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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弟子的考验时间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锦玹绮站在过道之中,两侧是朝着他挪动而来的人群,以及如同魔音一样灌耳的声音:

    “锦公子,怎么停下来了,快走快走……”

    “是了,千万不要停下来啊,走呀……”

    “走啊,走啊,继续往上走,是累了吗,我来扶着你吧……”

    在最近的一个人就要扯住锦玹绮的胳膊时,他连忙又翻过楼梯,一跃而下,握紧了悬挂的幕帘,看了看近在眼前的楼梯栏杆,却不敢再踏上去,只怕看起来只有寥寥几个人行走其中的楼阁,在自己一跃而下后,会又变成人群拥挤的可怕状况。

    于是他咬了咬牙,决定直接朝下滑落,尽快那看起来也宛如无底洞一样看不到底。

    可当他滑落一个楼层的距离时,手中分明近乎坠地的幕帘却凭空消失,锦玹绮在心中暗道一声糟糕,是以为自己要朝下跌落很长时间,说不一定要跌个粉身碎骨,然而想象中的无限坠落感觉却并没发生,他很快就踏在一处实地上。

    那又是一段楼梯,楼梯两侧,又是朝他拥簇而来的人群,又是说着催促他上楼的话。

    锦玹绮站在原地愣神半晌,头晕目眩的感觉更加强烈,甚至让他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茫然。

    那是一种无限的轮回,他被彻底困死在了这处楼阁之中。

    到底是谁设下的这种可怕的幻境!

    锦玹绮咬破了舌尖,让自己昏沉的思绪清醒过来,看着周围拥簇过来的人群,只觉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四处张望,想要找寻从这个幻境之中逃脱出去的机会,却发现不了丝毫的破绽。

    他已经全然明白,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幻境,若逃脱不了,那就只能死在这里了,可破境的关键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锦玹绮面对着朝他拥簇而来的人群,瞳孔睁大的惊*慌与茫然表情,无比清晰的映照在某一处寂静房间内设下的巨大镜面之中。

    ***

    游秋霜将流徵的尸首停放妥当,重新换了一套素白的衣衫之后,便进入到了这处房间之中,对镜凝神观望片刻,才似乎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第三只小鸟,也已经入了笼中,但这种表现,却有些不尽人意,至少不该是那个人所能看上眼的——看来,他们的师尊,或许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人,但若不是他,怎么会知晓我的秘术传承,难不成又是一个我没发现的叛徒么。”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周身萦绕着不加掩饰的杀气,仿佛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出,将这个叫做锦玹绮的少年人杀掉。

    屋内其他的人见她面色如霜,杀气不掩,更是坐立不安,连忙出声来制止她:

    “锦玹绮不能死在这里,只需要知晓他确实没识破幻境的本事即可,游庭主,你所要的报酬已经尽数奉上,还请不要节外生枝。”

    游秋霜轻笑一声,轻飘飘的看过去一眼,调侃的说道:

    “怎么,你们天蛟会都敢设计来迫害他了,难道还怕他的师尊找上门来报复你们天蛟会么。”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到底还是卸去了身上的杀气。

    对方讪讪而笑,又松了一口气,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只是想借庭主大人的修为功法,来试探此人是否真的名副其实而已,闹出人命,总是不好。”

    这可真是完全不能深究的回答了,游秋霜自己暂且不说,天蛟会可也从来不是这种点到为止的风格,尤其是面对出身不好的修行者,向来是趾高气昂,何时在乎过人命,甚至有些谦卑胆怯,如此欲盖弥彰,看来那位真慈道君还真是给天蛟会带去不小的心理阴影——

    这样说来,还真是有些后悔,自己没去参加昆吾山庄的那场宴会,没欣赏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真慈道人,究竟是怎样的一鸣惊人,能够得罪所有宾客还全身而退。

    游秋霜转身迈步,走到一旁空出来的座位上坐下,倒了一杯茶,又释放出另外一枚镜子,变化出适合观赏的大小,看到镜子里呈现出来的画面之后,游秋霜才慢悠悠的说道:

    “我听说在昆吾山庄的宴会上,可是你天蛟会的弟子被狠狠驳了一通脸面,结果今天动手更加强硬的却是血霞堡的人,我看他们倒是奔着下死手的目的去的,吴管事,你们天蛟会的胆子,什么时候比他们还小了。”

    代表天蛟会前来拜访朝云居的管事仍旧只是赔笑,用同样的理由敷衍,虽然他也知晓自己的话术是绝不可能瞒得过游秋霜,但总不能真就这么直白的承认他们天蛟会怕死吧——

    这可不是胆子小,只是不想找死而已。

    当日昆吾山庄的宴会上,那位真慈道君亲口所说,可以任意用幻境来考验锦玹绮识破幻境的本事,就算之后被此人找上门来问罪,天蛟会也有理可据,只是按照他所说的来进行试探罢了。

    但若杀死了他的弟子,那就真正是无可辩驳,生死之斗。

    虽然这样说显得很有些自己很有些灭自己威风,但他心知肚明,天蛟会内只怕没人是那个真慈道君的对手,或许也不是不能以多胜少,但若真到了那种地步,就算能够打败真慈道人,那本门怕也是损失惨重。

    只是想寻求一个结果,以及不甘心在宴会上被轻视,所以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犯不着赌上天蛟会的未来。

    天蛟会可不是血霞堡那群嗜血的蠢货,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够得罪。

    管事抬头看向这面被放出来的新镜子,镜子里,是一个已经遍体鳞伤的少年。

    ***

    在朝云居外,第四只鸟——林姜,一身鲜血淋漓,分明已经遍体鳞伤,却双目仍旧明亮如星,闪耀着疯狂而蓬勃的杀气。

    林姜在进入朝云居之前,就已经在烟花燃放的地方围观许久了。

    而当他被侍从引领着前去放烟花的时候,所行走的方向却不是他记忆中的方位,虽然根据侍从所言,是先带他去储存烟花的仓库进行拿取,但林姜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既然早就知道今夜是特殊日子,需要在朝云居燃放大量的烟花助兴,那应该早就将足够的存货放置在附近才对,为什么要引领他离开朝云居,走上很长的一段路,去往另外一个地方呢。

    而且那是一条越走越加偏僻的路。

    不过只离开了朝云居几百米远,热闹的人群就已经被远远的隔绝在外,周围只剩下一片寂寥,而前方还是一条黑漆漆的仿佛没有人烟的小路。

    怎么看都觉得好像很古怪吧。

    在将要进入到那条漆黑的小巷中时,林姜果断停止了脚步,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说了一句:“突然想起来,到了师尊设下的禁制时间,抱歉,今夜我就先不放烟花了,先走一步,再会!”

    话没说完,转身就跑。

    但当他跟随着那名侍从自朝云居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落入了圈套。

    林姜还没跑出两三步,便窜出来七八个身穿黑红相间衣物的彪形大汉,像是一排厚重的城墙一样,拦住了他想要跑路的身影,而当他转身之后,身后也是好几个人影簌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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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将他团团包围起来,彻底堵死了他想要往回逃跑的道路。

    这么倒霉!

    不过,如果是想抓他的话,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林姜看着周围这群人,有些无言以对,他可不记得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得罪了什么人——难不成还真是和先前所预想的那样,真有人想要通过挟持他们这些弟子,来报复师尊吗?

    但还是觉得若只是为了报复在昆吾山庄时,师尊不敬名门世家的举止,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看起来好像并不仅仅是觉得被辱没了名门世家的名声,所以想暗中找回颜面,更像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想要杀他泄愤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或者说林姜猜对了一半的原因。

    这些人是血霞堡的弟子,若只是为了昆吾山庄上他们师尊的言行感到耻辱,当然不至于如此报复,问题时公冶慈在千秀试赌中所动的那一番手脚,是让血霞堡的少主祁宜春赔的血本无归。

    并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祁宜春对所谓的婉清神女大谈特谈,信誓旦旦的讲说她一定能够取得顶峰第一剑,而自己将所有钱财宝物全都押注在她身上,无论赢多少银钱,全都当做请她入堡的资产。

    然后从钱财到脸面,全都赔的彻彻底底,简直是从内到外的颜面无存了。

    又因此被父亲大骂一顿,更让祁宜春火冒三丈,恨不能让始作俑者碎尸万段——他当然也反应过来这必然是有人暗中做局,而后又经过一番探寻,才找到了那个真定道人,从他口中撬出来真慈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便急不可遏的找了过来。

    在此途中,又从参加了昆吾山庄的弟子口中听说这位真慈道人在宴会上的举措,于是可谓新仇旧恨叠加起来,让他恨不能立刻将真慈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能泄愤。

    但参与宴会的弟子,虽然态度不一,但说辞却都差不多讲说这位真慈道人恐非一般人物,若贸然直面挑衅,只怕讨不到什么便宜。

    于是几经周折之下,祁宜春才选择了与风月庭主等人合作,来抓真慈的弟子。

    但真慈道人的弟子,似乎有些不太够分配。

    一共六个弟子,那个目盲的弟子一直跟在真慈身边,据说似乎和渊灵宫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无法下手的,风月庭主人要花照水,天蛟会要试探锦玹绮的真正实力,这两个人也不可能交给他来处理。

    还有另外两名女弟子,但她们已经被另外一股强大的阴寒气息盯上了——祁宜春来此只是想狠狠的教训真慈道人一顿,暂时还没和其他势力起冲突的打算,况他才被父亲大骂一顿,若再为血霞堡招惹事端,总觉得下场不妙。

    于是最后只剩下这个名叫林姜的弟子留给他。

    这个真慈道人,还真是很会得罪人啊——祁宜春小小的腹诽一番,下起手来却很不留情。

    只是这个名叫“林姜”的,出身最差,修为时间最少的弟子,却全然没想象中那样好应对。

    被如此多的人团团包围,林姜却全无任何惧意,甚至划出佩剑,比来找他麻烦的人更快动手。

    一人独对数十人的包围,那是没任何悬念的惨败——那本应该是没任何悬念的惨败。

    可林姜启用荧惑剑法之后,却完全没任何自己将要力竭落败的感觉,反而越战越加激动。

    他一边感受到自己的血似乎都要流尽,一边却又感觉到自己的战意如火一样越烧越旺,而剑与血便如热油一般,将这场大火催促的越发旺盛,要连带着他在内,将周围一切全都燃烧殆尽。

    他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浸透,却仍有汹涌不断的杀意蔓延,整个人都仿佛化身为一把充满杀意的长剑。

    地上的血已经流淌成河水,修为远高于林姜的那些弟子,此刻却全都负伤远远避开,看向已经被杀意完全笼罩的这名浑身浴血的少年人,仿佛看向什么穷凶极恶的妖魔鬼怪。

    血霞堡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他们也从来觉得自己足够狠毒邪恶,可今日看到这个少年人,竟有一种相形见绌的荒谬感觉——堡中的杀手都是经过无数次严苛的训练才能练就一颗无情的杀戮之心,可这个少年人却好似天生就是为了杀戮而生。

    林姜抬起头,透过血淋淋的长发,双目如鬼火一样看向这些围观之人的领头者,然后咧嘴一笑,便提着剑朝着这些人的头目猛地奔去,飞身而起,一剑斩下——

    在身后无数烟花的衬托下,祁宜春几乎要瞪裂的目光中,只剩下头顶上一瞬拉进的一片鲜血的赤红与剑刃的雪白。

    但他并没死于林姜的剑下,另外一道赫赫威仪扑面而来,强行挡下了林姜这致命一击,逼退了林姜的进攻。

    林姜摔落在数丈远外的地面上,顾不上身上疼痛,就要再行攻去,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一股远超过他之修为的灵域铺陈压制下来,强行让他脱离了功法运转,浑身激烈的杀气以不可遏制的速度被疼痛覆盖——

    仿佛是从一场充满血腥与杀戮的梦中猛然惊醒,林姜双手颤抖的握着长剑,感受心脉处传出的近乎要立刻爆裂的飞速跳动,与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在做什么?

    他做了什么

    他低头看着地上如流水的鲜血,气息沉重,眼前一阵昏暗不明的光斑晃动,就连头壳都混沌起来,莫说杀气,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他就听到一声陌生又苍老的声音,带着万分的诧异响彻脑海:

    “你竟然会荧惑剑法!难不成你竟然是当年那位万人屠万俟阵云的后辈……这怎有可能?!”

    林姜皱了皱眉,感受到那股压制自己的气息与这个说话的老头如出一辙,于是厌恶心起,更没心情回答他的问话——更何况他也完全不知道这突然出来的老头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的功法当然是他的师尊给的,至于师尊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功法,他可全不知道……至少师尊不叫这个名字,所以这个问题林姜是回答不了的,他也完全没任何想回答问题的念头。

    突然出来的老者见这少年人沉默不语,心中固然震惊,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荧惑剑法非是剑心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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