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
独孤朝露连忙摇头,露出万分苦恼的表情,泫然欲泣的说:
“有个叫做独孤无伤的鬼王,师尊知道他么,按照人间界的规矩,我似乎应该叫他一声祖伯父,若论单打独斗,我有绝对能胜的把握,可恨他有无限遁逃之法,我实在耐他不何,他化成鬼气一逃,我就完全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就算用各种法器探寻也一无所获,烦都要烦死了。”
她说话时五官扭曲一团,当真是愁苦万分。
公冶慈对“独孤无伤”这个名字毫无任何深刻印象,认真思索了一番,才从记忆深处翻出来一道胆怯狡诈的影子。
***
对修行颇有天赋的鬼族,却无比害怕受伤与死亡,鬼族之中流行互相打斗吞噬来增加修为的办法,对他而言残酷无比,但他不去找别的鬼打架,别的鬼却也要来找他。
他听说人间界有人来到鬼域,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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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鬼域离开,便连忙跑过去想要请求人族带他离开鬼域去往人族,他做出许多绝不会伤害人族的保证,却没有换取任何的怜悯和心软,但换取了一个修行建议。
“不想参与斗争,为何不休息逃亡的能力呢。”
“逃,能逃到什么地方?我逃到任何地方,都逃不了会被逼着动手决斗的命运。”
“鬼自鬼雾诞生,只需要返璞归真,重新化为鬼雾一片不就行了,鬼域到处都是鬼雾,等同到处都是你,到处都没有你,谁也找不到你,就如同谁也不可能认出未曾化形的雾气有什么不同,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
在贵族逐渐明亮了悟的神色中,人族拂袖而过,不曾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中。
……
这么说来,独孤朝露今天所面临的困境,竟然还是自己当年随口提出的建议为她造就出了一个难以应付的对手。
但公冶慈是不会因此而生出什么愧疚的心情,也并不认同独孤朝露的想法。
潜逃之法出神入化,怎么不算是修行术法的一种本事,你恨他有无限遁逃之法,或许他还要恨你有诸多助力于法宝傍身,否则也有办法把你拿下。
所以说什么“绝对能胜的把握”,不过是无能为力的可笑借口罢了。
但谁让公冶慈是独孤朝露的师尊呢。
弟子既然开口相求,似乎没有旁观的道理,何况乎他前来鬼域,本就是为了助力独孤朝露。
所以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公冶慈开口说出要帮她话语:
“既是如此,那么,定下决斗的时辰,我会帮你们圈定一方区域,让他只能在这方区域内行动,如何?”
独孤朝露顿时喜形于色——她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取得师尊的助力,无论是哪一方面,师尊只要答应出手,那对她而言,就是绝对的优势助力了。
在人间界时,独孤朝露只知晓师尊是很有本事的修行者,此外就没其他更多的感悟,回到鬼域后的最初,仍然对师尊在外人眼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不甚了解。
那时候她被另外一只鬼王抓回去鬼域,要将她炼化,是名为柳雪蒲的鬼王在关键时候赶回鬼域,并且和那个鬼王决裂,拼死一斗侥幸取胜之后,才将自己救出。
那时候,独孤朝露还以为柳雪蒲是自己父母的旧交,却没想到他说出口的话却是:
“庆幸你有个好师尊吧,鬼皇陛下。”
她吓了一跳,以为柳雪蒲是在和其他什么隐藏在暗处的鬼族说话,她连自保都难,鬼皇这两个字,绝不可能是形容她的吧。
但柳雪蒲看她一脸紧张茫然与难以置信,却是轻笑一声,似乎觉得她这样的表现不甚对头:
“为何露出这幅不自信的表情呢,你是他的弟子,达到这个目的,不该是势在必得的态度么。”
说话之间,柳雪蒲将从鬼王身体内新鲜取出的鬼魄送到独孤朝露面前,带着微笑说出不容拒绝的话语:
“吃掉它,对你的修行大有裨益,稍作修行,我会告知你,如何才能再最短时间内让你修为有最快的提升。”
独孤朝露仓皇之中来不及多想什么,只能下意识按照他的话去做,又忍不住问他说的那个人是否是他的师尊,和师尊有什么关系,为何要这样帮助自己。
她的问题太多,又给不出很确切的答案,最终,柳雪蒲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回答说:
“就当做是你师尊的一位好友,我可是答应了他,会在鬼域将你扶持登上至尊之位。”
独孤朝露怔愣许久,心中有波涛翻涌不定,更对师尊敬仰加深。
——她以为自己要死掉永远见不到师尊和其他同门了,却没有想到,就算是远在鬼域,师尊也能有办法把她救出来,还为她找到一个能够庇护她的好友。
甚至,竟然对她有这么高的期望——独孤朝露忍不住多问了一遍:
“师尊真的对我有这样的期望,真的要我成为鬼族至尊么。”
那当然不是,不过——又不是做不到。
无论她身负精纯鬼脉的天赋,又或者她身为公冶慈亲传弟子的身份,达成这个目的都不是过分的要求。
公冶慈是不分人间鬼域,真真正正的当今世上天下第一邪修,身为他的亲传弟子,成为一域之主,不是应该的事情么。
所以柳雪蒲很没有心理负担的点头。
独孤朝露便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如果这是师尊要求她做到的事情,那她就一定会做到,她可是最听话的弟子。
第163章 只是见上一面他已经离开了。
从前在人间界时,独孤朝露并不知道师尊有多么厉害,而今在鬼域杀鬼夺城,反倒是从柳雪蒲与其他活很久的鬼王口中,听说许多有关师尊的传奇——
准确来说,是有关公冶慈的传奇,虽然所讲述的事件不同,但内容却大同小异,合在一道概括完全,无外乎两点。
其一,公冶慈的修为很高,深不可测,其二,拥有这样高深修为的公冶慈,真正是一股足以改天换地的助力,他若要帮谁,就算只是一两句话,也足以让其起势,他若是看谁不爽,杀个鬼王也不在话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若能得到他会帮忙的承诺,那就等同于得到世上最大的助力,可以高枕无忧。
固然独孤朝露想要成为鬼王之王的初衷,是因为这是师尊的对她的期望,她不想让师尊失望,才朝着这个道路飞速成长,然而当她成长起来后,为她自己而生的野心与欲望便也同样不可避免的飞速生长起来。
时至今日,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要收复所有鬼王城,成为鬼王之王,到底是想完成师尊为她定下的目标,还是为了她自己蔓生的欲望——
大概是后者吧。
因为她感应到师尊来到鬼域的那一瞬间,心上所顿生的巨大喜悦,固然也有着分别多日后终于可以见到师尊的激动,但更多的,是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完全对付独孤无伤的办法——
那就是利用她与公冶慈之间的这层师徒关系,来叫师尊帮她搞定这个难缠的家伙。
她早就不是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孩子了。
然而失落惆怅的心情只停留一瞬,就被独孤朝露从心中抹去,为此她面对师尊时固然也有心虚愧疚,却也只有一点而已。
而在得到师尊的肯定回复后,便喜悦的再次开口询问进行确认:
“师尊真要帮我战胜他?!”
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公冶慈却毫无任何波动的吐出一个字:
“不。”
这却并不是在针对独孤朝露,而是公冶慈从不会给予任何人必胜的承诺,也从不去参与旁人的决斗——至少他是不可能出现在斗法现场,强行介入别人的恩怨之中,至于求到他这里,而且拿出足以换取他出力的交易,那就另当别论——指的是他会介入其中,而不是直接参与斗法。
即使是他的亲传弟子,他至多送上一些边角便利,却绝不可能给予实质上偏帮。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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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旁人得到他的助力,以为他答应说会提供助力是指会帮忙出手对付敌人,乃至于因此以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而疏忽应对,最后反倒一败涂地……公冶慈也懒得去提醒其中有诈的地方。
独孤朝露既然是他的弟子,而今又算是某种名义上的“最后一面”,他倒是也好心提醒一二:
“我讲的很清楚,只是圈定一方天地让他不能再无限逃亡,若在这一方区域内你仍无法对付他,那失败是你注定的结局。”
弟子的心已经发生变化,师尊的无情却是一如既往。
但这样就足够了。
独孤朝露无法对付独孤无伤,是因为他化作鬼雾,可以在整个鬼域间飘荡,然而鬼域何其之大,就算费尽所有鬼气,也无法探遍每一个角落。
若只能在一方区域内活动,那要抓住他就相当简单了。
独孤朝露站了起来,眼眸中透出跃跃欲试的神采,与势在必得的气态:
“我不会让师尊失望的。”
***
漫长的时间不但能够使得人族面目全非,鬼族的心境也同样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时间之外,再加上一些见闻的增多,与修为的增长,昔日最怕死的鬼族,也能生出想要掠夺权利的心,也能静心布下取而代之的计划。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很高深的计划,以人族的言语来形容,那称之为找准时机,乘人之危更为恰当——灿谛城城主独孤无月执意要娶人族女子为妻,所带来的后果便是他的夫人灵气消耗甚重,尤其产子之后,更是需要独孤无月散出鬼气修为加以精纯炼化,渡给他的夫人。
时日长久,两个人都元气大伤,然后被找准机会将其取而代之,诛杀殆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尤其独孤无伤这样怕死的鬼,是最能知晓濒死状态是什么样子的。
独孤无伤夺下灿谛城的晚上,想起许久前与那个人族偶遇的场景。
当时他虽然被那位人族指点迷津,找到适合自己的鬼修之道,为之颇为感激,却也难免因为对方不肯自己帮助自己,满足自己想去人间界的期望而有所怨恨。
然而当他夺取的鬼王之后,却又庆幸当初没跟着人族回去人间界,若是去了人间界,他一辈子只能做东躲西藏的小鬼,却不可能也有修行高深,成为一城之主的时候。
然而当独孤朝露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已然知晓,他又要开始逃亡了。
他所有的术法全在逃亡之术上,修为能胜过其他鬼众夺下灿谛城,其一是因为他也是独孤一脉的传承者,其二则是鬼族更新换代太快,很少有比他寿命更长的老鬼。
但现在,独孤朝露不但有着比他更精纯的传承天赋,还有那天下第一邪修作为师尊,她本身又怀有一往无前的杀戮之心,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心就已经先败亡下来。
他无比确认,若是正面胆大独斗,他决胜不过独孤朝露,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将重点放在逃亡上,如预料之中,独孤朝露拿他没有办法。
果然还是年轻气盛的小孩子,怎么能看破他的逃亡之术呢。
独孤无伤甚至已经打算好,等到独孤朝露被气的神志不清,出现重大披露的时候,自己再趁其不备的出手,就可以让她步入她父母一样的结局。
但这一次,当他想要故技重施,化为完全的鬼雾避开与独孤朝露的争斗,所化鬼雾想要越过灿谛城的边界时,却被一道巨大的冲力弹了回来。
不可置信的感应独孤朝露埋下什么暗中的防御之法时,却见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一道金光熠熠的光墙。
那是被人光明正大的化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雪白长剑从天而降,落入灿谛城的中心位置,在鬼众的仰望之下,那道青衣白袍的身影从虚空之中飘然而落,轻飘飘的站立在长剑之上,垂眸看向无数团飘荡鬼气中的一团——
并非是恰巧看到一团鬼雾就是独孤无伤的化形,而是精准的找到了他的位置。
他对上了人族含笑的眼眸,恍惚间仿佛时光倒转,回到很久之前。
他请求人族将他带回去鬼域,却被人族拒绝,他既然生做鬼胎,那就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既是生死之斗权利之争,遁逃也该有界限,适量的化形避战或可称为一种战术,毫无底线的后退,纵然只是一城之主,恐怕也无法使众鬼服气,何谈成为鬼王之王呢。”
公冶慈微微笑着,在无数鬼众的窃窃私语中,宣布了这次决战的开始:
“灿谛城乃是城上之城,那就以灿谛城为界,在此城内你二人来一场对决,胜者,自然可占据这座城上之城,成为鬼王之王。”
区区一个人族,如何能替鬼域做决定?但若是这个人族轻而易举就困守两个鬼王,并“强迫”他们来进行殊死相杀,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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