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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便拍了拍手,随后,就有弟子压着一个四肢都带着锁链的人走上明镜台——看此情形,似乎是早就做好了被质疑的准备。
只是,不知做这番准备,到底是为了说服公冶慈此镜威力,又或者,是为了向着天下名门,来展示天演府的底蕴呢。
片刻之间,东方萍末便收起白纱,露出三生镜的真容,从外表看去,那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等人高的青白色石头。
直到被押解到三生镜前的人,被逼着从手指割开伤口,滴了一滴血在三生石上,又听东方萍末默声念头,不多时,石头便发生变化。
是渐渐变得晶莹剔透,直到最后竟然呈现出能够清晰映出人像的镜子——
而此刻镜子中所展现出的影响,却是一只被锁链锁住四肢的黄毛狐狸。
这,这——
人群中响起一叠声的惊呼声,尚且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什么,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而后,在众人见证之下,那镜子前被锁住的人忽然痛苦弯腰低头,人耳变作兽耳,身后也探出一条尾巴出来。
竟然真的是妖族!
又见镜面一阵浑浊,再次清晰时,镜子里竟然显现出一个真正的人族,浑身鲜血淋漓,怀中抱着一只凄婉哀叫的狐狸。
随后,便见那狐狸竟然吐出一颗妖丹,送入人族的体内。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狐狸蹭了蹭人族的下巴,就从他的怀中跳了出去,朝着更远处跑走了。
那兽耳人族看着镜中影像,仓皇一笑,说:
“我说……怎么再也找不到你,我怎么会变成狐狸,原来是你……能找到他去哪里了吗!”
他抬头看向东方萍末,眼中满是渴望,可惜东方萍末只是冷漠的看向他,在他将要失望的时候,镜面又是一阵混沌闪过,这次,镜子里只有一个人族瑟瑟发抖的躲在一处破庙里。
被囚的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三生镜看,直到镜面再次被一片浓雾弥漫,他才恍然回神,又想起来什么,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朝东方府主道谢:
“我知道了,来世,我会去这个破庙寻他。”
来世——能不能记得这个场景还难说呢。
东方萍末只在心中默念,却没打算说出来提醒他,只是招了招手,让弟子将他拖走,而后实现在已经目瞪口呆的人群中掠过一圈,最后满意收回,落在眼前的真慈道君身上:
“怎样,这下是否满意了?难道你还有其他拖延的说辞么。”
公冶慈满不满意不知道,但听围观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倒是真的让人大呼神器。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算听过再多有关三生镜的传闻,也不如亲眼看上一眼来的震撼。
公冶慈看向已经又被浓雾遮掩的三生镜,最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君心已绝,那在下也唯有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之间,他便在众人注视中,一步步走向了三生镜前,然后用匕首割破手指,将鲜血滴入三生镜中。
在众人近乎窒息的屏息以待中,混沌的三生镜再次变换不明,又再次清晰起来,映照出一道完整的影像。
几乎在看到三生镜中的一瞬间,就已经无数人神情失色,显露出过分诧异的表情。
第155章 验证前世,来生
混沌的云雾渐次飘散,三生镜中显露出一片山林。
虽不算是十分让人流连忘返的修行胜地,却也山清水秀,使人望之心旷神怡,而后,一阵嘲笑打骂声由远及近,由轻及重的从镜子里传出,实在破坏镜中所呈现出的美景一片。
“这种傻子竟然也能拜宗主为师,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难不成是师尊看他脸好,来找他做小师妹的童养婿么。”
“这个傻样,怎么可能配得上小师妹,据说是因为天赋好,所以宗主才破格收他做亲传弟子,不过看起来也没什么天赋好的地方,连还手都不会,剑也不会用,再高的天赋又有什么用。”
“好像吓傻了?胆小的老鼠,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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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会有什么修行天赋?如果他是修行天才,那我就是神明下凡了。”
……
充满嘲弄的声音,让在场不少人都听得皱起眉毛,相当一部分人看向真慈道君——
因为早知晓今日这场机会,就是为了证明这位真慈道君就是所谓的公冶慈,又因为,在场许多年轻弟子,对公冶慈了解不多,大多数隐约知晓他有着天下第一邪修的恶名,做了许多使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最后才会被天下名门世家齐力追杀。
所以他们是直接想当然的以为,三生镜中呈现出来的这些欺辱之言,是他这个天下第一邪修派人去欺辱什么天才后辈……
就连几位和公冶慈颇有些私交的旧日故人,也露出古怪的表情,一时间无法判断这些话是如何和公冶慈产生联系的——公冶慈的天赋说是前所未有的强盛也不为过,既是如此,他又何必对其他人出手。
就算动手,按照过往惯例,也是因为有人使出能够让他赞赏的功法,他才会登门拜访——虽然公冶慈总是不走寻常路,但他却也绝不会做偷袭之事,至于找人背后诋毁名声……别人对他做这种事情还算正常。
所以,既然三生镜要映照的有关真慈道君的前生——即是公冶慈的过去,为什么会泄露出这样一番言论呢。
总不能是想表达说,被欺负的是公冶慈吧……且不说公冶慈巧舌如簧,诡辩无双,世上谁能真的当他的面欺负他?
那可真是天下第一诡异之事了。
公冶慈听着周围发出的各种窃窃私语声,或忍不住向他提出的质疑之声,却并不搭话,只是看着*三生镜。
随着声音的渐次响起,镜面中所呈现的景象,也从高空俯瞰山林急剧向下,最后落在一处竹林之中,一群半大的少年弟子围成一圈大肆的嘲讽着,片刻后,才倍感无趣的离去。
而随着这群少年人的离去,才又显露出被围堵在人群之中的少年人。
身穿灰黑色的少年人瞪着朦胧而呆滞的双目看向虚空,就算围堵他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仍然一动不动的,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一时间让人无从判断他究竟真是被人打骂的傻掉了,还是天生智力不足。
在看到他的真面目时,便让众人倍感诧异——因为那少年人的长相,分明和眼前的真慈道君无疑!
可,镜子里呈现出来的,不应该是所谓公冶慈的影像吗?怎么还是真慈道君的样子?!
质疑的目光落在东方府主的身上,叫他一时竟然也有些茫然,似乎没搞明白这是一会儿事。
直到昆吾山庄庄主忍不住开口质问:
“东方府主,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念错了咒术,我等要看的是他的前世与真实身份,可不是看真慈道君的过往。”
灵渊宫宫主也轻笑一声,带着些许调侃的笑道:
“府主大人可真会开玩笑,难不成是要我等先行旁观一番这位真慈道君的悲催过往,想要我等对他生出怜悯之心,而后更对公冶慈夺舍此人的行为大加批判不成?”
随着他们的声音响起,周围也发出一些善意的轻笑,是大多也都接受这样“开玩笑”的说辞,来给东方萍末一个台阶下。
唯有东方萍末面色越发凝重,甚至难看起来——他可没有念错咒术,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可能是……真慈道君,真的不是公冶慈的转世,也不是他夺舍重生。
他倒是想做出这个决定,可所有人全都是为了见证公冶慈而来,他却说真慈道君并非是公冶慈,如何服众?
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不敢相信在所有人都肯定了一件事情之后,到头来事情本身却是虚假的存在。
既是如此……那如众人所想,再试一次,似乎也无妨。
尽管……再试一次无疑是在质疑三生镜的能为,就算在别人看来,他是开了一个玩笑,可他自己却心知肚明,这是自己不信任神器的证明,若三生镜气量狭小一些,只怕要当场破碎,也不是可能。
或者再不理睬自己,那就更是在天下人面前丢人现眼了。
但谁让这是自己接受下来的苦差事,无论发生什么,也的硬着头皮走下去。
东方萍末苦笑了一声,再不多说什么,只是再次念起倒流时光的咒术,甚至以灵台血为引,然而一阵云雾缭绕之后,呈现在镜面之中的,却是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年,穿着一身麻布孝衣,就连扎头发的带子,也是雪白一条。
这副守孝的装扮……叫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不知是谁丧命,不知谁有资格让他守孝。
这少年的模样,看起来也还是和真慈道君的长相差不多,但他孤身坐在门槛上,神色冷漠,又依稀有三分公冶慈的神韵。
所以……这一次,是真正照应出了公冶慈的真身,并且照应出了他幼年时候的状况吗?
还是说,又出错了,又是东方府主开了一个玩笑,呈现出来的,仍是真慈道君更小时候的经历呢。
似乎是后者——毕竟看他的眼睛,乌漆嘛黑的一片,却不像是公冶慈瞳色是与众不同的银灰……但谁也没见过公冶慈十一二岁少年时的模样, 他在人间界叱咤风云时,已经是风华正茂的十五六岁少年。
所以谁也不知道他独一无二的眼眸,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经受了什么才变成了那般模样。
说起来这个,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公冶慈究竟多大,但现在又不是研究他年龄的时候。
总而言之,有了前车之鉴,一时间又叫人不敢立刻辨认,唯有耐心往下去看。
不多时,有人迈步走入了镜面中,只是因为镜子里的少年身量不足,又是坐在门槛上,所以呈现画面中的,只是随着走动而飘荡的裙摆。
带着抽泣的妇人声从头顶传来:
“小真啊,你爹娘死了,你这孩子,怎么连哭也不哭一声?”
“小真”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抽抽涕涕哭泣的人,歪了歪头,似乎是很不理解的疑问:
“什么是死?为什么要哭?”
这可真是……未免太不通人情了吧。
不但是镜子外围观的人大为诧异,镜子里的妇人似乎也被噎了一下,而后才长叹一口气,俯身下去,揉了揉少年的发丝,声音听起来更加可怜:
“死……唉,可怜的孩子,你这么小的年纪,哪里懂这个!”
“你爹娘去了个再不回来的地方,你就算再想,也看不到了,你不伤心,不难过?”
“小真”眨了眨眼,似乎是认真思索了片刻,却噗呲一笑,说:
“那我应该高兴啊。”
妇人吓了一跳,脚步踉跄了一下,连话都说不利索——可惜镜子没映照出来这位妇人的上半身,只怕表情必然是充满了惊恐:
“啊——!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
“我可不是在说疯话!”
“小真”拍了一下手掌,很是欢快的说:
“我爹娘说,他们要出去闯荡一番,若不是有我在,早出去了,现在他们出去了,再不回来,不会因为有我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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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离开,难道不该高兴吗?您也请笑一笑吧。”
说完,他自己便先咯咯笑了起来,似乎真是十分开怀的样子。
分明相貌可爱漂亮,笑容也灿烂非凡,偏生叫人心中发毛,冷不丁打起冷颤。
镜子里的妇人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只留下一句“果然是个怪胎……”便连忙转身离去,再不回来。
明镜台附近的围观之客,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这……这孩子是个傻的?”
“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不知是怎样想的,难道小孩子都是这样怪异的想法?”
“不,我想,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个小孩子会有这种奇特的想法。”
“哈,若说是不同寻常这一点,倒是和公冶慈的性情差不离了。”
“可这……这应该还是真慈道君吧,你们看他身后那楼阁,我见过,是秋叶城的东西。”
……
两次时间回溯,除却叫人更确定眼前之人就是真慈道君,见证他与众不同的思绪,备受欺凌的过往外,似乎再没其他作用。
似乎他和所谓的天下第一邪修公冶慈毫无关系。
可这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结局——难道全天下的名门世家全都看走眼了?那可真正是天下人的笑话了。
明镜台外围观的众人议论声此起彼伏,已然躁动不安,明镜台上作为见证的几位,固然仍保持着各自淡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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