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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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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萧鸿雪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你就是萧鸿雪?”

    萧鸿雪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眼前这个小少年十分陌生,萧鸿雪从未见过他,因此有些疑惑。他在心中暗暗思忖,这人的五官倒和萧成亭有几分相似,结合他的衣着打扮,心下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这位,应该就是四皇子萧幼安了。

    “本来是来找我皇兄的,但他不在显德殿。听玉奴说,我皇兄很喜欢你啊?我实在有些好奇,能让我皇兄倾心至此,甚至留在身边亲自照料的是何等人物,所以顺道过来看看……”

    “如今一见,确实是位极出挑的美人。”

    他忽地笑了,上前一步,微微踮着足尖,抬起萧鸿雪的下颔,轻轻呢喃。

    “鸿雪哥哥,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引的我皇兄吗?”

    萧幼安笑容纯真,语调漫不经心,所讲的内容却很是直白露骨,萧鸿雪一怔,脸色倏地冷了下来。

    “既然和我皇兄都可以,那和我也可以试试吧?朱鹀自幼习武,体质比他更好,鸿雪哥哥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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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幼安在萧鸿雪耳边暧昧地呵气,探手去摸他的脸颊——

    “啪”的一声,萧鸿雪将他的手掌拍开了。

    萧鸿雪面无表情地看着萧幼安,心想睿宗这几个儿女是不是都有病?

    太子是个变态断袖,和他臭味相投的玉奴公主是个娇蛮跋扈的泼皮丫头,现在来了个四皇子,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也是这副德行?

    “殿下既然清楚,我是你皇兄‘的人’,举止还如此狎昵不敬么?”萧鸿雪讥讽地笑了。

    “萧成亭?他算什么东西。”萧幼安闻言,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萧幼安轻轻揉着自己手背上的红痕,方才他手被萧鸿雪重重拍开,倒也不生气,收敛了那副轻佻的模样,笑意盈盈道:“开个玩笑,鸿雪哥哥别生气嘛。”

    “鸿雪哥哥,朱鹀打听过你,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委身于我皇兄的,依我皇兄的行事作风,定是对你百般强迫哄骗,将你硬留在身边的吧?”

    “宫人们说,鸿雪哥哥除了生得一副天人之貌,还兼资文武,剑法如神,终日手不释卷。和往日那些围在皇兄身边的莺莺燕燕,简直有云泥之别啊。”

    “像鸿雪哥哥这样的人物,若是做了被囚于深宫的脔宠,终日雌伏在我皇兄身下,无法实现自己的志向和抱负,就太可惜了。”

    “鸿雪哥哥好歹也是昭王叔的儿子,皇族后裔,可皇兄他仗着自己是储君,这样欺你,轻辱你。”

    “鸿雪哥哥,你想不想……”

    萧幼安靠近萧鸿雪耳畔,轻语道:

    “报复他,让他付出代价,将你所受之辱百倍偿还?”

    “朱鹀可以帮你。”

    萧幼安指尖挑起萧鸿雪鬓边的一缕发丝,将它拢到萧鸿雪耳后。

    萧鸿雪反手攥住萧幼安的一只手腕,将他摁在门边,冷冷道:“你最好,别乱碰我。”

    “鸿雪哥哥,我疼。”

    萧幼安眨了眨眼,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手腕上被攥出的红痕。

    萧鸿雪依旧没有松手,轻咳一声,冷笑道:“帮我?”

    “是想利用我对付萧成亭吧。”

    “殿下的皇兄对您百般疼爱,您却在背地里联合外人一起算计他,皇室的‘手足之情’还真是让我……毛骨悚然啊。”

    萧幼安闻言微微一笑,道:

    “鸿雪哥哥也知道,我们是皇家的兄弟,和寻常人家友恭的兄弟不同,皇家从没有骨肉亲情可言,只有君臣尊卑。手足之间,向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连我父皇,都是亲手毒死了他的太子弟弟,硬抢来的皇位呢。”

    萧幼安眯起眼,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地讲出一桩皇室秘辛。

    “哥哥可以戮弟弟,那么弟弟自然也可以弑哥哥了,不是吗?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就该自己动手去抢过来,这是父皇亲自言传身教的啊……”

    萧幼安语气淡漠。

    “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帮你,也就是帮我,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你想摆脱萧成亭的纠缠,而我……想要他头上那顶太子冕旒。”

    “萧成亭那种胸无点墨、玩物丧志的草包纨绔,怎么配做一国之君,担起大燕的江山社稷?”

    “就因为他有个好母妃,更有个好舅舅?”

    “鸿雪哥哥,你知道朱鹀要把你当刀使,但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毕竟……你也是个男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地做另一个男人的脔宠吧?”

    “……我答应你。”

    萧鸿雪松开了钳住萧幼安的手。

    “怎么做?”

    “鸿雪哥哥有魄力,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怪不得皇兄喜欢你,如果不是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人,连我都要爱上你了……”

    萧幼安莞尔一笑,自怀中摸出了一个黑色的釉瓶,递给萧鸿雪。

    “这里面盛着孔国师云游四海时采集的灵草惑心花的汁液,无色无味,入体无踪。”

    “服用者会丧失心智,对他第一眼看到的人产生不可遏止的欲望,就像发情的牲畜一样。”

    “几日后就是除夕夜宴了,宴会前你想办法让萧成亭服下。”

    “我父皇有个习惯,除夕夜宴后会带着亲近的臣侍去章华宫附近的黄金台散心赏月。”

    “届时,我会设法将已经服下惑心花汁的萧成亭骗到黄金台去,再将已怀有两月身孕的李贵人引到他身边,然后……”

    “呵,父皇就是再偏爱他,萧成亭这太子也绝对做不下去了。”

    萧幼安勾唇一笑,脸上闪过一丝阴毒之色。

    萧鸿雪眸光落在他手中的黑瓷釉瓶上,竟没由来地想起案上那几颗饴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好。”

    *

    钟粹宫。

    绛真将银簪刺出的那一瞬间,杨惜抬手为姜兮挡下,手臂被划出一条狰狞的长血口,温热粘腻的血染红了他的祍襟。

    靠,好疼啊。

    杨惜本就是一个对痛觉十分敏感的人,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绛真见一簪未中,眯起眼,又将簪子高高举起,对着姜兮刺下去。

    还来?

    杨惜捂着仍在流血的胳臂,又要去挡簪,姜兮却突然绕到他身前,直直迎着那簪子撞了上去。

    “小真,你想要我的命,其实不必如此,我给你就是了。”

    姜兮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在看见绛真举着银簪朝她冲来的那一刻,心中那根弦彻底绷断。

    她胸口有鲜血殷殷渗出,对绛真凄然一笑。

    “你……”

    绛真愣住了,握着簪子的手不住颤抖,对姜兮厉声吼道:“放开!”

    姜兮却将簪子死死紧握,一寸一寸地往心口捅入。

    “我的小真还是这样,嘴硬,却比谁都心软。你下不了这个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妃嫔自戕是会株连亲族的死罪,若非如此,我早就下去陪你了。”

    “小真,你说我的阿衡夭折是报应,可是,你知道吗?”姜兮用力攥紧了桌上的绸布,以此稳住身形,苦笑一声,“阿衡夭折,是因为当年我两度跳江,体内积了寒气,落下了病根。”

    “你不信我,我也无心再争辩,无力再争辩什么。”

    “终归是我对不起你,怪那时年纪尚幼,被深闺娇养了十几年,一遇着什么挫折,便一心寻死,以至酿成今日这种局面。”

    “可是时至今日……怪我太愚笨了,好像除了死,依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知道,你只是太寂寞了。这次换我先去,我等着你。等到了地府阴司,我们真正不离不弃一次。”

    姜兮身形一晃,眼看要倒在杨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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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

    绛真瞬间疯狂,扑上前去从杨惜怀里抢过姜兮的身体。

    姜兮苍白地笑了,沾着血的手指抚过绛真的眉眼,“小真……我,我好累,我好痛喔。”

    她将手指挽成蝴蝶的模样,在绛真眼前舞动,她痴痴笑着,嘴中神志不清地呢喃着什么。

    绛真凑近去听,发现她在说:“……蝴蝶在这里啦。”

    绛真的心脏如同被凿斧重击了一下。

    三年前的冬日,绛真倚窗弹奏琵琶,而姜兮趴在桌面上,手指在绸布上戳点。

    “小真,你想看蝴蝶吗?”

    “现在是冬日,哪里有蝴蝶可看。”绛真无奈地笑了笑。

    “喏,蝴蝶在这里啦。”

    姜兮抬起头,对她粲然一笑。她纤长素白的手指挽成蝴蝶形状,翩翩飞起,落在绛真肩颈边。

    然后,“蝴蝶”消散,姜兮的手指将绛真的脸捧起,轻轻落下一吻。

    而眼前的姜兮手臂垂下,已经阖上了眼目。

    绛真满手是血,两肩发颤,几根鬓丝洒下来,直刺到发红的眼睛里。

    她看着姜兮被鲜血染红的裙裳,突然想起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她们二人在散着馨香的红绸床褥上玩闹时,她偷偷幻想过的她们成亲之日,交杯合卺时,姜兮身披龙裙凤褂,薄脸绯红,轻轻偎在她怀中的模样。

    今朝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那日,因二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分外缠绵……

    绛真弯下腰,痛苦不堪地干呕、呻吟,但脸上仍然笑着,神色癫狂。

    她以为,她终于赢了。这一次,她心爱的人,真的也为她而死。即使还有疑云未解,但是,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原来,你对我,是真心的。

    原来,我不是你生命中一段想要抹去的荒谬的事情。

    “殿下,多谢你。我也很怀念这对耳珰呢,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它们。”

    绛真将桌案上的耳珰取下,在姜兮耳垂上戴了一枚,而另一枚,戴在了自己耳边。

    然后,她将脸扭转过去,满面泪痕,对杨惜一笑。

    “其实殿下和我,是一样的人呢。”

    “……何意?”

    杨惜迷茫地轻语。

    绛真轻笑,靠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死而复生之人。”

    杨惜正待细问,绛真已经挥起方才取耳珰时,自案上的针线篓中一道取出的剪刀,毫不犹豫地自戕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杨惜还来不及反应,温热的鲜血便已溅上他的脸颊,他愣愣地跌坐在地上,耳畔传来听见屋内动静、前来察看情况的宫娥们刺耳的尖叫。

    而眼前的绛真背倚着桌案,将姜兮的尸身抱在怀中,一柄冷亮的铁剪刀插在胸口。

    两人如同一对亲密的,正相偎私语的恋人。

    今朝离别后,来生君再来。

    第33章 真相太子哥哥,你觉得臣弟很好玩吗?……

    “竟是如此么……”

    听完杨惜讲述的事情原委后,睿宗负手而立,怆然抹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原来是朕造的业孽。”

    “父皇您并不知晓其中纠葛,这或许就是既定的因缘命数,人力无法转圜,兜兜转转,还是殊途同归了。”

    站在睿宗背后的杨惜也叹了口气,出声劝慰。

    “朕会下旨昭告六宫,罪妇杜莺娘因妒恨姜昭仪的恩宠而行碎尸皇子、陷害柳贵卿的歹事,已畏罪自戕。年关将至,举国欢庆的日子,朕不牵连她的家人了。”

    “……至于姜昭仪,姜昭仪积郁已久,突染急疫而亡,追封敦肃贵妃。”

    “父皇英明。”

    杨惜垂下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贵卿日前自请离宫入道观为皇家祈福修行,”睿宗顿了顿,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着杨惜,“朕允了。”

    “他离宫之前,去见过你一面,对吗,凤皇?”

    杨惜闻言点了点头,思绪飘回姜兮和绛真身死那日。

    他神思恍惚地自钟粹宫走出,抬头望见晴阳薄云,雪后初霁,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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