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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冯秀,书桌前席地而坐着岑熠,举目望她,目光清幽。
“开始吧。”岑熠对巫医吩咐。巫医点头,慢吞吞拿起一把小弯刀,转身正对着他,面有不忍:“皇帝陛下,您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面上四平八稳,视死如归:“手法利落些。”
他神态决然,口吻干脆,巫医自知不可挽回,面带惋惜,扭头对薛柔说:“以防您生受不得共感而下的剜心之痛,草民准备了麻沸散,您且以酒服之,立竿见影。”
薛柔才瞧见冯秀守着一张桌子,桌子上设着一碗酒。冯秀端碗呈过来,怯意猝然而生,她晾着冯秀,眼光飘忽,竟又被岑熠的一双眼摄住。他缓缓启口:“睡一觉就好了,不要害怕。”
三喜在一旁,哭成个泪人:“这一碗下去,万一您再也醒不过来……公主,算了吧!”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世上有有几个人能顶得住。皇帝死就死了,死不足惜,可偏偏有这可恶的情蛊,要二人同生共死……
平复多日的心,莫名作痛,使薛柔无法忽视,她按住胸口,腰身渐渐弯折下去,口中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心疼,为什么会喘不过来气,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些可怜……为什么?
巫医正欲动手,见薛柔脸色惨白按住胸口,身子摇摇欲坠,而岑熠却端坐如常,面上不见半分痛苦,心下一动。他行医半生,与蛊虫打了一辈子交道,情蛊同生共死的特性早已注定,可眼前这情景却全然不合常理。
“公主莫不是蛊毒发作?”巫医放下弯刀,快步走到薛柔面前,见她冷汗涔涔嘴唇泛白,正要伸手探查,余光瞥见岑熠平静的侧脸,心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转向岑熠,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腕,三指搭脉凝神细辨。指尖下的脉象沉稳有力,虽带几分病气,却绝无蛊虫反噬的躁动。
巫医瞳孔骤缩,又反复探查数次,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他踉跄着后退半步,难以置信地看向薛柔,又转向岑熠,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冯秀见他神色大变,急忙上前询问。
“解了!”巫医突然扬声,眼里好似卷起了惊涛骇浪,“情蛊……不攻自破了!”
岑熠抬眼,眼中的距离骤然缥缈了:“你说什么?”
“子母情蛊已自行消散!”巫医深吸一口气,指着薛柔颤声道,“方才公主心痛难忍,陛下却安然无恙,这正是情蛊解除的征兆!草民方才为陛下把脉,脉象平稳无波,蛊虫已无踪迹!”他转向薛柔,语气带着敬畏:“公主对陛下动了真情,是以蛊毒自解,这才是第一种解法的真谛啊!”
薛柔悚然,难以置信地按住心口,方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仍未散尽,可此刻细细感受,那缠绕多年的沉重枷锁仿佛真的消失了。她望着岑熠,眼中满是迷茫与慌乱。她仅仅有一丝丝可怜他而已,算得什么真情!
岑熠怔怔地看着薛柔,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月光穿过窗子照在他身上,为他苍白的面容镀上一层柔光。
他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轻轻拂去她脸颊的泪痕。“你的心里,终于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言罢将薛柔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感受着她的体温、气息、心跳,眼眶突然一热。多年的偏执与等待,竟以这样的方式迎来结局。
他有力的心跳、周身淡淡的龙涎香,都令薛柔万分不安,下意识就伸手推他。岑熠顺着她,将手一松,转身走去书案,再返回,手中添了把匕首,正是那时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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