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内忽然出现了一些吸血虫,实在难以料理,所以才来请求风雅门施加援手。
想想看绿溪镇平素表现,很难让风雅门为之认真,所以一开始并不当回事儿,只是敷衍着派了几个弟子过去了解,下的命令是保全自身为重,在此前提下,再去进行深入了解。
言下之意,如果是简单的问题倒是可以顺道解决,然而若真有什么很危险的状况,没必要以命相搏。
但派去的弟子却一去不回了。
甚至失去联系,又派去了第二批弟子,同样在几天后没有讯息,这才让风雅门真正重视起来,找来了绿溪镇的镇守一番逼问之下,才知晓原是铁骨派无法应付这些吸血虫,已经失去了三批弟子的音讯,才无奈求援到了风雅门这里。
只是铁骨派不愿被风雅门嘲笑,所以勒令绿溪镇在朝风雅门求援时,务必隐瞒此事。
这可真是……让风雅门为之气愤不已,但人都已经丢失,再气又能如何?将铁骨派与绿溪镇大骂一顿之后,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和对方合作起来,找寻这些吸血虫的源头,以及那些失踪弟子身在何方。
制定好完备的计划后,便由风雅门大师兄宋问道,与铁骨派大公子荣鹏程一道,联合双方的精锐弟子,通过先前弟子拼死留下的记号,深入山林之中去进行探访——
结果,在忐忑不安的等待十几天后,再次失去了宋问道等人的消息。
这是近乎毁灭性的打击,至少是让风雅门陷入一片阴影之中——剔除公冶慈师徒一脉外,风雅门年轻一代的弟子中,宋问道的修为剑道是毋庸置疑的第一,甚至他的天赋,比几位长老更好,如果连他都沦陷,风雅门还有谁能解决此事?
掌门与几个长老商议很多次之后,才决定让四长老前去营救,四长老负责风雅门的防御之事,他若离开,风雅门的安危便会出现极大的漏洞,但宋问道生死未卜,几位长老里功法最为高深的便只有四长老,若要以最快的速度营救宋问道等人,似乎非他不可。
只是仍然纠结,毕竟,宗门安危也非是小事,便是在这样的时候,掌门在山道之中行走时,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公冶慈的身影,才蓦然想起来,其实他们风雅门,还有一个比四长老更适合这项任务的人选——
那就是真慈了。
只是因为入微山被大雾弥漫,闲人免进,真慈本人又神出鬼没,完全让人找不到他的人影,那很明显是要和风雅门分道扬镳,才叫掌门与诸位长老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他的存在——或者说,对寻求他的帮助,并不抱希望。
但真正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公冶慈,想起来他的手段,又让掌门忍不住动心——说起来,真慈才是修行天赋最高的人,不是么。
而且真慈如今性情大变,其他不提,至少应对灾祸的能力——只看结果的话,真慈其实每次都完成了交付给他的任务。
这样说来,让他前去援救宋问道等人,似乎——至少能保证宋问道等人能真的被救援出来。
在公冶慈说出他要去青浦泽一趟时,掌门师兄的心更加动摇了,因为宋问道他们失去联络的地方,就在青浦泽不远处的寒瘴林中。
这样的念头一旦生出来,便迅速的占据了所有的思绪,再无法拔除了。
于是掌门师兄几经纠结之后,还是选择将这件事情拜托给公冶慈。
是先将一应事情讲述完毕后,掌门师兄便请求公冶慈前去营救宋问道。
倒也是言辞恳切,公冶慈轻笑一声,若有所思道:
“我还以为掌门师兄再也不许我沾染宗门事宜呢,原来还需要我么?”
掌门师兄也只能讪讪而笑,再次恳求他能够不计前嫌,看在同门晚辈的份上,前去把人捞回来,再说,宋问道还是真慈弟子郑月浓心仪之人,如果宋问道遭遇不幸,岂不也让郑月浓为之伤心么。
这好像还真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啊。
公冶慈思索片刻,才道:
“这件事我可以接下,但我有两个要求。”
掌门师兄一颗心立刻提了上来,是怕公冶慈提出什么很苛刻的理由,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你说。”
公冶慈道:
“第一,此去一趟,无论我会从中带走什么物品,宗门不得过问;第二,除我之外,不要再安排任何人继续从中干涉。”
就这样啊——还以为会提什么苛责的要求。
掌门师兄提起的心缓缓落了下去,实话说,他更怕真慈会说出什么派弟子供他驱使的话……如果是不让其他弟子干涉这种要求,其实是求之不得。
于是掌门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直到看到真慈嘴角得逞的笑意,才后知后觉的去想,是否一切都在真慈的预料之中。
但……想来想去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的地方,若真能将宋问道以及其他深陷危机中的弟子援救出来,那真慈就算真是别有所图,也是理所应当的。
既然已经谈妥此事,公冶慈便动身前去找人,出发前,公冶慈带上了郑月浓与花照水两个人。
在他们走之后,其他几个留下的弟子,忍不住猜测起来师尊的用意:
林姜:“带上她,是想要来一出美救英雄的场景吗?”
锦玹绮:“如果是一般人,或许真是这样,但师尊的话……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而且为什么还要带花照水一块去?”
林姜:“呵呵,也许师尊想要引起宋问道的嫉妒心,告诉他郑月浓现在喜欢上一个貌美如花的男子,要抛弃他了!”
独孤朝露:“我看过这种话本!狠心的公子对小姐的倒贴不屑一顾,直到另外一位公子获取小姐的芳心,原来的公子才追悔莫及,知道自己究竟辜负了怎样的真心。”
锦玹绮(惊):“这种话本内容真的是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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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看的吗?!你从哪里看到的?”
独孤朝露:“是白师兄分享给我的啊。”
林姜:“啊?!”
锦玹绮:“白师弟,你真的彻底堕落了,你还记得你是出自高贵冷艳的渊灵宫么,怎么能带坏小师妹。”
白渐月:“哎呀,爱恨情仇什么的,不正是人间烟火么,而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其他人向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
留守几人聊得热火朝天时,公冶慈也带着郑月浓与花照水二人直奔寒瘴林。
寒瘴林是因为山林中有迷人神志的瘴气得名,公冶慈等人进入其中的时候,果然看到林中若有似无的瘴气,并且越往里走,越觉得湿寒,公冶慈没什么感觉,两个弟子却感到寒气仿佛入骨,丝丝缕缕的瘴气也变的越发浓稠,渐渐让二人的五感都凝结停滞起来,神识越发混沌,若不是师尊在他们两个额头上分别敲了一下,只怕已经迷失神志。
饶是如此,在被敲醒之后,也被所处之地震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竟然走到了一处悬崖上,再往前多走一步,就要掉下去了。
悬崖并不高深,那其实称之为一处山坡更加恰当,公冶慈等人躲在草木藤蔓之后,向下眺望山坡中的景象。
山坡下是几个竹楼,其中来往行走的人,都裹着厚厚的布巾,完全看不清他们的面容,竹楼的前方不远处,是被篱笆围起来的……一大片沼泽。
沼泽中咕噜噜的冒着淡绿色的气泡,气泡破开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绿气上升,那绿气已经蔓延了整个山谷,可见这沼泽已经留存很长时间了。
而这片沼泽的旁边,也有一个二层小楼高的竹楼,朝着沼泽延伸出了一块台子。
在公冶慈等人停留不久后,便有两个蒙面人从一旁落地的低矮竹屋里抬了一个大箱子出来,似乎很沉,这两个人带着箱子登上了那沼泽旁边的台子上,抽出了挡板,将箱子里的东西倒了下去——那是一个人!
不,应该说,是爬满了虫子的人躯,这人被倒下去的时候,血肉淋漓的躯壳中便爬出了无数的虫子,当只剩下骨架的躯壳嘭地一声沉入沼泽中时,那些虫子仿佛也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于是全都爬了出来,瞬间覆盖一大片的沼泽,再然后——
那绿油油的沼泽里忽然飞出来一道血红色的残影,又飞快的收回,而这道血红色的残影略过之处*,密密麻麻的虫子中间便出现了一片空缺,是将虫子卷走吞吃掉了。
血红色残影消失的地方,仍然是一片绿油油的泥泞,但明显看得出来,那是隐藏在泥泞之下的捕猎者。
郑月浓与花照水齐齐站直了身躯,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觉得身上不舒服——好像虫子也爬在自己身上一样。
似乎是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郑月浓小声的询问:
“那是什么——?!”
公冶慈道:
“吸血蛊虫与吞月宝蟾。”
蛊虫——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蛊虫?!
而且——
花照水冷冷的说道:
“长得这么丑,叫吞月宝蟾这个名字不觉得羞愧吗。”
郑月浓被他毫不掩饰的鄙夷噎了一下,但看一眼沼泽中的吞月宝蟾——隐藏在泥泞之下的吞月宝蟾已经完全显露出来原形,那是巨大的一只蟾蜍,身上挂满了泥浆与脓液,看上一眼要做一夜的噩梦。
再抬眼看着花照水美妙的脸庞,真是无比的清新脱俗,说出这种嫌弃的话也很理直气壮。
公冶慈听见花照水的评价,也不由笑了一下,说道:
“虽然长得不堪直视,却也是珍奇之物,而其体内所孕育的蟾珠,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不过,蟾珠可不是容易孕化的东西,那是吞月宝蟾体内有难以消灭的寄生之物,需要吞月宝蟾用吞吐月光所积累的所有月光灵气用来炼化寄生之物,如此经年累月之后,才能慢慢的,一层层凝结出最完美的蟾珠,这只吞月宝蟾是被这些人用吸血蛊虫催化成长起来的,还真不知道结成的蟾珠究竟效果如何。”
吞月蟾珠,亦是嵇楼主那本奇难册子中所记载的其中一列【天材地宝】,若将此物带回去交付给嵇楼主,总也算是完成了这项委托,只是,不知道药王是否能看出来吞月蟾珠的炼化来历。
若能看出来,那还真是一个麻烦事——不过,那就是嵇楼主需要担忧的事情了。
第47章 附火咒你们的运气不太好
公冶慈讲完有关的事宜之后,便将一面火红色的小旗交给了花照水:
“这是布火阵必要的阵旗,为师再教你一道附火咒,待为师定住下面这些人后,你去方才那两个人拖箱子的屋子里,将被困在里面的人救出来。”
“切记,先用附火咒将那些人体内的蛊虫尽数逼出来,将其引诱驱赶到火阵之中后,再开启火阵将蛊虫焚烧殆尽。”
说完之后,就让花照水伸出胳膊,然后为他施展一遍了附火咒。
几乎在咒术附着肌肤的瞬间,花照水便感觉好像有火从手腕处焚烧起来,又以极快的速度绵延全身灵脉,让他感受浑身被火灼烧的痛苦,然而除却有细密的汗珠浸出,他的肌肤仍然如雪莹白,丝毫没被火烧的迹象。
公冶慈看着他紧皱的眉心,轻描淡写的说道:
“比起来这点小小的痛苦,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蛊虫入体的感觉。”
花照水:……
那还是不要了。
只是想想方才看到的一幕,花照水甚至觉得“记忆”本身好像已经被侵蚀了一样痛苦不堪,很想立刻失忆,或者将这段记忆挖掉。
可惜实现不了。
话又说回来,这样被火灼烧的痛苦,也和“小小的”完全不沾边,同样让人很难忍受啊。
好在师尊只是演示了一下,很快就撤去了咒术,只是又叮嘱他,待会儿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先为自己施加一层才行,又让他先拿郑月浓练手演示一遍——
只是说了一遍而已,怎么可能记得住啊!
就知道被师尊抓来做委托不是什么好事!
但都已经这样说了,花照水也只能硬着头皮演示,郑月浓看着他一副仿佛英勇赴死的坚决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虽然两个弟子都有些心惊胆战,好歹咒术还是有惊无险的施展成功了。
又成功撤回咒术之后,花照水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好奇的询问:
“师尊,蛊虫怕火么?”
公冶慈道:
“大部分的情况下,可以这样认为,但凡是总有例外,以为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便掉以轻心,可是会倒霉的。”
郑月浓疑惑的声音也从旁边传来:
“师尊让我跟过来,难道不是让我去救宋师兄么?”
因为师尊定下的目标,叫郑月浓倍感压力,这些时日每天一睁眼就是修行练剑,闭眼就是竹节人挥舞竹竿的样子,不要说去关注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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