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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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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吧,哥哥一定会用其它方式,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杨惜微微蹙眉,揉按着自己刺痛的额穴,将手上沾血的匕首扔到一旁,单手撑墙稳住身形。

    然后,他垂首向下看去,这个角度,能将萧鸿雪精致漂亮的眼鼻、水色柔润的薄唇、甚至连着肩颈的那对白皙纤小的锁骨都看得分明。

    ……这人是真的很漂亮。

    也是真的坏透了。

    杨惜眼神一暗,抿了抿唇,垂放在身侧的手指无意间摸触到自己腰间的蛊瓶后,他看着萧鸿雪,朗声道:

    “雪儿,你今天来看哥哥,哥哥很高兴——哥哥奖励你一个礼物吧?”

    杨惜乍然露出一个明媚热烈的笑容,恍惚间,竟与两人往日在显德殿相处时别无二致,看得萧鸿雪有些恍神,心尖一颤。

    等萧鸿雪回过神来时,杨惜已经捧着他的脸,利落地撩开他的唇缝,和他齿舌交缠在一起。

    萧鸿雪明显感觉到杨惜借着接吻,将个什么东西喂进了自己嘴里,但他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顺从、迎合这个人。

    敏感的上颚被寸寸舔舐,萧鸿雪不一会儿就被杨惜亲得不受控制地轻声呜咽,眼眸泛着水光。

    在萧鸿雪腿软得有些站不稳,身子要向一旁倒去时,杨惜伸出手,稳稳地捞住了他的腰。

    这一吻绵长到萧鸿雪有些喘不上气,双颊浮起绯色。

    杨惜确认已经将蛊喂进萧鸿雪体内后,毫不留恋地止住了动作,从萧鸿雪的唇上移开。

    “阿雉,方才哥哥喂给你的那个东西,”杨惜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充满报复的快意,“是慕容嘉送给我的,叫做同命蛊。”

    “我服下了母蛊,又把子蛊喂给你了。”

    萧鸿雪听了这话,没什么强烈的情绪变化,但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杨惜见萧鸿雪这种反应,勾了勾唇角,心情大好地挑捻起他鬓前的一缕银发把玩。

    “雪儿之前不是还主动亲哥哥,给哥哥喂酒吗?现在哥哥给你还礼了,你怕什么呢?”

    “怕哥哥喂的东西有毒?放心……哥哥可没你那么心狠。”

    “这蛊无毒,只是身怀蛊虫的二人性命相系,子蛊对母蛊绝对服从,伤母蛊所伤,痛母蛊所痛。今后,我是若伤了死了,你会给我陪葬。”

    “慕容嘉将此物送给我后,我拿到太医署去找人验看过,他们说这确实是草原蛊种同命蛊,功效与慕容嘉所言别无二致。”

    “我原以为,我用不上这个东西的。”

    萧鸿雪听了杨惜这句情绪不明的话,一怔。

    “蛊已经种下去了……阿雉,你下次想害哥哥,可得掂量着点了。”

    说话间,杨惜凝眸盯着萧鸿雪方才被亲得艷红柔嫩的双唇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又对着它狠狠地咬了下去,将萧鸿雪的唇咬得鲜血淋漓。

    萧鸿雪被咬得生疼,“嘶”的抽了一口冷气,一股湿热腥甜的气息自唇上蔓延开来。

    然后,杨惜毫不留恋地移开了唇,满意地看着萧鸿雪唇上的伤口。

    他用指腹揩了一下自己唇上沾到的血迹,恶劣地笑了笑,然后将血轻佻地抹上了萧鸿雪的脸颊。

    “你给我下药,我给你喂蛊,这件事上,我们扯平了。前仇旧怨呢,往后我们再慢慢清算。”

    “总之,萧鸿雪,你记住,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来找我了,毕竟……我是个会诱迫堂弟的危险人物啊?”

    “……对不起。”

    萧鸿雪的颊侧被杨惜印上了血痕,昳丽的颜容因染血而平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妖异美,他静静地看着杨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认真说道。

    “哥哥,对不起。”

    萧鸿雪颈上的伤口很深,说话间还在向外渗血,他却全然不在意般,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人。

    被萧鸿雪以如此专注的目光看着,杨惜略怔了一下,忽地想起方才给萧鸿雪种蛊时,他非但不抗拒,反倒主动迎合自己的动作……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的反应,杨惜转过头,重重给了自己一下。

    ……没出息!扛不住美色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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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上回怎么栽的了吗?!

    杨惜在心中暗骂自己几声,而后调整情绪,转头冷冷地看着萧鸿雪。

    “你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信。”

    “你这么急着来道歉,我猜猜……是不是哥哥活着出来了,让你很失望啊?”

    “你之前说,你讨厌满口谎言、虚情假意的人?我看,你自己也差不多啊,萧鸿雪。”杨惜冷笑了一声。

    “我不想看见你,若下次再发现你在我周围流连徘徊,我直接当你是刺客,绝不手软。”

    言罢,杨惜擦着萧鸿雪的肩,转身就走。

    萧鸿雪抿了抿唇,在杨惜擦肩时,轻语了一句,“都是真的。”

    “哥哥方才在墙边问我的那三句话。”

    “喜欢哥哥。”

    “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

    “想和哥哥……做。”

    萧鸿雪的声音很轻,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郑重。

    但杨惜听了萧鸿雪这番极暧昧直白的示爱言语,压根没当真,脚步没有半分的停顿,径直向前方来接他的车驾走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如此违心的话都能这么淡定地复述一遍,真能豁出去啊,不愧是萧鸿雪。杨惜心想。

    萧鸿雪目送着杨惜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萧鸿雪抬指抚上自己唇角的伤口,低头望着自己被脖颈流出的鲜血洇红的衣襟,没什么表情。

    一点也不痛。

    但是胸口闷闷地疼,心脏揪得好难受。

    看见那个有着鲜活明亮的笑容的人露出如此陌生冷漠的表情,竟有种窒息般的难过情绪。

    为什么……会这样?

    萧鸿雪垂下眼眸,指尖轻轻摩挲着剑柄,而后,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眼前朱红色的宗人府大门一眼,脸色阴晦。

    第55章 大婚越漂亮的,心眼越坏。

    杨惜在来荣熙宫之前便听说,自他被褫夺太子封号打入宗人府以来,淑妃忧思过甚,终日茶饭不想,一病不起。

    现在杨惜坐在淑妃榻边,看着眼前淑妃憔悴的颜容,手被她紧紧握着,感受着自她软热掌心传来的温度,内心一片柔软。

    “让母妃看看……瘦了。”

    淑妃抬手摸了摸杨惜的脸,泪水簌簌落下,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的亭儿何曾受过这种苦……”

    “母妃,您别哭,您看,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您当心身子,别哭了,啊。”

    杨惜一边柔声哄着淑妃,一边轻轻抚了抚淑妃发颤的脊背,母子之间半天无言,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拥着。

    “朕一来,便看见你们母子俩抱着哭哭啼啼的。”

    一晌后,睿宗掀起珠帷,笑着打量榻上的淑妃和杨惜。

    哭得两眼通红的淑妃见睿宗来了,冷哼一声,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将亭儿扔到那腌臜之地不管不问一个月,现在反倒来消遣我们母子取乐。”

    睿宗无奈地摇摇头,也坐到了榻边。然后,他探手摸了摸眼前杨惜清瘦的面颊,叹息一声。

    “这一个月,受了很多委屈吧?”

    杨惜被这只抚过自己脸侧的苍老手掌弄得浑身僵硬,他现在对睿宗的心情很复杂,没有答话,轻轻点头,面上浮起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凤皇,是朕错怪你了。”

    “你只要一天身在储位,就总有人眼热,千方百计地想将你拽下来。”

    “黄金台案,背后主使做得滴水不漏,除了被夜风偶然吹进假山石丛中的花屑,没有任何证人证言,有些事,我们都心知肚明,可就是奈何不了他们。”

    “凤皇,就当这次的事是个教训,日后,你对身边的人千万要谨慎提防。”

    “你暂且受些委屈,在相王这个位子上忍耐一阵子,好好磨炼心性,建树功业,父皇向你保证,太子之位,只会是你的。”

    “相王府建成还需要些时日,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朕的潜邸里。”

    “另外,萦怀那孩子若随你去相王府做典军,太委屈他了。朕已命他为金吾卫中郎将,即刻上任。”

    “咳……假以时日,你继了位,他会是你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

    睿宗说话间,举袖咳嗽了一声,待他将衮袍的袖子放下时,袖端浮金的龙纹上落满了鲜红刺目的血。

    淑妃见状,惊呼一声,也顾不得生闷气了,紧张地捧起睿宗的手,“陛下……您……”

    “无碍,老毛病了。当年征伐北戎时,被北戎军随行的妖巫下了寒毒,一入春,天气回暖便发作。”

    杨惜看着睿宗拭抹唇边的血迹,心头一紧。

    他记得,这寒毒乃北戎妖巫以秘术所施,是无解的至毒。这么多年来,多少太医国手皆对此束手无策,后来睿宗薨逝,也正是因为体内这积年的寒毒侵入膏肓,无法疗治。

    “父皇,您千万要保重龙体,这寒毒……”

    睿宗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语气豁达,“死生有命,朕心里明白。”

    “当年朕同阿洛一起擒回那北戎妖巫,对他施尽了酷刑,却一点情报都没有撬出。”

    “他临死前,拼命反扑,给朕下了最烈性的巫毒,说朕必定终生受此毒折磨,短寿早亡。不过,朕自那以后便抱着多活一天,就赚一天的心态,反倒稳坐皇位二十七年呢……”

    “便是明日便寿限已至,朕也没什么遗憾了。”

    “陛下万岁,陛下要活一万岁。”

    淑妃神情凝肃,止住了睿宗的话头。睿宗略怔一下,旋即一笑。

    “你啊,最会哄朕。”

    他转头看向杨惜,“不知不觉,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咱们的亭儿也成人了。”

    “当年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如今也长成风神俊秀的儿郎了……亭儿,你幼时曾发过一场高热,后来因为这场高热和你的亚父忘尘道人结缘。”

    “你还记得……那是几岁时的事吗?”

    睿宗语气温和平淡,似是在追忆往事,杨惜却莫名从这话中听出了些试探的意味,有些不寒而栗。

    “……五岁。”

    好在杨惜之前在白马寺中曾和明月聊过一些关于萧成亭的前事,他记性不错,对数字尤其敏感,故而自然流畅地答上了。

    睿宗和蔼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杨惜垂下眼眸,眉心微皱。

    睿宗为什么会对自己起疑,这么不着痕迹地来试探自己?难道有人发现他不是原主了吗?

    杨惜愣神间,睿宗已瞥见了他手腕上的伤痕,将他的衣袖轻轻撩起。

    然后,睿宗震愕地看着杨惜两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气得声音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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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

    淑妃闻言也凝眸往杨惜臂上看去,这一眼,差点直接昏厥。

    狰狞的伤痕如树木枝桠般在杨惜胳臂上纵横交错,有的已经结成紫粉色的痂疤,有的化了脓,鲜血淋漓的皮肉向外翻,触目惊心。

    “亭……亭儿,宗人府里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告诉父皇和母妃!”

    淑妃两手颤抖着,拉过杨惜的胳臂细看,滚烫的热泪啪嗒啪嗒地砸在衾被上。

    “亭儿,痛……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

    杨惜回过神,将袖子拉回腕口,对淑妃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他语气平静地陈述了一遍自己在宗人府的遭遇。

    睿宗沉着脸听完,勃然大怒,当即下旨命人去将在宗人府就职的那老太监拘来。

    谁知一晌后,宫人回报,那太监在相王出宗人府的当日便已在家中畏罪自戕。

    他在床头留下一封认罪书信,将罪行尽数揽到自己身上,承认自己是出于私怨,对相王多有欺凌苛虐。

    此外,验尸的仵作还报告说那太监服毒自戕前,被人以利器生生削去了髌骨,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听了这话,杨惜在心中冷笑一声,萧幼安反应够迅速的啊,这么快就把自己择干净了,现在那老太监既已身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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