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友好,“跟你也是。”
宋昕竹舒了口气。
其实在这之前,她一直认为商泽渊是比陈池更难接近的人。
陈池只是外冷内热,表面冷淡,心里却柔软温柔。就算拒绝你,也会体贴地把你送到家门口。
商泽渊则全然相反。
他对谁都客客气气,女孩找他说话,他总是带着笑意,侧耳倾听,然后一个转身,便能将人拉入冰窖里。不轻易建立任何关系,却能游刃有余拿捏别人的情绪。
所以宋昕竹对他有过偏见,但现在看来,他也挺好相处。
她彻底放松下来,话自然也变得更多。
她主动问起大家的择偶标准。
陈池平静回答,“合得来就好。”
宋昕竹问程舒妍,“妍妍你呢?”
程舒妍想都没想,“我没有择偶标准。”
“谈恋爱太累赘了,我没这个打算。”她解释。
“这样啊,那商学长呢?咱们学校可是有很多女生喜欢你。”
商泽渊还没回答,向来沉默的陈池忽然开口道,“他可能谈不了恋爱。”
话毕,程舒妍和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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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同时朝他看了过去。
程舒妍是好奇,而商泽渊眼里则有暗示,他不动声色地用公筷夹东西给他,说,“这鳗鱼烤得不错。”
陈池接收到了,也就没再说话,这个话题本该到此为止,宋昕竹却问,“为什么啊?”
商泽渊慢悠悠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热毛巾擦手,“我跟程舒妍一样。”
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
后来,程舒妍出去抽烟,没一会,商泽渊也进了吸烟室。
两人并排坐着,起初沉默,隔了会,程舒妍才对他道,“你能小心点说话吗?”
商泽渊低笑了声。
程舒妍踢他鞋,“问你话呢。”
“果汁好喝吗?”他转而问了句不搭边的话。
程舒妍顿了顿,看向他,眼神刚一触上,便知道他的意图。
他想尝尝。
谁都没多说什么,商泽渊伸手抚上她的后颈,侧过头亲她。
舌尖抵入,又慢条斯理地游走。
浅尝过后,他低沉而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嗯,挺甜的。”
程舒妍推他肩膀,他却再度附上来加深这个吻。
吸烟室是开放的,没上锁,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程舒妍想到这,后背下意识一绷,而他像有所察觉,手在她发根处轻微揉了揉,像在安抚。
一边是破门而入的紧张,一边是极尽温柔的深吻。
程舒妍就在这种状态下,心脏狂跳着投入。
他们宛若两块磁铁,时常被对方一个眼神吸引。
像初尝甜蜜、如胶似漆的情侣,却又不是情侣。
从昨晚到现在,他们对峙、接吻,但始终没有为彼此这段关系加上任何定义。
默契而统一。
程舒妍想,这样就很好。
只谈感觉不谈感情,至少不累赘。
*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程舒妍致力将商泽渊发展成“好用的工具人”。
心情好拉他来亲一会,心情不好喊他载自己去兜风。
宋昕竹想见陈池了,让他来当僚机。
缺什么少什么,直接去他房里搜刮。
商泽渊对此没半句怨言,反而乐在其中。
除此之外,少爷还新发掘了一个小众的爱好——他特别喜欢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对她动手脚。
有时候是故意喝她喝过的牛奶,有时候是在桌下牵她的手,还有时会在三楼的楼梯旁,光明正大地亲她,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两个家长多半在眼前,或者附近。
程舒妍知道他喜欢挑战商景中的底线,也热爱寻求刺激。
他们到底会不会发现,什么时候发现,又发现了什么,这种不确定性,他称之为游戏。
挺恶劣的,也一如既往的狂妄。
直到有一次玩脱了。
那天吃早饭,他牵她的手时,不小心被路过的保姆看到。
程舒妍抬下巴暗示他,既紧张,又带了点幸灾乐祸。
商泽渊没有一丝窘迫,反而满脸淡定。
早餐结束后,他等商景中和程慧下桌回了房,才开口喊住保姆。
“廖阿姨。”他礼貌地称呼她。
彼时程舒妍就坐在沙发上,拆了包零食,边吃边看戏。
而他从容地站起身,先是若无其事地和保姆聊家常,充分舒缓对方的神经后,蓦地提了句,“我记得您女儿明年就要备考附中了。”
“准备得怎么样?有把握吗?她这阶段挺重要的,不能出差错。”
“我刚好认识一私教,可以免费帮忙补习,您看有需要吗?”
三句话,精准拿捏对方的软肋。
既给了好处,又加以施压。
果然,对方在听后,丝毫没犹豫便点头了,“那就麻烦泽渊了。”
他笑了笑,语气很亲切,“都是一家人了,互帮互助。”
“是是是,肯定的。”
至此,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易揭过了。
程舒妍悄悄给他竖了个拇指。
商泽渊这人虽然大多时候态度松散,但在特定的事上,却极为认真,可以做到一丝不苟。
他心里有一杆秤,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遇到什么事,又要怎么解决。
程舒妍想起以前商景中醉酒时,曾夸过商泽渊是天生的企业家,领导者,非常有头脑。
她当时还觉得他夸张,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知道他有这能力,程舒妍也找到了新玩法。
但凡两个人意见不同意时,她就会使坏。
故意在桌下摸他的腿,掐他的腰。
每次被不同的保姆看到,商泽渊都要消耗财力和脑力去解决,每解决一次,他晚上便要解决她一次。
大多是亲到她缺氧,他会有反应,但又不会往下一步进行。
商泽渊心里有数。
*
转眼到了期末月。
课业量忽然增加,程舒妍几乎每天都泡在画室里画结课作业,白天画不完,晚上就带回家接着画。
就这么日以继夜,终于完成了大半。
交作业的前一天,程舒妍没把东西折腾回家,一直在学校里留到九点。
等她再出来,D教附近已经几乎没什么学生了,路灯很暗,下台阶时,她开了手机手电筒。
结果刚走两步,便看到台阶下的树前坐了个黑影。
黑影似乎是看见她了,站起身,朝她走了两步。
程舒妍却在这时猛地顿住,条件反射般将手电筒朝那人脸照去。
紧接着,她听到一声——“嘶……”
“程舒妍。”商泽渊喊她的名字,问她,“想晃瞎我?”
“……”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这才松了口气。
关掉手电筒,她也朝他走,“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淡淡,“你不如看看你的手机?”
程舒妍不明所以,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他足足给她发了十几条消息,又打了五个电话。
她噎了下,说,“我开免打扰了。”她专心做事时向来如此。
“昂,”他对这事也没多在意,只说,“一开始以为你失踪了。”
她到他身边,他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两人并排走到路灯下,程舒妍才看清,他今晚穿了件黑色立领的外套,堪堪遮了点下巴,胸口挂着条银链。
不得不说,她这工具人属实养眼。
程舒妍晃了晃胳膊,又问,“你知道我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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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怎么不进去找我?”
这问题有点好笑,他转头反问她,“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当初是她一而再警告他,他太高调,她不想惹麻烦。在学校他必须跟她保持距离,不准来教室找她,不要让大家觉得他们很熟。
他把这话原封不动重复给她听,程舒妍说,“行吧。”
随即又笑了声,“你还挺听话。”
说不让找她,还真在楼下乖乖等。
“那我下次上楼。”
她连忙道,“不行。”
商泽渊嗤笑了声,没再逗她,反而说起程慧。
程舒妍晚上没回家这事,是商泽渊先发现的,因为程舒妍一直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他便主动找了程慧,结果程慧一问三不知。
不知道也就算了,人也不着急,就坐客厅摆弄她新买的包。
程舒妍“哦”了声,说,“她就那样。”
“嗯?”
“对她来说,只要我没死,就不算大事。”
她轻飘飘说完这句,商泽渊没再接话。
就只是摩挲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
两周后,程舒妍得到了一个消息。
他们结课的画被校方送去参赛,她拿了一等奖。
“整个美院一共就三个一等奖,周五那天领奖章,记得穿漂亮点。”
江大有个特点,学生在读期间,学校时不时就会给他们谋点奖,也就是外人眼里所谓的镀金,从这毕业的学生多少都得带点奖出去,增加含金量。
虽然程舒妍知道这大概率是个分猪肉的奖项,但美院能拿到前三,她还是高兴的。
晚上吃完饭,也就跟程慧提了那么一嘴。
“我结课作业获奖了,美院就三个一等奖,我占一个,周五去领奖。”
“哦,”程慧应了声,显然没当回事,转而开始跟程舒妍分享购物成果。
语气挺兴奋,如数家珍一般——
“这个好看吧?”
“好看。”
“这是不是也不错?”
“真不错。”
在她问出下一个问题之前,程舒妍淡淡道,“我回房间了。”
程慧说,“行。”
多余的话再没有。
……
周五这天,原本宋昕竹和程舒妍约好,要陪她去南校区领奖,结果家里面狗突然跑了,她只能打电话和程舒妍说去找狗,找到再来。
程舒妍说没事,一个奖而已,领完就走。
她对今天本身也没什么期待,只穿了件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衣服。
结果到了南校区的大活中心,程舒妍傻眼。
场面很正式,来领奖的学生都穿着小礼服,化着精致的妆。
她的寻常倒显得有些异类。
程舒妍只能进洗手间,简单涂了点隔离跟口红。
然后本着早结束早超生的心态,她硬着头皮上了台。
展示作品、校方颁奖,获奖感言她只有简短一句,说完,合影留念,又匆匆下了台。
路过观众席时,她听见有人议论——“乖乖,你们同学就这么上去了?”
程舒妍侧眸看去,发现是一位学生家长,她女儿没察觉她看过来,小声回应,“可能不怎么重视吧,这也太丢人了。”
脚步停顿几秒后,程舒妍继续迈步。
校方规定等到颁奖结束后才能离开。
她想走走不了,只能坐进观众席,百无聊赖看起了颁奖。很快,程舒妍就发现除她以外,几乎所有学生都有家长陪同,有的是妈妈陪,有的是一家三口。
孩子上台领奖,总是家长鼓掌最大声,说,“宝贝真棒!”
对嘛,这才是正常的领奖氛围。学生是万众瞩目的小公主,家长是事业有成、在背后给予她全部支持和宠爱的大人。
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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