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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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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忽然觉得,再住一晚也不是不行……”

    “姨母叫的是郡主。”谢旻允道,“但郡主说她今日约了人叙旧,你哥哥和关月出门去了,这差事才落到我头上。”

    顾容借着衣袖遮掩喝茶,他们说得话却半句没听漏。等他们一番口舌之争过后,她缓缓放下茶盏,发觉他们正眼神打仗,一时又觉得好笑。

    温怡被他气得上火,倒茶时手一抖泼出一点在桌上。

    顾容趁机问:“可烫到了么?”

    “不曾。”温怡顿了下,找了个台阶道,“顾姨,那余下的请帖我要带走吗?”

    “不必了。”顾容心领神会,“过完年你该十六了吧?今日送帖子来的大多宫宴那日见过,你觉得如何?”

    温怡一怔:“啊?不是都拒了吗?”

    谢旻允清清嗓子道:“姨母,您问这个作什么?”

    温怡难得对他生出几分感激。

    顾容并不理会他:“等我问问你母亲的意思吧,不过想来这些公子哥她是瞧不上的,还是别在云京挑了。”

    片刻之后,她抬首问:“你们还不走么?”

    谢旻允:“……”

    —

    据称“出门去了”的关月和温朝正两大一小盯着面前的七弦琴发愁。

    傅清平终于回来,关月像看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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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朝似乎更绝望了,看着琴叹气道:“我爹什么时候回来?”

    “他那酒量,兴许今晚回不来了。”傅清平说,“唯一一个琴弹得好的不在,真是愁人。你这小家伙,怎得忽然要弹琴?”

    关望舒想了想,认真答道:“今天在街上听见了,很有气势!我也想学!”

    关月仔细回忆一番,小声问温朝:“我们今日听到的是琵琶吧?”

    “对。”温朝生怕关望舒听见,压低声音道,“是《淮阴平楚》。”

    “琴棋书画,经史子集,一向是放在一块说的。”关月看向他,“你不会啊?”

    温朝难得心虚:“会一点,但不算很好。”

    他的“不算很好”,极有可能是“其实还不错”。

    于是关月追究道:“不算很好,那会还是不会?”

    “会。”温朝艰难道,“但很难听,若我教他……只怕你侄儿此生不会想学琴了。我从前挨先生的板子,十回里九回是为了琴,后来父亲看我实在不是这块料,便作罢了。”

    他可以安安静静坐在书案前抄书习字一整日、也可以顶着太阳扎马步不喊一声苦。唯独练琴,能躲则躲,躲不了便尽力磨蹭,能拖多久是多久。

    每每练琴,先生便气得要打他板子,等吹着白胡子气呼呼离开。他才松一口气,转过身和傅清平撞个满怀,而后再被爹娘好一顿教训。

    关月:“……”

    那还挺巧,她也经常因为练琴挨板子。只是她琴棋都不大好,所以先生大多直接被她气走了,并没有吹着胡子打她板子的耐性。

    关月小心翼翼问:“伯母也不会吗?”

    温朝也小心翼翼回她:“我的琴技,大约就是随了母亲。”

    关望舒并不相信,执着地缠着他道:“伯父什么书都会背!还会编草蝴蝶,一定也会弹琴!”

    温朝只觉得眉心发痛:“你等谢伯伯回来,让他教你好不好?”

    关望舒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不好。”

    温朝:“……”

    他是真的不太会。

    温朝看着面前的琴,竟然生出了几分慷慨赴死之感。

    “我、我想到一个人。”关月扯了下他的衣袖,“这就去请。”

    而后两人一齐逃之夭夭。

    关望舒眨着他满是期盼的眼睛看向最后一个人。

    傅清平随手拨弄了下琴弦:“你巴巴地望着我没用,不会。”

    一大一小在院中坐了很久,头顶的云飘远了不少,远处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关望舒从未听过的男声:“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再是关月求人的话语:“教人弹琴,我不会你知道的呀!哎呀兄长你救救我,求你了!”

    “教谁啊?你找斐渊。”

    “他、他进宫了。”关月可怜兮兮望着他,“你救救我。”

    谢知

    予无奈,侧首问温朝:“她平日也这样吗?”

    温朝摇头,清了下嗓子道:“……那孩子确实不好对付。”

    谢知予先问傅清平安,而后撩袍坐在关望舒身旁,教他五音六律,同样的问题被问许多遍也不生气,分外有耐性。

    谢旻允和温怡回来恰看见这般景象。

    傅清平见他们过来,觉得自己在多有不便,寻了借口离开。

    等关望舒自己低头摆弄时,谢旻允叫了兄长问:“怎么是你教他?关月叫你来的?”

    关月摸摸鼻子:“我们都不会,只好找你哥了。”

    谢旻允闻言问:“云深也不会?”

    温怡小声道:“……我哥真的不会。”

    与他们说话时,谢知予依然注意着关望舒的动作。

    “这样不对。”他点了下琴弦,“你看。”

    “我嫂嫂呢?”谢旻允道,“她琴弹得好,又喜欢小孩儿,居然没将这差事抢走?”

    “买胭脂去了。”谢知予笑笑,“屋里那几盒我瞧着都没什么差别,她非说有,随她去吧。小月,你们姑娘家看那胭脂当真不一样么?”

    关月点点头:“当然不一样。”

    “那我改日再看看。”谢知予稍顿,又同自家弟弟道,“你嫂嫂近来管家管得心烦,总嚷嚷着要弟妹,好将家里的事都交给她。你也不小了,婚事是不是该有着落了?”

    谢旻允一听他提这个就头疼:“怎么你也不放过我?”

    谢知予闻言挑眉:“皇后娘娘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这敷衍但老实的态度很不像他弟弟素日的风格,谢知予迅速瞥了眼与他一道过来的姑娘,暂且不再追问了。

    关月觉得有些冷,怕关望舒冻坏便叫了他告辞,温朝和谢知予并不熟悉,也领了妹妹一并走。

    等他们都走远了,谢知予笑眯眯看向他:“说吧,谁啊?”

    “什么?”

    谢知予感慨:“哪家姑娘这么厉害?竟能受得住你这张嘴。”

    谢旻允低头划拉桌上的积雪:“没谁。”

    “我还不了解你?”谢知予一脸不信,“你这次回来可比从前安分多了,你自己想想,往日这个时辰我能在家里抓到你?早不知跑哪儿去了!”

    谢旻允不吭声。

    谢知予一本正经道:“酒楼没去、歌舞坊没去、乐坊没去,听说昨儿有人叫,你还给拒了。这是我弟弟吗?说,为了谁在这装老实呢?”

    谢旻允转身就要溜。

    谢知予将他一把扯回来:“猜也知道是谁。人姑娘家可没那么多年岁能消磨,万一哪天陛下和皇后娘娘要给她许人家,那还有你什么事儿啊?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能比得过谁?”

    谢旻允被他气得半死:“你是我亲哥哥吗?”

    谢知予想了想:“本来就不是啊。”

    谢旻允:“……”

    的确不是。

    第53章

    谢知予回屋,陆文茵正看着账本等他。

    她家世并不显赫,却是书香门第。母亲早亡,父亲续弦之后又有儿女,虽不曾苛待她,疼爱终究少了些。境遇如此,陆文茵便养得聪敏温和的性子,从不与人争吵,却处处给人软钉子碰。

    谢剑南看上她的脾性,作主定了这门亲事。

    宫宴那日他们夫妻并不在,可这些日子各路消息一齐听了,陆文茵忽然觉得不大对。

    “是谁呀?”陆文茵合上账本,“快说。”

    “不是说去买胭脂吗?”

    “还没走出家门,就被管家叫回来了。”陆文茵拍了拍厚厚一沓账本,“方才送来的,胭脂日后再说吧。”

    她稍顿,又追问道:“我问你话呢,谁呀?”

    谢知予定定看她一会儿:“没见过几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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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很关心他。”

    陆文茵敲着厚厚一沓账本道:“我盼着他赶紧成家,好将这差事丢给弟妹。原就是人家的东西,没道理一直放在我这儿吧?”

    “不想管家?”

    “不是自己的东西,便不去想。”陆文茵说,“知足为乐,若生了不该有的贪念,只会将自己变得面目可憎,我自小便明白这个道理。”

    “别扯这些,究竟是谁?”

    谢知予深叹道:“难。”

    “陛下如今也没有未嫁的女儿了呀。”陆文茵认真想了想,“除了公主,还是谁是咱们家娶不到的吗?”

    谢知予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咳得止不住。

    陆文茵端茶给他,小心翼翼道:“他自打去了沧州身边也没几个姑娘,总不能是……”

    “不是她。”谢知予闻言失笑,“他和小月从小打到大,若有心思早就定下了。”

    “那、那就是郡主的女儿。”

    “大约是吧。”谢知予含糊道,“他没承认,都是我瞎猜的。”

    “家世是有些尴尬,但皇后娘娘特意留了她,这意思还不够明白么?”陆文茵看向他,有气无力道,“快给他定亲吧,这账我真是不想管了。”

    她忽然很恼火:“还有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这么厚的账本,也不帮我看看!你们家又没什么亲戚,哪来这么多账本啊?”

    “……消消气。”谢知予将账本挪过来,“今日休沐,我看。”

    “父亲免了我晨昏定省,可我、我还得每天早起去账房!”陆文茵气得哼了声,“哪来这么多账!你慢慢看,今儿要是看不完,晚上就睡书房吧。”

    谢知予安静看了会账本,等陆文茵消气才说:“他日后是要留在军中的,不管娶谁家姑娘都会与他一起去沧州,所以管家的事……还是在你手里。”

    陆文茵皱着眉:“一定要随军吗?”

    “嗯。”谢知予道,“留在云京,反而给人拿捏。”

    “这些同我也没干系。”陆文茵担忧道,“只是他那张嘴……不会将人家气跑吗?”

    谢知予停住动作:“你何时这么了解他了?”

    “他我不大了解。”陆文茵哼了声,“但不是有你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一定的。”

    “阿茵。”谢知予叹了声,“咱们两个,到底谁嘴上更不饶人一些?”

    陆文茵撑着下巴,慢悠悠侧过身看向他。

    “我。”谢知予说,“你慢慢喝,我看账本。”

    陆文茵合上眼,心里却在想侯府的许多事。她接过侯府一干事的第一日,谢剑南叫她去书房,将一切清楚告知,要她想定了之后给个决断。

    剑南这两个字,并不是父母取的,而是来自军中的文书先生。他流血搏命挣来的军功,将自己从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变成了云京城的王公显贵。

    陆文茵没同他说过几句话,听得这些旧事只能低下头不作声。

    于是谢剑南告诉她,他儿时家里很穷,偏穷人家最喜欢孩子,越多越好。他有一个长兄、余下的都是姊妹,他并不是家里最聪明的那个,自然也不也是最受宠的那个,所以北境征兵时,他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斩杀宗加之后,谢剑南得封宣平侯。

    时隔多年,他终于回到了多年不曾踏足的破茅屋。那里常有战事,他回去时,家里只剩了父母和长兄,老人病得不轻,却如从前一般偏心长子。

    他最终带走了兄嫂,至于卧病的老夫妇如何,与他无关。

    侯府的事陆文茵多少探听过一些,心里隐约有了猜测:“父亲的意思是……”

    “我并没有让他们入府,在外安排了住处,他们品行不端,于是我将孩子带走,记作侯府的庶长子。”谢剑南示意她坐下,“但人总是贪心的。之后的事他同你说了吗?”

    陆文茵点头:“大致说了。”

    谢知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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