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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断联
◎他停下思考,再次否认自己的感情。◎
整整一周的时间,一百三十二条消息,郁向文一条也没有回,闻汾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omeg的愤怒,他隐隐约约知道是那件事导致他们两个发生这么激烈的矛盾,但又不敢确定。
他实在太忙了,项目出了点小问题,会议一个连着一个开,决策一个接着一个做,他连一点时间都腾不出来,郁向文不回他的消息、不接他的电话更让他心里不安,终于在周末的饭局上,他推脱成年人虚伪的举杯换盏,风尘仆仆地来到郁向文的家中。
门响了几声,从里面打开了。
郁向文似乎没想到门外是他,站在原地发愣。闻汾仔细看着他,郁向文似乎瘦了些,眼圈泛着红,头发凌乱地披在身后,赤着脚走在瓷砖上。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没人说话。
闻汾忍不住先开了口:“把拖鞋穿上。”
这一声仿佛忽然将郁向文惊醒,漂亮的omeg抓着门把手,就要将门合上,闻汾眼疾手快地握住门框:“别关。”
郁向文怕夹到闻汾的手指,动作停顿住:“你要干嘛?”
闻汾上前一步,俯身盯着郁向文的眼睛:“可以让我进去吗?”
郁向文喉结滚动,低头轻声道:“就在这儿说吧。”
……
闻汾眉头轻皱,“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郁向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自暴自弃道:“你看不出来吗?不是我不回你的信息,而是把你拉黑了。”
“为什么?”闻汾不明白,上前一步拉住郁向文的手,“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
郁向文一把甩开他的手:“哪里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我们就不该见面。”
闻汾摇摇头,眼眶湿润,“不,郁向文,给我一个解释。”
病急乱投医,他问郁向文,“是盛盼吗?是她跟你说了什么吗?我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过了这么久,闻汾仍不知道郁向文和他吵架的症结所在,固执地认为是盛盼在其中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所做作为正是郁向文最厌恶的那种类型。
“跟她没关系,我想我们不太合适。”
“不太合适?”闻汾不可思议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你现在跟我说不太合适?别敷衍我。”
郁向文别开眼睛,“闻汾,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会让你觉得我们之间很合适呢?”
闻汾再开口时嗓音低哑,甚至隐隐有些哽咽:“我们两个结婚,组建家庭,生孩子,过一辈子,不是很好吗?我畅想过无数次,和你白头偕老。”
生孩子?
生孩子。最初相识时最令郁向文厌恶的一点猝不及防地浮出水面,让他有些难以招架的恶心。
三个孩子,必须lph,不会帮他照顾孩子,强制在家做个贤妻良母,郁向文不知其中有没有夸张成分,但多多少少受了他舅舅舅妈的思想,将伴侣描绘成一个生育机器。
郁向文忽然悲哀地想,其实人真的是很难改变的吧,闻汾在他面前收敛成一个让他有接受可能的伴侣,但离开他的视线,闻汾在自己的领域依然自大,藐视着一切不如他的人群。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闻汾:“生孩子。我一定要生孩子吗?”
闻汾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对他的问题无力招架。
郁向文心中最后一丝弦咔嚓一声,彻彻底底断了,无力感席卷他的全身,以至于他的身体微微发抖,无名火涌上头顶,说出来的话尖锐刻薄又没过脑:“给你生孩子?你tm哪点配?把你旧时代封建毒瘤从脑细胞里清除了再说吧。你这种封建爹味A就应该被关进厕所,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说了,你把omeg当人吗?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男的,哦不,是厌恶,跟你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我都觉得恶心。”
闻汾大脑一片空白,郁向文还在说着什么,他都听不下去了。他虽然原生家庭不怎么样,舅舅舅妈都把他当人形ATM取款机,但最多是冷暴力和不管不顾,鲜少有人这样劈头盖脸地骂过他,对象还是他一直认为乖巧可爱的郁向文。
他虽然喜欢郁向文,但并不是没有尊严,他伏微做小来找郁向文和好,说无论怎么样,只要郁向文说一句他都会改,结果呢?郁向文前因后果一点没给,上来就是人格羞辱。
lph从小到大都要强,不肯轻易低头,上高中时,他没拉下脸面朝舅舅舅妈借钱,辍了学,长大后,他靠自己一点一滴拼到今天这个地步,人人见了他都要叫一句“闻总”,程莫评价过,闻汾这人骨子里就带着股不服输也不低头的骄傲劲儿,才能硬生生杀出一条路来。
郁向文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
怎么会呢?自己喜欢很久的omeg,这样评价他?
闻汾气得手抖,“你要是那么早就看我不顺眼,怎么不在相亲那天就说出来,让我产生你对我也有感觉的误会?”
郁向文硬逼着自己一字一句说出来,如同泣血:“你们这样的lph我见多了,怎么能伤害到你们我一清二楚。”
“我们这样的lph?”闻汾忽的笑了,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我是怎样的lph?”
“自大,目中无人,看不起omeg,大男子主义……我最讨厌的那种。”郁向文几乎是支撑着自己和他对峙,被自己说出的话伤的体无完肤。
“为了报复我,让我这样恶心的lph受挫,这么长时间以来,把自己也搭进来了吗?”闻汾深呼一口气,一口气苦涩地凝滞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憋得他心口都疼,气管内没有一寸是正常供他呼吸的,他缓慢挺直背脊,通红的眼睛看着郁向文:“郁先生真是……好演技,辛苦了,和我待这么长时间,恶心坏了吧。”
郁向文不敢看他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是啊,快滚吧。”说到最后,他连呼吸都颤抖。
闻汾垂着头,不发一言,半晌点点头,“好。”
两人僵持之际,楼梯间传来一声惊诧的声音,方辛走上前两步,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站在这儿啊。”
没人搭理他,闻汾将表情隐在阴影里,袖口擦干眼泪,转身和方辛错肩而过,没走几步,方辛惊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向文!你怎么哭了?”
闻汾的脚步停顿一瞬,似若无事地迈步朝外走。
应该不会再回来了,闻汾想。
闻汾的脚步声远去,郁向文一直压抑在喉咙里的呜咽声控制不住地溢出来,方辛忙给他擦眼泪,“你们两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郁向文避开纸巾,摇了摇头,哑声道:“方辛,我现在没有心情收留你。”
说罢,他走出房门,上前两步,敲响对面的房门。
没过一会儿,林齐打开房门,猝不及防被塞进一个大活人,“哎呦”一声,还未待看到外面是谁,郁向文就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留下一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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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辛。”
林齐和怀里的方辛面面相觑,他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方辛摇摇头,“好像和闻汾吵架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辛挣了挣身子:“你别抱我了。”
林齐这才想起来,他还维持着接住被推进门内的方辛的动作,忙松开了手:“抱歉。”
“随便坐啊。”林齐让方辛坐沙发上,“吃点什么吗?”
“有什么吃什么。”
林齐打开冰箱,迟疑一瞬:“要不出去吃吧,我请你。”-
为什么会哭呢?郁向文蹲在地上,看着瓷砖上的眼泪想,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呢?他对最不喜欢的同事也不会这样说话,对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厌恶的白哲瀚恐怕也不会花时间和他说这样的话。
那是为什么呢?伤人的话为什么脱口而出呢?
过了很久很久,冷风从窗子吹进来,天色彻彻底底变黑,郁向文腿麻得动不了,眼泪不再流了。
大脑处于放空的状态,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地看着远方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发呆,心脏仍然一阵一阵绞痛着,压得他上不来气。
郁向文动了一下,大腿早已失去知觉,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眼前发黑了近半分钟才缓过来。他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
好难过啊,郁向文想,真的很难过,失去闻汾是很难过的事吗?尽管他再不想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似乎真的是很难过的一件事。
但他们并没有认识很久吧,闻汾又做了那么多让他讨厌的事。
郁向文以前不敢想,不敢去思考他和闻汾之间的关系,这下断交了,他开始不得不思考起他对闻汾的感情。
友情?肯定不是,他和闻汾怎么交朋友。
同情?有,但不是全部。
亲情,这就是瞎扯了,他对闻汾的父子情吗。
那么……爱情?郁向文心里忽然一阵恐慌,似乎是他之前一直不敢想,也不敢承认的答案被他用排除法挑出来了,这答案也许正确,但是致命,是郁向文穷其一生也不会去主动解题的那种。
他不能喜欢闻汾,也不敢喜欢闻汾。
郁向文从来不是一个羞于承认感情的人,但碰上闻汾,他只好认栽。他真的……不敢。
他停下思考,再次否认自己的感情。
他不喜欢闻汾。
第26章 中秋
◎“……你喜欢什么样的omeg呢?”◎
嗡——嗡——
郁向文翻了个身,睁开眼,从床头拿过手机:“喂?”
“儿子,几点回家吃饭?今天你爸我亲自下厨,你小子有口福了哈。”郁父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郁向文看了眼日历,中秋节,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五六点吧。”他回答道。
郁父又在电话那头叨咕了什么,郁向文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应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挂断,手机静静躺在一边,郁向文将头埋进被子里,望着窗帘的缝隙发呆。
一点钟,秋天不算强烈的阳光从缝隙里照进来,在地瓷砖上留下一道光影,一直绵延到郁向文的被子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躺着的omeg发丝凌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皮微肿,漂亮的唇无意识抿着,像是在为什么事难过。
在床上发呆了一个小时,郁向文挣扎着挺起上身,行尸走肉一般赤着脚缓慢走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漂亮的omeg难掩憔悴,郁向文看着镜子里那个有些陌生的人一瞬间有些恍惚,沉默地打扮好自己。
发型,脸蛋,表情,身体状况,都有条不紊地尽量调整到之前的模样,他爹看别的不行,揣摩他的心思那叫一个得心应手,他这幅样子太明显了,明显是遭遇了什么打击,他爹非把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收拾好自己,郁向文提着半个月没扔的垃圾到玄关换鞋,转身要出门时胳膊碰到了鞋柜旁那盆小绿萝,陶瓷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郁向文愣在原地好半晌,放下手中的垃圾,去厨房拿来扫把将碎片收起来,他家没有多余的盆,绿萝根茎沾着土壤孤零零地被放到一边,枝叶还断了两处。
omeg蹲在地上收拾残留的土,收拾着就发起愣来,他最近总是这样。
郁向文时隔近一个月重新踏出家门,一开门,凛冽的凉风扑面吹来,他穿着风衣外套,里面搭配单薄毛衣,根本禁不住这凉意,他将外衣领子提高了些,裹住自己往外走。
给郁父郁母买好礼物,郁向文见时间差不多,叫车径直去家里。
一开门,手上还拿着锅铲的郁父上下打量他:“还知道自己有个家啊,真稀奇。”
郁向文没跟他顶,嘴角轻勾了下,礼物递过去:“爸妈节日快乐。”
郁母接过礼物,笑道:“谢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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