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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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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好心救下我和儿子,后得燕郎君帮扶,到此处暂居。”林照君问心无愧,一五一十说了。她思量着,是慕容殊误以为夫君有外室上门来寻,耐心解释道。

    谁料,慕容殊却一笑,“我不是来刁难你,只是想道你二人真有情意,不必遮遮掩掩,大可回府中去。”

    方才叩门的婆子听此皱眉,喊了声,“夫人!”明显不同意慕容殊说的话。

    婆子也准知道恐怕是猜错。本以为是貌美女娘,原来是带着孩子的妇人,而且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不像什么外室。

    慕容殊本也不想来,奈何身旁的婆子是从小在她身边的奶娘,派人跟着燕徊梁几日看他来过此处。

    婆子转眼,盯着冬奴,看得冬奴往后躲着,疑心这是燕徊梁的孩子。

    慕容殊低声同她道:“算了奶娘,一个病秧子,要我争他做什么?我们回家去。”

    她不喜燕徊粱,纵她是个庶女,也是慕容家的女儿,被父兄迫着嫁到燕家,夫妻二人鲜少说话,只在外人面前装作和睦而已。

    今日随婆子来也是想着万一真抓到了人,干脆借此和离。只可惜应当是误会一场。

    慕容殊得知认错了,上前同林照君俯身到道歉,转身吩咐后面的侍从,“将我”

    ,留足了体面。

    等人彻底走了,寂静时,林问过我,是否记得燕郎君。”

    祁泠望向她,她面容平静,慢慢回忆道:“我曾经有一门亲事,算是娃娃亲,回想起来也荒谬。记得出事前日,家中打趣我是小太子妃。”

    ,再回想起那些,如梦般。”

    祁泠明白了她话中意,一颗心跳得飞快。不是平白而来的帮扶,也确实是故人。

    前朝皇室除了祁家老祖宗和几位偏远宗室女眷,此外再无人。而林照君的意思……

    再回想起祁清宴素日里的反常,他是没有野心,恐怕有的是反心。

    不稍多时,院门又被叩响,这回叩门的是沉弦,他一板一眼道:“娘子,郎君有事,让我来接娘子。”

    祁清宴来前说会亲自送她回去,不来也无妨,能早些回去也好。

    祁泠嗯一声,在林照君那里动了太多脑子,原本只是困乏意涌上,想倚在车壁歇一歇,一阖上眼,似乎转瞬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祁泠仍睡着。

    银盘掀车窗的帘子,看向外面,瞪着沉弦,随后故意不叫祁泠。

    沉弦只能稍坐过去,离祁泠近一点喊着,“娘子……娘子……醒醒,咱们到地方了。”

    祁泠迷糊着醒了,掀开帘子,见是泉涧巷的宅子,转念一想就是祁清宴的吩咐。

    她厌倦私下相会,受够了见不得人的,知晓同沉弦说也无用。靠着旁边,阖目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沉弦没法子,侍奉的两个主子都是一等一的犟,从车里出去,催促外面的人,“快去寻郎君罢。”

    ……

    祁家大房,前院的书房内。

    两侧立着书架,中间摆着青铜博山炉,内里摆件甚少,一片暗沉,只有窗沿下摆着一趟珍稀兰花,被主人精心养着,伸展着深色的叶。

    祁清宴踏进门时,唤了声父亲。

    祁观复手持小铲,给兰花松着土,没抬头便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也不阻。只是不能连累了祁家。”

    “人不分贵贱,你一人抵不过祁家上下几百性命。”

    “知晓了,父亲。”祁清宴淡淡答应下来。此刻心神不在这件事上,开口之后脑海之中只剩祁泠,祁泠。

    花土变得暄软蓬松,祁观复放下小铲,拿起帕子拭了拭手,转头望向儿子,“你来找我,想问阿泠?”

    此话一出,祁清宴抬头望去,瞳孔紧缩,原本蹙着的眉更紧。

    “并非我命人查探你的事,只是你的人在找十六年前来府上闹事的人,不小心惊动了我而已。”

    祁观复道:“我恰好知道了。”

    祁清宴不语,面上神情凝结,下颌紧绷,袖中手紧紧握着,青筋显露。

    “清宴,有个妹妹不好吗?阿泠不会同你争什么,在家中养她几年便好。”

    听父亲如此说,猜测成真。

    祁清宴表情一滞,随即脸色发白,微敛下眼。旁人若细看,只能看到他略微颤抖的睫,整个人定在原地,脑中浑噩,一时发不出声响。

    惊愕之后,满心盈着的是愧疚、后悔、复杂的情绪攥着他的心。

    他猛然抬起头,语气咄咄,“既是从外抱回来的……”他*不死心,艰难,又一字一句问着:“怎能确定是祁家骨肉?父亲凭什么如此笃定!?”

    祁观复从前以为祁清宴知道,才会关照祁泠,此刻被质问,祁清宴此刻语气像极了当初大夫人质询他的话。

    总归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道:“祖母同你说过,阿泠生辰在四月初三。日子没错,清宴。”

    祁清宴胸膛之中翻江倒海,如同被重击一下,让人发晕,几乎站不住。

    既挑破了,祁观复存了几分将祁泠认回来的心,身世说不清,但他弟弟住在那么远的偏僻地方。

    祁泠尚没有婚事,还是在祁家好。

    他又开口:“清宴,你妹妹她——”

    太刺耳,祁清宴几乎控制不住面上神情,在祁观复将一切说清之前,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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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若如此便能逃离。

    直到如今,他也不相信,自已亲自去查。

    ……

    从午后到黄昏,天穹微微透出几分暗色来。

    泉涧巷的宅院旁候着普通马车,从外看不出是何人。远处马蹄噼啪声响起,祁清宴外披氅衣,来到近处翻身下来。

    沉弦等得太着急,隔远看见祁清宴,立刻上前迎着,急道:“郎君,娘子还在里面。”

    祁清宴将缰绳递给身后侍从,快步往前走到车旁,走到车辕前略一停步。

    待一路急匆赶来裹挟的风尘被吹散,抬手轻掀起一半车帘。

    内里女娘披风盖到肩头,歪脑袋靠在车壁,沉沉阖目,呼吸均匀,长如小扇的睫毛乖顺落着。

    他拖着她的腰,将人横抱起来。

    往日只有祁泠困得不行才会被他抱起时也不清醒,今个却睡得太沉。祁清宴抱她进内室,放在床帐,褪去鞋袜,扯开叠得整齐的被,覆在她身上。

    揽她入怀时满怀馨香,仍记忆尤新。

    可在此刻想起,整颗心被紧攥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祁清宴坐在榻边,望着祁泠安睡面容,怨恨当初他为何没发现异常,有许多次可以得知此事机会,都阴差阳错地错过去了,一错再错直到今日。

    纵事情未全然清晰。

    从祁府离开,他亲自去查。询了祁家老人,依稀知晓了当年事经过。

    是冯夫人先将孩子抱回府中,老夫人不允,可冯夫人同老夫人私下说过一番话,再之后,老夫人默许了。

    彼时正值柳氏生子后,祁观复觉亏欠冯夫人,也由着她养。

    直到几年后,柳氏告诉大夫人,大夫人闹了一场,祁泠身世才暗中传开,大夫人再不喜只能留下。

    老夫人不许血脉在外,冯夫人又坚决要养。为了大房声誉,充作养女养在二房。

    以后,祖母父亲都觉亏欠叔父叔母。家中生乱,大房二房有了些隔阂,二房带着祁泠去了江州。

    祁家上下,祖母,父亲母亲,乃至叔父叔母皆认为祁泠是大房亲生。

    可他不相信祁泠当真是妹妹。

    指尖拂过她面容,眉毛,眼睛,鼻梁弧度,她一举一动,笑与怒的神情都深深刻在心里。

    哪里同他相像?

    若真是他妹妹。

    那他所作所为算什么?

    有人枯坐至天色微明。

    有人睡得极好。

    祁泠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揉揉眼睛才发觉榻边坐着祁清宴。室内未点灯,昏暗的光晕中映出他憔悴的面色。

    祁泠吓得一瞬清醒了,捂着砰砰跳的心口,“你怎么坐在这儿?”

    祁清宴薄嘴翕张,说不出话。

    如他所愿,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是恨自已未能早些发觉不对,如今他只能细细去查,直到彻底知晓才能死心。内心仿若被撕扯着。

    告诉她,又怕她恨极了他。

    祁泠缓了缓才想起来,有点生气,“你说过今日要送我回去的,出尔反尔。”看见外面亮起天色,她道:“我要回去陪母亲。”

    听她声音,祁清宴心中碎得无声无息,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眸光渐渐暗去,消沉着犹如一滩死水,许久之后稍平静才开口,“阿泠,是我害了你。”

    他的言辞令祁泠十分惊讶,微微睁大了眼,顺嘴回道:“你知道就好。”

    他何时生出来的悔过之心?

    当真是稀奇,祁泠太好奇,撑着手从床榻中探出头去看他。离得稍近,却也因着昏暗,看不清祁清宴的神情。

    只听他问着:“若有朝一日,我们永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阿泠,我们离开建业,去旁处……临川也好,其他处也好,好吗?”

    祁泠摇头,她不想去别的地方。

    祁清宴静默一阵儿,起身道:“我送你回去,阿泠。”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VIP】

    雾白浓郁弥漫在天际之间,晕染掺杂着几丝墨色。

    从外吹来的风带着雾的湿和夜的寒,祁泠放下手,厚重的帘子随着她动作垂落,遮了窗外隐约的山翠。

    她挺直脊背,端正坐着,余光中是他垂眸沉思的面庞,她其实想问他关于燕徊梁的事,确认她白日的猜测。

    但观他与往日不寻常,压下喉间话。

    马车停在宅院前,祁泠起身,手腕被他倏然紧握住,她转头去看他,触及他目色,他如被烫到般匆匆放下手。

    “阿泠,如果听到什么……不要怕,来寻我。”

    祁泠一头雾水,看着他问:“什么?”

    祁清宴没告诉她。

    她懵着回去了,只有祁观复醒的早,从屋出来见到方归来的祁泠,他一愣,“三郎送你回来的?”

    祁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也诚实地点了点头。

    “下次回府,大可多住几日。”祁观复说完,话从祁泠耳朵过了一遭就结束。

    她含糊点头,轻踮着脚,和银盘一起溜回屋去。

    金乌东升,曦光微亮。

    祁泠腹中饿,在此处早膳简单,用时蔬熬的粥,加了肉丝,伴着胡饼、鱼糜。她用了两碗才放下碗筷。

    冯妆很快吃完了,和祁云漪一起望着祁泠,“表姐,我们带小表妹去庄子上吧。”

    这一大一小眼睛都亮晶晶的,尤其是祁云漪,已经多日在家中学了许多日《开蒙要训》了。

    祁泠之前答应了要去,她方听到,也打算去的。只是今日折腾一大圈,仍有点乏累,不困也想躺着不动。

    “阿泠留在家中,你们俩自己去吧。”

    冯夫人看出祁泠不是很想去,转而叮咛表姐妹俩:“切记早些回来。”

    话音落下,她又看着祁云漪,不放心道:“不要因为表姐纵着你,就吵着闹着在外面玩疯了。”

    “知道了。”祁云漪嘟囔着说,大口咬下几口饼,从椅子蹦下,跑走了。

    祁泠不用再出去,用过膳后,在冯夫人屋里又呆了一会儿,冯夫人见她总托腮眯着眼,干脆将人赶回去休息。

    祁泠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大了,连祁云漪都不会再睡回笼觉。

    冯夫人听后笑道:“那是规矩。有的规矩要遵,为了修身养性,对自己也好,有的规矩只是给旁人看的,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讲究什么呢。去睡吧。”

    祁泠住在冯夫人屋旁的隔间内,她脱了外衣,躺在床帐里。

    床褥暄软,染着暖香。

    到这里后,冯夫人为祁泠重新置办了一床被褥。

    她窝在里面,听见家中唯一的马车被车夫牵出去,马蹄踢踏叩着地面,祁云漪欣喜的呼喊,冯妆小声劝着。

    银盘跟着玉盘在院中打络子,时不时斗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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