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莫名生出一种不
真实感,好像只有把她抱在怀里,才能打消这种疑虑。
见陆锋不说话,扣在腰上的手也不松开,江乐阳便没再追问,爱人之间想要拥抱或者亲吻,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她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笑,反正时间还早,又趴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才起来。
江乐阳上锅蒸了几个红薯做早餐,趁着烧水的功夫去洗漱,顺便把陆铠也叫起来,家里只有他俩需要早八,偶尔没有第一节课的时候江乐阳还能偷懒,陆铠每天都逃不掉。
不过小学生还没体会到上学的痛苦,能跟同学一起玩,比让他待在家里开心多了。
陆铠蹲在门口的屋檐下刷牙,眼睛在院子里到处瞟,地上还有不少积水,墙边的菜地被冰雹打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棵还勉强支棱着,连苹果树都被打断了不少枝条。
他盯着看了半天,最后在某一片菜叶背后找到自己想要的宝贝,吐掉嘴里的漱口水,朝着菜地里跑过去,再跑回屋里的时候,手心里多了棵还没融化的冰雹。
献宝似的跑到江乐阳面前,摊开手心给她看。
“嫂子你看,像不像水晶球?”
他哪里见过水晶球,只记得书上写的晶莹剔透,看这冰块比寻常的玻璃珠子还要大一圈,内部包裹着细小的白色气泡,就想捡出来给江乐阳看,这是他在院子里挑中最圆润的一颗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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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里从天而降的冰块,已经超过他的常识认知了,何尝不是一种宝贝。
“啊……”
江乐阳手里端着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红薯,看着他手里不停在滴水的冰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恰好陆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铠,下雨天不许踩泥地,鞋都踩脏了,赶紧去洗手吃饭。”
陆铠捧着他的水晶球转身,看见他哥不耐烦地皱着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鞋尖上确实粘了不少泥点子。
不过他并不害怕,反正只要有江乐阳在,他哥总不敢动手打他,嘿嘿笑着往回缩了缩脚,然后把手里的冰雹塞进了陆锋手里,一溜烟跑到门口去洗手了。
握到陆锋手里的时候,冰雹已经融化成了奇形怪状的冰珠子,他抬头看向江乐阳,想扔掉又怕她还想要。
江乐阳端着红薯往客厅走,笑着催他也去洗手。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赶紧把你的水晶球扔了去吧,你也洗手吃饭。”
学校里也还能看见冰雹来过的影子,教学楼前的玉兰树叶落得到处都是,操场边的梧桐树也被打落了不少枝桠,操场上都没法集合升旗了。
校长临时决定,全校的第一节课都统一改成劳动课,给每个班都划分了各自负责的区域,由班主任带着一起大扫除。
突然通知不用上课,学生们高兴得都快在教室里跳起来了,各自拿着扫把就往操场上冲。江乐阳被他们的激动吓了一跳,毕竟在她以前工作的学校里,是由保洁专门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扫树枝这种事情不可能落到学生身上。
高培看她愣在教室门口,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一把簸箕,推着她一起加入到大扫除的队伍里。
女生们比较细心,会把积水扫到墙角,会伸手去捡细碎的落叶,男生负责把粗壮的枝条拖到垃圾堆里,拖动的过程四舍五入也算是在扫地。
也有学生拿着树枝当武器,伸手就想比划几招武侠小说里的剑法,然后就会被高培用更粗的树枝打败,乖乖低头去扫另一片花坛。
江乐阳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欢快的场景,站在一边笑个不停,都没注意到卢瑶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自己身边,从外套里掏出一个桃子。
“江老师,这是我家院子里的桃子,昨天下雨之前摘的,特别甜,送给你。”
她的声音还是细细的,江乐阳会下意识往她那边侧头,才能完全听清每一个字,看到她的脸颊也微微发红,像是鼓足勇气才开口跟自己说话。
成熟的桃子带着独有的果香,凑近了就会飘到鼻尖,果皮完整透亮,半点压痕都没有,江乐阳眼睛一亮,高兴地接过她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抚摸着她的肩膀说谢谢。
“如果过几天还有的话,我再给老师带。”
卢瑶说完这句话就跑开了,她看见江乐阳眼里的喜欢,庆幸自己昨天一早就把桃子摘好了。
她家院子里的桃树已经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结的果子总是又大又甜,桃毛还很短,果相好到摆在菜市场很快就会被抢购一空的程度。
桃子前几天就开始变红了,卢瑶一直惦记着想摘了送给江老师,她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就天天仰头盯着桃树看。
想要等再成熟一点,又想快点送给江老师。
幸好在下雨之前摘下来了。
一场冰雹把果子砸得所剩无几,摘下来的大部分也要拿去菜市场卖,她只能挑一个最大最红的带到学校来,小心翼翼地揣在口袋里。软桃娇气,手指压一下就会发黑,树上剩下的青果子也不知道还能收获多少。
干旱或者暴雨,对于要靠天吃饭的人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可是除了叹气和将希望寄托于来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卢瑶一直在坚持好好读书。
高培知道班上有几个学生家里是种地的,也过来跟江乐阳说了这些情况,跟她约着要去家访的事情,周末每天去两三家就好了,跟家长们都多了解了解情况。
这个班上的大部分学生都是没办法继续上高中的。
想要早点上班赚钱是最大的理由,但是对于成绩很好、很有希望能考上大学的学生,高培作为老师,很想做点什么,为他们再争取多一点希望。
在这个时代,上大学是改变命运最好的办法了。
“我随时都能去,你叫上我就行。”
“那就下周吧,今天我放学之后想去趟小曼家里。”
“去她家?她下午不应该在店里吗?”
自从上次吃饭之后,田曼说起之前和高培妈妈的冲突,也说了顺其自然就好,江乐阳就没再那么积极地给他俩创造机会了。
作为朋友,江乐阳做不到劝她去讨好未来婆婆,也不希望她为了男人就嫁进一个不欢迎她的家庭。
田曼在这个时代能够靠自己的手艺养家糊口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该为了任何人跳进另一个火坑,去承受可以预知的苦难。
江乐阳也挣扎过要不要告诉高培这些事,尤其是看着他哪怕没有回应,依旧满心满眼都只有田曼的时候,可是话到嘴边,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要求他在母亲和田曼之间做选择。
高培不知道她的这些顾虑,还在耐心地解释着:“她家厨房是好多年前搭的土坯房,这几年也一直没修,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会不会塌,我有点不放心,想亲自去看看。”
“那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还真有,江老师下午帮我代两节课吧。”
高培终于提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请求,把下午的课都换出去,中午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厨房没塌。
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可他刚把自行车靠着路边停好,就看见田曼推门出来,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眉头还紧紧皱着。
“小曼,怎么了?我看你店里没开门,家里有什么事吗?”
田曼看见他在门口还有些惊讶,但也没多问,一边锁门一边回答他:“我妈发烧了,我去药店给她买点药。”
厨房的屋顶一直都有点漏雨,但是她们母女俩实在搞不定修房顶这件事,这边雨水本来也不多,下小雨就
放个盆接着。很多邻居家里也是这样的,田曼就一直没放在心上,想着有空再去请人来修,实在没想到会下那么大的雨。
盆已经接不住了,两人只能尽量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搬出来,进进出出的难免被雨淋湿。
昨天晚上还特意喝了姜汤才睡,田曼没什么事,可是田婶今天早上还是烧起来了。
第43章 陪护 陈旧的饼干盒
田婶昨天夜里就偶尔会咳嗽几声,早上体温开始升高,刚开始还能起来做早饭,还催着田曼赶紧去店里开门。
田曼实在不放心,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就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躺在床上休息也没见好,这才想着赶紧去买点药。
高培勾起脚撑,拍了拍自行车后座让她坐上来:“我骑车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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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走着快。”
事出紧急,田曼一时也顾不上男女之防,抬腿坐在他身后,怕影响他骑车的平衡,双手捏着他的衣角。
淋雨之后的发烧咳嗽,药店里坐诊的医生听着她的描述,把大大小小的药瓶摆出来,这一瓶倒出两片、那一瓶又倒出四片,一颗颗按照剂量配好,依次放进柜台上的小纸包里,手指翻动把纸包折得严丝合缝,交代田曼这是三天的量,每天三次,每次吃一包。
田曼接过纸包收好,高培已经抢着把药钱付了。
两人临出药店之前,医生还嘱咐了一句,要是吃了药也不见退烧,还是得赶紧去医院。
退烧药、消炎药、止咳药都配进去了,要是普通的头疼脑热肯定都能解决,解决不了就得去医院用更强的药。很多人对西医的认知还不够全面,医生也怕在家里拖出问题来,该嘱咐的还得嘱咐到。
等着药物起效的功夫,田曼拧着毛巾不停擦拭着田婶的额头和手心,想用这种办法帮她降降温,还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懊悔。
“我应该早点想着把屋顶修了,不该一直拖着的。”
“昨天就不该让她跟我搬东西,我自己多跑两趟也就搬完了。”
“都怪我,我妈身体本来就不好……”
可是谁都没有后悔药,无法拨动时钟回到昨天,高培也只能陪在她身边,不停地安慰她。
“田婶会好的,只是感冒而已,你也别太自责了。”
“谁也预料不到昨天会下雨,以后咱们再小心一点好了。”
可是感冒药和他的安慰都不起效,田婶吃了药还是迷迷糊糊的,脸都烧红了,浑身酸痛得难受,下意识抓着田曼的手,却根本都握不紧。
田曼把水银温度计夹在她的腋下,煎熬地等着时间一到就拿出来,却慌得连温度计的数都读不出来。
她们娘俩相依为命很多年,高培理解她对母亲的依赖,也看出她心里的着急,接过她手里的温度计,捏在手里滚动过微小的角度,又看了一遍确认数值,才开口跟她说:“39度了,小曼,我们还是送医院吧。”
从发现田婶发烧开始,田曼就一直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她几乎已经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了,这个时候最需要一个主心骨,高培冷静地帮她做出选择,不能拖着了。
“对,送医院,该送医院。”
田曼把人扶起来,高培半蹲着在床前扎了个马步,没费多少劲就背起来了,还不忘嘱咐她找件厚衣服盖上。
不能骑自行车,他打算亲自背着田婶去医院。
老人家很轻,压在背上几乎没什么重量,大概是年轻的时候太操劳,她这几年身体一直都不太好,白发也越来越多,穿针的时候已经看不清针眼了。
每次生病对田曼来说都是无尽的焦虑,如果失去妈妈,就意味着她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田曼强打着精神,拉开柜子里抓起一把钞票,连面额都没看,跟在高培身后直奔医院急诊。
分诊的护士过来问基本情况,高培把人放在平车上,推进诊室让医生先做检查,他在各个窗口之间奔波,挂号、缴费、办手续,等着医生写好处方,再跑一趟去交药费。
医生初步判断应该是肺炎,但是幸好送来得及时,炎症范围还没有蔓延,住院输几天液就好了。
田曼看着医生又是测体温又是用听诊器检查,护士从肘窝抽了好几管血,最后还要从手背再插进针管输液。
看着就很疼,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唯一可以作为减压的出口,就是紧紧握住高培的手。
一起把人推到内科病房安置好之后,她才看到高培的手指尖都有点发紫了,慢慢回血之后又变成了鲜红色。
“对不起,我实在太紧张了。”
高培甩了甩手,一脸轻松地跟她说:“没事的,医生不是说了嘛,我们送来得很及时。”
田婶还在昏睡,但是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摸起来也没那么烫了,医生说体温每个小时复测一次就好,田曼还在等着下一个小时。
两个人都折腾了一下午,高培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他拉过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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