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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别努力表现的更好吧

    公冶慈将眼前的这株赤色莲端详片刻后,才同样催出自己的一滴灵台血,滴在莲花中央。

    瞬间,灵台血便被赤色莲完全吸收,本就盛开旺盛的莲花更极力的展开层叠花瓣,仿佛是想要展示什么一样,花瓣完全摊平朝外延展,几乎要脱离花枝而去,看的公冶慈都为它胆战心惊——只是一滴血而已,没必要这么激动吧,相比起来,千秋雀吃他的灵台血时,就很淡定了。

    幸好最后花叶枝干还是安稳的衔接在一起。

    又有道道金光从花蕊生出,顺着花瓣上的纹路蔓延,最后将整个赤色莲都变得金光熠熠。

    然后公冶慈就毫不留情的折断了赤色莲的长茎,将莲花取了出来。

    旁观一切的锦玹绮,可谓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太过震惊,甚至有些忘记自己心口传出来的疼痛,等到师尊将莲花递给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伸出双手将这只融合了师尊之灵台血的莲花接了过来——虽然师尊没表现出任何疼痛的感觉,但,应该是灵台血吧。

    他下意识的这样推断,而因为这样的推断结果,叫他心中那一点因为剥离灵台血而生出的不舍,被彻底而完全压了下去,师尊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还要怀疑师尊要利用自己的灵台血做什么事情么,就算是真要利用,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在他心绪未平时,又听见师尊说:

    “这只赤色莲你带在身上,它会是你保命的唯一法宝,就算你自己被人卖了,也不能把它交给第二个人。”

    果然是为了自己啊,只不过一只莲花也能做法宝吗?

    锦玹绮在大为感动之外,又难免生出疑虑,但他刚才也看到师尊的举止——将他的灵台血收起,又将自己的血滴入这只莲花中,显然不是无缘无故的行为。

    难道是带在身上,师尊就能时刻感知到自己的状况吗?

    锦玹绮脑子里天马行空的猜测着,一边很快的点了点头,同样慎重的将莲花收了起来,说:

    “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晓它的存在的。”

    公冶慈凝视了他半晌,直到锦玹绮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错事,而让神色显露出不安时,才慢慢的说:

    “这只莲花只能使用一次,用的时候,只需要在花蕊中滴入一滴你自身普通的血就可以了——在你完全确定,就算付出你,乃至所有同行之人的所有生命,也无法阻挡麻智古逃出生天时,你才能用这只赤色莲,如果你还是和昨天一样急躁行事,被随便一吓就以为命将休矣,轻易损失掉这唯一的救命次数,不会再有任何第二次弥补的机会。”

    于是锦玹绮更加慎重的点头,能让师尊如此严肃叮嘱第二遍的事情是很少见的,这一刻他隐隐约约猜测恐怕是个无比艰巨的任务,并且从心中涌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师尊,难不成已经预想到,他们这次抓捕麻智古的行动,是一定会失败,甚至是惨烈的落败吗?

    不然濒死的情况有很多种,师尊没必要特地强调使用的境况啊。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在锦玹绮的脑海中晃了一下,没有说出来的必要——还没出发就说失败的话,也未免太没自信了。

    交代完这句话后,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最后留下一句“今日早课,辰时开始”之后,公冶慈便率先离开庭院,留下他们几个小崽子去说什么分别的话。

    ***

    真正踏上朝着山上行走的小径时,公冶慈望着两侧郁郁葱葱的山林,倒是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公冶慈并不是习惯主动为旁人准备太多保命策略的人,但谁让他是师尊呢,身为师尊,总是要为弟子兜底的。

    纵观公冶慈的过往,可从未出现过委托人全盘按照他的计划行事,结果却死于非命的事情。

    总不能重来一世,先让自己的弟子因为自己的安排而意外死掉,那就太荒谬了。

    又想难道这就是做师尊的感觉么,徒弟还没出门呢,就担忧起来各种状况,甚至准备各种预防万一的法宝,饶是如此,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但也没有更多了。

    公冶慈背手在后,迈步向前,很快将这点担忧抛之脑后,甚至颇为恶趣味的联想,锦玹绮等人此一趟大荒之行会发生的各种难以应付的状况。

    修为不够,彼此间信任也不足的人类,又总是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盲目的自信心,以为能够磨合一心的凝聚心,然后便觉得拥有了制服一切敌手的勇气,结果总是打开了关着恶魔的牢笼之后,无力再将其关押回去,只能在彼此间的指责中,眼睁睁看着对方逃出生天。

    无论是锦氏长公子,还是那位瑶连山丛的山主,都太年轻,也没足够的信任,更没有没有真正对战过麻智古,所以过分低估他,以为公冶慈能够制服他,并且过去这么多年,此人肯定也被磋磨的如同强弩之末,所以换了其他人,也一定能够诛杀此人……

    如果真是抱着这种想法,想要过去斩杀他来为自己扬名,可是要大吃苦头的啊,诸位年轻气盛的小朋友。

    在这些人来找自己说明这件事情的时候,公冶慈就已经预料到他们此行困难重重,但在别人兴头上浇冷水不是个好习惯,公冶慈也懒得劝慰和自己无关的人,同样他也没任何随同旁观浪费自己时间的念头,所以点名让锦玹绮代替自己前去。

    但也不是让弟子送死。

    他交付给锦玹绮的两样东西,足以应付最致命的困局,至于其他可能会遇到的各种刁难或者意外,那就要看锦玹纵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了。

    倘若无法招架……公冶慈是不会承认有糟糕到这种地步的徒弟的。

    所以努力表现的更好吧,乖徒弟。

    这可是你真正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机会,如同那些第一次登台的优伶一样,成败在此一举,演出完美就一举成名,但如果搞砸了第一次亮相的戏台,之后想要再有一个挑大梁的,被众人以欣赏目光谈论的机会,可就很艰难了。

    ***

    锦玹绮离开之后,山上的生活似乎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

    只是郑月浓变得无比忙碌,仅仅是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收集晨露,以及还要匆匆忙忙的去上早课这两件事情,就足够她忙的焦头烂额,精神不济了。

    再来修行完毕后,又要匆匆跑到药庐熬制汤药,然后送到主峰去,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刻。

    可宋问道却很不领情。

    他好像真是完全崩溃疯掉了一样,对郑月浓说着充满嘲讽的话,尽管坚持十几天后,对方终于不再冷言冷语的嘲讽,而且见她如此忙碌,也有很多人帮忙,但还是很累啊。

    无论是熬制汤药,还是修行练剑,都让郑月浓感到焦虑无比。

    然后在某一次又被突然抽风的宋问道嘲讽一顿后,郑月浓回去后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然后叹气说: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等他好了之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那个时候,林姜正站在一旁,偷偷地尝试一颗闻起来有些香的药草,然后被苦的瞬间面部扭曲,呸呸两声,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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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吐出之后,才“噫”了一声,似乎是有些想不到的说:

    “哎呀,难道不应该是守在他门前,成为他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让他深深的记住你,爱上你吗?”

    “林姜——!”

    郑月浓瞬间躁红了脸,又哀叹一声,托腮看向远方,慢吞吞的说: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受虐待的人啊,每天劳心劳力帮他熬汤药,结果他还不领情,还不如以前不理我呢,至少不用听这种让人冷心的话。”

    还有一点,郑月浓没说出口的是,她怀疑师尊是故意的,故意用漫长的一个月来慢慢折磨她,让她无比确切的体会这种无比疲劳的日子,再怎样鲜活的心,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劳苦与得不到回应,甚至是“不识好人心”的回应后,也会冷淡下来。

    此后就算是再次完好无损的见面,所想起来的也不再是对方光风霁月的君子风姿,而是挥之不去的汤药苦气,自己的疲劳愁苦,对方的狼狈表现,疯癫样貌,肮脏景象。

    那样的话,还会心动吗?

    再也不会了。

    所以,这种日子快点结束吧。

    她可再也不想每天半夜就想着起来采集晨露了——这正是她产生师尊故意折磨她之想法的原因。

    就连最嫌麻烦的花照水,也会早起一段时间,来帮忙收集晨起的朝露,然而师尊却毫无动容,仍旧在固定的时间传授剑道,并没有丝毫要为郑月浓着想,将早课时间向后推迟的想法。

    就是要她要么在救人和修行之间二选一,要么就牺牲自己本就不多的睡眠时间,来兼并完成两项任务。

    然后一日日的疲劳积累下来,便将心动消磨为心累,并且期待着这种产生联系的时光尽快结束,然后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说起来,其中这也只是她自己的猜测,并没很确切的理由证明师尊是故意的。

    毕竟除却送行大师兄那一天,师尊将早课向后拖延了一个时辰之外,其他时候——是说包括锦玹绮在的时候算在内,即使是狂风暴雨这样无比恶劣的时候,早课时间也从不取消或者延迟。

    暴雨最为猛烈的那一天,天好像是开裂了一样,漆黑的夜幕被列缺霹雳破开一道道狰狞裂痕,雨水如珠帘一样串落。

    起床后想要出去询问师尊早课是不是还要去山上,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原本露天的庭院上方,不知何时竟然覆盖了一层密不透风的藤蔓,藤蔓中盛开的花朵发出明亮的光辉,将因为下暴雨而显得格外昏暗的庭院,映照的如同白昼。

    而这层藤蔓朝着庭院外一路延伸而去,恰好遮挡出来一条上山的道路——于是师尊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他们站在廊下彼此间苦着脸互相看了一眼,还是收拾好一切,然后沿着被交错枝叶遮挡起来的小径,踏着流淌的雨水,飞快的朝山上的练武场跑去。

    所谓练武场,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师尊为便于他们修行和讲课,顺手开辟出来的一大片空地。

    这么长时间下来,那一大片空地又被弟子们借由练习剑道的原因,朝外扩了一大圈,又围上了篱笆,放了许多的木桌木凳,甚至盖了简易的房屋,还放了一些茶水小食,总之在师尊默许的前提下,他们把练武场也装点的越加舒适,只是从未想过加上什么顶盖之类……也完全做不到啊。

    但在暴雨肆虐的清晨,天色仍是漆黑一片的时候,师尊同样早已经在巨大的练武场上空,用藤蔓与草木凝结出来一个巨大的顶篷,中间有白色的花朵散发着明亮的光辉,同样照亮这练武场的整个空间。

    听着大雨瓢泼之声,那一日的修行竟然格外高效。

    而师尊讲课完毕之后,也没和以前一样直接离开,反而坐在藤椅上,欣赏倾盆而落的大雨,并且拿起来徒弟们放在屋子里的茶叶小食,亲自来为弟子们煮茶热食。

    乃至于最后所有的弟子在练剑完毕后,全都聚集在师尊的身边,望着眼前的雨景,不知道是谁开头,讲述起来自己与雨有关的事宜。

    比如锦玹绮每次在下雨时候练剑,都会被那时候尚在的母亲唠叨,然后又被逼着喝又苦又辣的姜药汤;

    比如郑月浓跟着父母仆从,在雨雪将来前,手忙脚乱的抢救各种晒在天光下的药草;

    比如花照水待在风月庭的时候,一场暴雨将所有练习技艺的少年们困在曲折蜿蜒的游廊上,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信手弹奏随意一段乐章,随后所有人都参与进来,丝竹管弦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那是杂乱却又奇异的使人心情愉快的合奏;

    比如林姜抱着一只流浪狗在庙里躲雨的场景;

    比如白渐月在被关禁闭时,所有人都不被允许看望他,但有一场春雨悄然拜访;

    再比如独孤朝露记忆中那座湖中小楼,下雨的时候,小楼上噼噼啪啪的的雨水声,总是会让她昏昏欲睡。

    ……

    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来历,对于雨的体验完全不同,但将这些不同的故事讲出来之后,彼此间有关“同门同脉”的这个身份,倒是又亲切不少了。

    就连师尊也讲了几个与雨有关的故事,譬如与那个天下第一的邪修与天下第一宗门的大师兄在暴雨中比剑斗法时的场景,历经三天三夜,从晴空万里到大雨倾盆,再到细雨初歇,是被称为千百年未有的剑道巅峰之战,或可称之为修行者们的一场修行盛景;

    但实际上本来只是两个人约定私下进行的剑术切磋,不知道怎么,后来结束的时候,周围已经人山人海,甚至还有人连夜奔来,也不知道怎么都那么闲。

    以及那场由渊灵宫所发起的,命名为“星光暴雨”宴会表演,据说换算普通灵石要三千万颗,才能够制造出来的如梦似幻,可比拟天道灵雨,甚至比那更加绚烂的人造烟花灵雨,所有参与宴会的人,都察觉到了灵雨落下之后修为提升的微妙感觉,乃至于让人过去数十年还津津乐道,感慨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奢侈狂放的极乐之宴。

    也是这一场宴会后,才让渊灵宫成为所有人发自内心承认的天下第一华贵无双之宗门。

    但在这场轰动世人的极乐之宴之后,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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