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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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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她更是一动不动,只眼皮颤了一下。

    祁清宴闷笑,抬手抚去她额间碎发,“还没睡?”,未等人答话,温热的唇便印在她额间,短暂流连。

    祁泠霎时紧闭上眼,随后彻底不动,连呼吸都屏住,憋了好一阵才开始轻轻喘气,生怕被他发现是真的没睡。

    装睡的十分不娴熟。祁清宴也不戳破,温香软玉在怀就足够了,也没那样难以接受,反倒让人心里怀里都暖盈盈的。

    只苦了祁泠。

    眯着睡熟了被他抱起来,她清醒了,现下要被迫装睡,闭着眼睛,听着上方传来的绵长呼吸。

    两人都穿着外衣,给了祁泠些许稳妥感。她心惊胆战听着他一举一动,太久无声,她竟也睡了过去。

    窗外雪声轻落,挤进窗中几分冷意,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室内的主人不惧寒,还未燃起炭火,喜暖的祁泠却觉有些凉了。

    手脚发冷,祁泠睁开眼,发觉她睡在帐子内里,规规矩矩地端正躺着,身上覆着层薄锦被。

    不是她熟悉的辛夷阁,祁泠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入睡前的记忆随之回来,她也偏过头,望向身边——

    空无一人,他不知何时起身,而她睡沉全然没发觉。

    来过几次祁清宴的卧房,每次她都在床里侧醒来。她不想习惯,也不愿习惯在此休息,起身不在此久留。

    心里惦念着还没算完的帐,祁泠走了几步倏然发觉头上轻飘飘的,没有簪环坠着,她抚上发顶,万千青丝落在脑后,只剩盘在发顶的简单发髻。

    侧眸望去,床侧似乎比上回添一金丝楠木雕花鸟的梳妆台,铜镜下方依次摆着从她发间拆下的钗环,耳饰。

    看来前几日她说不愿出府,他着手准备起琅玕院,将此当做两人相会之地。

    可祁泠所愿非如此,情爱与她而言并不重要。她要堂堂正正地活着,不想谨小慎微,也不会担心自己出现在何处是否会惹人心烦,身份尴尬。

    而这些在祁家,都是决计无法获得的。从前无法,与他私会更是无解。

    祁泠走出内室,过堂子,推开书房的门,书房窗子微敞开些,飘进来的风夹杂碎雪落在她长睫上,带来一点冰凉意,她揉下去,拖着曳地长裙向前。

    金乌西落,染上暗沉,不复早间的亮堂,小案桌上的三卷账册他都看过了,竹册旁侧有着批注,案旁多了一页纸,上书着她算错之处以及如何正确做法。

    祁泠坐下,一行行静静看过。

    她在心中反复演算,记住做法。等抬首时,天色发沉,还是熬到了天黑,她心下解脱,正好趁着祁清宴没回来,她直接回二房好了。

    忽而风急,他案桌上的一摞纸张被吹响,几张落在地上。

    祁泠抿抿唇,扫了几眼,本欲不管,可被风吹得愈发远,她还是走过去,弯腰将满是他字迹的纸页拾起,刻意不去看清上面写的字意,回身将其放在他的案桌上。

    不经意抬眼一瞥他案桌,祁泠顿时瞳孔紧缩,从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惊骇来。

    他做事未避讳她,但白日她看着自己的账册,未注意他的案桌。字句尚能可以不去理解,但图纸一眼分明。

    她不懂兵戎,但也能从那几张图纸看出大概模样。

    ——俨然是铸造箭□□。

    世家各家皆有私卫,前朝管的松泛,亦允大族造武器防身,楚家暗中囤兵器反了沈氏皇族。先皇称帝后对此严防死守,绝不许世家私造兵器,威胁楚氏江山。

    而祁清宴……他到底在做什么?

    祁泠不敢细想。

    身后忽被罩上披风,肩头落下一只手。

    他回头,祁清宴站在她身后,脚步轻轻她没听到。

    披风周围镶着一层绒毛,边缘处绣了蔷薇花,是冯夫人闲时绣给女儿的。她虽没有亲生父母,但也在祁家衣食无忧长大,天真长大,难掩饰反应太大的情绪。

    眸中的惊明显。

    “风吹掉了,解释。

    祁清宴轻松又愉悦的笑了几声,想亲昵唤她阿泠,又清楚察觉到她对他这么唤的抗拒,道:“无碍,你愿意看,我只会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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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

    起码要比从前那便宜的兄妹关系更亲近,好让她记得清晰,改了对他的态度。

    他

    可祁泠没被他迷惑。她绝不会做出有害祁家的事,而他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才丝毫不避讳她。

    而且,从前他在她面前不会如此坦然,在庄子受伤时,他没对她和祁望舒提半个字,是她意外碰见他才知道。

    他的亲堂妹,他都没告诉。

    ,如今这般还不是因着,他将她视为所有物,认为她再离不开祁家。*

    不谈信任与情意,祁泠看得清醒,也没有一点动容,冷冰冰道:“天色晚,我要回去了。”

    祁清宴揉了揉她脑袋,由她去了。

    ……

    祁泠回到二房呆了两日,每日都盼着过得慢些,再慢些。可一晃神又到了该去算账的日子。

    进了琅玕院,青娥恭敬行了礼,道:“娘子,郎君今日不在。”

    祁泠心里长松了口气,“那我回去了。”

    “别,娘子——”青娥拦了一把,将转身的祁泠制止住,又道:“娘子,郎君虽然不在,但昨日已给娘子备好该看的册子。”

    只祁泠一人进了他的书房,迎面扑来暖意,走在路上冻的发凉的手逐渐回暖,她案桌旁多了鎏金博山熏炉,比上次来暖和许多。

    小案桌上仍摆了三卷账册。没了祁清宴在,祁泠自在许多,开始翻看。

    俄顷青娥端来一碗汤药,祁泠闻到药味,没抬眼道:“先放在一旁罢。”

    只有碗落下的声音。自青娥进来,祁泠分了神出去,一阵儿没听到出去的声响,青娥站在不远处劝道:“凉了会散药效,娘子还是趁热喝罢。”

    必是祁清宴吩咐过,让青娥看着她喝下去。祁泠不愿为难旁人,放下手中算筹,忙中抽闲挪出手来,一碗苦药一饮而尽,咽下后口中满是药的涩苦意,噎得她缓几瞬才开口:“好了,你下去忙吧。”

    语毕,便复垂头。

    今日的账册还是上次的粮庄,这回祁泠再算起,有些得心应手。秉着来都来了,学学总归没坏处的道理,将算不清的地方全都画出来,等着祁清宴在侧批注。

    “娘子,今日……”

    祁泠抬头望向欲言又止的青娥。

    虽在琅玕院做事,但有的事不做也罢,青娥将话压了回去,笑了笑,道:“娘子,想回去时喊一声奴婢,银盘在奴婢的屋里等着呢。”

    “有劳你了。”提及银盘,祁泠的神色温和许多,带上真诚笑意。银盘跟着她来,总不能在外面站着,能在青娥的屋里暖和呆着也好。

    青娥道不必,端着药碗下去了。

    晚膳之前,约莫着未到申时,天色昏暗,祁泠看完两卷便不再看了。

    她有几分困倦,再看也看不下去,强撑着反倒容易出错,不如停在此处。况且已到晚间,她该回去了。

    今日没见到祁清宴让祁泠轻快些许,去青娥屋中叫出银盘,外面飘着碎雪,银盘撑着伞,两人紧紧靠着,在雪中缓慢走回二房去。

    方走进回二房的小门里,沉弦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等在二房的院子里或是候在老宅见到两人再急急迎上,反正最后祁泠一脚踏进二房的院子就被拦了下来。

    沉弦虽小但也琢磨出来几分不对劲,对此似懂非懂,声音弱弱对祁泠道:“娘子,郎君寻你……”

    “他在哪儿?”祁泠两手握着青娥给她灌的汤婆子,听到这处心沉了下来,问了一句。

    “在宅子小门旁的巷子里……”

    听到这处,祁泠柳眉蹙起,这不是那日何岫邀她过来的地方?怀着一肚子疑惑,祁泠到底还是抬步过去,总不愿将事情闹大,出了小门,银盘仍然紧紧跟着她。

    沉弦劝道:“银盘姐姐与我在此处等吧……”

    “不!我要跟着娘子。”想了几天终于懂了的银盘不敢仔细问祁泠,但打定主意不让祁泠被欺负。虽然反抗祁清宴也不敢,但紧紧随着祁泠的脚步已然表明几分决心。

    “银盘,你和沉弦一起玩一会,我同他说几句话……便回来。”祁泠早就知道,她身边也有对她真心的人,银盘得知此事如此,冯夫人更会。

    她鼻尖发酸,抚了抚银盘的手,阻了她跟上,自己提裙角,踩梯子,进马车内里。

    方一入内,腰间便缠上一只手,再反应过来已然进了那人怀里,祁泠强压下一声惊呼,侧坐在他膝上,想要起身又被拉回去,重重落下。

    愈发过分,祁泠隐有几分恼怒,面色涨红,回头却见祁清宴与往日有些不同,白皙肤色眼尾染上三分薄红,声音中醉意带着些许沙哑,低低唤她祁泠。连名带姓的唤着她,倒比唤她阿泠时更缱绻,音绕在舌尖。

    祁泠偏过头,不看他这副勾人模样。

    祁清宴伏在她鬓边吃吃笑几声。祁泠不与醉的人理论,正襟危坐,严肃道:“找我有何事,今日看过帐,我要回二房去了。”

    “只是与你说一声,”他语气含着惋惜:“我恐怕要离开建业一阵子。”

    祁泠惊得一呆,肃然的神情消失殆尽,唇上落了一吻,他稍抬头,扶着她的脑袋,近近瞧她的眸子,笑问道:“怎么看你很是高兴?”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VIP】

    祁泠微后仰,避开他掺杂醉意的视线与眼神,红润的唇齿轻启开,又阖上,说不出假话,也不搪塞他,只是好看的眉眼垂落,脖子挺直。

    细微的神情和动作表明她就是这个意思,听见他要出门很高兴,无端透出几分娇矜意味。

    祁清宴笑,格外喜欢她不常露于人前,只对着他的小举动。

    “我们出去半个时辰如何?”他滚热的指腹轻抚着祁泠耳后,带来丝丝缕缕的痒,她无处躲,抬起手制止他的动作,柔夷反倒被他握在掌心,轻轻揉捏,一时也不再动。

    只是听祁清宴这般说,她口中下意识说出个不字。

    “嗯?”郎君语调轻扬,虽然柔和却带着些许压迫和疑惑,起码在祁泠听来是如此。

    她当然不愿意随他出去,在府中都不想去琅玕院,被迫承受他愈发过分的举止,更何况更危险的外面,想着如何拒绝,“……我要去二房接漪漪。”

    “让旁人去也是一样。云漪自有叔母和下人去带,又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何必事事操劳?”祁清宴向后倒几分,脊背放松,是一种散漫又放松的姿态,挑起她耳后碎发,缠绕在指尖,看着如绸缎的青丝滑下,重复动作。

    祁泠含怒瞪他一眼。

    祁清宴笑着道不说了,她本是这样良善性子,从不想有了祁云漪,冯夫人对她关注少了许多。反倒自祁云漪出生后,学着大人模样,处处照顾妹妹,比寻常人家的母亲都细致贴心。

    祁清宴觉得这样傻,可由祁泠做起来却只让他心生爱怜。正是如此,才是祁泠,爱恨分明,不夹私欲。

    她是个实心眼的人。

    他道:“让你的小丫头代你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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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我们就回来了?”

    “不行。”祁泠拒绝得斩钉截铁,说话时又摇了摇头。祁清宴知道各房宵禁关门的时辰,一个时辰的空余是绝对有的,他等着祁泠解释,她才慢吞吞道:“我今晚要陪母亲一同睡。”

    祁清宴一愣神,毕竟除了阿濯,他许久没听到旁人说要和母亲一起睡。他转瞬就猜到她的用意。

    如此小心思呀,怕他将她留在琅玕院,晚上不放她回去。

    他笑出了声,只是祁泠面上神情愈发僵硬,知道她的小心机被看在他看在眼里,侧过头去不看他。

    “那我们只出去一炷香?准送你回来。”祁清宴道。

    一炷香不过四分之一时辰,有时走个神就过去了。祁泠不解他为何非要带她出去,问:“去何处?”

    “陪我观景。”

    祁清宴起身,从马车侧旁的箱中拿出一件宽大的漆黑斗篷,上面有新洗过的皂角味,兜帽罩住祁泠脑袋。

    他又朝祁泠伸出手,她仍在犹豫,手被牵住,知道他的执拗,只好跟着朝外面走。一手拉住兜帽边缘,下压,幸而兜帽够大,能遮挡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个下颌,让人看不出是她。

    祁清宴将人抱下马车,贡承兄弟二人皆在,弟弟贡嘉和上次一样,站在路前看着人,而贡承牵着马,将缰绳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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