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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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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柠无声笑,她就说她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

    许鹿呦在他的审视下强撑不了太久,没几秒钟,她的气定神闲就破了功,桌子底下她又踢他一下,他干嘛用那种审犯人的眼神看她,她是不能和人接吻吗,关键是这个问题还是他问的。

    手机进来视频电话,是她爸打过来的,许鹿呦借口接视频逃离了座位,也逃离了他的目光。

    她暂时不想回去再玩游戏,就捡着这两天的事儿和她爸絮絮叨叨地唠着,和她爸说完,又和她妈聊了几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将近小二十分钟才结束。

    电话挂断,许鹿呦趴在石榴树后的石桥栏杆上欣赏起鱼池里的鲤鱼,这块儿在院子的角落,来往的人少,还挺清净。

    月色婆娑,灯光昏黄,红的白的鲤鱼偶尔跃出水面,又扑通落回水里,玩得不亦乐乎,看起来无忧又无虑,她下辈子要是也能当条鲤鱼就好了,每天就在水里游来游去,什么烦恼都没有。

    沉稳熟悉的脚步声走过来,许鹿呦梗着脖子没动,趴在栏杆上继续看水里的鱼。

    陈淮安停在她身边,垂眸看栏杆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醉了?”

    许鹿呦还是没有看他,语气有些蔫儿:“没,我总共也没喝两口,就全都让你给抢着喝了,要醉也是你醉。”

    陈淮安难得好脾气地顺着她的话道:“要么我跟你道歉,不该抢你的酒喝。”

    许鹿呦终于肯抬头,狐疑打量他:“你喝醉了?”

    不然刚才为什么会问出她那个问题,现在又要道歉,根本就不像他。

    陈淮安扯了下唇:“那点儿酒还不至于让我醉,”他顿一顿,又看她,“我就算醉了也不会断片儿,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许鹿呦扭头趴回栏杆,小声嘟囔:“你是醉了不会断片儿,你别的时候会断片儿。”

    陈淮安没听清她嘴里咕哝的话,低下些身靠近她:“说什么呢?”

    仲夏夜的风残存着白日热浪的余温,吹拂过脸带不来任何凉意,反而又卷来一层热。

    许鹿呦被这种摆不脱的热弄出些躁,又看回他,他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她突然想知道她要是告诉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就像所有的规则都是他给她定下的,最后打破规则的人却是他,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也不是只有她会做。

    她一抬头他正好俯身下来,两人的距离近到鼻尖和鼻尖只隔着薄薄几许空气,许鹿呦闻到他气息里的桂花香,睫毛一颤,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陈淮安喉结缓慢地滚动着。

    许鹿呦看着她不用踮脚就能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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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唇,脑子里在琢磨要不要绕过第一步计划,直接进到第二步。

    决定还没做出,眼睛看到从院子那头走过来马上亲在一起的两个人,忙推上他的肩,直接把他压到了石榴树上,她趴在他胸前里,让树干挡住两人的身影,又小声道:“别出声。”

    陈淮安要回头,许鹿呦伸手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又将脸闷到他的肩上,自己也不看,陈淮安大概猜到了石榴树那头是谁。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陈淮安尽量将注意力分散开,手虚揽上她的腰,马上又松开,半晌,低声问:“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许鹿呦肩膀僵了下,头发蹭着他的脖子摇头:“没有,”又添一句:“现在是还没有,很快就会有,追我的人很多。”

    她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压根儿不像是想起了那晚醉酒的事情。

    陈淮安唇贴近她的耳边:“许鹿呦。”

    许鹿呦闷着的声音有些软:“干嘛?”

    陈淮安沉默片刻:“没有交男朋友,在那个下雨天的房子里,和你接吻的人是谁?”

    第15章

    许鹿呦呼吸一轻,头从他肩上离开,人也后退些,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眼睛不看他,转向他身后的树干,不在乎的语气:“我忘了。”

    陈淮安盯着她的脸:“忘了?”

    许鹿呦仰起头,对上他的目光,眼神闪了下,又定住,轻声道:“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今天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出。”

    陈淮安不作声,就那样瞧着她,朦胧昏暗的光影拢在他没有表情的侧脸,哪怕他离她这样近,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许鹿呦心里敲起了小鼓,又想撑起些气势:“怎么,你连我和谁——”她话到一半,又慌着咬住舌,连声音都含糊下来,“都要管?”

    “接吻”两个字都没说出来,脸就已经红透,也不知道这么点小胆子,醉了酒怎么就能变得那样大,陈淮安缓了些脸色:“我这不是怕你会遇到坏人。”

    许鹿呦脖颈低垂下,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小声腹诽:“还我遇到什么坏人,你就是最坏的那一个。”

    陈淮安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他没用多大力道,可许鹿呦还是被敲得一疼,她捂着额头抬脸瞪他,明明想凶人,眼神却娇软。

    陈淮安漆黑的眸底浮出些笑,俯身凑近她,要拿开她的手:“敲疼了,我看看?”

    墙角那头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又有脚步相继离开,许鹿呦余光里看到人走远,提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一巴掌拍开他的胳膊,一直压着的声音放开了些:“我说你最坏,最坏的就是你,我都求你手下留情了,你还问我那样的问题。”

    陈淮安挑眉:“你什么时候求我了?”

    许鹿呦道:“我碰你膝盖了呀。”

    陈淮安慢悠悠回:“我怎么没感觉到。”

    许鹿呦一口气被顶住,脸涨红,不想再理他,扭头就走,走两步又回来,一脚踢上他的膝盖,合着今天晚上胡思乱想的只有她自己,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陈淮安没防备,“嘶”的一声,疼得腰都弯下去,许鹿呦虽然没收着劲儿,但也没想把他踢出个好歹,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你没事儿吧?我都没怎么用力。”

    他不说话,看起来像是很痛苦,许鹿呦的脚刚朝他挪了些,陈淮安起身伸手要逮人,许鹿呦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当,推搡他一下,撒腿就跑。

    陈淮安看着她兔子一样的背影,唇角扬起些,慢慢地,笑又敛起,眼里覆上一层寒。

    两年前,她才十八,人她肯定是没

    忘,就是不知道她在给谁做遮掩,同龄人还好,最多也就是青春期的悸动和好奇,结果也就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初恋,要是那男人年纪比她大出许多,多半是没安什么好心思,她不跟他说实话,没准儿还是他认识的人。

    许鹿呦跑得太快,坐回座位上还有些喘,餐桌上只有何以柠在,其他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何以柠坐在了陆昊的位置,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人也凑到她身边,暧昧问:“去做什么了,这么半天都不回来。”

    许鹿呦喝两口水,偏头瞧她:“你怎么又坐到了这边?”

    何以柠往她身上靠:“想挨着你不行。”

    许鹿呦故作高冷地哼哼两声。

    何以柠笑,又捏捏她通红的耳朵:“今晚跟我回酒店睡?”

    许鹿呦回:“今天就算了,明晚你要是还想我陪,我再过来找你。”

    何以柠亮着眼睛看她:“今晚还和别人有约?”

    许鹿呦看着她红肿的唇,眼里藏笑:“我怕我今晚跟你回去了也是独守空床。”

    何以柠一愣,反应过来,扑上来要咬人。

    许鹿呦怎么也躲不过,又被她痒得没有还手之力,听见走近的脚步声,笑得喘着气开口:“陆昊,你快管管你们家何以柠……”

    话还没说完,何以柠已经松开了手,正襟危坐地回到座椅上,装得淡定又从容。

    来人却不是陆昊,何以柠悄悄掐上许鹿呦的腰,许鹿呦睫毛颤了下,淡淡的红从脸颊蔓至耳边,由浅变深。

    旁边的人拉开椅子坐下,胳膊和她的胳膊撞在一起,许鹿呦直接往边上挪了下椅子,躲人躲得不加掩饰,有目光看过来,许鹿呦端起手边水杯,若无其事地喝一口水。

    陈淮安的视线扫过她的耳根,落在她的肩颈。

    黑色细长的肩带歪歪地斜到了一边,灯光下大片的瓷白慢慢沁出薄粉,像刚才开在月光夜色里的石榴花。

    陈淮安伸手将肩带给她拉上去,许鹿呦握着水杯的手一紧,转头看他,陈淮安神色平静地收回手,提醒她:“你拿的是我的水杯。”

    许鹿呦手腕顿在半空,她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边的杯子,压着脸上的热,面不改色地把杯子放下,给水杯里添了些水,把自己喝掉的都补回去,然后把杯子推给他:“喏,还你。”

    陈淮安睨着她,唇角勾了勾,稍纵即逝地笑了下,都让人捕捉不到,他端起水杯,举着往唇边放。

    许鹿呦见他真的要喝,眼睛有些直,欲言又止,脸上红更多。

    杯沿刚碰到他的唇,又被他拿离开些,他看她:“不是还我的,我是不能喝?”

    许鹿呦到嗓子的话被堵回去,她小声回嘴:“你想喝就喝呀,我又没说话。”

    陈淮安将杯子又放回唇边,水进到嘴里,喉结慢慢滚动开,许鹿呦眼睛一滞,又慌忙转开眼。

    在旁边装死人的何以柠忍了忍,实在没忍住,闷笑出声。

    许鹿呦恼羞成怒地掐了下她的腰,臊热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开,一直到坐进车里,全身被冷气包裹住,也没有缓解掉多少。

    密闭的车厢内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响,代驾司机在后视镜里悄眯眼儿地看了一下后座的两个人。

    一左一右地靠着车门,分开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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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隔着泾渭分明的距离,谁都不说话,一个阖眼闭目养神,一个在回手机里的信息。

    说是吵架了吧,空气里也没有那种凝结不动的窒息,说是情侣吧,这俩人离得未免也太远了,看着半点儿黏糊劲儿都没有,难道是兄妹?

    许鹿呦不知道司机心里的弯弯绕,她睡不着,睁开了些眼,偏头看向街边的霓虹灯闪,过了一会儿,视线由远及近,定在车窗上,他侧影的轮廓虚虚晃晃地映在上面,她一抬手,就能触摸到他。

    指尖划着高挺的鼻梁慢慢向下,冷漠的薄唇,凌厉的下颌,最后停在他颈间的凸起,轻轻碰了碰,身体才消散下去些的热好像又蔓上来。

    陈淮安掀眸从手机上抬起视线,转头看过来。

    许鹿呦指尖顿住,手不露痕迹地落到自己腰侧,闭眼装睡。

    陈淮安看着她忽闪的长睫毛,许久,放下手机,从她包里拿出那件开衫,移过来些,把开衫搭到她的身上,又扯了扯,从白腻的肩头到胳膊连同手全都盖到了开衫下。

    许鹿呦觉得热,也不睁眼,佯装无意地抬起些手,想将衣服从身上给弄下去。

    陈淮安掌心压过来,隔着薄薄的开衫,覆到她的手背,按住,不让她乱动,另一手拿起手机,继续刚才工作群里未说完的事情。

    他的手很大,都没用多少劲儿,许鹿呦偏挣脱不开,她屈起些手指,顶上他的手。

    陈淮安视线不离手机,直接将她不老实的手拢住,攥紧,食指轻叩两下她的手腕,嗓音低沉随意:“乖点儿,会着凉。”

    空气里有一瞬的静,许鹿呦紧闭的眼皮颤了颤,手软在了他的掌心,再没有动。

    代驾司机又想在后视镜里看,一道目光从后面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带着不动声色的威压,司机向后探的目光忙止住,眼睛直视前方,不敢再随便乱晃。

    心里也有了一个确定,不是兄妹,是闹了别扭的小两口。

    车一路开到地下停车场,车停稳,一直装睡的人终于睁开了眼,也不看身旁的人,抽回自己的手,扯下身上的衣服,推门下了车,脚步不停,也不等人,往电梯那边走去。

    司机将车钥匙双手递还给从后座下来的人,眼睛无意间看到男人的手背,心里不由“嚯”了一声,虎口处有一道很深的掐痕,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他就说后座怎么那么安静,原来这较劲儿全都使在了暗处。

    陈淮安抬腕看了眼她掐出的那道印子,唇角扯出些弧度,她也就看着是个乖顺的性子,背地里其实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劲儿是没有多大,但足够磨人。

    深夜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前面的人已经没了影儿,陈淮安走得不急不慢,到达电梯口,电梯门敞开着,她站在里面,手按着电梯键,见他来,瞥他一眼,又低下头,小声埋怨:“你好慢呀。”

    陈淮安走进电梯,许鹿呦将开门键松开,又去按楼层数字,陈淮安的手也按上去。

    两人的食指同时停在“7”上面。

    许鹿呦视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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