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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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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摆摆手:“无妨,你只管去吧!”

    闻香走后,叶霜又理了会儿账目,觉得眼睛酸胀,便搁了笔,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月华如水,一轮圆月高挂中天,她这才记起今日是十五。

    虽是五月里了,但夜里的确还是有些冷,叶霜抱着双臂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衣袖间便盈满了夜风的凉意。

    不知是否经历的苦楚多了,如今安定下来,珍爱的人也都在身边,可她却总觉得高兴不起来,仿佛心里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也曾以为那人是萧凛,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依然感到孤独。

    白日里她对宋云说的那些话,一半是安慰她,教她放心,一半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或许只是她的错觉吧!又或许,总是身处困境的人,偶然得到了美好,难免感觉不真切,时时担心这一切会重新失去,就像天上这轮圆月,此时越美好,就越接近失去,再怎么圆满,也终究是要缺失的。

    夜凉如水,一声轻叹落入空寂的庭院,被夜风一卷,便消散不见了。

    萧隐站在书房外犹豫良久,才敢捧着书册进去。

    萧凛看了眼那半人高的书册,随口问道:“如何了?”

    萧隐深吸一口气,大有豁出去之势,只是开口前他已默默退出去好几步,这才敢回话。

    “夫人没答应,还让属下将书册一并带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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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隐摸了摸鼻子,其实闻香又让他多买了几本书,他没敢说。

    “还有别的话吗?”萧凛执笔立在书案后,正批阅着文书。

    “没了。”萧隐说着,想起一事,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走上前轻轻搁在书册最上方。

    萧凛睨了一眼:“这是何物?”

    “这是文思坊书友牌,也就是开了贵宾发放的木牌,说是凭此木牌可以提前三日获知新刻书目,也可借阅孤本,还能预订话本,好得不得了呢!”

    萧隐越说语调越高昂,又见萧凛黑沉着一张脸,笑容便僵在了嘴角。

    “废了这么多功夫,就得了这么块破木牌,你还很高兴?”

    萧隐二话不说,拱手抱剑认错:“属下知错了,是属下办事不力。”

    萧凛没再说什么,盯着那木牌,只见牌子正面刻着文思坊三个大字,想了想,拿起来看了,翻过来背面写着凭此木牌可以享受的一应便利。

    萧凛将其握在手里,渐渐发了狠力,五指用力收拢,木牌在手中嘎吱作响,半晌后他猛地举起手,作势要将木牌狠狠掼在地上。

    萧隐连忙出言提醒:“侯爷只管扔罢!木牌反正扔不坏,出出气也是好的。”

    萧凛却又缓缓放下了,随手又扔在了书册上:“罢了,拿这死物件撒什么气,你拿去收好吧!”

    萧隐暗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将东西收下去了。

    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对了,萧寒过两日就该回来了,已经提前传书回来,侯爷让他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萧凛继续埋首处理庶务,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让他回来直接过来向我奏报,记住,万不可走漏了消息。”

    “是。”萧隐领了命令,又站着等了一会儿,见萧凛没别的吩咐,就抱着书册下去了。

    第62章

    萧寒快马加鞭赶回侯府,一回来就直

    奔萧凛书房去了。

    “查的怎么样了?侯爷今日都没去衙署,就为了特地在家等消息。”

    萧隐等在外头,见他进来立刻迎上前。

    “我不是来信了吗?”

    “你信上说的不清不楚的,我这不是担心你说不清楚吗?”

    萧寒站在书房走廊往里看了一眼,脸上也没了往日戏谑的神色,这让萧隐心里咯噔一下。

    “结果真的不太好?”

    他搭上萧寒的胳膊,将他拦住。

    萧寒还闷着头往里冲:“我进去跟侯爷说了就知道了。”

    刚走一步发现萧隐还拉着他。

    “你拦着我干什么?大不了挨顿骂嘛!”

    萧隐仍旧不肯放手:“那可不挨顿骂的事。”

    萧寒不以为意:“我好不容易单独完成一个任务,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

    萧隐还想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听到了,高声问:“是萧寒回来了吗?”

    “是我,侯爷!”

    萧寒和萧隐对视一眼,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无妨,便进去了。

    萧隐同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摇头:“如果你知道昨晚侯爷发了什么样的火,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萧凛正等在书房内,见他进来,头也不抬,随口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启禀侯爷,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分别去了溧阳、禹州等地,并沿路打探,不出侯爷所料,夫人这几年的确是在这一带辗转。”

    “溧阳?”

    “正是。”

    “我的确想过她会去禹州,但是为何会去溧阳?”

    “这个属下也去查过了,溧阳有户王姓人家,是夫人的族亲。王家的长媳王氏,正是夫人的亲姑母。这个是我托人要到的王氏的族谱。”

    萧寒一纸文书呈上。

    萧凛接过看了,眉头越皱越紧。

    “这上面写到王氏长媳本家姓叶,是安国公的亲妹妹叶蕴。十几年前这位叶家大小姐执意要嫁去溧阳,其姓名便被夫人的祖父叶老太师,亲手从族谱中剔除。”

    萧凛合上文书,眉心紧蹙。

    萧隐紧随其后进来:“原来还有这么一遭,难怪侯爷怎么也找不到夫人!”

    “当时夫人是先去的禹州,在那儿待了半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去了溧阳在溧阳待了几个月,又回了禹州因为夫人的生母外祖父家祖宅是在那所以夫人之后也是一直都住在那里。”

    “也就是说侯爷带我们去禹州找夫人的时候他刚好离开了。”

    萧寒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萧凛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离开禹州?为什么离开了之后又回来了,在溧阳的那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寒这次有不少收获,兴冲冲的巴不得一股脑的都跟萧凛汇报:“还不止这些呢!早在夫人出阁前就从去这姑姑家住过不止住过一点日子整整住了三年了,这老国公也竟然这么心狠那时候的夫人也就才十几岁就将他一个人扔在溧阳。”

    “什么?你再说一遍?”

    “夫人当年应该是临安不久后就被送去了溧阳,一直到快跟侯爷成婚回的临安。而且据说还是夫人自己要回来的,否则只怕叶家会将二小姐嫁过来,顶了这婚事。”

    “这婚事当年竟是她主动争取的吗?”萧凛觉得脑子一团乱,心里闷闷的,堵得慌,“我一直以为她来临安之后,便想跟我断绝关系。既没有跟我通书信,也不愿履行婚约,甚至后来我到了临安,她也没有半点消息,我以为她是不想再见到我……”

    萧隐思路清晰地推测:“这么看来,当时侯爷跟随平阳王来到临安,夫人就已经被送去了溧阳,刚好跟侯爷错过了。”

    错了,是错了,全都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萧凛双手撑着书案,才勉强站稳。心中又喜又愧,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懊悔。

    “竟她主动争取的婚事,我还以为,还以为……”

    以为她是被迫嫁过来的,觉得她定不想见到自己,才常常待在衙署,不想回来,不想看到她眼中有一丝嫌恶,更不想看她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他以为她之前对他的好,都是假的,是装出来的,又或者只是在意侯夫人的身份。

    萧凛,你都做了什么?

    萧凛一时心绪激荡,脑中思绪繁杂,这会儿又想起一事,方才按下心思,问萧隐:“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萧隐拱手行礼:“属下也查清楚了,只是结果也不太好。”

    萧凛已经不介意听到更多不好的消息,利落地一挥手:“说!”

    “当初夫人想要在临安租铺子,大概是第一次在临安开书坊,没什么经验,夫人没有租铺子,而是直接去申请了资质,属下也去调查过,在禹州开书坊的流程,和临安有所不同,许是因为如此,夫人才会弄错了流程。”

    萧寒一听,赞同点头:“不错,属下也查到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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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在禹州开过一间小小的书坊。”

    这点萧凛倒还真不清楚,不过一想也能明白,禹州是个小地方,各方面的手续自然也比较简单,不比临安。

    萧隐接着道:“没有租赁契约,按理说是不能够通过的。据说是柳小姐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张虚假的租赁契约偷偷塞到了夫人的材料里之后这个材料又被人拿走了。”

    萧寒歪着脑袋思忖:“你的意思是说,衙署内有人在帮着柳小姐做事。”

    “不排除这种可能。之后柳小姐又跟书籍行的行首,也就是他的亲娘舅联手,要让夫人在这一行干不下去,还四处散播谣言,将夫人之前在庆祥楼的事情大肆宣扬,那些铺子的东家都有所耳闻,因此人人自危,不想去招惹是非,以致于没人敢租铺子给夫人。”

    萧寒听着就来气,替萧凛不平:“难为侯爷,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原来是柳小姐在中间挑拨看来柳小姐对夫人怨念颇深啊!”

    萧隐倒比萧寒要冷静客观,看得更加透彻:“其实这件事情不在于柳小姐费尽心机对付夫人,而是柳小姐这些行为体现出来,她的心思太过深沉,也能看出枢密使对我们衙署的掌控程度。”

    萧寒讶然:“那这枢密使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萧隐一手托着手臂,一手抵住下巴,眉心轻拧:“只怕枢密院的势力早已经渗透到我们殿前司了!”

    萧凛将手中的文书重重扔在书案上,冷哼一声:“柳文宣这个老狐狸,尾巴已经快藏不住了!柳依依随手就能调动这么多势力,很难说这背后没有他的授意,就算不是他指使的,那至少这些人也都是得了柳文宣的默许,才会帮柳依依去做这种小事。为的就是让我费尽心机调查出来,这何尝不是他的一种警示?”

    萧寒好像听懂了:“侯爷,您的意思是说,柳文宣那老贼是借柳小姐的手在向您示威。”

    “可能是侯爷一直没有应下柳小姐的婚事,惹怒了他?”

    萧隐猜测道。

    “还这样?”

    萧寒一听,眼睛瞪的更大了。

    萧凛却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非也,更有可能是一种警告,或许他是想告诉本侯,应该趁早离柳依依远一点,不要再招惹她,更不要答应这门婚事。”

    萧寒接着说:“侯爷的意思是说,柳文宣他并不想要这门婚事,但是又没有办法说服柳小姐,就如此行事,意在敲山震虎。目的是借柳小姐的手告诉侯爷,让您趁早断了柳小姐的心思?还不伤了他们父女感情?”

    “这个老匹夫!无非就是仗着圣上对他的器重,想要拿捏侯爷罢了!”

    萧隐难得也骂了两句。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他也的确有几分能力,当年先帝在位时,曾派他独自前往北境谈和,最终以每年十万两银、绢二十万匹极低的价格促成和谈,柳文宣也因此受到先帝器重,从一个小小的安抚使,升任枢密副使,后官至枢密使。”

    此事震动朝野,柳文宣当初也的确是一心为国为民,只是年岁大了,又在这权力之巅待得久了,难免会忘乎所以,以为万事尽在掌握,便生出能只手遮天的错觉来。

    萧寒早看柳文宣不顺眼,扬了扬下巴,神色鄙夷:“他可不就是仗着当初的政绩自持身价,等着侯爷和殿下争相拉拢嘛?以为他支持谁,谁就可以……”

    萧寒适时停下了,他再不知轻重,也不能将那句话宣之于口,况且他还看不明白他家主子如今的心思。当初侯爷虽然在整个临安掀起轩然大波,但那只是为了找回夫人,以及自保。

    这些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尤其和静王之间,两人都是高深莫测之辈,谁也不肯将心思写在脸上,也没人愿意先撕破脸,倒让他越看越糊涂了。

    如今夫人回来了,他就更摸不准萧凛的心思了。毕竟,照目前来看,若侯爷想拉拢柳文宣,唯有应下柳小姐的婚事,这是唯一也是必须的途径,不管是先答应婚事,以此拉拢,还是二人先达成同盟,以柳小姐对侯爷的痴心程度,日后若柳家真扶持侯爷上位了,柳文宣若替柳小姐开口,侯爷还能拒绝吗?

    而且就论如今二人彼此忌惮的程度,他实在想不出有比结成姻亲更牢固的关系。但侯爷为了夫人,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若侯爷不愿和柳家联手,那势必是将柳文宣推向静王殿下那边,如此一来,局势对侯爷十分不利,若侯爷无法自保,也依然护不住夫人,如此想来,此事乍一看竟是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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