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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就像是无害懵懂的小羊羔,就算捕食者露出了端倪,他也能心大地忽略过去。
【这个人好直接啊。】应哲熙和系统吐槽着,【甚至连铺垫都不多铺点。】
系统:【……】
在青年后退时,凳子被腿撞到,在地上划拉出聒噪的声响,便抵在了墙上。
这时候西奥多再上前,一时慌乱的青年还想向后躲,就被身后的椅子绊住,顺势坐了上去。
因此,青年只能仰起脸看向面上仍温柔斯文的管家,显得更加无措茫然。
西奥多眼底浮现出真心实意的笑意,但他不能直接表现出来,也需要装作一副难过的模样,“是我的服务哪里惹您生气了吗?”
说完,他还要别过脸去,没再坚持给青年擦身,手上却仍旧抓着那块沾水的毛巾不放。
可怜的青年直接被绕了进去,见对方似乎因为自己为难受伤,连忙解释道:“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
西奥多垂下了脑袋,未被完整束进皮筋的两缕长发垂落在耳侧,看不清神情,他低落的情绪却愈发明显。
屋内只有一株亮着的蜡烛,光线条件并不好,橙红色的灯光给男人虚虚地拢上一层薄纱,降低了西奥多身型带来的压迫感。
道德感在作祟,青年产生了欺负旁人的愧疚感,还是心软道:“那好吧,你、你来帮我……擦擦。”
短短一句话,声音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就连青年本人都听清楚。
但西奥多就是完整地听见了,他欣喜地抬起头,“真的吗?”
见对方脸上不假掩饰的喜悦,青年隐约有种被人诓骗的异样感,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对青年来说,反悔比拒绝更困难。
对此,青年只能僵着脸,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达成目的,西奥多嘴角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走到了青年身前。
青年正仰头看着他,从西奥多的角度,那抹粉色的唇看起来似乎更柔软了,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烛火的光映得青年的皮肤更加细腻柔顺,如同被凭空抹上了一层釉质,整个人更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器人偶,需要被好好地照顾收藏。
喉咙里的干渴感越发旺盛,西奥多强迫自己沉静片刻,恢复成那个热心专业的管家,没再说多余的话。
温热的手碰到青年身体的时候,西奥多能明显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轻微颤了颤。
青年不好意思地偏头闭上眼睛,颤动的睫毛显示了他的敏感与不安,催促道:“快点。”
这正好方便了西奥多,他几乎是用近乎贪婪的视线,将青年整个人上下扫视了个遍,唇角终于拉起一个明显的愉悦弧度。
“好的。”西奥多应道。
但西奥多的动作却并不是他应和的那样。
作为月影庄园的管家,西奥多并不需要做什么重活,但他的手仍旧比青年的皮肤要粗糙上许多,就这么在青年身上缓缓滑动。
青年似乎更加不安了,面上的红晕更盛。
沾上酒液的地方有些湿润,美酒拥有的醇香和青年身上特有的淡淡花香混在一起,凑得近了,几乎让闻到的人头晕目眩。
西奥多拿着毛巾,轻轻碰了上去。
浸过水的毛巾蹭在青年身上,被人缓缓摩擦过皮肤,力道也时轻时重,又不紧不慢。
青年的皮肤本来就敏感,西奥多的擦拭方式又带着点亵。玩的意味,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却不多时,原本白皙的皮肤就浮起了一层薄粉。
“嗯……”青年被西奥多的擦拭弄得头皮发麻,没忍住泄出一丝气音,带着甜腻的味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羞耻心和异样感再次占据高地,青年睁开眼睛,里面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几乎是想抢过西奥多手的毛巾,但没能成功,便干脆用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瞪着对方,面上满是羞愤之意。
可被他瞪视的人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西奥多轻笑一声,“请您再等一会,很快接好了。”
说完,西奥多就故意用毛巾在青年腰线出稍微用力按了按,如愿听到青年又轻哼一声,眼底幽暗更盛。
他发现了,青年的腰腹有些敏感,只是简单的擦拭,就会有很大的反应,那要是被人刻意掐弄……
在思想划向不可收回的深渊前,西奥多打住了自己的联想,终于结束了擦拭,松开了对青年的桎梏。
原本被管家居高临下困在椅子里的青年狼狈地起身,扯过桌上的衣服,迅速背过身套上,才终于放松下来。
青年不知道,就在他转身换衣服的时候,西奥多的视线便直直地停留在他身上,瞳孔变作深不见底的黑色,汹涌澎湃的占有欲在此刻终于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就这么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穿上衣服后,青年终于找回了一点安全感,转向西奥多,“我们该回去了。”
青年转回身来的一瞬间,西奥多眼里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一扫而空,恢复成那伪装的温柔模样。
“好。”西奥多这么回答。
*
黎景思端着从后厨现榨出来的果汁,无视一众玩家对爱丽丝这个npc的打探和示好行为,匆匆在宴会厅走了一圈。
应哲熙不见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黎景思惊出了一身冷汗。
黎景思知道,青年能一路顺利成为高级玩家,靠的绝对不只是他那些惹人生厌的情敌们。或者说,青年能走到现在,就足以证明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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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从最开始见到青年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那又如何?这不代表青年不需要保护,他也是会累、会受伤的人啊!
黎景思对青年的消失感到焦虑,就算青年聪明,有自保能力,可他说不定会在某个角落受伤……
更别说现在的副本还是离开游戏的最后一个副本,难度可想而知。
现在就有可能,青年在副本的某个怪异那里受了伤,正躲在角落里流泪,还强迫自己不能哭出声,甚至连稍微包扎一下都做不到。
越是不愿意去想,黎景思脑中就越会浮现出什么,就好像真的有怪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伤到了青年。
情急之下,黎景思拉住离他最近的玩家的衣服,急切地询问道:“你有见到那个特别漂亮的青年去了哪里吗?”
“漂亮的青年”,黎景思自认为指向性已经很明确了。
但能出现在这个副本里的都是经验丰富的高级玩家,过副本格外谨慎小心,即便自己有线索,也不会轻易提供帮助。
该玩家拉回自己的衣服,皱着眉问道:“谁?”
“长得最好看的那个。”黎景思换了个说辞,他也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该玩家:……
都最后一个副本了,谁还关心其他玩家长得好不好看,更何况他刚刚注意力全集中在老公爵和他女儿身上了。
只不过,长得很好看的青年,他还真的有印象。
“不知道。”那人说道。
他确实对青年有印象,但也确实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
得到这个回答,黎景思的视线直接从那人头顶略了过去,扫过在场的一众玩家和npc,寻找下一个可能最后看见过青年的人,视线却在经过某人的时候猛地一顿。
这个女生,他是不是在某个副本见到过?
这么想着,黎景思迈开大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如果真的是她,说不定她会对青年有印象。
*
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正在一杯杯喝着酒,百无聊赖地用手扣着一旁长桌上铺设的桌布,那桌布甚至因为女生的动作被生生抠出许多洞来。
她身后不远处,爱丽丝和那个黄毛贵族亲亲密密说着话。
除了几个勇敢上前去的玩家,剩余的都在稍远处观望,所以女生几乎是在离两个重点npc最近的几个位置。
这个副本过到现在,似乎没有不在宴会上喝酒就会触发什么死亡或者惩罚条件的规则,但女生毫无缘由地一杯杯喝着酒,让看到她的玩家心里有些没底。
要不要也跟着喝酒?
几个玩家见对方那副灌自己酒的架势,犹豫着没敢上前询问,干脆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
可如果有人真的过来询问的话,女生也会如实告诉对方:她喝酒只是因为她想喝酒。
“你是……”一个男人走到她身旁站定,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像是在将她和记忆里的人对号入座,“你是谢莹吗?”
谢莹懒懒地抬头,脸上没有一丝醉酒的情态,神态也清醒到可怕。
她认真地端详了一番黎景思的脸,在记忆中寻找到了对方,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便兴致缺缺地垂下脑袋。
“那你还记得应哲熙吗?就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青年,现在是我的男朋友。”黎景思没有叙旧的想法,他迅速地交代着,“他也来了这个副本,不久前还在这个大厅里,现在却不见了。”
“你知道他往那个方向去了吗?”
谢莹垂下眼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玩家基本不会有免费的信息交换,这次是他有求于人,在谢莹思考的时间,黎景思接着用极快的语速说道:“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随便什么都行,可以是道具、积分,也可以是……”
“我记得他。”谢莹打断黎景思的话,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他跟着管家出去了。”
黎景思连忙问道:“从哪个方向出去的?”
这个宴会厅四面墙上三面都有门,外面的风景也基本差不多,都是花圃间留着蜿蜒的小路。
谢莹动作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接着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回答黎景思问题的兴趣,继续认真专注地拿过又一只高脚杯,仰头把里面的酒液往嘴里倒。
“谢谢。”剩下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下当务之急是找到青年,黎景思正准备转身离开,宴会厅异变骤生。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扑哧”的闷响,尖锐的惨叫响彻夜空。
原本在屋内作为光源了蜡烛在此时将近灭了一半,宴会厅登时暗了下去。
应哲熙刚跟着西奥多走到宴会厅门口,凄婉凌厉的惨叫就直接穿墙冲出,几乎是炸响在他耳边。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还想咒骂,奈何生命走到了尽头,就像是断电一般,惨叫声停得也非常突兀。
“里面好像出事了。”在青年愣怔的一瞬间,西奥多拉住青年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安抚着说道,“别害怕,还有我在。”
还没来得表现得害怕的应哲熙:……
第96章 第96章扣着亲吻
晦暗的烛光下,原本奢华大气的装潢顿时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墙上名画里的人物变得看不清神情,眼睛却因为反光亮起,显得贪婪又阴森。
在场的玩家经验都比较丰富,所有人暂时定在了原地,没人随意轻举妄动。
但若是有人细看,就会发现除了个别特殊者,其余所有玩家的肌肉都在紧绷着,视线不约而同地朝向事件中心投去。
那个黄毛贵族捂着腹部,那里深插着一把匕首,僵硬地倒在地上,只来得及哀哀发出几声惨叫,就彻底失去了动静。
那双瞪大的眼睛里,瞳孔已经扩散,却还停留着不可置信的情绪。
“哎呀。”爱丽丝扯了扯裙摆,姿态优雅地蹲下,一手从赶来的佣人手中接过照明用的蜡烛,另一只手托着腮,冷漠地看着失去生息的男人,遗憾慨叹,“从前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吗?”
啪嗒——
那只拿着烛台的手腕倾斜,蜡油顺着这个角度,滴落在了黄毛男人还大睁着的眼睛上,像是给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偏偏做这一切的时候,爱丽丝还表现地像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用撒娇般的语气继续和地上的尸体说着:“我喜欢花,需要追求者送我花,这应该不是个秘密吧。可是,为什么你从没去想着了解呢?”
“你居然还允诺等你从女王那里夺得皇位,就给我一个妃位,可我不稀罕这个。”爱丽丝鼓了鼓脸颊,“我对权势并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世界上最干净最纯洁的爱情。哎,你怎么可以有除了我以外的别的追求呢?”
爱丽丝伸手,从男人捂住伤口的指缝间抽出那把刀,尸体尚未冰冷,那伤口瞬间涌出大量鲜血,染湿了深色的手工编织地毯。
已经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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