那群人,该是会着急,还是没什么反应呢。
不过也没专门去叫他看,外头来的人是天綪,她得处理好,待明日见到昆仑来的都是谁,便带成镜离开。
出梦境前,忽然有些想鳞舞。没有它在身边唠叨,有些不习惯。
她抬手,腕间浮现青色纹印,这是她与鳞舞之间的契约印。明晚将成镜炼化后,契约印若是消散,便说明她成功了。
北溯闭了眼,顿了片刻,睁眼离开梦境。
莲台上的人感知到她离开,支撑不住地倒在莲台上,被痛苦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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