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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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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不仅活着,他还命硬,生生死死几回,现在还敢带着伤和艳鬼在床上抵死缠绵,足够卯日去喜欢。

    姬青翰甚至暗自思考过许多次,若是他活在西周,他肯定会好好对待卯日,不然就是生死之交、情同手足。

    卯日抛花他会将全丰京的木芙蓉都买回来,卯日要上哪他定然也寸步不离,要是谁敢伤害卯日,姬青翰定然搅得丰京不得安宁。

    可那仅仅只是臆想,他根本没有机会结识巫礼。

    时光好似天堑鸿沟,斩断了他与卯日相识一切可能,现在他只能抱着艳鬼,匆匆转移话题。

    “你被拖走后,发生了一些事,耽误孤找你。”

    卯日靠在他的肩上,泪止住了,只是抓着姬青翰的一缕头发,无所事事地绕在指尖,漫不经心听他说这几日发生的事。

    “要是孤找不到你,你真的会被埋在下面,然后被献祭……卯日,不要再同我定下这种赌约。”

    巫礼许久没有开口,姬青翰松开拥抱,瞧卯日打着哈欠,脸靠着太子爷的掌心,轻柔地说:“我困了。”

    估计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姬青翰憋着满腔怒火,却没有爆发出来,只是抹干净他眼尾晕开的花纹。

    “真的?”

    卯日眨了一下眼:“真的。”

    姬青翰捧着他的脸,慢条斯理地又问一遍。

    “真的?”

    卯日同他对视了半晌,一挑眉,改口说:“假的。”

    姬青翰早有所料,猛地抄过卯日的背和腿,将人横抱在怀里。

    “巫礼大人,是骗子。”

    卯日一条胳膊环在他肩上,自然地说:“反正弟弟你也没信,有什么问题。”

    姬青翰狠狠抱了他一下,重得像似要把人鬼魂揉进自己血肉里,才将人放下,让卯日趴在床上,上半身趴在自己腿上。

    “你做什么?”

    姬青翰从床头取了膏药,轻拍了一下他的腰后:“别动,孤给你上药。”

    卯日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我已经好了。”

    姬青翰不理会他:“孤看看就知道了。”

    卯日犟不过他,只能趴好,等姬青翰给他上药。

    凉丝丝的药膏抹在身上,偶尔还能感觉到太子爷指腹温热,磨得卯日心痒,又觉得古怪,明明两人更过分的事都做了,现在这样单纯的上药,竟然还叫他觉得有些难耐。

    烦人得很。

    他把这种怪异,归结于姬青翰定是没亲自给人上过药,手法粗糙得很,就算有意克制力度,可架不住他本身力气大,揉在人身上,轻而易举就把皮肉按得塌陷下去,来回几次,便把那一小块肌肤摩挲得滚烫。

    卯日阖着眼,脸靠着手背,忍受着姬青翰的动作,半晌,腰一塌,长发顺着礼服滑到地上,他猛地睁大眼,转头抓住混账太子爷的手。

    “不是上药吗?”

    姬青翰面不改色:“腿也破皮了。”

    卯日推开他的手腕,顺势拍了一下姬青翰的脸。

    姬青翰望着他的侧脸,没再乱摸,只上了药,将人抱起来,给卯日揉腰,停顿了片刻,才道。

    “卯日,和孤去丰京吧。”

    巫礼翻过身,伸手摸了摸姬青翰的脸,笑着说:“看你表现。”

    他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卯日心甘情愿跟他走?

    姬青翰蹭了一下卯日的掌心:“好,那你也得答应孤,以后不能再胡来。”

    第55章 得鹿梦鱼(二十九) “愿君千万岁,无……

    卯日伸出一指,懒懒地戳着姬青翰胸膛,目光停在对方的伤口上:“太子爷,你说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

    包括巫礼在内的所有人,谁能有姬青翰胡来?卯日好歹是幽精,可姬青翰只是凡人,肉体凡胎,死了便一了百了,分毫没有回转的余地。

    “你说的这话也原封不动还给你,小姬。我不在,可不要胡来,你的命有几条呀,我虽然能救治重伤的你,可若你真是断了气,”卯日顿了一下,用手指敲了他胸膛三下,似乎在思索,随后释然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可救不了。”

    “艳鬼也不是万能的。”

    姬青翰捂住他的手指,拢在掌心,垂下头亲吻一下卯日泛红的指关节,口吻听上去波澜不惊,目光却带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答应孤。”

    卯日的困意被他吹散了,双臂环过姬青翰的肩背,佯装听不懂,故意道:“答应你什么?”

    姬青翰只得护着他的腰背,却不想又被巫礼推到床边,靠着床头,卯日顺势趴在他身上,一手撑在姬青翰胸膛上,一手倚着下颌。

    “先不提别的,你怎么发现我的?”

    两人的姿势相当亲昵,姬青翰的目光不经意落到一侧的帘幔上,思索着怎么让卯日再戴一戴,满足一下他的私心。

    一面抚玩着巫礼柔顺的长发,姬青翰见卯日有一缕长发因为汗湿凝成一块,用指腹慢慢揉开。

    卯日瞧了一眼:“都弄脏在头发上了。”

    姬青翰:“再抱一会儿,孤带你去沐浴。”

    他回到正题。

    “那幅百苗图,当中有一只金色的蝴蝶,你研究了许久,应当是那时就留了心。孤与月万松等人,连夜将百色的九座祭祀塔都查了一遍,可都不像能藏人。”

    “孤便想起你说百色会用红木棺下葬尸骸,你去悬棺葬的那夜,百色下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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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阿摩尼家的夔牛战鼓一直响。”

    “雨滴落在实木与空心木上的声音有细微的区别,孤便试着拍了一拍战鼓,声音很闷,不像是实心的。”

    卯日眯着眼听着,满意地嗯了一声,没有反驳姬青翰的话,又见太子爷的目光一直在那半截帘幔上打转,于是伸手拽过一半滑落在地的纱幔。

    “一直盯着这东西做什么?”

    姬青翰的目光锁在上面,瞧着巫礼修长的手指拨弄边缘的流苏。

    那些零零碎碎的流苏晃动起来时,就和卯日佩戴着首饰坐在他身上摇时一般,轻颤如水。

    姬青翰咳嗽起来:“你戴着……倒还不错。”

    卯日疑惑地望他一眼,只觉得方才这帘幔缠在他身上时,像是将他整个人罩住了,束缚着手脚,叫他莫名不适,可时间一长,却有别样的趣味生出来。

    “你竟会喜欢这样的东西?”

    姬青翰没说话,只是扯了一把帘幔,轻盈地盖在巫礼脊背上,遮盖住满是痕迹的肩头。越看越暧昧,因为刚刚云雨了一番,巫礼的肌理白里透着粉,现在甚至染上了一抹朦胧的纯洁。

    胸膛里生出一股烈火,炙烤着他的心神,太子爷唇舌干涩,忍不住按着卯日的后颈,将人拉起来。

    面对面,四目相接。

    “一百三,以后数不到一百三,孤便不停,如何?”

    靠得这般近,情蛊早就叫卯日酥痒难耐,闻言朝着姬青翰面色吹了一口气,玩味地与他针锋相对。

    “太子爷,刚刚被我欺负的时候昏迷不醒,一声都不吭,现在叫出来我听听,叫得好,我便答应你如何?”

    姬青翰揉着他的眼尾:“孤是病患,医者仁心,巫礼大人难道不该先治我的病。”

    卯日舔了舔唇瓣,似是一只乖顺的狸猫,亲吻着姬青翰的手,挨着姬青翰蹭了一下:“你有什么病?”

    求不得,苦相思。

    妒火中烧,贪婪无厌。

    姬青翰有一身毛病,也不知道该让卯日先治哪一个。

    只得先谋求一个缠绵的吻,安抚自己满腔躁意,再用拥抱佐证求得,以此欺骗自己,卯日现在在他怀中,他没有喜欢别人。

    刚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又死灰复燃,卯日的牙关被突破,舌灿莲花的巫礼被吸得唇舌发麻,情不自禁磨蹭着姬青翰,又被太子爷捞住腿,往自己腰上搂。

    姬青翰捧着他的侧脸,拇指不断抚玩巫礼柔软的耳垂,他发现卯日没有戴那两枚长流苏耳坠,耳垂上只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舒适的喟叹从唇齿间泄出来,紧接着又被绵密的吻吃下去,屋内热度缓缓攀升,姬青翰还发着热,却急促着亲吻着卯日,并且一次比一次重。

    半夜时分,船舱外响起一声雷吼,狂风吹得渡船都在摇摆,骤雨浇下来,天地间一片昏暗,枯枝残叶乱飞,可船舱内的一人一鬼还在忘情厮混。

    从泥泞不堪的床上到地板上,甚至浴桶里,卯日的唇被咬得丝丝抽痛,身上就没一处干净的肌肤。

    暴雨中崩溃的叫声,变成有气无力的惨叫,他失魂落魄地躺在地上流泪,浑身都痒,明明没有力气,可还想要姬青翰的吻。

    胡闹一晚上,巫礼叫得声音沙哑,姬青翰便抱着他睡着了。

    姬青翰因为发烧,身上暖烘烘的,卯日的困意早被搅和个干净,被他抱着,也察觉到了温暖,懒洋洋地戳姬青翰的手臂,直到玩得哈欠连天,枕在太子爷的胳膊上昏睡过去。

    次日醒来,外面雨还未停,姬青翰发烧得更厉害,脸色不正常的红,唇紧紧地抿着,喊了几声也不转醒。

    卯日便知晓出了问题,从姬青翰身上爬起来。

    屋内的香烟已经变得细细长长,可味道却挥之不去,卯日猜测是那博山炉里的香有问题。

    可他刚挪到桌边,姬青翰便浑浑噩噩地跟了过来。太子爷微微垂着脑袋,眼睛都没睁开,一张俊脸困意十足,像是幼虎循着味道摸过来,抱着卯日的腰,用额头蹭着卯日的后颈,近乎“乖巧”地贴着巫礼的脊背。

    “青翰……青翰等一下,香有问题……不能做了……”

    卯日趴在桌上,腿脚撞在坚硬的桌腿上青了一块。姬青翰已经失去理智,卯日说什么他都不听。

    巫礼只能费力勾到博山炉,把香炉砸在地上。

    屋外响起一连串闷雷,炉盖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动,滚到门边终于停下,炉中大量香丸散落一地,已经燃尽的灰烬则显露出一两块漆黑的残骸。

    蛊虫的尸块。

    卯日目光闪烁,泪水顺着脸庞滑,又小死了一番,姬青翰才慢慢停了动作,抱着他坐在椅子上,脸上滴着热汗,烧得迷迷糊糊的,半晌后,眼中渐渐有了神采,似乎大梦初醒。

    卯日坐在他怀里,吐出长长一口气,身上的光芒渡给他,颤抖着手腕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见姬青翰难受地皱着眉,又将杯子凑到太子爷唇边,半哄半劝。

    “喝一点。清醒一下。”

    姬青翰垂下头,就着他的手喝完了水,灼热的咽喉终于好受一些。

    “……孤怎么了?”

    卯日伸脚,踢了一下地上的香炉:“香有问题,我们都失去理智了,做了太久了……你烧得厉害,我没办法给你降下热度,再不停下……”

    巫礼摸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腹部:“太子爷,我可要被你弄死了。”

    “还那么凶,也不哄哄我,不知道呢,我还以为你是刚开荤的雏呢。”

    姬青翰沉默片刻,竟然道:“孤的错。有血味,你受伤了吗?”

    卯日挑着眉,惊奇他会向自己道歉,巫礼只想逗一逗太子爷,可没想过让对方认错,他揉了把姬青翰的发顶,心情极好地说。

    “没关系的,相公,艳鬼只会爽。”

    姬青翰被哄得失神,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给卯日揉肚子,后知后觉两人从床上到了桌边:“孤怎么过来的?”

    他一提这事,卯日也诧异地捏了捏姬青翰的腿:“你自己走过来……嗯?难道我真给你治好?”

    姬青翰试图抱着他站起身:“使不上力。”

    “或许是情蛊控制你的身体,叫你短暂走过来了,先叫人清理一下吧。”

    卯日环顾四周,见好好的船舱被两人搞得一片狼藉,床上的帘幔全部撕毁了,他抬起手腕,有些浅淡的红痕残留在上面。

    卯日隐隐约约回忆起那些细软的纱幔都用来缠他的手脚,有一阵子似乎还盖在他头上。

    姬青翰非要他喊自己相公,卯日颤抖地唤他,太子爷便会隔着纱幔怜爱地又亲又抱,等掀了帘幔,姬青翰又跟发了疯一般,逼他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

    他说了,姬青翰就满意地啄卯日的眼尾。

    他要是迟迟不肯开口,暴怒的太子爷就会捉着他的手,带着他,在卯日心口一遍又一遍地写。

    没有。

    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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