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跟着一块去,总是要问一问具体的做法是什么,比如到底要怎么潜入血霞堡,而公冶慈的答案很简单。
“只需要你们将一个东西送入血霞堡内,接下来只需要等就可以了。”
“等?”
这个回答可真是让人疑惑:
“你不是要灭了血霞堡,等能等到什么?”
难道是送进去什么杀伤力很大的法器,等着血霞堡被炸的四分五裂吗?可这样一来,被血霞堡抓进去的弟子不也会死掉吗。
而且血霞堡,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炸裂的吧。
“当然是等弟子打出来——你们或许是误会了什么,灭掉血霞堡的可不是我,而是我这个倒霉弟子啊。”
公冶慈弯了弯眼睛,看着前方重重山雾,含笑双眸中,透出淡漠的流光,又带着一些遗憾的语气说道:
“谁让被他们抓走的弟子脾气不怎么好呢,又很喜欢沉浸在打架的快感中,而且学了更不受控的功法,如果让他放开了来搞破坏,就算是我这个师尊,也没办法预测结果如何,所以也只能猜测最糟糕的答案来告诉你们。”
所谓最糟糕的答案,显然是毁掉整个血霞堡。
那破坏力真是相当惊人。
更让龙重与玉向溪两个好奇这个被抓走的弟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甚至是因为太过好奇与激动,都已经走到了半途,龙重才想起来他们没有和父母打招呼,就这样跟着真慈道君跑到这边来做这种危险事,于是略有些担忧的小声问身旁之人:
“姐姐,你说老爹和娘亲如果知道我们跟着去的话,会不会骂我们太擅自行事”
玉向溪却没想那么多,她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那就不会悔改,至于父母——
“没事,就算出什么问题,娘亲也只会怪老爹太粗心大意,让你我来送信的。”
见姐姐都这样说,龙重顿时就把担忧抛之脑后,兴奋的期待起来如何灭杀血霞堡之事了。
***
远在昆吾山庄的庄主龙渊,正和客人站在千剑山旁,观望着眼前的湖水,谈论千秀试剑时,那位昙花一现的“婉清神女”。
言谈之间说起来有关公冶慈的事情,忽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幽怨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不速之客,毫不客气的将这件事情怪罪给他:
“都说了提到他会倒霉,你还来找我探讨这件事情,结果让我中招。”
他身侧这位客人不是旁人,正是从大荒查找讯息归来的芥子阁副阁主崔缄意。
听闻龙渊的指责,崔缄意也只是表情平淡的反驳:
“若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我该早就受到惩罚,而不是好端端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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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龙渊耸了耸肩,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这是事实,若说谁念叨公冶慈最多,还真没人比得过眼前这位副阁主。
崔缄意此次前来昆吾山庄,因为听也是说所谓的婉清神女有可能是公冶慈夺舍借壳,所以才特意前来一趟,查看是否有什么线索,结果注定是一无所获。
千剑山连带着周围的湖水,昆吾山庄早已经查看过许多遍,都没有什么结果,况且崔缄又是隔了这么多天才跑过来,就算真有什么线索,也早就烟消云散。
于是龙渊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地再跑来这边,找一个明知结果是徒劳的线索:
“我知道你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有关他的线索,但来昆吾山庄一趟,本就是多此一举吧,以芥子阁的能为,难道不知道那位很有问题的真慈道君,现在身处昨梦城,何必再白费时间拐我这边呢,直接去找他不是更好。”
崔缄意垂眸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水,轻描淡写的反驳了龙渊的说法:
“他不是阁主。”
龙渊被他利索的否定噎了一下,沉默片刻,才疑问道:
“你又没见过那位真慈道君,就如此肯定他不是?”
崔缄意道:
“阁主不会收亲传弟子的。”
龙渊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有分量的猜测,结果竟然就是这么一句话,忍不住“噫”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讲:
“你不要因为他不收你做亲传弟子,就觉得他不会收其他人做亲传弟子。”
崔缄意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出来一样,仍旧是淡定自持的口吻道:
“他连寻常情谊都不肯往来半分,就算是我……这样被他亲自从死地捞出来的人,他都不会多看半分,怎么可能会收亲传弟子,那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龙渊抽了抽嘴角,觉得他是在自欺欺人。
“你既然绝不相信他是公冶慈,何必找到大荒,又何必再找到这里,当初在大荒里和麻智古决战的就是他的弟子,而在千剑山出现的这位婉清神女,也和他有莫大联系——有关千秀试赌之事,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崔缄意道:
“我只是跟着线索找寻而已,线索在大荒,我就去大荒,线索出现在千剑山,我自然就来昆吾山庄叨扰。”
“说出这句话,你自己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龙渊被他的话逗笑,在崔缄意冷漠甚至带有警告的神情中,毫无畏惧的戳破伪装:
“线索所指向的最大可能,就是这位真慈道君的身份有疑,你却又说绝无可能,到底是想说来骗我转移注意力,还是想骗过你自己?”
第104章 真假不过一试一次紧张刺激的探险……
龙渊的质问太过直白,叫崔缄意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之后,他才叹出一口气,说道:
“庄主说这位疑似阁主的真慈道君如今在昨梦城,但芥子阁的讯息中,却有人说在兴泰郡亲眼见到了阁主的身影,二者相比,庄主以为哪个更有说服力呢。”
“疑是”和“亲眼所见”相比,当然是后者更有说服力。
但龙渊却觉得这消息来的太过突然: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兴泰郡?”
此前完全没听说过任何风声啊。
崔缄意笑了一下,声音变得轻松起来:
“那我要先问庄主一个问题,庄主为什么会相信“提到阁主的名字,就会倒霉”这个传闻?”
倒也说不上相信,更多时候,龙渊只是怀着一种调侃玩笑的心情来说出类似的话题,但除他之外,还是有很多人都是真心实意的相信这个传闻的,究其原因,是——
“因为真的有人在提到他的名字后,受到了报复,而且还不止一个人,也不只是同样的报复方法。”
崔缄意颔首,接着他的话说道:
“那庄主没有发现,这个传闻应验的特点之一,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地方的民众中招吗?”
龙渊沉思了一番,想通了其中关巧:
“你的意思是——其实是他还活着,只是隐匿人群之中,听到有人说他坏话,就随时施加了报复,他走到哪里,这报复也就尾随到了哪里,现在他正是到了兴泰郡,所以所谓的报复也应验在了兴泰郡,又不甚被人看到了真身,是这样吗。”
崔缄意没说是否,只道:
“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龙渊皱眉,还是觉得这个消息其实也并不怎么靠谱:
“但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有人借着他的名号在装神弄鬼?”
那些因为提到公冶慈的真名,而受到报复的人,据龙渊了解,多数都是普通人,就算是有修行者,也没多少是修为高深的人,这就很奇怪了,因为完全不符合公冶慈的行事作风。
说句不好听的话,公冶慈从来都眼高于顶,修为太低的人在他面前毫无存在感,怎么可能会因为听到别人说他坏话,就随意对人施加报复,若真是这样,他的时间可不够用。
那就是说来更糟糕的话,说公冶慈坏话的人,大概是早就数不胜数。
而且,公冶慈若想隐瞒踪迹,真的会这么轻易就被人勘破行踪吗——但这个猜测放在真慈道君身上,却也不是不能解释,如果真慈道君真是公冶慈,那他虽然改名换姓,但一应言行,可还是我行我素,并不畏惧被人戳穿。
崔缄意敲了敲手中的玉箫,淡声道:
“究竟是他本人死而复生,还是有人在假借他名故弄玄虚,前去一观便知了。”
真的有去查验的必要吗?
两者相比,龙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真慈道君是公冶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好心提醒崔缄意:
“你真不选择去找真慈道君?我觉得这个更像是他。”
崔缄意没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
“你若觉得他是阁主,可以自己去找这位真慈道君试探。”
龙渊啧了一声,得意的捋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说道:
“这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我可是用了一个他绝不可能狡辩的方法,来对他进行试探。”
崔缄意:……
可能吗?
崔缄意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身边这位从来就没有因智慧出名过的庄主,实在是很难相信他会想出什么能让阁主不可辩驳的办法——如果这位真慈道君真是阁主的话。
还是不要是吧。
如果是的话,可就太……衬托的自己像是一个玩笑了。
崔缄意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心中生出难以磨灭的烦躁,但见庄主如此笃定的模样,此刻又是身在昆吾山庄,崔缄意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打击人的话,只是很敷衍的鼓励:
“那就希望庄主能够真的得偿所愿。”
龙渊笑而不语,神色却带有势在必得的自信。
***
藏州,涌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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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山陡石峭,道路曲折险要,屋舍沿山而建,简陋非常。
名字叫做涌金城的城池,实际上却是无比贫瘠之地,放眼望去大半都是破旧屋舍与穿戴破烂的民众,只有城池最中央的城主府高大巍峨,涂着金粉,与城池外围的破旧屋舍格格不入。
城主府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而其他地方是一般人不敢去的。
因为这里没有普世道德的束缚,一切罪恶之事发生在这里都属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犯罪之人只需要注意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其他万无拘束。
至于外来人,那就更像是肥羊一样,可以随意进行敲诈杀害的存在。
便如公冶慈与两个少年人,从他们进入这里那一天起,他们就已经遭受了七次偷窃五次打劫,甚至住的客栈都是黑店。
但公冶慈还是很认可这家黑店的住宿水准,所以将客栈老板和店内所有侍从全都在院子里倒吊了一整晚,得到了他们“绝对不会再打扰”的保证后,公冶慈就放了他们。
然后将企图偷袭的一个人用一把飞刀定在了树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办法从飞刀下挣脱出来,只是弄得血流的到处都是,很快在地上聚集了一处血水坑。
公冶慈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是说好了不再打扰么,怎么这么快就想违约——违约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客栈老板上前求饶时,公冶慈也很有耐心的选择了拒绝:
“这是违约的惩罚——我只来这里叨扰七天,这七天内希望诸位能够保持安静,等七天后我离开时,自然会取下这把飞刀,放心,这七天内,只会血流不止,不会死掉的——当然,他若在这七天内选择自尽,或者你们选择杀掉他替他提前解决烦恼,那当我没讲。”
公冶慈确认客栈老板已经无比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意思后,才转身离开,这次,就没人暗中下手了。
公冶慈离去后,其他人试图帮忙取下这柄飞刀,结果却怎样也拔不掉,反而让中刀之人越发皮开肉绽,挖出一个洞把刀弄出来倒也是个好主意,但显然刀挖出来人也要死了。
在修为最高的人试过都无济于事后,客栈的人终于明白他们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客栈老板也颇为明智的否决掉了其他人提议说“喊人过来找场子”的蠢主意。
但这些又不在公冶慈的考量范围之内,只觉得客栈老板没再安排什么其他暗中袭击,或者找其他帮手过来挑衅自己,果然是做老板的人,还是很听劝的。
公冶慈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龙重与玉向溪躲在屋子里旁观,龙重看着那人血流不止的模样,心生恻隐之心,却被玉向溪劝阻下来。
玉向溪虽然也为之不忍,但她常年跟随母亲身边修行,很是知晓有些恶人绝不能够同情,一路来看到这就是罪恶泛滥之地,多余的同情,只会让他们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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