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你这师尊没本事,不但是要弟子抵挡宝物来救命,怎么,现在又要弟子豁出脸面,来求人”
这一次,公冶慈终于开口和他进行对话:
“长老似乎心情不错。”
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是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就连锦氏长老也一时卡壳,皱眉看向他:
“说这个干什么?”
储物戒已经发送完毕,公冶慈背手在后,转身正面看向他,露出一个温和如春风的微笑,徐徐说道:
“长老衣着素简出现此地,面容又有忧虑难掩,容我斗胆猜测,其实是为了求医问药而来,对么,能够让锦氏屈尊前来秋叶城药王楼,可见此人是患了重病,锦云城无人可医,才来药王楼碰碰运气,而能让长老陪同前来——又是不怎么重要的长老,那患病之人,应该是庶出的公子了。”
“你——!”
锦氏长老脸色涨得通红,因为竟然被这么一个人评判为“不重要的长老”,却又对他说的话无法反驳。
“别急嘛,等我说完长老再急也不迟。”
公冶慈的心情倒是很好,笑容更加柔和——只是会不会让看的人心情美好,那他就不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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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重病求治,应该愁苦万分才对,长老却又心情很好,甚至好到特地前来教训早就离家出走的公子,想来是贵公子的病情今日得到了很不错的,而今天药王楼只发生了一件事——”
这件事情是——是师尊拿过来的蛇杀血藤!
锦玹绮立刻会意,眼睛明亮的看向师尊,心中想难道师尊是想要借由此事来反驳长老么,长老说师尊要靠锦氏救命,但现在锦氏公子却要靠师尊拿来的药材救命——虽然这位庶公子和自己是亲兄弟的关系,但此刻他却也顾不上可怜对方,只想叫师尊能够找回面子。
公冶慈看向锦氏长老,微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楼主大人得到了一味解毒的良药,不过某些解药,能够解毒,可不解蛊哦。”
什么意思?!
锦氏长老怔在原处,急促的质问声却是从身后发出:
“道君的意思,难不成是说七公子所中之毒是蛊毒?!”
嵇乐生也已经随之来到这方庭院,听见了公冶慈说出口的话,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那道身影,这是未曾想过的可能。
蛊毒之物在瑶连山脉附近的城镇倒是无比泛滥,但那些炼蛊之人轻易不会远离故土,况且远隔千万里,不该泛滥到他们这里来,至少嵇乐生在秋叶城开设药王楼许多年,从未遇到过蛊毒相关的病症。
而且——锦云城中的医师,也不是没考虑过有人用蛊来残害七公子,却并没有什么发现,这是已经和嵇乐生说过的事情。
那真慈道人这句话的意思,难道说是一种他们无法察觉的蛊毒么。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无论是锦云城的医师,还是他自己,其实对蛊毒的了解都很浅薄。
而回想起锦七公子的状况——服用过蛇杀血藤之后,身上红晕确实减弱不少,而且也能够睁眼,能够断断续续的说话……但红晕并没有完全消失,甚至仍在试图继续蔓延。
说话之间,嵇乐生已经快步走到了公冶慈的身边,想问更多,真慈道人却是摇头:
“七公子?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公冶慈可没撒谎,他是真不知道中毒之人就是什么七公子,更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制造一点小小的慌乱而已,在他对锦氏长老的来历猜测全然正确的前提下,讲说出这位锦氏公子有中蛊毒的可能,想来这位长老会很容易信服。
更何况,还有嵇楼主此人对自己盲目的信任——
如公冶慈所想,他就算是坦然说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真心话,嵇楼主还是不加掩饰的露出怀疑的目光——
把一切全都猜对了,再说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吧!
嵇楼主还想再问,却被公冶慈伸出的戒尺挡住了。
白玉戒尺按在了他的肩膀处,淡声说道:
“那味解药,每隔十日服用一次,三次之后若还没完全康复,再来找我问这个问题不迟。”
究竟是不是蛊毒,其实公冶慈一看便知,用不着再等蛇杀血藤验证。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公冶慈随口一说的,没任何根据的猜测。
但谁让这位锦氏长老一定要喋喋不休的主动来找他的麻烦,作为回敬,只是让其在悬而未决的忧虑中度过一个月,已经是他公冶慈大发善心。
而且,他还很好心叮嘱对方蛇杀血藤的服用要点——蛇杀血藤固然能解百毒,但其本身便是两种剧毒之物的混合,短时间内大量服用,说不一定还没消除原本的毒素,反而激发出蛇毒与藤毒。
不过,公冶慈已经事先提醒过,若这些人因为太过心急,等不了一个月,而短时间内多次服用,那可不能怪他了。
公冶慈讲完话后,便收回戒尺,转身招呼弟子们离开。
“走了。”
他没任何留恋转身朝门外走去,弟子们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仍然有些茫然,但师尊都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他们也只能跟着离开。
转身前,锦玹绮担忧的看了一眼长老,长老似乎还想开口说话,却被嵇楼主制止了。
在完全离开这间庭院前,他们听到长老与楼主之间的对话是——
“长老,为七公子的性命着想,与其再用居高临下的态度质问,不如先想想如何赔礼道歉,讨他欢心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要我,等等——你喂给公子的药,是他送来的?!”
“显而易见,长老,相信我,七公子的命,是握在他手中的。”
……
回去时,已经又是暮色四合,随着脚步声渐起,漆黑的山道两侧蓦然亮起光辉——那是草木本身在发出灿烂的光辉,照亮山道,来迎接主人的回归。
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影也渐渐出现在光照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大笑的声音与吵闹的交谈声。
“你们有没有看那个长老最后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
“嗯嗯!师尊果然是最厉害的!”
“不过,那个七公子真的是中的蛊毒么?我听说蛊毒都是很可怕的,而且患者死状很惨!”
“哈——拜托郑大小姐,你怎么还同情起来他了,想想看那个长老是怎么说我们的,这叫现世报!而且就算是担忧,不应该是锦老大担忧吗?说起来,你和那位七公子,应该是亲兄弟吧。”
“锦氏长公子之下,并没有亲情可言,更何况我和他也不是一母同胞。”
“噫——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世家,如果我有个兄弟姐妹,肯定会互相爱护的,怎么会陌生的好像陌生人。”
“你现在也有师门,修行一道,师门可比血脉更为重要。”
“但某人不就是被上一个师门抛弃了么?”
“所以碰到一个好师门很重要,不是么。”
……
公冶慈走在距离这群吵闹的弟子三四步远的前方,并不是很想参与到他们小孩子间的吵闹谈话中。
而在漫步走到布置的阵法边缘时,他又悄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吵闹中的弟子们并没注意到他的举止,继续无知觉的向上奔跑。
跑得最快,已经超过公冶慈的林姜,只听见“嘭”的一声,是直接和那道站在黑暗中的人影面对面撞了个结结实实。
林姜捂着额头,踉跄后退好几步,一把握住旁边正好探出来的竹竿,才没整个人跌下去。
他气冲冲的抬头朝前看去,光亮也一路延展过去,将面前的一切都映照的无比清晰,包括那道黑暗中的人影。
那是一个面容憔悴,姿态畏缩的年轻人,眼下一片因为睡眠不足而熬出来的青黑,神情更是焦虑中带有激动……以及心虚。
林姜觉得此人长得颇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谁——似乎是曾经来微尘小院造访过的,名叫吴亮的风雅门弟子。
第43章 意料之外拦路人天黑路陡,小心前行……
林姜记忆中,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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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叫吴亮的家伙,每次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甚至连面对师尊的时候也大放厥词,师尊重新复活过来的那一天,似乎也就是他来传话的。
而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对师尊用了“老东西”这三个字来称呼。
多日不见,怎么大变样了。
但现在师尊已经不是原来的师尊,也不会再说什么“息事宁人”之类忍气吞声的话,林姜很难给他好脸色看:
“你这家伙——半夜干嘛窝在这里,是想吓死谁吗?”
吴亮却没和记忆中一样对他讲说什么鄙夷的话,而是浑身瑟缩了一下,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恶魔一样,他的目光是在看着——
身后停留在原地的师尊。
公冶慈朝他微微笑着,原本就是温文尔雅的面容,在夜晚月光与灯火的映衬之下,更是颇为温和柔美,亲切可人。
可看在吴亮眼中,却犹如披着人/皮的恶魔对他展露恶劣的本相。
倘若不是恶魔,又怎么能在无声息间给他下如影随形的诅咒?
这许多天,吴亮不知道挨过多少白眼嘲讽,甚至体罚打骂——因为但凡他想要称呼某个人,出口必然只有“老东西”三个字,甚至集会时向前辈长老问好,那是随和大众的称呼,他也无法讲说这三个字之外的其他字眼。
但什么也不说,不也是很可疑使人厌恶的事情么。
他通过各种方式,才终于让别人知道他是被人控制了无法自由讲话,但医师来回探查许多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他又不是什么很有天赋的弟子,在没有任何头绪的前提下,并不值得宗门再为他付诸更多注意——更何况,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的神色无疑是在说,他只是在“哗众取宠”而已。
毕竟他本来就是口无遮拦的人。
不是——不是啊!
他再怎样口无遮拦,难道还能对掌门说出这三个字么!
他要被折磨疯掉了,乃至于用刀子戳自己的喉咙,可鲜血淋漓中朝别人发出求救的呜呜声,那也是“老东西”口型。
他被恶魔缠上,诅咒了!
在不知道多少次听到同门谈论起那位性情大变的真慈长老时,他终于脑袋灵光了一次,想起来自己这种状况出现的起源,就是他和真慈长老谈话之后。
那个时候,真慈道人似乎说过一句话……
“我对替别人管教小辈这种事情并没兴趣,不过,你既然一定要让我给你一些奖励,看着你如此喜欢喊别人老东西的份上,就满足你的意愿,让你对所有人都必须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了。”
让你对所有人都必须用这种口气说话好了……
那个时候,或许的真慈长老的语气太过平淡了,又或许他太过迟钝,完全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再想,这岂不是就是一种提前的预示——
但真慈长老再没找过他,似乎已经将他忘记,倘若他没有想起来这句话,或许就要这样一辈子下去——不要!
他不想再带着这个诅咒继续过下去,所以才跑过来找真慈道人,其实他是希望有人能够陪着他一道来,甚至希望有其他长老居中说和,但……没有人愿意。
真慈长老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据说连掌门都对真慈长老的任性无可奈何,甚至朱师兄的失踪也和他有关……想想看那巨大的看门竹节人,以及进入后就再找不到任何出路的浓雾……
没有人想要重蹈覆辙,也和朱纳木一样成为失踪人员。
虽然没有明说,但在风雅门弟子们心中,真慈长老所在入微山,几乎是等同于充满危险的禁地了。
所以最后,还是吴亮一个人前来了。
从上午一直等到天色暗淡,才终于等到想见的人。
吴亮更没心情在乎林姜的言语,快走几步,一下子跪在了公冶慈身前,急促的恳求道:
“老……呃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又发丝凌乱,着实狼狈。
公冶慈垂眸看向他,只是说:
“何必如此失态,深更半夜跑我门前哭诉,岂不是会被旁人误以为我虐待你,我似乎没对你做任何伤及皮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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