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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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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许多人,几位长老有事要处理,留下几名执事看着。

    北溯找了一圈,没再见到令牌,看来方才确实是运气好。

    她找了处高地,俯瞰低洼处,灌丛中多处凹陷,应是他们打斗时压塌的。周围也未见计数装置,不知现在被找到了多少块令牌。

    再一低头,指尖的邪气指向东方。这股力量确实没人能发现,先前那一掌带了些邪气,那男修未有异常反应,周围监视的执事也不曾发现,邪气可用。

    动用邪气去找令牌,很快就会有结果,但她不想这么快出去。一人说的话不可轻信,得再找个人问问。

    北溯用

    邪气感知周围活动的生物,在东方几里外感知到几道气息,追了上去。

    没想到又遇见了方才的男修,他边上还有三人,看起来他与那三人对上了。

    “交出你手里的令牌,我们可以放过你。”

    北溯心道这三人没脑子,他若是想走,直接注入灵力,就可出去,这么威胁人家,他们攻击的速度哪有人家手快。

    不过他找到了令牌,怎么不先出去?

    北溯走出灌丛,四人齐齐看过来,一见她,那三人恶狠狠道:“我劝你快些离开,这块令牌我们看上了,你若是插手,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来找这群人就是为了套取信息。懒得跟他们废话,北溯直接动手,邪气折断灌丛,将其化成锁链,眨眼见就将他们仨捆住。

    变故发生得太快,这三人等她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顿时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

    北溯站在他们面前,没管身后的男修,直接开口:“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三人连连点头:“女侠尽管问,我们知道的肯定说。”

    “你们抢了多少块令牌了?”

    三人齐齐摇头:“一块都没有抢到!”

    “刚想抢,女侠您就来了,这不是没成……”

    北溯回头看了眼,男修手中的令牌是黑色,上头刻着字。

    她继续问:“关于道宗,你们知道多少?”

    三人见她看起来挺年轻,猜测她年纪不大,不大了解道宗,眼珠子一转,说:“道宗啊,那可是修真界第一大宗——”

    “这我会不知道?”

    北溯勒紧绳索,三人吃痛,立刻老实。

    “我只知道道宗很厉害,就连那个邪神都能杀得了,当初道宗和昆仑一起联手杀了邪神,死了好多修士。后来就是道君渡劫,但没有成功。然后就是道宗招收新弟子。”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我也去了,没选得上,十年后道宗又招新,我就来了。”

    北溯问出两个字:“邪神?”

    其中一人道:“对对对,就是道宗杀的邪神,宗主可厉害了,为我们铲除了这个灾祸——”

    “那时要不是道君要渡劫,他也能帮宗主杀邪神。”

    北溯没再问。

    得到的信息确实是成镜没有杀她,杀她的另有其人,昆仑和天綪?

    她松开这仨,三人撒腿就跑,很快没了踪影。

    被人盯着的感觉太强烈,没法忽视,北溯一转身,对上男修漆黑的眼。他还站在那没走。

    “道友怎么不走,不怕我抢了你的令牌?”

    男修只看着她,一言不发。

    北溯觉得这人身上透着古怪,被人抢劫还不赶紧用令牌出去。她没有抢他手里的令牌,毕竟方才人家回答了自己几个问题,这么做似乎不太好。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北溯走过去,保持一米距离,想到那股邪气的源头在成镜身上,问他:“那道君有没有和邪神接触过?”

    此话一出,男修瞳孔骤缩,手中的令牌边缘出现裂纹,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捏紧,身子隐隐颤动。

    他轻声开口:“你说的,是什么?”

    北溯越发觉得他奇怪,面前的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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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种错觉,自己若是再问,他就会扑上来。

    指尖凝聚邪气,她换了个说辞:“道君那么厉害,如果是他,肯定能杀了邪神吧。”

    男修忽然逼近一步,北溯没有后退,防备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再说一遍?”

    北溯蹙眉,收了邪气,不再理他,转身就走,然而脚还没迈出去,身后的人闷哼一声,倒地的声音传来。

    视线里她的背影变得高大,逐渐与那日她离开时的背影重叠。

    被掩盖的邪气往她体内涌去,人分明就在眼前,可怎么都触碰不到。

    灵脉被撕扯,身体的痛远比不上那句话带来的精神上的折磨。

    她居然说他杀了她。

    分明他已经说过,是昆仑杀了她,她不信。

    她不仅不信,还去问毫不相干的人。

    她忘了。

    她居然把他忘了。

    他遮住自己的双眼,低低笑了出来。那一丝隐秘的妄念冲出牢笼,无限增长,将理智吞没。

    所以这十年,她骗了所有人,将他忘记,换一张脸,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怎么敢的啊,怎么敢再来道宗,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真是傻子,怎么会觉得,这样一个侮辱自己,折磨自己,从未说过负责任的人,会把他放在心上。

    手臂移开,眼前没有她的身影。

    心脏好似停跳了一瞬,他往远处望去,女子的背影渐行渐远,被灌丛吞没。

    好像,又一次被抛弃了。

    他早该发现的,这人根本没有心。

    边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偏头,对上毒蛇探出的蛇信子,这条蛇睁着无情的眼,朝他爬过来。

    成镜缓缓笑了一下。

    蛇,果然是不会有感情的。

    第53章

    成镜感知着邪气涌出的方向,缓缓闭上了眼。

    冰冷的鳞片在皮肤上滑行,刺痛传来,他却没有动,任由那条蛇将毒液注入身体。

    蛇不仅没有感情,且浑身都是毒。

    毒得他理智都被融化,连躲避危险的本能都消散了。

    手中的令牌被捏碎,他倒在地上,似是没了声息。

    毒蛇吐着蛇信,缓缓爬离。

    水声渐响,冰凉的湿布贴上手腕,将血珠抹去。这只被毒蛇咬过的手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手指纤长,上头有些薄薄的茧子,摸起来略微粗糙。

    北溯来回摸了好几下,才去给他包扎伤口。

    她瞧了眼男修正常的唇色,遗憾道:“没毒吗?”

    许是她的声音存在感太强,晕过去的人转醒。

    女子的轮廓渐渐清晰,她蹲坐在他身侧,低头看过来。魔界的一幕幕纷至沓来,曾经也是她坐在床边,这般看着他,然后——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握住,用力到手腕上包扎的布条挣开脱落,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再次溢出血珠。

    他握得很紧很紧,睁开的眼看到她后,死死盯着她,眼里爆发出的情绪如同锁链,将她捆住,往他的牢笼里拖。

    北溯在他抓住自己时,低头去看他冒出来的血,没有看到他的眼神。

    “你不用抓着我,我暂时不会离开。”

    成镜没有松手,依旧看着她。太像了,与她死前的一幕太像了。

    那时她也是这般坐在他身侧,走之前说等她回来,可这么一走,便是十年。

    这一次又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还想再骗他,再要他孕育生命,然后再抛弃他,毫不留情地离开,换个身份,又可以重新开始。

    北溯,你真是好手段。

    他望着她的眸子里涌出恨意,随即被凶猛的痛色取代。视线里的女子忽然抬头,他立刻移开目光,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变得正常。

    “你若是想将伤口撑大血流不止,就继续用力。”北溯试过,抽不出来,他的力气太大了。

    转头一看,男修没有看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方只有茂密的灌丛。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她回头一看,他手腕上的血滴落到自己手上,再往下流淌。这血的颜色很正,煞是好看。

    北溯想了想,问他:“一条蛇都避不开,你也敢来参加道宗招新比试?”

    那人没有作声。

    北溯晃了晃手腕,叫那血流得快些。

    刚要用帕子将血擦干净,便听男修冷硬的声音:“我怎知虚弱时会被蛇盯上,咬了我一口,还跑了。”

    “唔……”北溯低头去擦自己的手,语气轻快:“那你挺幸运,遇到了我,若是我没来,你还会多晕几个时辰。”

    成镜轻轻转头去看她,另一只完好的手动了动,似乎要去触碰她,最后还是捏紧,隐藏在袖中。

    “若是旁人,你也会救吗?”

    “嗯?”北溯偏头望他,见他脸色苍白一副很虚弱的模样,似那柔软的柳枝,拂过心间,叫人心痒难耐,想将这乱动的柳枝一把捏进手心,藏起来,只让自己看。

    她望过来的眼神逐渐染上几分侵略的意味,身子缓缓俯下,距离越来越近。

    男修双眼一眨也不眨,与她对视,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感,就要被她勾出来,叫嚣着冲向她。

    微风拂过,灌丛晃动,发出飒飒声响,周围一片安宁,没有修士为争夺一块令牌而打斗,他们在天地一隅,凝望对方。

    但她望过来的眼,全然陌生,少了初见时那几分戾气与强势,却更加气盛,甚至能看到朝气。

    成镜攥着她的手微微松了力道,注意力被她离得越来越近的眼眸吸引,他狼狈的身影倒映在她眼中,成镜看到自己捏造的这张脸居然露出了期待。

    神色骤变,眸中凝出冷霜,他用那只流血的手撑着地面,猛地起身。

    靠近的瞬间,莲香弥漫,与她身上的清香纠缠,难舍难分。

    他往后坐,移开眼,撕扯衣衫,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散乱的长发垂于身侧,掩住他的脸,没有人能看见他此刻的

    表情。

    北溯瞄了他好几眼,视线顺着他的发丝往下,瞧见地上散着的白色发带,抬手捡起来,递到他面前。

    “也不是谁受伤我都会救。”

    成镜动作一顿,心中重复这句话,一时间没有去接发带。

    骗子,又在骗人。

    视线定格在拿着发带的手上,手指纤细葱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只是随意做出个曲指捏发带的动作,也尤为吸引他的目光。

    能变得了容貌,会将手部特征也变幻吗?

    北溯等了会,见他还不接,问:“不要了?”

    刚说完,手里的发带化为灰烬。再一看,男修手里冒出了个红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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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放到腿上,再包扎手腕。

    他的声音淡淡:“不要了。”

    北溯挑眉,这人是有洁癖还是什么病,这就不要了。

    “行吧。”

    她站起来,见他精神挺好,道:“那就这样吧,有机会再见。”

    “你要走了?”

    北溯还没走几步,身后的人站起来,她嗯了一声,脚步未停。比起这个奇奇怪怪的修士,那位道君与她的关联更大,没必要把时间都浪费在他身上。

    且她能好心帮一个人族已经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留下。

    在她身后,男人盯着她背影的眸子越发地幽深,犹如困兽,挣扎着想破出牢笼,将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咬死吃了,报复她对自己做的一切。

    可又得忍耐着,弄清她为何不记得自己。

    是有意为之,还是被迫。

    他低头,手中的红色发带微微飘荡。她没有死,白色不吉利。

    他束好发,感知着被自己压制的邪气,用分.身进来前,特地将邪气掩藏,他能看见,她必然也能看见。

    成镜骤然抬眸望向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一个念头缓缓成型。

    他刚要跟上去,眼前出现她的身影。

    如同幻觉,几次梦中出现她的身影,一伸手触碰,只余下可笑的自己。

    鳞舞两岁时,生了一场病。那时她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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