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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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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响的无视理解为默认,欣慰地勾了勾唇:“我们也就这一点合得来了。”

    技术差成这样,你到底在膨胀什么啊?

    再也不满足于默默吐槽,时响扭头看了一眼春风得意的韩大总裁,眉峰向上一挑,惊愕混合着鄙视,连眼白都比平时大了一圈,咬牙切齿道:“真希望我以后的每一个膨胀红包都能向您学习……”

    韩凌松垂眸:“你说什么?”

    时响重重一叹:“算了,跟你这种点外卖从来不看价格的有钱人说不清楚。”

    两人夹枪带棒间,韩凌松放在枕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陈妙言发来的消息。

    时响眼尖,瞥见发信人的名字后,本能地脱口而出:“你和陈小姐还有联系?”

    疑惑,还掺杂了一点点不易觉察的酸味。

    没有了继续的兴致,韩凌松解锁手机回复消息,顺便解答时响的问题:“嗯,磐天研究所那边打算做一套新的‘智慧工地’系统,需要请她过来把把关……过段时间,我还要去趟荆城拜访一下陈小姐的父亲。”

    时响“喔”了一声,没接茬。

    韩凌松掀眼:“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时响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我跟你去做什么?打扰你们……喔,差点忘了,我不配打扰你们。”

    语气模仿了韩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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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原话。

    只是,多了几分阴阳怪气。

    还挺记仇……

    韩凌松如是想。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好半天才缓过劲:“我是以朋友与合作方的身份去陈家作客,等你这部剧杀青以后,一起来吧,就当度假。”

    顿了顿,又补上一个颇有分量的理由:“我照顾了你这么久,换你出门在外照顾我几天,不过分吧?”

    照顾?

    说白了,就是出门在外想找个床伴而已……

    时响舒坦过了,也懒得和出力的人计较,于是敷衍道:“等我杀青了再说。”

    韩凌松没再多言,将床上简单收拾了一番,倚靠在床头,翻看各个工作群里的信息,时不时发两条语音消息,关键词不是“资金”就是“合同”。

    时响耐不住寂寞,借着腰腹力量往前挪了寸许,偷瞄他的手机屏幕,第一眼就看见了置顶位置是自己的头像。

    定睛再看,他像是海豹般支棱起上半身:“你给我改了什么备注?”

    韩凌松暂时脱离工作状态,很坦诚地将手机递到对方眼皮底下:“跟以前一样。”

    依旧是那个闹钟的emoji图标。

    跟以前一样。

    跟三年以前一样。

    视线像是被无形的线拴在了那个小小的图标上,时响连呼吸都变得凝滞,离别的钝痛和残存的甘甜搅拌在一起,一时间很难形容出那种滋味。

    他的双手再一次将床单揪紧,直到耳边响起韩凌松的询问:“那你呢?”

    时响宕机:“啊?”

    还没重启,韩凌松已然自顾自拿走了他的手机:“你给我备注的是……”

    喔。

    是『韩凌松』。

    韩凌松嘴角吊着的那点儿弧度瞬间回落下去,如同被细沙迷了眼,却没有什么泪光,只有空落落的凉意在眼眶里流动:“改掉。”

    那语气不容置喙,好似发号施令的国王。

    时响不由自主带入了臣子的身份:“改、改成什么?”

    “你以前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早忘记了。”

    时响不乐意与韩凌松玩这种“回忆过往”的游戏,想把手机抢回来,只是一活动筋骨,浑身哪哪儿都疼。

    愣是没抢过。

    韩凌松索性自己改了备注,将手机抛回去。

    时响拿起来一看,原本标注“韩凌松”三个字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小小的松树emoji图标。

    跟以前一样……不,不对。

    他发现了盲点:“你这是‘圣诞树’,以前是‘树’,两个图标不一样的。”

    韩凌松看过来,有一种静静看他表演的意味:“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时响哑了火。

    沉默半晌,无奈地按灭手机:“算了,就这样吧,圣诞树也挺适合你的——以前是一棵朴素的松树,现在是一棵珠光宝气、穿金戴银的松树。”

    说罢,瞄了眼连内裤都是奢侈品牌的男人:“摇钱树。”

    时响这般躺着的时候,流畅的线条自肩颈一路下滑至腰部,没有一丝赘余的弧度,如同山丘绵延的轮廓,沉稳之中暗蓄着张力。

    韩凌松觉得好笑。

    他舒展长臂,顺着时响的薄肌一路向下按,好让腰更软塌一些,意味深长道:“那你以后记得摇卖力些,摇得卖力,摇钱树才会掉钱。”

    像是被淋了一瓢滚烫的酒,时响的瞬间红温,连脖颈处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扯着沙哑的嗓音警告某人:“闭嘴!再逼逼把你的备注改成‘膨胀红包’啊!”

    韩凌松默了两秒钟,很认真地问:“是形容大的意思吗?”

    时响:“……”

    还是直接改成傻逼吧。

    这般想着,他抓过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尽可能地远离了傻逼。

    韩凌松蹙着眉质问他:“床上就这么一条被子,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听你说话,我头都大。”

    “哪个头?”

    时响:“……”

    再聊下去今晚很可能会气死在床上。

    想到这里,他翻了个身,不顾韩凌松死活地将棉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

    *

    空调不给力,再加上还有人抢被子,韩凌松第二天临走时已然有了着凉的迹象。

    时响骂他“活该”。

    迟疑片刻,又问他要不要再留一晚养养精神。

    这话说到了韩凌松的心坎里,他确实很想留下,但架不住孙裕那边的夺命连环cll,说彤山隧道项目的几方负责人都已经就位,让自家BOSS务必在中午前赶回酒店。

    这便不好耽搁了。

    公寓电梯依然是“正在维修中”。

    尽管腰酸腿软,时响还是舍身取义一口气走下九楼、将韩凌松送到了停车场,还不忘将从沿途早餐车上买来的菜包和花卷让他带上——这是时响经过数年大学生涯观察得知,韩大少爷愿意吃的两样早点。

    两人没约再见面的时间。

    好像彼此都能够笃定,迟早会再见面。

    送走那尊大佛,时响去附近超市采购了一些进组要带的生活用品,回家后却发现,那块天价腕表又被落在了枕头底下。

    因为藏得太巧妙,以至于让时响不得不怀疑韩凌松是故意的,他拍下照片去质问当事人,将近一个小时后才得到回复。

    韩凌松:没注意。

    时响:那下次注意。

    韩凌松:我最近都在彤山。

    时响:所以?

    韩凌松:你有时间把表送过来吗?

    时响:我有时间把表送去二手店。

    韩大总裁或许是在忙,面对火药味这么重的话术进攻,居然破天荒没有反击,只是发来了自己入住的酒店定位。

    时响点开导航一搜,发现那家五星级酒店距离彤山影视城只有一小时车程,而韩凌松给他配的商务车和司机都还没走……

    但去了肯定挨撅。

    没事找事的念头转瞬就被他捻灭。

    时响自我否定般摇了摇头:他才不是“随叫随到”,更何况进组在即,万一前几场就得拍骑马的戏份,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他没有回复,假装事不关己。

    第33章 033“我又不能给他生孩子”……

    周一一早,时响便在小尤的陪同下赶往《惊澜》剧组拍摄地。

    整部剧制作规模大,拍摄周期也长,为了提高效率,剧组采用AB组拍摄,还分出一个C组专门用于拍摄空镜和一些特定场景。

    时响所在的B组以拍摄武戏为主,他所饰演的小世子“哥舒骁”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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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比较集中,被安排进组后立刻投入拍摄,并没有多少提前熟悉场地的时间。

    所幸他有当武替的经验,对这个片场并不算陌生,做好妆造四处走动一圈,遇到了不少熟面孔,其中就有武术指导老赵。

    得知曾经默默无闻的小武替这次要演有名有姓有台词还有打戏的角色,老赵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这个“熬”字受之有愧,时响尴尬地笑了笑。

    许导今天不盯B组的戏,是见人下菜碟的钱姓副导演坐镇片场。

    看见时响的时候,许是要给“韩总”面子,他有些不情愿地离开导演椅站了起来,眼神里既有轻蔑又有妥协,稍微讲了讲戏,便抓起对讲机。

    还好时响有备而来。

    他在研读剧本时不仅给“哥舒骁”写了人物小传,还特意标注了台词和关键情绪点,与对手戏演员简单对过戏,当即就进入状态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对手戏演员一愣,仰望着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年轻演员:“哥们,你牛啊,上马前都不跟这畜生交流一下感情吗?”

    时响拨了一下额前的装饰,单手攥紧缰绳:“哦,它啊,叫‘小旋风’,老伙计了,镜头一来就喜欢甩头打响鼻,特别会抢戏,还喜欢抢道具组的水果吃。”

    敢情人和马都是老江湖……

    对方啧啧称奇,冲面生的时响比划出大拇指。

    随着场记板“啪”地一声响,“哥舒骁”一边游刃有余地骑马,一边高仰起头,与身侧饰演随从的演员说台词:“那锦缎朝服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我这身皮袍子舒服呢,不过,那老皇帝屁股底下的龙椅,倒是能入我的眼……”

    男人清晰、洪亮、傲慢的声音,压过了马蹄踩踏碎石的窸窣。

    赵哥盯着监视器里的成像细节,由衷赞叹:“时响这小子,表演和台词功力挺不错哇,以前怎么就一根筋要干武替呢,早几年出来,多好……”

    钱导睨他一眼,喊了声“咔”。

    好几场戏拍完,就连等在一旁的小尤都看出了不对劲:那位副导演俨然是在故意找茬,明明拍的都不错,但偏要时响“保一条”,再“保一条”。

    骑乘戏还好,一遍又一遍的追逐戏、打斗戏却十分消耗体力,特别是对双手刚刚痊愈的时响而言,猛然一使力,右手手腕还是隐隐作痛。

    但他咬着牙,硬是挺了过来。

    换场景布光间隙时,时响终于得空坐下休息,小尤赶紧递将保温杯递过去,语气不满:“钱导是不是有点儿针对你呀,也没见他对其他演员要求这么严格……”

    时响并不在意:“多拍两条也没什么。”

    想自己当武替那会儿,为了更好的效果、为了不穿帮,一个危险动作很可能要反复尝试,记得有一次拍高空坠落戏,他替男一号从十多米高的高楼上往下跳,来来回回跳了七遍,最后浑身疼得都已经麻木了,完全是凭毅力坚持下来的……

    比起那时候的经历,现在这点儿要求算个屁啊。

    最后一场是哥舒骁抢马的戏份。

    时响需要从一匹马的马背上,跃身到另一匹马的马背上。

    老赵虽然了解时响的本事,但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提议用“马替”,就是演员骑钢架和泡沫做的假马,后期再做效果。

    结果被钱导无情地拒绝了:“时响试戏时可是说了,自己帮不少明星拍过马背上的戏,既然他有经验,那就上真马……”

    越凑越近的小尤听到这话,意识到这场戏有危险,急得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别受伤,千万别受伤……

    场记板落下瞬间,两匹马近乎是并驾齐驱,时响伏在马背上,身体随着颠簸起伏,视线死死锁定着前方那匹马的鞍桥。

    在片场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他调整坐姿,屏住呼吸,左臂撑住马鞍腾空跃起,右手精准又迅猛地抓住了另一匹马的缰绳……

    受了惊的马匹突然加速,时响半个身子都悬在马侧,不得不用膝盖顶住马腹,借着冲力支起身体,稳稳坐在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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