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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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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白衣,头围着白布,似乎同样下船望风,被卯日撞了胸膛,不讨喜的一张脸一偏不偏,只是斜睨卯日一眼,瞳仁浅淡,冷漠地吐出二字。

    “滚开。”

    卯日眯起眼,推开一步,抱着木盒的手却痒起来,只想朝着对方的脸来一拳。不管是不是梦,反正昨夜谁也没能取胜,少年的好胜心被激发出来,下一次,他一定掐着对方,跪在地上向自己认错。

    现在,他装出一副笑脸,“乖顺”地望着对方:“这位哥哥,不知你尊姓大名?”

    颖川公子停了步子,扫过来,语气似是讥讽。

    “逢人就乱叫哥哥,什么臭毛病。”

    第63章 *大书鬼手(三) “我随母姓赋,名为……

    蹬鼻子上脸?

    卯日脸色冷淡下来,抱着盒子,见他不高兴,亲卫当即凑上前,将颖川公子围在当中。

    颖川公子身后的两位随从,也上前一步,粗壮的胳膊挡着士兵。

    水火不容,势均力敌。

    对方似乎也不惧怕他,淡定扫了两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卯日身上,语气让人恨得牙痒。

    “原来是带了人。”

    他抬起手,手腕上缠着绷带,正是谢飞光昨夜掰脱臼的那只手,颖川公子慢条斯理地抚着手腕。

    身前的护卫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

    颖川公子:“若我猜得不错,这些人想必是你的好二哥派人来保护你的。把你当做瓷娃娃看着,你是他的什么人?亲人?爱人?还是娈宠?”

    卯日压着眉,展臂揪住他的衣领。

    双方士兵摩拳擦掌。

    卯日原本比颖川公子矮半个头,竟然硬生生拽着他的领口,把颖川公子的头扯下来,微微弓着身,两人面对面。

    “我要是娈宠,现在就该让二哥把你捆起来沉江。”卯日道,“丑八怪!”

    他拎着拳头直接揍到对方脸上,颖川公子捂着脸退了两步,似乎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上手,所有人都愣了一息,随后立即动起手来。

    卯日只揍了他一拳,觉得还不够过瘾,浑身热血沸腾,索性脱了外面的袍子,包裹着张高秋的信盒,交给护卫,然后直接扑过去,骑在颖川公子身上。

    他双手揪着对方的领口,猛地掀开,露出底下苍白嶙峋的胸膛,上面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截被白绷带缠起来的脖颈,绷带下的肌肤隐隐透着红痕。

    卯日气势汹汹地垂下头,压着声说。

    “昨夜就是你潜入我房中,和我互殴一宿!”

    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己骂娈宠的人撕了衣服,颖川公子沉着一张脸,眉头似乎能拧出水,他也不留情,直接扯住卯日的衣袍,准备重现昨夜互殴景象。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得热火朝天。

    颖川公子估计是个病秧子,卯日还没碰他几下,便咳嗽得厉害,眸光凶戾,浑身萦绕着一股阴郁冷感。他身上也多了几处伤,又被卯日踹了一脚小腿,顿时面色铁青。

    卯日的衣袍被扯得凌乱,发髻也歪歪斜斜的,眼下带着淤青,嘴角被打破皮。

    两人滚到地上,卯日还要再打,忽然,一双锦靴出现在颖川公子头顶,少年动作一顿,没来得及抬头,后颈的衣领却被人拎住。

    谢飞光把他提了起来。

    “二哥!”

    卯日先是气势汹汹地喊了一声二哥,见到谢飞光没什么表情的脸,不知道怎么有些发怵,害怕他把这事告诉长姐,被提溜站在一边,态度软下来,小声解释。

    “二哥,他欺负我。”

    谢飞光瞧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颖川公子,见对方正在抹唇角的血,朝身后人示意。

    立即有士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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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川公子扶起身,并递给他一张干净的手帕,擦身上的血。

    刚刚交手的四人被谢飞光的人拉开。

    谢飞光:“私自斗殴,去领罚。”

    卯日:“二哥,他们是我……”

    谢飞光扫眼过来:“我会把此事告诉惠妃。”

    卯日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身上哪都不疼了:“是我之过!我不该打架!”

    他转过头,瞪着颖川公子,瞧着他那张没表情的脸就来气,又觉得现在告诉谢飞光对方骂自己娈宠,像是在告状,所以欲言又止。

    他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不是两三岁蹒跚学步的孩童,惹出了麻烦,要学着自己摆平,不能连累别人才对。

    那两个帮他打架的士兵本就是无端受牵连,卯日心里过意不去。虽然现在告诉谢飞光,对方肯定会帮他出头,但是等榜首回去告诉长姐。

    他又要被惠妃调侃。

    不行!

    他收了目光,整理了衣衫,从侍卫手中接回张高秋的盒子,恢复从容淡定:“只是口角矛盾,犯不着告诉长姐。我能处理好。”

    谢飞光没有多问,只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没什么大碍,但卯日手有些凉,命人给他加了一张斗篷,才朝颖川公子拱手:“公子若有需要,可以派这两人寻我。”

    颖川公子嗯了一声。

    “多谢。”

    谢飞光望着他若有所思:“我们要上巴王宫寻人,公子不如跟我们一起。”

    卯日正要开口,瞧见谢飞光的眼神,目光在几人当中绕了个来回,头脑逐渐清醒,后知后觉,这位颖川公子似乎故意激怒自己。

    好引起卯日注意,不,最好是谢飞光注意。

    谢飞光身手不凡,在这群人当中明显才是领头的那个。

    而颖川公子身边只有两个五大三粗的护卫,看上去像是船上的渔夫。两人一左一右将病秧子夹在当中,一旦有谁靠过去,便露出凶神恶煞的目光,逼退那人。

    在渡船上的时候,颖川公子一直待在房内不出来,现在下了船,那两人跟着他寸步不离。

    最重要的是,卯日觉得颖川公子是个病秧子。

    换句话说,他虚。

    一个身子差的主子,随从难道不该多细心关照着,叫他多添衣之类的吗?

    但那两人,根本就不关心颖川公子冷不冷,被打疼不疼,身体有没有事,只是守着他。

    更像是,变相监视。

    卯日用余光瞥了一眼,见那病秧子面上都是伤,眼下的浓重阴影让整个人瞧上去阴郁虚弱,穿着单薄的白衣,宽大的衣袍罩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但是脊背挺拔,似乎吹来一阵山风,都能把人刮走。

    他啧了一声,心中懊恼自己怎么就被激昏头脑。

    但两人打了两次架,颖川公子还骂了他,让卯日单方面冰释前嫌,凑过去关照对方,倒也不可能。

    一行人沿着山道爬行,卯日溜到谢飞光身边,拽了一下榜首的衣带。

    “二哥。”

    “嗯?”

    “高秋姐真在巴王宫吗?”

    谢飞光没有回复,是随行士兵解答的卯日的问题:“小公子,刚刚我们在附近打听,有一位砍柴的老人家说,那艘船撞上巫山神女峰,船上的人都漂走了。有一部分人被巴王宫的人打捞到,其中就有张高秋。”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

    不知何时,艳阳再一次隐在云层之后,乌云盖顶,神女峰在阴暗的天色中呈现黔黑色。

    “巴王宫的人说,最近还有大雨,船只走不了。”

    卯日抬头望神女峰的时候,正巧与颖川公子对上视线,也不知道是对方正好抬眼,还是一直在打量他。

    他想起那句娈宠就来气,冷下脸,转过头,快速登上长梯,把所有人都甩在后面。

    半个时辰后,大雨果然落了下来。

    卯日率先冲到巴王宫的大门下,抖落斗篷上的雨珠,见谢飞光与其余士兵提着衣摆,飞身踏阶而来,忍不住扬眉夸赞了几句。

    开门的是一位手持油伞的侍女,谢飞光同她说明了来意。

    姑娘十分爽快,把众人引进宫,就要关门落锁。

    谢飞光已经前去拜访巴王宫的主人,卯日不着急,脚步一顿,想起那病秧子,反正他最后都会上来,估计会慢一点,这种事上他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计较,便顺口提了一句。

    “姐姐,后面许是还有人。”

    姑娘应了一声:“这么大的雨,小公子的朋友们有带着油伞或者蓑衣吗?”

    那病秧子下船望风的时候两手空空,怎么可能带伞。

    卯日抚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唇角:“瞧,我给忘了。”

    他喊来两位士兵:“两位哥哥,我们的人跟着那个什么颖川公子还没上来。劳你们去送几把伞,别让我们的人淋湿了。”

    士兵们没有拒绝,接过多余的油伞与蓑衣就推门出去。

    卯日被领进自己的客房,推开窗户,能瞧见湘妃三峡罩在雨幕当中,山势曲折,郁郁葱葱的草木覆盖在山壁上,左侧是吊脚楼的客房,右侧隐隐露出一条崎岖小道。

    正是他们爬上来的那条道。

    他趴在窗边,想着说不定等会还能瞧见落在后面的颖川公子。

    房门却被敲响,门外是持伞的张高秋。

    “以尘。”

    “高秋姐!”

    卯日将人领进屋,连忙去倒壶中热水,那茶壶却空空的,他趁机望了一眼窗外,那条石阶上还没有人的影子,也不见下去接应的士兵。

    “高秋姐姐,我与长姐大半月前便收到你的信,结果迟迟不见你的人,长姐终日担忧你,叫陛下都看出来心神不定,专程命我们前来接你,”卯日转过身,懒散地靠在窗边,“你这次把我们吓坏了。”

    张高秋喊人送来热水与膳食:“我本来想着乘船出渝州新都,为不流找大夫,所以给惠妃娘娘千里飞书,说最多半月能抵达丰京。但过湘妃三峡时遇上了暴雨,”

    卯日原本笑吟吟听着他的话,余光瞥见那条道上出现了恬淡的人影。

    一身白。

    是颖川公子。

    他果然没有打伞。

    然后是四个护卫,其中两个是他们的人。

    大雨倾盆,又隔得太远,他听不见那面的声音,只看见下去送伞的两位士兵与颖川公子撞上。

    “以尘,你在听吗?”

    卯日转过头,讨好地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壶茶,又从桌上摸起一个点心,叼在嘴里:“自然在听呀。高秋姐,你继续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二哥说你的船撞上了神女峰?真的吗?”

    张高秋点点头:“那夜大雨,夜航船撞上了礁石,一道大浪打来,船只直接翻了过去,我也昏了过去,等醒来,已是三日后。附近砍柴的老人救了我,说船上的人都在巴王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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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暂住几日。”

    雨太大,估计没有别的航船下三峡,张高秋别无他法,只能先上巴王宫,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十来日。

    她回忆当日之事仍然心有余悸,正想问卯日,却见少年猛地攥紧了窗栏,叼在嘴里的零嘴都没来得及吃,探身出去,如临大敌般望着外面,险先跌出去。

    “以尘!”

    卯日匆匆吐出嘴里的小吃,在屋里快速环顾一圈,瞧见张高秋来时撑的那把伞,大步流星过去,提着伞就往外跑,也没撑伞,只是行色匆匆地跑开。

    张高秋在后面莫名其妙,根本追不上他,连喊了他几声:“打上伞呀!以尘!”

    天地之间都是暴雨,拦在巴王宫高耸的石墙外,那些石墙上挂着阴诡华美的巴巫面具,卯日却来不及欣赏,只提着伞,冲了出去。

    下台阶时三步并做两步。

    他看见。

    他看见那病恹恹的公子一手抱着伞,突然伸手用伞骨捅进随从的腹部,另一人冲过去,要擒住他,抓住了颖川公子的胳膊。

    抓的就是那条被谢飞光拧脱臼的胳膊。

    于是,颖川公子二话不说,从士兵那边拔出剑,砍在了自己手上!

    怎么会!

    不可能不可能!

    就算是有些私仇在身上,他也不能见到一个人陷入危险,却坐视不管!

    卯日一路狂奔下去,连伞都没打,生怕是自己看错了,想去确认一番,面上都是雨水,乌发被冲成一缕一缕的。

    转过弯道,他正对上几人。

    “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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