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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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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真定,没有——或者说不敢有这种大胆想法,在听到公冶慈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时,他甚至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才镇定下来,用慌乱不已的思绪,猜测公冶慈的用意:

    “师弟你——你想参与千秀试赌?”

    既然来赌坊,又提起来千秀试剑,那此两者唯一产生联系的,也就只有千秀试赌了。

    那是整个人间界包括在内,任何人都能参与进来的巨大赌局,赌的内容是参与千秀试剑之人,最终能够走到哪一步。

    规则很简单,只需要下注之人交付自己押注的赌资,然后在一对玉符上滴血填名,再来填写自己所押注的人选,此人能够拔出的剑层,就算作参与成功了。

    中途也可以随时加注换人——设下赌局的人,会回溯参与千秀试剑之人拔剑下山前一刻钟时的押注情况,然后据此评判输赢胜败。

    想要参与这场赌局,只需要进入任何一家加入到“独步天下会”的赌坊询问即可。

    【独步天下】是二十年前兴起的组织,首领是天下闻名的神算子神机明见,曾经赌遍天下百无一输,却被公冶慈废掉了半个手掌,就此沉寂,直到十年后再次出山,仅仅二十年,【独步天下】就真正成为笼络天下赌坊的存在。

    是说除却千秀试剑之外,人间界大大小小的斗争,都能在背后找到【独步天下】设下的赌局,但公冶慈目前也只是想参与“千秀试赌”,赚点小钱而已。

    他可是要养六个徒弟的孤家寡人,总不能只靠那么一点宗门份额,与药王楼的赠与度日吧。

    再来,庭院也要重新再扩大一番,至少弟子们每个人一间房,书房也要再增加一间,书都要堆的没地方下脚行走了。

    或者——公冶慈还想直接换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居住,就更是一劳永逸。

    只是还没想好要搬离的地方,而且需要更多的银钱灵石,公冶慈目前的存储是远远不够的,而短时间内能够取得大量银钱灵石的途径,也就是千秀试赌了。

    公冶慈已经有一个能够在千秀试赌中成为最大赢家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真正实施后,大概也会迎来最大的追杀,因为这是一个戏耍所有人的“骗局”。

    公冶慈虽然不惧怕别人来找他麻烦,但一个实力强悍的对手他有兴趣周旋,一群深陷赌博无法自拔,又输不起想要报复的蝼蚁,他可厌烦应对。

    所以今天他如此高调的在赌坊现身,就是想钓一个“幸运之子”来替代自己前去入局下注。

    结果被真定如此兴师动众的打扰,大概是不会有人再跟来——那就只能牺牲一下师兄了。

    公冶慈看向追过来的师兄,既然师兄主动入瓮,他岂有辜负的道理。

    真定忽然觉得真慈师弟看向他的神情,带上了那么一点怜悯。

    还不等他仔细分辨,就听见真慈漫不经心的说:

    “师兄,你想一场赌局,赢下百万灵石么?”

    什,什么?!

    真定正准备问他怎么会突然对赌局产生兴趣,听到这一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然后整个人都懵住了,百万灵石——他没听错吧!

    对名门世家而言,百万灵石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他们这些小门小派出身的人来讲,百万灵石是一生也难以想象的数额。

    真定的心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然后就听到真慈说出更使他心潮澎湃的话:

    “不仅如此,是让你成为千秀试赌的最大赢家,一赌成名,这场千秀试剑过后,就算有人拔下顶峰第一剑,但最后所有人记得的,只有你的名字。”

    这,这怎么可能……

    真定仅存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否定真慈的言语,且不说千秀试赌本就是隐在暗中的存在,若真有人能够拔下顶峰第一剑,那代表着此人有着碾压同辈的修行天赋,更不可能有人夺走注目。

    真定怀疑的看向真慈,想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但不知为何,他看着真慈平淡的表情,竟然有一种此人并非是在夸大其词的感觉。

    但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这种完全不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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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定有些头晕目眩了。

    他按着眉头倚在另外一边的墙壁上,大脑好似乱麻,最终他也只能勉强理出来个最简单的问题来进行询问:

    “你,你要赌的是谁?”

    参与千秀试剑的名额,虽然在开始前都有变化并不确定,但最有可能登上十层,甚至拿下顶峰第一剑的人选也就那么几个人,可这些人必然有无数人押注,真赌对了,也没办法称作是“最大赢家”吧。

    而如果是名不经传的人选,就算出其不意的赌对了,也赢不了多少赌资。

    不如说,这种赌局本来就只是旁观千秀试剑时,一种随手投注的助兴方式,从不会有人想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巨大的钱财,就算偶尔会横空出世一个天才,也不会赢到太多——

    所以到底是谁给了真慈这么大的自信,能够成为最大赢家呢,总不会是他那几个徒弟吧……虽然这样说可能又会得罪公冶慈,但真定不觉得他这几个弟子,有着碾压同辈之人的修行天赋啊。

    公冶慈却是回答:

    “赌一个其他人绝不会想到的名字,赌一个其他人绝不会想到的结果——但相应的,也要赌一个被其他人穷而不舍追杀的后续,在我告诉师兄答案之前,想问师兄一个问题——师兄能够承受得了此后被人不断追杀的命运吗。”

    前面的话已经让真定无比心动,甚至开始幻想那样的场景还是怎样的光辉闪耀,而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候,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真定一下子清醒过来,惊魂不定的看向公冶慈:

    “为什么我会被追杀?”

    公冶慈朝他歪头一笑,好似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因为师兄你赢走了所有人押注的钱财灵石,当然会引起众怒咯,就像是今天我在赌坊里的的表现,不知被多少人嫉恨在心,如果没师兄压阵,大概我走到这条小巷之后,就会有尾随的人动手谋害我了吧。”

    真定:……

    谁敢谋害你,你不要谋害别人就是万幸。

    真定默默腹诽了一句后,还是略有些心虚的转移了一下,因为公冶慈说的没错,总会有人贪婪到忘却一切,明知是死路,却还是想斗胆一试。

    而这样的人,在听到真慈方才那一番说辞之后,只怕连什么可怕的后果都不会考虑,直接落入真慈设下的圈套之中——这是一个圈套!

    真定忽然浑身一凉,电石火花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真慈预见了会被人追杀的结果,所以他不会出面参与赌局,而是会选择一个贪婪的倒霉鬼替他下注,然后替他吸引仇恨,最后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取走赢下的所有银钱灵石了。

    什么一赌成名的称号,若命都没了,还要这么一个虚无渺茫的称号有什么用。

    所以,若今天真有人这么蠢跟过来谋害真慈,那就会成为真慈的挡箭牌了——哦,目前来看,貌似自己就是这个蠢货。

    真定惊出一身冷汗,惊魂不定的看向真慈,后者却只是朝他微微一笑,仿佛这一眼已经看穿他的一切想法,然后在他开门询问之前,就给出了回答:

    “师兄,我可是看在同门的份上,才给你多余的选择,师兄若觉得可以一试,我会再告诉师兄下一步的消息,若师兄不想经受任何波澜,那就到此为止,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此离开了。”

    是了,因为贪婪而追踪出来的人,只怕真慈也不会这么好心,提醒后续会陷入追杀的可能——这么说来,自己还真是应该庆幸……才怪吧!

    说出了这么多诱人的条件,再说什么不想要可以退出的话,谁会甘心呢。

    而且只是追杀……真慈能想到找个替死鬼,难道自己就不能么。

    真定看向对面好整以暇的人,彻底意识到自己从跟着他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他的猎物了。

    尽管不甘心,却还是只能选择供他驱使,又忍不住说:

    “你是故意的,本来就没有给我第二个选择。”

    公冶慈轻轻摇头,笑道:

    “我可从不逼迫任何人做事,难道不是师兄不愿意放弃巨大的利益么,直面自己贪婪的心,并不是什么坏事啊。”

    就是这种明知故问的语气!才更使人气愤不已!

    真定忍不住默默在心里殴打真慈,表面上却还是如他所愿的,说出他想要的选择:

    “你究竟要怎样参与这场赌局?要压的人是谁?”

    公冶慈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

    “师兄有什么想见却见不到,想找但再也找不到的人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简直是被真慈故弄玄虚的态度搞得不耐烦了,但想一想百万灵石的赌注,甚至可能一赌成名的结果,心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但想见但见不到,想找也找不到的人……

    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想了许久,真定脑海里才确切的浮现出来一个名字,于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那就只有清婉师妹了。”

    公冶慈:……

    这还真是有些意料之外了。

    清婉师妹……公冶慈或许应该称一声师姐。

    本名叶清婉,是上一任风雅门门主的独女,亦是独孤朝露的母亲。

    在真慈的记忆中,这位师姐螓首蛾眉,生的好相貌,又性情活泼,整个风雅门都偏爱她,将她视作门中之宝,几位师兄也是关爱有加,这位真定长老更有倾慕之心,但他沉溺赌术,为叶清婉不喜,直到叶清婉嫁去鬼域,他也从未将这份感情透露出声。

    这许多年,也从没提起来过。

    结果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来这个名字。

    难免让公冶慈有些意外:

    “师姐归去鬼域多年,师兄竟然还想着她?”

    真定:……

    真定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恼羞成怒,瞪着他没好气的说:

    “不是你随便让我想个人的吗!”

    公冶慈扯了扯嘴角,到底没再就此多评论什么,只是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兄在递交的玉符中,写下叶清婉这个参与试剑名字好了。”

    真定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恐怕是真的安排了计划外的人参与试剑,而此人真实姓名又不便透露,所以需要一个假名,但假名不是随便取就可以了么,为什么还要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还有这个颇为轻浮的回答……是真正让真定动怒了。

    就算是再怎样对眼前之人心生惧怕,但听闻他竟然以如此随意的态度,用自己重要之人来做赌注,甚至是一种故意的玩弄的说法,还是忍不住恼怒,只是又权衡彼此间的差距,只能强忍下来,语气不快的说:

    “真慈,我承认以前有轻视你的地方,也真心向你认错,你若是作弄我,我也并没怨言,但不该用师妹来开玩笑,师妹在风雅门时,可从未对不起你过,甚至她对你很是照顾,你就算是不感恩,也该敬重她。”

    这倒是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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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慈初入风雅门时,年纪也不过十一二岁,又是那样卑微胆怯,总是发呆,像是痴呆儿一样,受人欺负总是难免,甚至同样为掌门亲传弟子的几位师兄,也觉得师尊收真慈入门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无论打他骂他,夸他陪他,都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天赋高又如何,这样痴傻,不要说能为宗门带来什么荣誉,不让门派蒙羞就是大幸了。

    因此几个师兄从来都看不起真慈,也不屑和他交流,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然而叶清婉却常常为真慈出面制止旁人的欺凌,带他到处游玩,比起来是照顾小师弟,倒像是真把他当亲生弟弟一样看待了。

    尽管是一个无论她多么用心对待,也从不会给出任何回应,甚至连微笑都不会的痴呆弟弟。

    在离开鬼域前,叶清婉还将自己所有的藏书全都送给了真慈,再三叮嘱他:

    “小慈,就算我不在山上,你也要好好长大,认真看书,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人,就会被人敬重起来了,还有,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希望小慈能够笑着迎接我啊。”

    而直到她的死讯传来,叶清婉也没再回来风雅门一次。

    ***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公冶慈看着真定薄怒的面容,也只是哦了一声,然后轻飘飘的说:

    “只是为师兄你在一切结束之后,面对旁人的诘问,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而已,师兄若觉得不妥,随便写什么名字都可以,然后押注止步第十层,师兄安排好一切,告知我一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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